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燁的話讓阿布圖拉有些尷尬的笑了一下。
拆散他和白嘉,表面上是組織,而實際上是他和葛老最大的算計,而這傢伙竟然當着他的面這麼說出來,真是,讓他都不知道可以接茬什麼。
“別廢話了,我只有兩天時間,我還得去追我妻子,該死的,她又跑到澳大利亞去了!”滕燁一臉的煩躁,隨即轉頭着他:“給我我要的資料。”
阿布圖拉無語的起身,做了個跟我來的姿勢,帶着他直接去了電腦的跟前。
在中東這片地區,無紙化辦公是常態,所以不可能像國內一樣,動不動給你一摞文件慢慢翻,而是自己拿着電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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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在這裡了!”阿布圖拉說着坐到了一邊,滕燁沒客氣的上手去捉了鼠標翻。
“哈卡勒……很好!”滕燁一邊翻資料一邊口中喃喃,幾分鐘後他轉頭向阿布圖拉:“就這些?”
“我只能提供這麼多了。”阿布圖拉無奈的聳肩:“而且,我還是奉勸你,最好別去碰他,這絕對不是明智之舉。”
“我不需要明智,我需要的只是送他去見真主。”滕燁說着衝阿布圖拉擺擺手,顯然這裡已不用他陪着了。
阿布圖拉chou了下嘴角,悻悻的起身:“你的臥室在那邊,如果你真打算弄出事件來,我並不認爲這裡是你藏身的好地方。”
“安心吧,我動手的話,就會直接離開。”
……
阿布圖拉走了,滕燁卻是一邊瀏覽信息,一邊掃着屋內的幾個隱蔽之處,他相信,即便是內部,阿布圖拉也會留下監控。
只不過不是用來針對他,而是必要的一種控制手段,這地方小規模的械鬥總是不少,不是你進入我地盤,就是我進入你堡壘的,裡面有監控,也是爲了反擊做好掌控而已。
來留兩晚上,是個明智之舉。
他眨眨眼,繼續瞧。
……
夜黑漆漆的,沙漠地帶獨有的氣候,在盛夏時節即便是夜裡也會有很大的溫差。
滕燁摸黑坐在電腦前,點着雪茄一副繼續瀏覽的樣子,但在點雪茄時他把u盤插上了電腦,輸入指令,種植了程序後,他取下u盤,而後直接開門去找阿布圖拉了。
被槍指着還能毫不客氣的敲門,樓裡的守衛們完全傻了眼,而開了門黑着臉的阿布圖拉更是有種想爆人頭的衝動:“誰啊!”
他怒吼着,但一到對面那張臉,他的火爆只能生生的壓下:“大晚上的,你找我?”
“是的。”滕燁的臉上透着一種亢奮:“我有計劃了,現在需要衛星監控圖,我要掌握他周遭十里內的情況。”
“現在?”
“是的,對我來說,每一分鐘都很珍貴,絕對比你的睡眠重要!”滕燁很不客氣,不客氣的阿布圖拉想咬牙:“十里內?你難道要帶我一個軍隊去不成?我可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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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意外之死而已,不需要你的軍隊的,我只需要五個人幫我在他的豪宅附近架設伺服機槍就足夠了,但是我得清楚的知道,點架在哪裡。”滕燁一臉興奮的望着他,望得阿布圖拉哭笑不得:“五把伺服機槍?你確定?”
“確定,當然機槍的錢,你要捨不得,我有卡!”
阿布圖拉聞言白了他一眼:“我這裡還不至於沒有這五把伺服。”說完他無奈的去了滕燁的房間,打開燈後,就到電腦旁邊的廢報紙上,被滕燁畫着幾個分佈圖,顯然這傢伙,很是用心的計劃。
“你就沒休息過?”
