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他在潛意識裡面一直非常矛盾的,既希望李志浩離開、高升,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這應該是大家共同的目標,然而從他自身發展的角度出發,無疑是不希望李志浩離開的。
誰來接李志浩的班,這是一個至關重要的問題,要是從泯州或者省裡空降一個,反而好;如果從恆陽現有的人當中提拔,那就很悲劇了。不管是蘇運傑登頂,還是潘亞東摘桃,對朱一銘來說,都不是什麼好消息。蘇運傑自不用去說,潘亞東對他的印象因爲初來時,和他的秘書林之泉的矛盾,也好不到哪兒去。朱一銘作爲李志浩的得力干將,在壓制他們的過程中,也起到了不可小視的作用,至少夢樑鎮現在他們是根本插不上手的。
想了很久以後,朱一銘發現心情竟莫名的煩躁起來,心裡猛地一驚,心想,看來還是不夠淡定呀,這樣的擔心雖不能說沒有道理,但也不能太過杞人憂天,相信老闆在離開之前,一定會好好佈局的。他不會甘心把自己辛苦打拼下來的成果拱手讓人的,對自己自然也會有相應的安排,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走一步算一步,也沒什麼好擔心的。人有時候就是這樣,恐懼心裡的產生主要源於對未知世界的不解,實際上,當有些所謂的災難、困境,真正出現的時候,也不過如此。
想到這以後,朱一銘坐正了身體,把鋼筆拿在手上,低頭看起了文件……
元旦的時候,朱一銘和鄭璐瑤一起去了肥城,準備拜見準岳父、岳母。到那以後,才知道鄭相國去了燕京,朱一銘在覺得有些許遺憾之際,心裡也是一鬆。自從第一次經歷了鄭相國所謂的考驗以後,朱一銘在內心深處,對這位未來的岳丈,有一種莫名的敬畏,這是在面對自己的父親時,根本不存在的。他把這歸結爲是華夏老百姓的官本位思想在作祟,其實究竟是與不是,他自己心裡非常清楚,要不是和歐陽曉蕾之間的那點事情,他恐怕也不會如此擔心。
鄭璐瑤的母親胡梅對朱一銘的到來非常高興,不光熱情地招待,還一個勁地讓鄭璐瑤陪着他出去玩玩,別老待在家裡。朱一銘對準岳母的印象非常好,不知不覺間,產生了對自己母親韓春秀的那份恭敬之情。
在肥城的三天時間,朱一銘無疑是幸福的,除了吃,就是玩,不過也有兩個不爽之處。一個是整天被鄭璐瑤拉着逛街,現代女人對大街的嚮往,和男人對美女的追求基本相似,熱切向往,並且樂此不疲,逛一整天,也許買不到兩件衣服,但明天她們還是會繼續堅持不懈,朱一銘是苦不堪言。另一個不爽之處,則是在某些方面……
元月二日是一個陰天,下午的時候,兩人沒有出去,就膩在家裡,胡梅被朋友叫去打牌了,那個小保姆也去找小姐妹玩去了。
看着窗外.陰沉似水的天空,朱一銘感到了些許慶幸,要是豔陽高照的話,說不定又要去被某人拉去大街上拼殺了。看着正斜在牀上看書的鄭璐瑤,朱一銘的眼前展現出一個美腿橫陳,玉足悠閒地輕輕搖晃的美人形象。也許是保持這個姿勢太久的緣故,鄭璐瑤一翻身,把身體轉向了牀裡,那翹翹的臀部正對着朱一銘的雙眼。某人立即感覺到了嗓子裡發乾,這不是明擺着在誘惑人嗎,如果再不下手的話,豈不是太對不起自己了。
朱一銘起身悄悄地拉上窗簾,然後順着鄭璐瑤的身形悄悄地躺了下來,把膨脹的部位對準翹臀,然後左手悄悄地從腋下往前挪動,鄭璐瑤稍作掙扎以後,也就任其施爲了。前段時間,她剛在某本八卦雜誌上看到,不能讓男人太憋得慌,否則容易出事。不光容易危害身體,而且還容易導致別人乘虛而入。看了那篇文章以後,鄭璐瑤的心裡很不淡定了,之前她一直堅信,要把最美好的東西留個新婚之夜,以至於之前朱一銘的歷次攻擊都以失敗而告終,現在她的這個觀念產生了動搖。如果因爲保留太久,他要別處去擷取的話,那不是太冤了。
此時朱一銘卻誤認爲原來從女人的身後行動的話,會有異樣的收穫。隨着動作的深入,他猛地發現鄭璐瑤今天好像不似以往那般拒絕了,心裡不禁暗暗想道,今天是不是有機會,可以……想到這以後,朱一銘的心裡充滿了期待,但轉念一想,不行,這可是在岳父母的家裡,這在周西農村是最爲忌諱的一件事情。
想到這以後,朱一銘不禁放緩了動作,直至最後慢慢地停止,在一陣熱吻以後,徹底地放過了身下的羔羊。
鄭璐瑤滿臉疑惑,低聲問道:“怎麼了,你不是一直想要嗎?”
朱一銘斜着頭,滿臉壞笑,低聲地問道:“你同意了?”
鄭璐瑤滿臉通紅,把頭埋早胸前,同時,輕輕地點了兩下。朱一銘看了她的表現以後,也是一陣疑惑,這丫頭髮什麼神經,前幾次,明明已經請動不已了,到最後的關口,她的態度異常堅決,怎麼也不肯就範,今天好像也沒怎麼着,居然輕而易舉地鬆口了。朱一銘不禁有一絲動搖,後來轉念一想周西鄉下的規矩,還是決定等下次,這可是要成爲自己妻子的女人,有什麼好猴急的,不禁低聲暗罵了一句,沒出息!
