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燁,你爲什麼要背叛我?我對你那麼好,爲什麼?”
“那個女人真的有那麼好嗎?論身材,論長相?我輸在她哪裡?”
“阿燁,就算是我死了,你一定要把你們兩個拖下來,讓你們這一對狗男女,和我陪葬!”
無數的畫面,如同放映機一般,在自己的腦海中不斷的閃過,秋水漫皺眉,微微搖着頭。
睡在秋水漫身旁的蕭絕,本來就睡眠淺,感覺到秋水漫的不對勁,當下一個翻身,立刻醒了過來。
秋水漫的面容之上,已經出現了幾絲汗滴,蕭絕看着秋水漫,立刻晃着她的身體,說道:“漫兒,怎麼了?是不是做噩夢了?”
本來睡夢中的秋水漫,突然之間瞪大了雙眼,目光之中還帶着幾絲狠厲。
蕭絕微微皺眉,又晃了一下秋水漫的身子,疑惑的說道:“我是做噩夢了?”
聽到蕭絕的聲音,秋水漫慢慢的轉過了身子,看着蕭絕,不由閉上了眼睛,揉了揉自己的眉宇,無奈的說道:“對啊,真的做噩夢了。”
說到這裡之後,看向蕭絕,自己最開始來到這裡的時候,也是因爲無意之中叫了阿燁的名字,讓蕭絕心裡有了疙瘩,不知道剛纔自己叫出來了沒有。
不過真的好奇怪,在這裡這麼長的時間,自己早就已經忘了阿燁的存在,爲什麼今天在夢裡,又會想起這麼一個人來?
一絲冷笑劃過脣角,秋水漫的心裡不由多了幾絲憎恨,自己來到這裡之後,就不知道現在的事情了,還真的不知道那兩個混蛋,現在怎麼樣了?
“好了,不要怕,這裡有我。”蕭絕嘆了一口氣,用手環住了秋水漫,滿是溫柔的說道。
那溫柔的話語,瞬間切斷了自己的思緒,秋水漫擡頭,看着蕭絕英俊的臉龐,露出了一絲笑容,用手環住了蕭絕的腰。
微微閉上眼睛,露出了一絲幸福的微笑,的確,現在的自己已經是兩個孩子的母親,而且有了相愛的丈夫,又怎麼還去在乎那些事情呢!
從一定程度上來說,自己應該感謝阿燁,若不是因爲阿燁的話,自己又怎麼會穿越,又怎麼會遇到蕭絕?
也正是因爲有阿燁,溫月和自己一起來到了這裡,也找到了自己的幸福,還有了可愛的兒子。
阿燁,我已經不怪你了,謝謝你。
“蕭絕,我發現我好愛你。”秋水漫突然之間擡起頭,看着蕭絕說道。
蕭絕微微一愣,深深地看着秋水漫,那深沉的樣子,彷彿要將秋水漫的輪廓,印入到自己的腦海之中,良久之後微微一笑,勾起了一絲迷人的笑容,抵住了秋水漫的額頭,深沉而溫柔。
“漫兒,我也愛你。”蕭絕緩緩的說道,在自己的心底裡,不忘了補充上那一句,非常非常的愛。
聽到這一句話,心中所有的東西,全部都散發成灰燼,現在的自己有着深愛的人,有着那麼多的幸福,還在乎些什麼?
只要能夠永遠一直這麼下去,那就是自己最大的幸福。
在蕭絕的懷裡,秋水漫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溫馨,慢慢的閉上了眼睛,再一次沉沉的睡去,已經過去的,就過去了,沒有愛,沒有恨,那就是一個陌路人。
第二天一早,望月樓那裡,酒店剛剛開門,便走進來了一個年輕的公子。
劉叔看着那年輕的公子,不由微微一愣,對着年輕公子做了一個請的姿勢,年輕公子走了進去,坐到了一旁,看着劉叔問道:“劉叔,我在這裡守了那麼多天,你都沒有話要跟我說嗎?”
自從上一次之後,這幾天自己一直守護在這裡。
原本以爲,劉叔會把自己來的消息告訴幕後老闆,但是自己等來等去,卻依舊什麼都沒有等到,不僅讓年輕公子着急。
劉叔看了年輕公子一眼,面容之上,帶着幾分爲難,良久之後嘆了一口氣,無奈的說道:“公子,不是我不幫你,而是連我自己都聯繫不上老闆,又怎麼幫你?”
聽到劉叔這麼說,年輕公子無奈的搖了搖頭,毫不客氣地給自己倒了一杯茶,緩緩的喝了下去。
劉叔見此,無奈的說道:“公子,我知道你不相信,但是我們老闆已經一年多沒有來過了,你要是不相信的話,可以問一問這裡的夥計,我總不能連他們也欺騙。”
劉叔的面容本來就長得老實,如此真誠的說話,一看之下倒是十分可信。
但是坐在劉叔對面的這一位年輕公子,明顯也不是那麼好打發的,當下,打量着劉叔,搖了搖頭,說道:“劉叔,你們和並肩王府是什麼關係?”
一個望月樓的後臺,就是並肩王府,也正是因爲如此,在這京城之內,纔沒有人敢惹,一直很是平安。
劉叔聽到並肩王府四個字,臉色微微一變,看着年輕的公子,說道:“並肩王喜歡吃我們這裡的東西,也正是因爲如此,我們纔有幸得到並肩王的庇佑。”
說完這一句話之後,便轉過去了身子,年輕公子放下水杯,上前走了過去:“劉叔,你說的並不是實話吧!”
