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門闖進來的正是江盈盈和季嫣然,她們剛纔在客廳,看到江濤孃的臉色不好看,還偷偷的給江濤使眼色讓他進屋,江盈盈就感覺事情不對,於是偷偷的趴在婆婆的門口,聽到了他們娘倆的談話,聽到江濤娘正在責備江濤,江盈盈急忙離開房門,走到季嫣然身邊說道:“季姐,壞事了,我們的事都被婆婆知道了。”
季嫣然聞言也是大吃一驚:“盈盈,婆婆是怎麼知道的?她沒怎麼江濤吧?”
“呵呵,我們的老公下跪了,正在捱罵呢,這事怪了,我們都很小心啊,婆婆是怎麼知道的呢?”江盈盈奇怪的反問道。
季嫣然想了想,猛地拍了下腦門說道:“嗨!我知道了,我們幾個不是都帶孩子來過了嗎,這幾個孩子年齡都差不多,在一塊自來的親近,而且長的都隨江濤,婆婆能看不出來嗎?”
江盈盈聽了季嫣然的話也是恍然大悟,“這事都怨我,我本來想着讓他們幾個多親近點,將來總有一天會讓他們相認的,可是忽略了婆婆這邊,這事可怎麼辦?老公還在那裡跪着呢?”
季嫣然很乾脆的說道:“盈盈,醜媳婦早晚要見公婆,何況我們幾個也不醜,我們進去爲老公求情。”
“嗯!季姐,是不是想着早點去愛愛啊?悠着點,別明天起不來牀。”江盈盈紅着臉嘲笑季嫣然道。
“滾!你這小蹄子,自己吃飽了就不管別人的死活,看丹寧回來後我們怎麼收拾你,走!進去吧!”季嫣然被江盈盈說的不好意思了,狠狠的扭了江盈盈豐滿的屁股一下,帶頭走到了婆婆的房門前。
江盈盈和季嫣然也沒顧得上敲門,直接擰開門把手,闖了進去,季嫣然帶頭跪倒在地,二女幾乎是異口同聲的說道:“娘!這事我們也有錯,您不能光埋怨江濤。”
江濤娘吃驚的看着跪在面前的季嫣然和江盈盈,一下子不知道如何是好,倒是江濤暗暗的長出一口氣,他藉機從地板上站起來,伸出雙手,一手拉住一個美女,把她們也都拉了起來。
江盈盈作爲三女中的老大,此時不能不說話了,她走到婆婆身邊,拉住江濤孃的手說道:“娘,嫣然和丹寧的事一開始我就知道了,她們兩個也很愛江濤,而且都跟江濤有段感人的故事呢,等有時間了我講給您聽。”
江濤娘伸出乾枯的手,慈愛的摸了摸江盈盈的頭,欣慰的說道:“盈盈,我也是看你長大的,就怕濤欺負你,我們老江家幾輩子沒出過惡人,如果是江濤負了你,我寧願不要這個兒子。”
“娘,我們幾個都是自願的,您看孩子們都這麼大了,如果不是自願的江濤早就被撕成幾塊了。”江盈盈臉上帶着笑意,安慰婆婆道。
“唉!算了,也許是我老了,跟不上社會的形式了,盈盈,這事畢竟好說不好聽,你們以後還是要注意,如果有可能在遠處買套房子,我跟你爹搬出去吧,也好跟幾個孫子、孫女在一起樂呵樂呵。”江濤娘看到兒媳都這麼說了,只好無奈的嘆了口氣,但是心裡卻也很高興,一下子多了幾個孫子輩的孩子,沒理由不高興。
江濤被娘這麼一提醒,當時茅塞頓開,他高興的對江盈盈說道:“盈盈,你跟嫣然商量下,不行我們就去海邊買套別墅,每年過去住段日子,讓幾個孩子都過去,也好彼此多些親近,娘也可以享受下天倫之樂。”
“你住嘴!”江濤娘生氣的大聲喝道:“濤,你給我記住,要好好的對待盈盈她們幾個,如果你辜負了她們,我和你爹就是死了,也會死不瞑目的。”
江濤頓時嚇的不敢吱聲了,乖乖的站在一邊,等着母親發落。
季嫣然也走到江濤娘身邊,伸手拉住婆婆的手:“娘,您就別罵江濤了,他也累了一天了,明天還要回上澤市呢。”
“嗯,你們去休息吧,空閒的時候多帶孩子們回來趟,這人老了,還就是喜歡孩子。”江濤娘擡手拍了拍季嫣然的手背,疼愛的說道。
江濤如逢大赦,感激的看了季嫣然一眼,匆匆逃出了母親的房間,回到了位於另一個單元的家中。
季嫣然和江盈盈也告辭了婆婆,回到了自己的家。季嫣然的女兒季亞楠也在省城上幼兒園,江寧鎮的家她很少回來,但是每週都有專門的物業人員給打掃房間,家裡反而比平時要整潔很多。
季嫣然的房子跟江濤的房子是暗暗相通的,當季嫣然和江盈盈回到家的時候,江濤已經在家裡翹着二郎腿蜷縮在沙發中吸菸等着她們了。
江盈盈看到時間不早了,於是一手扶着牆,低頭換下腳上的鞋子,穿上拖鞋,對江濤說道:“濤哥,你過去睡吧,明天季姐要回上澤市,那邊有事需要她過去處理下,你們一起走吧。”
季嫣然問江濤道:“濤,你的車來接你嗎?”
