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柔一到醫院就醒了,到是衡逸新抱着自己自然很開心,可想到自己懷孕的事情會暴露,立馬就開始不平靜了,不讓醫生靠近她,說要回家,衡逸新是第一次見這麼不聽話的月柔,明明發燒了,身體明顯的不舒服。
“安靜一點!”他揪着月柔的手,忍不住低吼出聲。
“讓自謙給我。”月柔昂着頭,反拉住他的手,見他發火,想到了祈自謙,那個爲她保守秘密的人。
他皺眉,很不明白這點小事,爲什麼要麻煩自謙,可着她明顯對其他醫生的防備,他只能打電話問祈自謙今天是否有上班,結果電話一過去,他果然在休息,不過,他說馬上就來醫院。
病房的醫生護士都出去了,0分鐘左右祈自謙到了醫院,打開病房的門,見衡逸新站在窗戶口冷漠的背對着月柔,而月柔臉色不太正常的睡在病牀上,聽到開門聲,衡逸新轉身往門口來。
“抱歉,這點小事還讓你親自來一躺,月柔今天特別的任性……”
“沒事,朋友之間,這點小事,應該的。”祈自謙笑着搖頭,一邊說話,手拿起推車上的溫度計,先給月柔量溫度,後麻利拿着藥水給月柔掛藥瓶,月柔睡得安靜,這一切都在睡夢中完成了。
衡逸新站在旁邊着祈自謙忙碌着,祈自謙了溫度計,見衡逸新欲言又止神色,笑着開口,“三十九度過一點,沒事,調完三瓶水,就能回家了,不過,需要兩個小時呢。”
衡逸新鬆了口氣,和自謙說了幾句話,說有事回家了,祈自謙臉上有着意外,“不等月柔一起回家嗎?公司又有急事?”
他搖頭,眸子移到月柔安靜的小臉上,“我們的情況你是知道的,我不能與她過多的瓜葛,必須讓她明白,我徹底變了,不值得她愛了,這纔是對她最好的,而我,要對白珊負責,今天就讓她在醫院住一晚,明天我讓司機過來接人。”
祈自謙微微笑着點頭,着衡逸新離開,他也出病房,改去了辦公室,就在兩人都主開房間的那刻,邵白珊從醫院的拐角處走了出來,鳳眸犀利的盯着月柔的病房。
涼水潑來,月柔被迫在睡夢中醒來,難受地睜開眼睛,到邵白珊狠毒的站在牀邊,尖銳的指尖狠狠揪住她的頭髮,使勁拉扯間,另一隻手扯掉月柔手臂上的針頭,拽着她胳膊,用力將她甩向地上。
‘砰’月柔半趴在地上,只感覺膝蓋與頭皮很疼,手往腦袋摸去,感覺到溼潤,移到眼前,潔白的指尖上是紅色的血,她扭頭朝邵白珊過去,見她手裡緊緊攥着一縷長長的黑髮,眼中的惡毒未減半分。
她幾乎是瘋狂般的壓低聲音,顫抖着說:“賤人!坐在逸新房門口一夜,生病是吧?我真是小瞧你了,既然這麼會使計!我不過就一晚沒回家,你就這麼會抓機會!明明警告過你的!是你逼我!是你逼我!”
月柔只覺得邵白珊忽然變得好奇怪,見她步步朝自己走近,心間莫名升起一股寒氣,她下意識拿手護住肚子,第一次有了想逃跑的衝動。
‘咔嚓’門邊響起****的聲音。
祈自謙是掐着給月柔換藥水的時間點進來的,打開房門,裡面的情形,卻讓他微微愣怔,邵白珊巧笑嫣然的將月柔從地上扶起來,“月柔,你想去洗手間也不能這麼急啊,針頭怎麼能這麼亂拔呢,你弄的全是血,明明連走路都沒力氣了,真是亂來,這不摔地上了吧?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