年輕公子走了過來,站在了一旁,似笑非笑的看着劉叔,劉叔微微皺眉之間,注視着年輕公子的眼睛,突然之間愣在了那裡,只見那年輕公子黑色的眸子,突然之間變得幽藍,裡面生出一種奇異的光芒。
這是?
“劉叔,我再問你一句,你們幕後的老闆是誰?”年輕公子微微張嘴,那聲音之中帶着無限的魅惑,彷彿能夠深入到人的精神裡面。
劉叔的眼睛之中帶着幾絲迷茫,看着眼前的年輕公子,早就已經失去了焦距,說道:“我們背後的老闆是並肩王妃!”
聽到這一句話,年輕男子滿意的點了點頭,笑着看了劉叔一眼,拍了拍劉叔的肩膀,劉叔突然之間驚醒,看着滿臉笑容的年輕公子,帶着幾分疑惑的問道:“剛纔發生了什麼事情?”
不知道爲什麼,剛纔自己突然之間好像跟做夢一樣,我們奇妙的,就像忘記了一些事情一般。
年輕公子笑着搖了搖頭,對着劉叔說道:“剛纔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只是我來告訴劉叔,從今天以後我就不再來這裡了。”
聽到這一句話,劉叔不由微微驚訝,只聽到年輕公子說道:“我也不可能天天留在這裡,既然見不到那幕後老闆的話,只怪我們沒有緣分。”
完這句話之後,微微嘆了一口氣,轉身就走,劉叔看着男子的背影,微微皺眉,總感覺到有一些不對勁,可是哪裡不對勁呢?
年輕公子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帶着幾絲嘲諷,感覺慢慢的收斂,多了一絲迷茫,是一個年輕的女子嗎?真的會是她嘛?
希望是吧!
秋水漫帶着紅玉進宮,去了溫月那裡,西涼潯來到了昭月國,自然要舉辦宴會,如果連這都沒有的話,那就太失禮了。
這件事情,自然而然的落在了溫月的身上,身爲大夫的溫月,可是沒有秋水漫懂得浪漫,當下拉住了秋水漫,讓秋水漫和自己一起佈置。
有誰那麼無聊之下,只好把蕭絕留在了家裡,充當起了奶爸。
蕭絕小的時候照顧過無邪,對於照顧小孩子,也是有一手的,等下把家裡的小郡主,照顧的妥妥當當,就是那看到之後,更加的放心,直接帶着紅玉去了皇宮。
秋水漫到了鳳儀宮之後,根本就不需要人通報,直接悠閒地走了過去,皇后娘娘下過命令,秋水漫到鳳儀宮,不需要通傳,見到秋水漫,就如同見到鳳駕一般。
秋水漫去了之後,看到溫月坐在凳子上,手中拿着筆墨,在那裡寫着什麼。
秋水漫走了過去,溫月聽到腳步聲,立刻回過頭來,看到是秋水漫,目光之中閃過一絲驚喜,連忙說道:“阿漫,我等了你好久了,你終於來了,趕快幫我想一想,宴會應該怎麼辦。”
秋水漫坐在了溫月的對面,看着溫月,拿過了溫月手中寫的東西,掃了兩眼之後,直接放在了一旁,挑了挑眉,笑着說道:“溫月,我們這一次是不是把東西搞錯了?”
“什麼東西?”溫月看着秋水漫,帶着幾絲不解。
秋水漫的手指點了一下桌子,笑着說道:“這一次西涼潯過來,可是有求於我們,想要把紫竹娶回去,我們又何必做那麼隆重的宴會呢?”
況且這一個宴會,又不是宴請羣臣,只不過是他們相聚罷了,就如同家宴一般,西涼潯對於他們來說,早就已經是朋友了,如今他和紫竹的關係,讓他們的關係更進了一步,又怎麼需要那麼隆重?
聽到秋水漫這麼說,溫月眼前不由一亮,笑着說道:“你說的對,西涼潯過來求娶紫竹,討好我們還來不及,又需要我們做什麼呢!”
一句話剛剛說完,便看到太監跑了進來,立刻跪在了地上,說道:“奴才見過皇后娘娘,並肩王妃,外面西涼使臣的人過來送禮,不知道皇后娘娘意下如何?”
聽到太監說這一句話,溫月和秋水漫對視一眼,目光之中帶着幾絲笑意,溫月當下揮了揮手,笑着對太監說道:“既然別人都已經把你送到門口了,我們又怎麼能夠不收下,要不然的話,那就太失禮了。”
太監點了點頭,往前走了幾步之後,突然之間發現有一些不對勁,立刻回過頭來,小心翼翼的問道:“皇后娘娘,那我們需要準備回禮嗎?”
“當然不需要準備回禮。”溫月看着太監,笑着說道。
就如阿漫所說的,現在的西涼潯,想要一心討好他們,又怎麼會收這些禮物?
所以呀,既如此的話,倒是不如想一想,怎麼爲難西涼潯,總不能夠讓一個這麼好的姑娘,就這麼跟他回去吧!
兩個女子對視一眼,目光之中閃過精光,卻是出奇的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