白雙喜憋悶了多日的性趣讓楊美麗的突然到來看望他一下子給挑起來了,他心裡明白,這個那晚自己曾經在車裡流氓過的小女孩這麼晚來看他,又是一個人,就足以說明她現在心裡的想法了。那晚,她還左推右擋,一個勁兒默默不語抵抗,而今,從她一坐在牀邊他的手上去就大膽地環繞住她的屁股她也只是下意識擡起了一下,然後就重新坐回那個姿勢開始,白雙喜的整個男人機能和激情便如熊熊燃燒的烈火一般呼啦啦把他整個人給燒得渾身是膽了……
雖然外面有警察,可他們聽不到!即使是聽到了又怎麼樣?草!量他們也不敢管這事,他和小姑娘你情我願,就是在這裡嫖娼,白雙喜也自信能擺平他們!
所以,他坐了起來,反手摟抱着楊美麗,楊美麗也很配合,這種事,雖說剛剛過完十八歲生日的她並非十分懂得,此前也沒有跟哪怕是任何一個男孩子有過類似情況,然而這個東西是天生的,一種本能而已,不用特意教,更不必用心學,只要有了反應,跟摸她的白雙喜配合默契就是了……
“嗯~~”
“噝——”
白雙喜真心是一上手就迅速找到了感覺,這七八天,下地獄呆了兩三天,回來搶救成功之後重生了又是四五天,作爲一個大男人,有錢人,此前這是絕對沒有過的,白雙喜過去哪天不是左擁右抱,一天到晚有美女陪伴啊!呵呵,即使是有時候跟漂亮女人開了房,晚上回到家他來了勁兒還要伺候老婆滿東花,常常又是把她蹂躪得死去活來……
可這十來天,他整個處於一種生死攸關時刻,在地獄又沒有這種機會,也沒有可心的女鬼,時間上又匆匆忙忙,只是感覺跑了一趟京城而已,然後就回來了!
憋得難受啊……
然而,身上尤其是胸前的傷口不給力,他摸摸摳摳還勉強湊合,可只要他一想放倒懷裡的楊美麗,自己也準備把身上的病員服脫下大戰三百回合的時候,傷口忽然像是要撕裂般地疼痛起來!噝——哎喲!他馬的!身下的楊美麗本來已經閉上了眼睛,只等他想怎樣就怎樣好了,一聽他叫喚,睜開眼睛一看白雙喜那呲牙咧嘴的樣子,知道他可能傷痛,就小聲勸說:“白叔叔,要不你先歇歇吧……反正我遲早都是你的人了,等到過幾天你再好一點了我再過來看你,再……那啥……行不?”
白雙喜本來來了勁頭,又不服輸,不想善罷干休,可實在太疼了,想想,就慢慢重新躺下了,嘴裡還是噝嗶呵呵,有點兒懊喪!
楊美麗非常知趣又懂事在穿好上衣,給他輕輕揉搓着傷口附近的區域,大眼睛忽閃忽閃看着他:“現在好點沒?”
“嗯……”白雙喜閉上眼睛,點點頭,很舒服的樣子。
楊美麗受到鼓勵,小手就繼續在他身上來回輕揉,“白叔,我今晚來看你,我爸爸不知道,要是知道了,也不知道他會罵我還是……你那天給我爸爸那麼多錢,回家我爸都哭了,那天當你的面我想謝謝你,可我說不出來,白叔叔,我真的要謝謝你!要不是你,我爸那病,又沒錢看,不定哪天就死了……”
“你爸爸現在好點了麼?”白雙喜詢問。眼睛睜開了一條縫,真是個好姑娘!
“好多了,這幾天他心情舒暢,又有錢治病了,大夫也願意上家去給他看,是不是你叫人給院長安排的啊?”對於她的問話,白雙喜沒有回答,而是忽然非常感慨萬端道:“誒!人啊——我知道你那天晚上恨死了我,對不對?小麗?其實,我並不壞,都是錢他馬的給我燒成了這樣,錢一多,各種榮譽稱號一多,我就壞了,想不壞都他馬的不行了……誒!就這麼個萬惡的社會了,你還小,不懂,慢慢你就懂了……”
楊美麗點點頭,她真心是對這些似懂非懂的樣子。其實她心裡也一直很糾結,電視節目上、cc**上不是天朝老百姓都很幸福、不是已經掌握了宇宙真理了嗎?怎麼還這麼邪惡?
“我有錢了,你說我不壞,還能幹點啥?其實我再怎麼壞,也比那幫黑心當官的好多了,我只是玩玩婦女,他們是禍國殃民,無惡不作啊!”
楊美麗說:“白叔叔,咱們今晚不說這些好不,說了你還生氣,咱說點高興的、開心的吧?”
“不,我是把你當成一個可以訴說的人,才說的。要在外面,平時,面對那些當官的我從來沒有說過,只在心裡憋着而已。你看我現在有了這麼多錢,花也花不完,可是,當初我創辦這個種豬場時並不容易啊!處處受到他們欺負、打壓,這個不合格,那個不給辦,天天到處求爺爺告奶奶——好不容易纔賺錢了!可一賺錢,他們又上來了,吃拿卡要,沒事找事,後來我實在沒辦法,真想一死算了,在這麼一個惡人當道的社會活着,不如做鬼好啊……”
楊美麗忽然發現白雙喜的眼角有淚水慢慢順着臉頰流了下來,她心裡一慌,不知道自己的到來爲什麼沒讓這個億萬富翁的白叔叔開心,反而引起了他的傷心,就默默不語地拿衛生紙替他擦去眼淚。
白雙喜突然睜開眼睛,發光,發亮,一隻手在她的臉蛋上慢慢移動着——
“或許我不該跟你說這些,可這些年來,許許多多事情憋在我心裡,連我老婆都不能說,怕她嘴不好出去胡咧咧……今晚見了你,也不知道怎麼就傷心了。我那天晚上摸你,你可能很反感,以爲我‘流氓’你,對吧?其實,不是,我是真的看中你了,如果讓娶兩個老婆,我就想把你娶過來,讓你陪我一輩子——真的,我現在這個老婆,我草!得不好看,但她善良,也旺夫,要是沒有她,我肯定也就不會成功更不會有這麼多錢了……誒!啥人啥命,又在這麼一個邪惡環境和社會當中,好人難作,只能學壞,像我們這些有錢人,老百姓也恨,爲啥啊?你不做壞事,人家也恨……”
楊美麗點頭,這個她真的聽懂了,她上學的時候班裡幾乎所有同學和老師,都恨那些當官的,有一個算一個,當然也恨他們這些有錢人——
而現在,她心裡不恨了,至少她不恨眼前這個白雙喜了,白雙喜其實也看出了這一點,她的想法是,既然自己是個女孩子,在這樣一個如狼似虎的叢林社會環境之下,不定哪天就會讓人給禍害了,與其將來有一天讓那些狗官禍害,還不如自己認定一個能夠保護自己的人,把自己寶貴的第一次主動送給他算了……
而這個人,就是白雙喜,就是這個曾經在她心裡定義爲“老流氓”的人。
這也正是她今晚來看望他,想要主動獻身的根本原因!
其實,這也是她父親楊在友心裡的想法啊,希望他找個託底的人,只是這種事情她不好意思跟父親主動說,父親也不好明白給她說而已。父親現在自己保護不了自己,作爲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孩子她更沒有能力保護自己,但是這一切,無論是錢財,還是社會地位、人際關係,眼前這個喜歡自己的中年人都有。自己要是跟了白雙喜,不僅將來的工作有了着落,人身安全和一輩子差不多都有了可以信賴的保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