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嫣然扶着跌跌撞撞的江濤出了電梯,走到江濤房間門口,江濤頭靠在季嫣然的肩膀上,嘴裡還在模糊不清的叨唸着,兩眼緊閉着,臉漲紅的嚇人。她從江濤口袋裡摸出房卡開了房間門。
到了牀前,季嫣然想扶着江濤躺下,誰知他身子往後一仰,把季嫣然扯倒在他身上,她把雙手放在江濤兩肩旁邊想把身子撐起來,誰知江濤手兩手一扣,竟然把她抱住了,她手一軟,身子又壓在江濤身上,嘴正巧碰到了江濤的嘴脣,醉酒中的江濤已經忘記了身在何處,還以爲是江盈盈,毫不客氣的吻住了送上門來的嘴脣,一隻手伸進了“盈盈”的內衣裡,握住了碩大、溫潤的*輕輕揉搓起來,嘴裡還喃喃自語着,季嫣然也聽不清他說的什麼。
又羞又急的季嫣然想推開江濤,可是卻一點氣力也使不出來,江濤身上的男人氣味,*的快意刺激着她的神經,喚起了她沉睡多年的的慾望,季嫣然放棄了抵抗,開始接受江濤的舌頭在她嘴裡來回攪動。
此時的江濤的感覺下身在發脹,酒精和季嫣然身體的雙重刺激使他徹底失去了理智,慾望在膨脹,他心裡就是一個念頭:我要要了她,我要要了她。
江濤閉着眼睛,猛的翻身把季嫣然壓在身下,雙手撕開了季嫣然的圓領衫,把內衣扯了下來,季嫣然胸前的兩個肉球沒了束縛,一下子蹦了出來,微微顫動着。江濤用嘴*一個乳頭,用力允吸着,季嫣然不由得輕聲呻吟出來。
呻吟聲更加刺激了江濤,他開始撕扯季嫣然的褲子,此時季嫣然早已經沒有一絲氣力,任由江濤把自己的褲子連撕帶扯的弄了下去。江濤嘴裡含糊不清的說着:“給我,給我。”用雙腳把自己的褲子也褪下了。
此時季嫣然已經一絲不掛,她感覺江濤在毫無目的的瞎撞,好久都沒有找對地方,心裡知道江濤還是個未經人事的處男,心裡多少有點安慰。她用手引導着江濤。很久沒有經歷男女之事的季嫣然疼的忍不住啊了聲。
江濤像是個不知疲倦的機器,季嫣然心裡已經接受了江濤,她用手緊緊摟住了江濤的腰,迎合着,嘴裡不由自主的呻吟着。她感覺自己像是坐上了飛機,腦子一陣陣眩暈,良久,感覺身體裡打進一股熱流,江濤停止了運動,頭一歪打起了輕微的鼾聲。
季嫣然稍微等了會,感覺江濤睡實了,輕輕把江濤從自己身上推下來,爲他脫去上衣,蓋上了被子。
季嫣然走進浴室,打開水龍頭,仰起臉,讓熱水和淚水一起盡情的流淌下來,她不知道她現在流的是幸福的淚水還是悔恨、痛苦的淚水。
洗完澡,季嫣然輕輕走到牀前,藉着牀頭的燈光,她仔細審視着這個要了她的男人,看着江濤英俊的面龐,愛或者是恨或者是悔讓她心裡很是糾結。許久,季嫣然輕聲說道:“冤家,也許我上輩子欠你的。”她關了燈,鑽進了江濤的被窩,輕輕摟住了他的後背,不知道什麼時候,季嫣然也進入了夢鄉。
江濤被渴醒了,他摸索着開了燈,眼睛還微閉着,江濤下了牀,想去茶几喝點水,腳下被季嫣然的褲子絆了下,差點跌倒。他徹底醒了,突然他看見了還在睡夢中的季嫣然,不由的驚叫起來:“這是咋了!?”
季嫣然被驚醒了,一下子從牀上坐了起來,胸前兩個突起上下輕微晃動着。江濤明白了,他一下子癱坐在地上,兩個人都沒有說話,彼此無言相對。
“季姐,我混蛋,我不是人,是畜生。”江濤用力打着自己的臉,一下子跪在季嫣然面前,淚流滿面。
“濤弟,你不要這樣,是我不好,我不該讓你喝酒,姐不怪你,不要這樣。”季嫣然從牀上撲下來,抱住了江濤。
儘管兩個人都是赤身裸體,季嫣然的*也輕輕觸動着江濤的皮膚,此時的江濤沒有感覺,沒有慾望,只有深深的自責,他竟然傷害了鼎力相助自己的季姐。
無聲的淚水,在江濤臉上流淌,讓季嫣然看了也感覺好心痛。
“季姐,我錯了,你打我一頓吧,”江濤哽咽說道。
“濤弟,姐姐真的不怪你,一起切都是我不好,要是不讓你喝酒,什麼都不會發生。”季嫣然也哭了,從江濤的淚水裡她看到了一個人的善良和淳樸。
“季姐,我們穿上衣服說吧?”江濤感覺到季嫣然的身體冰涼。
“嗯,可是我穿什麼啊,衣服都被你撕爛了,算了我穿你房間的睡衣吧。”季嫣然走到掛衣櫥前,開門拿出兩件睡衣,扔給了江濤一件,自己穿上一件。江濤也趕忙把睡衣穿上了。
兩人默默坐在牀沿上,彼此很久沒有說話,房間裡靜的能聽見人的心跳聲。
江濤首先打破了尷尬的寂靜:“季姐,我會對你負責的,回去後我會和盈盈說明,我和她分手,我娶你。”江濤暗暗下了決心。
“什麼?江濤你不能這麼做,你忍心去傷害盈盈嗎?你知道嗎?盈盈的心都在你身上,你要是和她分手,她會傷心死的。”季嫣然急的站了起來。
“可是,季姐,我也不能傷害你,我和盈盈還沒定親,她還是完整的身子,她會找到比我更好的男人的。”
“你混蛋!”季嫣然狠狠打了江濤臉一巴掌,打完後她自己也愣住了,這個男人要了自己的身子她都沒有這麼激動,爲什麼聽說她要和盈盈分手,卻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江濤也楞了,捂着臉呆呆的看着季嫣然。
“江濤,我告訴你,你要是敢和江盈盈分手,我就去死,這一切都是我的錯,我一個女人都沒在乎,你個大老爺們還在乎什麼?回去後,我們還和以前一樣,權當什麼也沒發生,一切都是個夢而已,江濤,你明白嗎?”季嫣然幾乎是咆哮了。
“嗯,我知道了季姐。”江濤驀然的點了點頭。江濤心裡暗暗決定,回去找個恰當的機會把這一切都告訴盈盈,盈盈是否能原諒自己只有天知道了。
“濤弟,天也亮了,你洗個澡,我們一會下去吃早飯,今天還要跑好幾個廠子呢。”季嫣然說着彎腰把自己殘破的衣服拾了起來,“我回房間換衣服。”她看到江濤的臉紅的跟茄子一樣都紫了,也不知道是看到破衣服害羞還是剛纔被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