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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南宮逸風帶來的藥皇浦清平果然覺得自己身體好多了蓉蓉也在那天就恢復了她只記得自己被皇浦清平派遣去接觸那給胖縣令之後說了沒幾句話便失去了意識再醒來就已經身在那個狼狽的客棧裡了
皇浦清平也不想多提發生的事情只是淺淺的告訴她她被東方令控制了不過並沒有做什麼事估計以爲她是她唯一的助力所以纔會這樣對待她後來她用計重傷了東方令然後南宮逸風過來解除了她身上的控制
南宮逸風此時則斜靠在皇浦清平的牀上仔細的給自己抹着保養東西這也是讓蓉蓉很難接受的一件事情自從她醒來公主和自戀孔雀的關係就變得很曖昧起來以前公主不是很討厭那隻孔雀的麼怎麼現在卻跟他那麼親近呢
皇浦清平吃了藥盤腿運行了一下週身的內力終於不像以前那樣稍微的動一下那些珍貴的氣息就難受的不行了於是高興的爬起來坐到南宮逸風的身邊:“那啥還有什麼更好的增加內力的藥嗎給我幾瓶吧”迫不及待要成爲高手啊
蓉蓉驚愕的瞪圓眼睛公主這事吃藥吃壞腦袋了嗎怎麼……
南宮逸風也是一臉的恨鐵不成鋼伸出食指戳了戳那個喜悅的都沒腦子的女孩子:“你以爲藥是好東西嗎要不是你身子實在太弱了我纔不會捨得讓你吃那些東西呢雖然是我親自調理出來的可是是藥三分毒你不知道嗎”
皇浦清平嘟着嘴做了個鬼臉:“哎呀我只是覺得受夠了自己以前那個無能的樣子了好不容易有機會當然想要了”她希冀的看着南宮逸風:“有可能嗎矮油給個機會嘛”她也好想成爲高手想當您穿越過來她最想的就是讓自己變成高手結果發現自己不適合所以才鍛鍊蓉蓉的
南宮逸風探出一根手指擱在皇浦清平的手腕上摸了摸:“唔再過一段時間吧你現在身體亂的很那金靈芝也只能替你疏通一下身體的經脈若是想足夠強大的接受那些內力你恐怕還得需要有些時日”他其實也很好奇一般人的脈象是不可能脆弱的這樣的地步的虛弱的隨時都會斷掉一樣
可是看她的模樣卻又很正常除了運用內力會有些難受她並沒有什麼不妥爲什麼會出現這樣的情況呢他想探明但是現在唯一能做的卻是讓她先將身子裡的那些雜亂東西給調順瞭然後才能查清楚到底是爲何
嘴角勾了勾目光裡有些深意平兒身子裡有毒素那些東西隱藏的極其深若不是他一般的大夫應該都查不出來吧那些毒素絕對不是一朝一夕可以種下的什麼人可以讓平兒這麼毫無防備的就中毒那些金靈芝的功效便是讓她解毒然後他才能做其他
得到的答案不能滿意皇浦清平苦惱的瞪了他一眼然後狠狠的挖了一手南宮逸風的霜跑了出去:“走蓉蓉我們也去美美”哼一個男人弄那麼美做什麼她將那些珍貴的白色乳液分了一半給蓉蓉自己也搓了搓往臉上塗估摸着這玩意的作用也就跟現代的霜差不多吧
蓉蓉看着手裡乳白色的東西心裡感概很多公主對她真的不差只要有的東西她都會毫不吝嗇的分自己一半可是自己卻……
皇浦清平毫不在意的朝着外面走去現在距離東方令受傷回去已經快半個月了朝廷上也委派了新的縣令過來那倒是一個瘦子可是皇浦清平卻依然忍不住懷疑那個人是不是也是東方令裝的南宮逸風說她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不過新來的縣令也有新的好處皇浦清平和殺人魔王戰鬥的故事經過無限放大之後傳到他耳朵裡便自動翻譯成:這個公子很強大可以和那個殺人魔相抗衡再翻譯一下就是:這個人會是他的保命符於是新上任的縣令對皇浦清平是十二萬分的敬畏無形中也提升了皇浦清平的名望與威望
皇浦清平只是稍稍透露說前任縣令臨死前剛剛答應將死亡迷谷那塊地給她的時候新任縣令便屁顛顛的讓師爺從縣衙裡將那塊山地以極低的價格賣給了皇浦清平反正那塊地對於其他人或許永遠也用不上而此時皇浦清平要那他就給這樣還免費佔一個人情何樂不爲
