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兒疼。
許長安細小的眉尖稍稍動了動,本能的忍住疼,很快就感覺不到疼痛,反而覺得自己像是變成了一隻垂死的鴨子,被盛櫪掐着脖子,吊在空中,一擺一擺的,她面前擺了一鍋熱水,下一刻,盛櫪就會把她給丟進去,燙死!
那一定更疼,她想到這個,遲鈍的發出‘唔’的一聲。
這一聲異常微弱,盛櫪聽來,像是在享受的,他一愣,突然笑的更殘忍了些,“你進過那個房間了?哦,一定看到了些東西,是不是想到今天就可以享受享受,所以特別開心?”
長安的臉紅了,被掐的疼,而且呼吸不暢,她聽得到盛櫪的話,也聽得懂,卻不知道該做出什麼迴應,她是一隻快被燙死的鴨子,發不出聲音,不能掙扎,就只有眼睜睜看着自己死,而且是疼死的……
她打了個哆嗦。
盛櫪的目光竟然顫了顫,他看到她通紅的臉,看到她打哆嗦,突然就想起白沫死後的某一天,窮困潦倒的自己被一個女人騙去家裡,做了些什麼事……
這世上有的女人,就是喜歡那種東西,他回國後,還有無數女人以爲他喜歡那口,試圖過他,他沒想到,平常看着冷清的許長安,竟然也會喜歡?可第一次,盛櫪並不覺得這樣的女人噁心,反而如果是許長安……他的身體已經開始興奮!
“沒想到……”他低低的,鄙夷的笑起來,“原來你喜歡這個!”
盛櫪終於放開長安,他覺得她不會反抗。這麼多次了,許長安好像有潔癖似的,總找各種藉口,原來是那些玩意兒根本不能讓她舒服。盛櫪一邊脫着外套,一邊就想起顧偉,他和長安剛剛在一起的時候,顧偉來找過他,跟他說了些話。
“盛董,我特地來提醒你,千萬別上許長安的當,她表面看起來純潔乾淨,其實早就在她上司的安排下和很多男人發生過關係,她原來的上司跟我說過,在男人面前,她連一條母狗都不如,否則以她的能力,怎麼可能突然空降到您身邊呢?”
顧偉其人有多卑鄙,盛櫪是親眼見過的,根本懶得理他的話。不過現在想起來,倒覺得是事實,否則,許長安剛剛那是什麼表現?
突然,盛櫪心中更加憤怒起來,他到底上了這個賤女人的當!而她,竟然劫持白沫,企圖強迫他娶她,還在他面前裝純潔裝毫不在意!許長安,騙我,是要有代價的!
丟下領帶,盛櫪俯身,一把握住長安細細的脖子。
她悶哼了一聲,雪白的臉很快就漲紅起來,長安終於擡起眼睛,難以置信的盯着盛櫪。
這一點點生氣,徹底點燃了盛櫪的憤怒。
“呵,這樣就有反應了?許長安,原來你真的喜歡被虐?可惜了,我有潔癖,我今天不會碰你,只會讓你,好好享受被羞辱的!”他笑着,如同提一隻貓似的提起長安,長安的雙腳腳尖點地,整個人都半懸空在地上,那種被的痛苦,讓她越來越清醒,她驚恐起來,想擡起胳膊,卻發現早已渾身無力,眼前的東西都有點兒看不清,更沒有呼吸,好像一秒鐘,就會死去!
她的清醒,在盛櫪的眼底裡變成一縷興奮的光,他嫌棄的猛地推開她。長安根本站不住,重重跌倒在地,頭的後面磕在地上,砰的一聲,世界便好像沒有了聲息。可是下一刻,頭皮卻傳來劇烈的疼痛,無數根針刺入頭皮一般。
“疼……”她虛弱的嘆了口氣,眼淚不自主的冒出來,可是盛櫪聽不清,他甚至覺得,她的眼淚是因爲興奮。
那一刻,盛櫪發現自己的身體也在興奮,他抓起長安的頭髮,就像抓一件不值錢的衣服,扯着她往那個屋子走。
長安本來就近視,走之前,戴了隱形眼鏡,卻因爲哭,眼睛充血,什麼都看不清,只是被疼牽引着往前踉踉蹌蹌的走,走幾步就要摔倒,疼的不得不盡量爬起來,她覺得自己真的變成那隻鴨子了,盛櫪一脫手,她便飛進了鍋裡,噗通……果然疼的錐心刺骨。
房間是紅色的,爲了刺激進入房間人的,這裡掛着一些精美卻變態的畫。從建成整個公寓,到裝修,再到使用,他一天都沒有出現過,自有人依照他簡單的指示去做,甚至在確定要帶長安來的時候,他都沒來過。
這是第一次,他親自走進這個房間,看到那些亮閃閃,昂貴,卻變態的玩意兒。
盛櫪想起他被那個女人騙去的時候,那女人房間裡的東西,當時的他雖然沒見過,卻也知道,絕對比不上這個房間裡的精美。
如果是別的女人,他大概沒興趣,可不知道爲什麼,當他腳下那個掙扎着的,蜷縮着,發出類似於渴望的嗚嗚咽咽聲音的女人是許長安的時候,盛櫪竟然忍不住去那些東西,如同最親愛的人一般。
他依舊覺得,許長安像顧偉說的一樣骯髒下賤,可一邊,他的身體卻像是回到二十幾歲時候似的,渴望着,的渴望着,讓許長安的髒,都變成了一種劑!
好吧……
既然她已經那麼髒,再來一次,應該只會讓她變成那些裡寫的那種女人吧!那樣也很好,他樂的見那個向來高高在上的女人,變成一個連都不如的東西!
盛櫪拿起一副手銬,他能摸到冰涼的金屬,金屬裡的刺,然後抓起地上的許長安,毫不猶豫扣入她手腕。
依舊是疼,疼的長安瞬間渾身毛孔都立起來,她打了個哆嗦,眼前一晃,看清了那東西,但很快就模糊起來,只是隱隱覺得,有什麼熱的東西,從她手腕流出來。
好難受!長安終於哭了,她害怕了,可是,沒有用,她的淚,在盛櫪眼裡變成了一種興奮,他拿起一條鞭子,狠狠抽向長安瑟瑟發抖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