江濤答道:“如果你也回上澤市,我就不讓車過來了,去章寧城接着劉仁杰一起走。”
“呵呵,政府也會摳門啊,說好啊,過路費你掏。”季嫣然打趣道。
“好啊,我這就過去掏掏的,看裡有沒有東西。”江濤壞壞的一笑,從沙發上蹦起來就去抓季嫣然。
季嫣然驚呼一聲,急忙跑回自己房間了。
江盈盈惡笑一聲:“一對姦夫*婦!”說完,扭動着好看的腰肢和屁股,走進了臥室。
江濤暗自後悔,沒把二女弄到一塊,看到時間不早,明天還要趕路,只好嘆息一聲,走進了季嫣然那邊的房間。
江濤走進季嫣然的臥室,看到她早已經把自己脫成了一隻小白羊,正眼巴巴的看着房門,等着江濤狂風暴雨的摧殘。季嫣然雖說已經生過孩子,可是身材保持的很好,尤其是一對玉峰,比生孩子前更加豐盈,此刻正顫巍巍的等着有人來攀登,平坦的小腹,誘人的三角地帶,鬱鬱蔥蔥的黑色叢林,讓江濤頓時口乾舌燥起來。
江濤邊走邊飛快的脫掉身上的衣服,等他走到牀邊的時候,他也成了非洲的荒蠻部落,已經是一絲不掛了,*也變得面目猙獰起來,甚至掛着一滴晶瑩的饞涎。
俗話說久別勝新婚,季嫣然此時哪裡還有淑女的樣子,她從牀上爬起來,伸手摟住了剛剛走到牀邊的江濤,用雪白的胸脯把江濤的臉掩埋了。
江濤毫不客氣,張嘴*一粒葡萄,用力允吸起來,舌頭還不住打着轉圈,他的一隻手攀上另一座高峰,用力揉搓起來。
季嫣然用力向前挺着胸脯,嘴裡發出舒服的呻吟聲,她只感覺身體裡像是有千萬只螞蟻在爬,雙手不由的扳住江濤的後腦,用力往身體裡摁着,似乎想把江濤揉搓到胸膛裡去。
季嫣然身上的氣味刺激着江濤敏感的神經,江濤終於按捺不住了,惡狠狠的把季嫣然撲倒在牀邊,順利的進入了。
季嫣然嘴裡發出嚶的一聲,四肢緊緊的攀住了江濤的身軀,頃刻間房間裡頓時響起悅耳的噼啪聲。
第二天清晨當一縷陽光照進季嫣然房間的時候,江濤醒了,昨夜的和諧讓他感覺精神愉悅,他推了推身邊的裸體睡美人:“嫣然,該起牀了。”
季嫣然極不情願的睜開雙眼,看到房間裡已經是亮堂堂的一片,這才驚呼一聲,光着身體走進了浴室。江濤也跟着走了進去,兩人簡單沖洗了身體,換好了衣服,回到了江盈盈這邊。
此時江盈盈已經準備好了早飯,正打算過去叫江濤他們,聽到門響,江盈盈擡起頭來,看着季嫣然笑道:“姐姐,昨晚睡的好嗎?我好像聽到了殺豬的叫聲。”
季嫣然知道江盈盈是故意取笑她,但是想起昨夜的性福,也不禁臉上發燙,季嫣然氣惱的罵道:“你這小蹄子,是不是屁股又癢癢了?”
江濤笑着看着兩個美女互相打鬧,剛要跟着她們開幾句玩笑,口袋裡的手機響了。
江濤掏出手機一看,是劉仁杰的電話,急忙接通了電話:“仁杰,你在城裡等着,我們一會過去接着你。”
劉仁杰打電話的目的也是想問問派車的事,聽到江濤這麼說,急忙應承着掛了電話。
江濤吃完早飯,去父母那邊告辭後,坐上季嫣然的奧迪車,去了章寧城接上了劉仁杰,一起回了上澤市。
回到市委,江濤把自己去京城的經過,打電話報告給了省委書記楚天雄,同時把自己要去澳門的事也說了,楚天雄敏銳的覺察到雙江集團的這件事,恐怕將會是一條導火索,倒黴的不僅僅是康利來父子,恐怕鐵道部一統天下的局面也會隨之改變。
楚天雄在電話裡囑咐江濤一定要安排好上澤市的工作,去澳門的事就不要告訴市裡的其他人了。
江濤自然是一口應允。
在劉仁杰的親自安排下,公安局的辦事效率奇高,沒過幾天,江濤的所有證件都辦好了,而且還極度保密。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劉仁杰找了個賭場上的高手,他把江濤請到一個非常僻靜的山間休閒場所,讓高手把澳門賭場的所有賭法和規矩,都一一講給江濤聽,最後還陪着江濤訓練了幾天,江濤算是基本掌握了百家樂和龍虎等賭法的遊戲規則。
這天早上,江濤剛剛在上澤市的家裡洗漱完畢準備吃早飯,他的手機響了,是京城的崔喜山打過來的。
“江濤,他動身了,目的地澳門,今天上午九時的航班。”崔喜山在電話裡說道。
江濤掛斷崔喜山的電話後,立刻要通了劉仁杰的手機:“仁杰,立刻帶車過來接我,動身去澳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