朱一銘把家鄉的風俗簡單地向鄭璐瑤做了個介紹,她聽後感動不已,想不到平時這個急色男人,居然是爲了尊重自己的父母才放棄了行動。她立即撲上去,用力吻在了朱一銘的脣上,心底的欲.火剛有熄滅之勢,現在被一挑撥,又旺盛起來了,身下的寶物立即昂首而起,硬生生地頂在鄭璐瑤的小腹上。鄭璐瑤輕笑兩聲以後,把手慢慢地伸了進去,然後把它引導出來,好一陣搓揉以後,才讓它恢復了最初的平靜,不過那鼻涕狀的東西卻噴出了老遠。
晚上睡在牀上,朱一銘鬱悶不已,當即決定明天一早就走,然後在應天下車,立即找個賓館,把鄭璐瑤就地正.法。現在好不容易鬆口了,要是再過段時間,她又改變主意了,那還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馬月呢。
第二天一早,朱一銘就和胡梅說,鎮上打了個電話過來,說出了點事情,讓他趕快回去。胡梅聽後很關切,立即問要不要緊。朱一銘只覺得汗顏不已,連忙說沒事,只是一些小問題。胡梅這才放了心,說道:“那你就先回去吧,馬上讓小馬直接把你送過去。”
“不用了,阿姨。”朱一銘連忙說道,“我們乘車回去。”
“這又不是什麼麻煩的事情,璐瑤他爸要明天才能回來,他說要和璐瑤談點事情,所以就讓小馬直接送你過去。”胡梅微笑着說。
朱一銘一聽這話,滿臉的失望之色,鄭璐瑤則在一邊偷笑,其實他很清楚朱一銘打的什麼主意,因爲昨天那事結束以後,他就說過,明天一早就回應天,說這話的時候滿臉佈滿了淫.笑。
朱一銘雖心有不甘,但話已出口,也不好在反悔,既然鄭璐瑤不回去,他也就沒有必要那什麼小馬小猴的送他了,還省得勞神呢。看着鄭璐瑤那幸災樂禍地笑容,朱一銘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吃完早飯,往門外走的時候,胡梅走在前面,鄭璐瑤緊跟着母親,朱一銘在她身後,乘其不備,在翹臀上用力一捏。
“啊!”鄭璐瑤失聲叫了出來。
“怎麼了?”胡梅回過頭看着女兒,關心地問道。
“沒,沒事。”鄭璐瑤滿臉通紅,低下頭來看了兩眼高跟鞋後說,“鞋跟太高,有點崴到腳了。”
“這麼大個人了,走路不知道注意。”胡梅說了一句以後,回過頭繼續往前走去。鄭璐瑤回過頭來,狠狠瞪了朱一銘一眼,朱一銘連忙兩手抱拳表示歉意。剛纔鄭璐瑤的那一聲,也把他給嚇壞了,幸虧小丫頭反應快,要不然兩人在胡梅面前可除了一個大丑。
依依不捨地告別了鄭璐瑤母女以後,朱一銘坐上了鄭相國的紅旗車,你別說這裡面的感覺絕不是自己那破桑塔納能夠比擬的。一路可有好幾個小時的路程,朱一銘拿了個靠枕放在頭下,眯起覺來。昨晚上忙着盤算今天的行動,一直到很晚才睡,後來想着想着,小弟弟居然又不安分起來,在牀上翻來覆去睡不着,差點忍不住用手去解決他,後來想到要爲今天存儲子彈,才作罷了。今天居然又撲了一個空,真是難受得很。
朱一銘就這麼睡睡醒醒,一直到過了應天了,才被尿憋醒了,連忙示意那個小馬找個服務區停一下。
車有往前開了三、五公里,掛着軍牌的紅旗車停在了六家圩服務區,朱一銘連忙下車直奔廁所而去。解決完內急以後,他掏出煙來往嘴裡塞了一根,坐這麼長時間的車,還真是累人。那小馬剛纔也去了廁所,現在卻已經穩穩地坐在了車裡,看來軍人就是了不起,平時的一些生活細節就可以看出他們的與衆不同之處。就算是常達、於勇,現在也絕對做不到這個地步了,這大有車在人在的意思。朱一銘心裡暗暗想道,看來華夏國的軍隊還真是個鍛鍊人的地方。
到恆陽的時候,已經臨近中午了,朱一銘邀請小馬吃了一頓便飯,臨走時硬塞了一條煙給他。回到宿舍以後,朱一銘有點茫然,該去哪呢,今天既不是上班時間,剛纔在車上又好好睡了一覺,現在是睡意全無。
想到這以後,他的腦海裡立即浮現出了歐陽曉蕾那妙曼的身姿,從昨晚開始就在頭腦中滋生的某些想法,越發的活躍起來,於是就打了個電話給歐陽曉蕾,約她半小時以後,在紅光小區見面。歐陽曉蕾還很意外,她知道朱一銘去肥城了,想不到今天居然就回來了,於是開心地答應了。
朱一銘沒有開車去,大白天不方便,萬一遇見一個熟人、朋友什麼的,到時候可沒法解釋。下樓以後,朱一銘往前走了足有三百多米,然後纔打了輛車,直奔紅光小區而去。到那以後,他讓出租車直接開到樓下,進小區之前,他就給付了車錢,等車停穩以後,他拉開車門直接竄了下去,然後隨機上了樓。
打開門以後,朱一銘發現自己竟有氣喘吁吁之感,做賊心虛說得可一點也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