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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所謂了,只要能破了案子,我自請離開。畢竟,他是市委一把手,代表着省委班子決定,我得尊重省委的決定是不是?”對於去留問題,葉凡倒是沒怎麼放心上。這魚桐,並不是他人生的第一站,也將不會是最後一站了。
“算啦,閒話少說,破案要緊。看來這次趙昌山是動真格的了,真破不了案了,估計,我都不知去啥地方涼快着了,唉……”於志海嘆了口氣,眼睛有些無神的望着遠方。小葉同志,自然一臉難看的開車走了。
“趙這是什麼意思?說他是爲葉凡撐腰,好像也不像,葉凡不照樣被他打了五十大板。”康文生坐在沙發上,何鎮南嚴肅着臉坐在大板椅上,手中夾着一隻煙,在嫋嫋煙霧中發愣着。
“太可惜了,好不容易說動李國雄聯手壓制住了葉凡一夥,想不到突然冒出一尊大神來。聽趙口氣,破不了案子咱們都得涼快去。經他這麼一說,倒把咱們都拱上了葉凡的賊船,這都什麼事?”宣傳部長潘金玉一臉的憤怒。
“人家是省委,咱們只是小嘍羅,有啥辦。他要拿捏咱們,小事一樁。
不過,趙的話很值得琢磨。看似在批評葉凡,好像又有爲他出頭的苗頭。
這次的事真詭異了,趙好端端的怎麼會到魚桐來釣魚。”何鎮南突然醒悟過來,趕緊衝江籬籬說道,“快去打聽一下趙住什麼地方,把魚具什麼都準備好,忙得來連正事都忘了。”
“趙有叫秘書交待,不允許咱們跟着。說是他這次要獨自去釣魚,叫我們別理他。”市委秘書長江籬籬一臉凝重,說道。
“好,好!既然趙有交待,咱們就真不去了。”何鎮南突然詭異的一笑,拿起電話拔了起來,交待道,“葉凡同志,趙在魚桐釣魚時的安全方面工作就交待給你了。你要把這事當成一件政治大事去抓,要是趙出了點什麼紕漏,你就等着摘帽子吧,哼!”
“我明白!”葉凡哼了聲,何鎮南掛了電話。
“就該讓這傢伙好好頭疼一下,趙不讓跟着,他這安保問題怎麼解決?青狼在逃,這事很麻煩啊!要是真出了什麼事,呵呵。”康文生淡淡而詭異的笑了。
“這事我們得做好記錄,不然……”江籬籬眼望着何鎮南說道。
“記錄是要做,但是,趙能出事嗎?我看呀,你們這腦子真燒糊塗了。”何鎮南哼道。
“李市長,今天老何同志丟大臉了,呵呵呵。”常務副市長崔明凱一臉樂呵着坐在了李國雄對面的轉椅子上。
“丟臉,那是肯定的了,葉凡這個人脾氣也太倔了。老何同志攤上他,也算是活該他倒黴。”李國雄淡淡笑了一聲,轉爾,臉色又變得有些凝重了起來,嗯道,“老崔,你說說,趙是不是來得詭異,他難道真是來釣魚散心的?”
“是很詭異,要說是釣魚也有可能。省委一些領導不是經常會玩這個。當然,在釣魚的過程中夾帶着辦點私事或者是敲打敲打某位不聽話同志也正常。
而且,人家下來又不是以身份下來,私人說你兩句你還得聽着。不過,趙的心思我可是琢磨不透。
今天常委會上,對於何鎮南跟葉凡,趙的態度好像是各打了五十大板,誰也沒討到好處。
葉凡倒還不錯,至少暫時的保住了下那個位置,至少趙還給了他半年時間。
而老何同志,這個一把手威信自然被葉凡給頂沒了。老何同志估計現在正摔茶杯扔菸缸吧。”崔明凱淡淡說道。
“唉,可惜了。老何本來跟我們透了底子,在青州市市長人選上他可以讓些步子。
羅平跟我們關係還不錯,如果市長也是咱們的人,那青州市這塊地盤將成爲我李國雄的真正揮舞的地盤。
可惜了,趙這麼一來,何鎮南顧然丟臉,葉凡也被批評了,但是,我們卻是沒撈到什麼好處。
而且,葉凡肯定會記恨上我們的。”李國雄嘆了口氣,又說道,“這世道,真他孃的詭異的,人算不如天算,誰知道幾分鐘過後會發生什麼事,趙,他怎麼就冒出來了。”
“算啦,青州在羅平掌控下也還算是平穩,即便是何鎮南安排什麼人下去當市長,只要羅平把得牢,想必也翻不起多大的風浪。再說,羅平畢竟也是市委常委,級別比市長高得多。
