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心蘭臉上騰起了紅暈,知道自己說漏了嘴。她羞怯的說:“小孩子家,不該問的就不要瞎問。兒童不宜!”她說的“特別”,是她的那裡與其他女子不同,這怎麼能說給他聽呢?當然,她也不明白,爲什麼那裡不長“草”會影響到男人。
張明知道是敏感之處,不便多問。心裡暗想:總有一天,我要探個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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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黨校回來後,羅娜開始看張明不順眼了。正好張副縣長要出席全縣的教育工作會議,寫發言報告的任務交給了一科。
她故意等到下午才把任務交給了張明,打算磨他一磨。
她說:“這個報告很重要,要的很急,明早就要!看來,你今天要熬個通宵了!”
張明第二天早晨把報告交給她時,她拿起那一疊抄寫紙掂了掂輕重,說:“看起來很單薄嘛!我覺得還要充實,篇幅還要長一些。這次會議很重要,報告寫短了,會讓大家覺得領導對教育不夠重視。領導也會誤以爲我們對此不夠慎重!下去再收集一些資料,充實一下!”
張明又連續工作了一個上午,在下班前把第二稿交給了羅娜。
這次羅娜裝模作樣地看了十多分鐘,一邊看一邊搖頭,“篇幅是變長了,但是深度不夠!我們不能以數量的多來掩飾質量的不足。張副縣長對材料的要求一向很高,這樣交上去肯定要挨批評的。再改改吧!實在不行只好我親自出馬!”
她已經做好了準備,等張明交第三稿的時候,再指出他的一些毛病,反正天下沒有十全十美的文章,只要你去挑剔,不愁找不到她的缺點。對文章如此,對人也是如此。誰叫你是下級。
不僅如此,她還有更毒的一招,批了他之後不再讓他寫了,換人寫!時間其實並不急。這樣,既在體力上折磨了張明,又在精神上讓他受到打擊,在同事面前丟臉。材料被槍斃,對寫材料的人來說是一種羞辱。
可是她準備好的戲卻沒有機會上演。
張明見羅娜有意刁難他,知道再寫一百遍也無濟於事。他索性不寫了,回宿舍睡了一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