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涼使臣到了之後,有沒有私下聯繫秋水漫他們,而是直接去了昭月國的朝堂。
昭月國的大臣們,面對西涼國的使臣到來,心中都不由驚訝。
高座上的男子,面色沉靜,嘴角勾了勾,看向蕭絕,蕭絕搖了搖頭,表示並不知道!
“既然西涼國的使臣來了,那我們怎麼可以不歡迎?”蕭容澤從龍椅上站了起來,看着衆人說道。
既然皇帝都發話了,又怎麼可以不出去迎接,當下所有人都走了出去,這一次能夠勞煩皇帝,也沒有什麼誇張的,因爲這一次西涼使臣來的人,正是西涼國的皇帝,西涼潯!
西涼潯等候在門外,十分有麗,這個時候看到蕭容澤他們,不由勾起了脣角。
蕭容澤走過去,看着西涼潯,多了一份打量,朝着西涼潯拱了拱手,說道:“西涼國的皇上能夠親自到來,實在是昭月國的福氣。”
聽到蕭容澤這麼說,西涼潯搖了搖頭,笑着說道:“皇上說這一句話嚴重了。”
蕭絕站在蕭容澤的身後,靜靜的打量着西涼潯,紫竹回到並肩王府的事情自己知道,西涼潯這個時候來,無非就是爲了美人。
西涼潯的目光落在蕭絕的身上,當下勾了勾脣角,朝着蕭絕微微點了點頭,說道:“並肩王,許久不見,近來可好?”
聽到這一句話,蕭絕微微挑眉,明明在幾個月之前,西涼潯還在自己的府上,當下倒是推得一乾二淨。
“本王一切還好。”蕭絕笑了笑,對西涼潯說。
皇帝當然不能夠在這裡說話,不過片刻,便一起去了大殿。
西涼潯這一次來,並沒有帶太多的人,也就只帶了幾個護衛,當然其中有莫江。
莫江跟在西涼潯的身後,站在那裡。
蕭容澤已經坐在了龍椅之上,看着西涼潯,問道:“西涼國的皇上突然之間到來,是不是有什麼事情?”
西涼潯聽到蕭容澤這麼問,表情微微一愣,回頭看向蕭絕,蕭絕的目光之中也有着幾分疑惑。
難不成,紫竹回來之後,並沒有把這件事情告訴他們?
想到這裡,不由多了幾分無奈,站起身,對衆人說道:“朕這一次前來,只是爲了向昭月國求親。”
聽到這一句話,果然應了衆人心中的想法,蕭絕和蕭容澤兩個人如同狐狸一般,同時笑着看着西涼潯。
蕭容澤明明知曉,卻偏偏一臉無辜的樣子,問道:“能讓西涼國的皇帝親自來求親,那肯定不是一般的女子,不知道西涼國皇上要娶的女子,是誰?”
西涼潯微微點了點頭,目光看向蕭絕,說道:“朕聽說並肩王妃有一個妹妹,長得如花似玉,溫婉可人。”
昭月國的人都知道,並肩王妃是南疆的公主,要是西涼國的皇上想娶去並肩王妃妹妹的話,那應該去向南疆求婚,而不是這裡!
昭月國的大臣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卻是不理解西涼國的皇帝,爲什麼要到這裡來。
西涼潯的話,瞬間讓蕭絕想了起來,當時紫竹離開的時候,漫兒對西涼潯說,跟他離開的並不是紫竹,而是自己的妹妹。
看來這一次……
當下蕭絕咳嗽了一聲,目光掃過衆人,竊竊私語的衆人立刻站直了身子,只聽到蕭絕淡淡的說道:“王妃的確有一個妹妹,但是並不是南疆的公主。”
衆人聽到蕭絕的這一句話,也明白了不少,看來這一個所謂的妹妹,並不是並肩王妃的親妹妹。
只不過,能夠讓西涼國的皇帝親自來迎娶,還不是並肩王妃的親妹妹,不得不說,這身份?
而就在這個時候,蕭容澤突然之間拍手,看着西涼潯,目光之中多了幾絲敬佩,笑着說道:“要是那一位姑娘同意的話,朕一定會幫你!”
隨着這一句話,昭月國的大臣們纔想了起來,自己眼前的這一個皇帝,後宮之中不就只有一個女人,而她一個女人,背景平庸的都查不到!
想到這裡,不由嘆了一口氣,有些事情真的不是他們能夠理解的,或許是因爲四海昇平,三國之中很少安定,也不需要那麼多的和親吧。
下朝之後,西涼潯留在了皇宮之中,接受宴請,就看到了遠遠而來的無邪。
無邪聽說西涼潯過來之後,便跑到了這裡,此時看到西涼潯靜靜地看着自己,當下不由笑了,說道:“徒兒見過師傅!”
所有的人都知道,無邪的師傅是名不見經傳的追影,但是所謂的追影,不就是西涼潯嗎?
跟在後面的大臣們,忽然之間聽到小王爺這麼說,都不由瞪大了眼,小王爺和西涼國的皇帝之間,難不成是師徒?