倒是何鎮南,今天估計也在趙心中留下了個專橫霸道的形象了。雖說一把手有點霸氣正常,但是,太專橫了就令人難以忍受了。領導們希望班子團結,希望以爲核心,但是,所有的領導並不希望自己的下屬們搞一言堂。
其造成的後果就是極易出事,權力滋生。權力大到無人控制,牽扯的時候,自然就膨脹無限了。
真到那個時候,又有幾個官員能把持得住。人哪,無窮,只是的目標不一樣罷了。”崔明凱嘆了口氣。
“嗯,當領導的當然不希望下屬們出事,下屬們出了事他得負領導責任。雖說這個只是說說罷了,實質上對領導並沒多大的處理。
但影響也不怎麼好。這種不光彩的事當領導的當然不希望落自己頭上。
所以,平衡是領導永遠的話題,一家獨大霸佔一方,這種事是當領導的絕不能容忍的事。而以下犯上,一把手被你掌控,像挾天子以令諸侯的情況是領導更不能容忍的。
因爲領導畢竟是領導,他們自身就最怕這個了,哪難容忍犯上要挾是不是?”李國雄說道,皺了皺眉頭,很不開心樣子。
“嗯,最終,領導出手了,必定要打破這種格局。重新洗牌,下邊這些小毛蟲好不容易跳出來的格局,領導們一揮手,立即煙消雲散,這個,也許是當下屬的悲哀吧。不過,李市長,你說說,這次趙下來會不會矛頭直指陽田集團?看常委會上他的發言,好像對陽田集團相當的不客氣,我老是感覺他好像在隱晦地支持着葉凡似的。”崔明凱說道。
“我也有點這方面感覺,陽田集團的管飛仗着管一明這個伯父在後臺擺設着,一向狂傲得很,省裡又有向個人敢去招惹他?趙難道要拿陽田集團說事,藉機敲打管一明?玩的是指東打西的招子。”李國雄有些揣摩不透這事。
“如果真是這樣子那葉凡能得到趙支持就正常了,估摸着何鎮南也感覺到了什麼,所以,一句屁都不敢放。你沒看見,老何同志站起來大喊着‘散會’什麼的,那樣子,呵呵,比哭還難看。”崔明凱笑道。
“嗯,當時某位不開眼的同志還上前問關於對葉凡處理的問題記錄怎麼樣處理,又捱了老何一頓板子,那臉板着,吼道——撕了!撕了!”李國雄頓時又有些興哉了起來,轉爾說道,“唉……都是棋子罷了。趙難道會真心的支持葉凡,那是不可能的。人與人之間,怎麼都成了棋子跟棋子。你我,估計也是趙眼中的一門小鋼炮罷。”李國雄臉上閃過一絲苦澀的笑。
“沒什麼好奇怪的,人人都是棋子,但是,相對來說,咱們對下屬來說,也是操棋手。大魚吃小魚,小魚吃蝦米,蝦米難道沒東西吃了,也有,他們吃更小的細菌之類也行。世界如此,社會也如此。想必整個宇宙都是遵循此種自然則生存的吧。我們都是自然中的一員,何能逃脫則論條,哈哈哈……”崔明凱倒是看得很開。看了李國雄一眼,說道,“我們要不要向於志海發點信息,表示一下。
畢竟,葉凡那邊也有三四個人,能量不小。真給得罪透了不大好,何鎮南這個喜怒無常的,今天爲了青州市的事他可以讓步,明天一翻臉,他還能認可咱們。”
“暫時沒必要,先看看再說。”李國雄擺了擺手。
鴨子灘——一個釣魚的好地方。
這裡,實際上已經被市委市政府小小的圈禁了起來。派得有專人看守着,一般的平民老百姓的都到不了這個地方了。
進去釣魚得申請才行,沒得到批准偷偷進去了要罰款,甚至拘留15天。所以,這地兒倒真了一個相當神秘的地方。
爲了能讓領導們釣魚釣得舒坦,釣得舒服。每年市裡都會指示水產局的同志在鴨子灘放養上許多魚。所以,那地兒魚也特別的多,領導們釣起來當然順手,心情自然就好了。
而且,來這裡釣魚的至少得副處級幹部及以上級別的才行,至於正科級的,除了那些能量特別大的能進去,一般來說都是當跟班時進去陪釣罷了。
其實,他們根本就沒機會釣魚,當跟班,無非是爲領導服務罷了,鞍前馬後的小心伺候着上面來的領導等等。讓領導釣魚釣得舒坦了,對上眼了比干出什麼成績都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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