蓉蓉不解爲何公主明知道那東方令就藏身在死亡迷谷裡面她卻還堅持要那塊地對此皇浦清平的解釋卻只有一個意味不明的笑然後伸手將一面紅色的旗子插進沙盤裡
原本佈滿白色旗子的沙盤上突兀的飄着那鮮紅如血的旗子蓉蓉卻還是不明白南宮逸風枕着腦袋看着那個做的很精緻的沙盤問她:“那些白色的旗子代表什麼”
蓉蓉毫不猶豫的回答道:“自然是被開墾了的礦脈”說完之後她猛然的瞪圓了眼睛公主要死亡迷谷說明那裡也有很好的礦脈只是那裡的會是什麼脈鐵脈還是錫脈
南宮逸風欣賞的看着沙盤:“平兒果然是一個與衆不同的人到了這個時候都還想着那些礦脈唉……”不過這也是她可愛的地方最真實最努力的皇浦清平
黑暗的地宮裡一身黑衣的男子斜靠在王座上華麗的外衣裹在削瘦的身體上姿態不甚優雅:“你說新來的那個傢伙已經將這裡賣給了黃清明”他的聲音慵懶又充滿了冷漠半閉的眼睛忽然就射出一束亮光:“他果然不是簡單的人哼……”
嘴角感興趣的勾起腦海裡浮現那個瘦小的身影:“聽說南宮逸風一直跟他在一起形影不離”一想到那個花枝招展的男人他就心裡不爽卻也不明白爲何
“是的對了教主醫仙谷的派人來求和說是若是可以和平解決這件事他們願意給我們十枚醫仙令牌”醫仙令牌每十年纔出現一枚只要有了那枚令牌就等於說是有了免死金牌醫仙谷出手閻王也沒用
東方令冷冷的看着那個跪在地上的年輕男子:“怎麼覺得他們一出手就是十枚令牌心動了”哼這南宮逸風還真是大方呢爲了黃清明竟然一出手就是十枚令牌恐怕那流露在外面的令牌都被收集過來了吧
“屬下不敢”伏在地上的男子驚恐的顫抖起來他們原本都是老教主撿回來的孩子雖然永遠都是化妝着活在人羣裡可是卻非常的快樂可是自打老教主死了之後教主繼任一切都開始不一樣了他記得那年教主才只有十四歲辦事手段之毒辣簡直讓他們不忍側目
他一心想要練就絕世神功可是結果卻卡在最後一層無法突破然後幸而後來也不知道教主忽然腦子發什麼熱變了一個外貌就去當知府這一當就是好幾年雖說沒有什麼大功卻也比他早些年做事的手段溫和不少他們總算也偷偷的鬆了口氣可是這次教主卻被那個瘦小的孩子重傷然後回來
他們都重新的提起那口氣這教主的遊戲被打斷了恐怕又要掀起一陣腥風血雨了
東方令手指輕輕的捏了捏身下的黃金寶座那些堅硬的龍頭瞬間變成了金色的粉末他冷漠的勾起嘴角:“十枚令牌就讓你們如此了嗎”真是一羣沒有野心的傢伙們黃清明這次是你自己犯到我手裡的不然你好好的吃些苦頭你恐怕不知道我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呢
“吩咐下去從今日開始只要有人接近我死亡米穀一尺殺無赦”他的目光狠狠的劃過地上伏着那些人:“若是有人陽奉陰違哼我的手段你們是知道的”這些人不是他他們有太多來自那個世界的美好所以心裡總也善念而他心中唯一有的只有殺
“是”伏在地上的衆人都忍不住重重的打着寒顫:“屬下遵命”以前他們也曾偷偷的放過一些誤入山裡的人他們以爲教主不知道可是後來卻得知那些被放回去的人全家都被教主抓了回來做了屍人……
東方令想起皇浦清平嘴角愉悅的勾起:“很好就這樣還有我們的傀儡夠了嗎讓你們去採集精血都採集回來了嗎”他難得回來對於教裡的事情自然要多問問不過目光落在那低下的腦袋上心裡的愉悅感頓時消去殆盡:“你們沒有做”
“屬下屬下……”額頭上的汗密密的落下他們哪知道這教主會這麼快就回來了再說那取人精血是一件極其殘忍的事情他們真的下不了手啊
“哼原本這事還有一線轉機既然你們不願下手不若我自己親自動手好了”他起身黑色的長衣飄搖消失在寶座後面
“教主”那些屬下們慌張的擡起頭可是眼前哪裡還有教主的身影於是都趕緊一個個起身面面相覷教主自打成年以後很少這麼有興致的殺人這次重傷回來竟然再次回到少時那冷漠狂傲的樣子也不知道這到底是好還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