西涼潯本來就很是喜歡無邪,當下親自走了過去,而無邪扶了起來,看着無邪,笑着拍了拍無邪的小肩膀說道:“幾個月不見,倒是長大了不少。”
聽到西涼潯這麼說,無邪不由高興了幾分,連忙點了點頭,說道:“徒兒現在正在長身體,當然會長高。”
西涼潯點了點頭,而這個時候,無邪的眼睛一轉,看着西涼潯,說道:“師傅,我聽孃親說,你是來迎娶我紫竹姑姑的。”
西涼潯微微一笑,當下點了點頭,說道:“無邪說的是。”
蕭絕站在一旁,滿是慈愛的看着無邪,絲毫不阻攔無邪,只見無邪挑了挑眉,看着西涼潯問道:“那師傅準備用什麼來迎取我紫竹姑姑?”
聽到無邪這麼問,西涼潯立刻往四周看去,無邪雖然聰明,但是不會追問這些,只怕無邪是來做小臥底的。
當下滿臉笑容,高大的身子蹲了下來,看着無邪,問道:“那無邪覺得師傅應該帶什麼樣的聘禮過來?”
無邪點着自己的小下巴,想了想,說道:“黃金萬兩?”
西涼潯點了點頭,說道:“這是當然,而且,等你姑姑到了西涼國之後,不要說是黃金萬量,整個西涼國都是你姑姑的!”
隨着這一句話,衆人不由瞪大了眼睛,就連莫江,也滿是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家皇帝。
莫江雖然知道,自家皇上喜歡紫竹,但是萬萬沒有想到,竟然願意將西涼國的大好河山,都一起拿出來。
無邪聽了之後,也是眨了眨眼睛,接下來的話,一句也沒有說出來,師傅都已經說了,西涼國的大好河山,都是紫竹姑姑的,那自己接下來問什麼,都沒有這一句話重。
小腦袋當下點了點,一副老成的樣子,說道:“師傅說話算話?”
西涼潯點了點頭,笑着說道:“你覺得你師傅說話不算話嗎?”
無邪搖了搖頭,笑着說道:“看着師傅那麼有誠意,我一定會在紫竹姑姑的面前幫你說話的。”
說完這一句話之後,小身子轉過去,直接往遠處跑去。
蕭絕的嘴角勾起一抹笑容,看着無邪的身子,露出了一絲滿意的笑容。
西涼潯找了眨眼睛,看了蕭容澤一眼,看來自己這一次的回答,很讓人滿意。
無邪所問的話,本來就是秋水漫讓問的,那西涼潯的回答,無邪當然也會告訴秋水漫。
秋水漫在並肩王府之內,抱着無憂,聽到西涼潯的回答,當下滿意的點了點頭,挑眉看向紫竹,卻看到紫竹低着頭。
紫竹的感情雖然慢熱,但是無論如何,也都是一個女孩在這種事情面前,難免會害羞。
就在這個時候,看到紅玉跑了過來,看紅玉的樣子,帶着幾分焦急,秋水漫微微皺眉。
紅玉跑了過來,秋水漫拿起了一杯水,遞給紅玉說道:“看你這匆忙的樣子,喝一杯水吧!”
紅玉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把秋水漫手中的水接了過來,把書信遞了過去說道:“公主,這是劉叔給你的。”
這一年多,劉叔從來就沒有事情找公主,望月樓也經營得很好,突然之間來信,也就只有一個說法,那就是出了問題。
望月樓是公主的心血,也正是因爲如此,自己拿到了書信之後,纔會如此匆忙的趕過來。
聽到劉叔,秋水漫挑了挑眉,打開了書信,劉叔在給自己經營望月樓,這一個甩手掌櫃的,當的時間實在是太久,差一點忘了望月樓的存在。
秋水漫一目十行,慢慢的看了下去,當下微微皺眉。
“書信上面說,有一個年輕公子總是去望月樓打探我的消息。”
隨着秋水漫的這一句話,紫竹和紅玉互相對視一眼,都不由皺眉。
所有人都知道,望月樓的後臺是並肩王府,是除了劉叔之外,沒有人知道望月樓的老闆,是公主殿下。
只不過,那一個年輕公子到底是什麼人?爲什麼要打探公主殿下的消息?
“孃親,要不要無邪幫你去看一看?”無邪擡起頭,看着秋水漫,認真的問道。
聽到無邪的話,秋水漫當下搖了搖頭,笑着問道:“你一個小孩子,去了之後能做什麼事情?”
聽到秋水漫的話之後,無邪撇了撇嘴,但是鬱悶的坐到了一旁,看着自己的小胳膊小腿,說道:“孃親說這一句話就不對了,無邪雖然還是一個小孩子,但是能做的事情很多。”
無論如何,自己都是萬人稱讚的小天才,師傅教給自己的武功,自己也都已經練得很好。
有一些事情,自己處理起來,並不會爲難。
秋水漫笑了笑,對無邪說道:“能做的事情的確很多,但是這一件事情,我們不需要管。”
聽到秋水漫這麼說,衆人不由疑惑,紅玉看着秋水漫,問道:“公主,真的不需要過問嗎?”
秋水漫搖了搖頭,突然之間發現無憂醒了過來,順手捏了一下無憂的臉蛋兒,說道:“只要那人不在望月樓搗亂,他要是願意在那裡等我的話,隨便他,反正我也不打算去。”
只要不給望月樓添亂,隨便怎麼等,對自己來說,並沒有任何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