“計劃不安排好,我不困。”
某人答的很利索。
了滕燁一眼,滕燁轉身,阿布圖拉輸入了權限指令,接駁上了衛星信號,而後衝着滕燁說好了之後,就果斷的站在一邊瞧望着滕燁觀察圖後在報紙上標註一個又一個的點。
摸出規律,找好點,這絕對是個費時間的活兒,可阿布圖拉不敢離開,中東的秘密太多,而他更隱藏着那個消息,如果他不在跟前着,滕燁萬一仗着擁有權限,瀏覽了中東的全部數據的話,秘密就是今晚要他小命的死神之鐮。
他擁有軍隊,自身也不是沒兩下子的人,但身邊就是排名第一的殺手,他不會傻到去賭誰強的。
天漸漸亮了,五個小時,滕燁摸出了他要的答案,而後回頭向阿布圖拉:“謝謝你的相陪,點,找到了,請你幫我找人佈置吧,今晚就開工,現在,我該好好休息了,嘿,叫人做點絕對安全的食物,別來壞我的大事,還有,五把伺服,記得挫號,它們是無法回收的了。”
阿布圖拉聞言撇了嘴,着滕燁離開後,急忙上前輸入指令關閉權限後這才放下心,捏着那張舊報紙走了出去。
……
“我要出發了,感謝你的支持!”滕燁揹着行囊衝阿布圖拉伸出了手:“我不會忘記這份情誼的。”
阿布圖拉聞言自是和他握手,而後擁抱着貼了一下面,拍了他的背:“小心點,不行就撤,別硬來。”
“知道。”滕燁說着鬆開了手,揮了一下,上了悍馬,當他坐着悍馬離開這裡時,他捏出膠膜來,小心的貼上了右手的虎口,那裡早先他就塗抹了油脂,此刻他已有了阿布圖拉的指紋。
……
當天夜裡,阿布圖拉麪前的數據就一直在蹦着數字,它們細化成一條條信息,彙報着哈卡勒那邊的情況。
“西南邊伺服啓動!”
“對方小隊支援。”
“伺服被毀。”
“北方伺服啓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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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據在變換,信息在疊加,當第五把伺服被毀滅的同時,一條新的信息蹦了出來:目標城堡鳴槍不間斷十分鐘。
阿布圖拉驚訝的站了起來。
鳴槍不間斷十分鐘,這意味着那裡的主人已去。
“他是怎麼做到的?”阿布圖拉難以置信,莫名的他有了一些不安的感覺,他立時高聲吩咐:“跟進信息,我要知道哈卡勒怎麼死的!”
……
五個小時候,他終於得到了信息,哈卡勒死於心肌梗塞,起來,就像夜晚的槍聲驚嚇到了他一樣。
沒有任何外傷的死亡,誰也無法興師問罪,而讓這麼一個家族立刻失去了強大的優勢,中東家族之間自然爲着利益開始虎視眈眈,而這個時候滕燁已經在飛往澳大利亞的飛機上,至於阿布圖拉,他內心的恐慌在無聲無息的放大。
……
“媽,我拿到了,我終於拿到了!”金俊吉捏着手裡的文件袋,急衝衝的走出了報業大廈。
找這份報紙的留檔,他足足花費了三天的時間。
先是拜託了報社的社長,憑着他好歹是個優質偶像的關係,被允許去庫裡查詢,但沒想到的是,2月的那一月的報紙,竟然是缺失的,費勁的查問後,才知道,2月的報紙因爲追蹤報到了一位會長的從白手起家到發跡的傳奇史,而被那人私下購買走了留樣,珍藏到他家去了。
於是金俊吉又找到了那位會長,憑着一頓飯局和幾張合照,才換來了翻的機會,當他找到那份報紙時,他差點都要哭了。
而對方得知,這報紙關係着他家人的名譽以及一對恩愛之人的未來時,對方複印了一份一模一樣的留底後,就把原件給了他。
“我要立刻去中國,去a市,我得告訴哥和白嘉真相,媽,你幫我把護照拿來吧,但願我的簽證還沒過期,咱們機場見。”他捏着電話急聲宣告後,就匆匆掛斷了電話,一面趕往機場,一面訂機票。
……
一天後,滕燁已經從澳大利亞飛往新西蘭,當他走出機場後,一輛黑色的悍馬停在了他的面前。
他眨了下眼,面上lu出一抹輕笑,直接開門坐了進去。
“需要嗎?”他一坐下就開問,司機卻是無奈的言語:“上頭的命令。”
“希望別耽誤我太多時間。”滕燁說着閉上了眼,靠着椅背休息,任司機開車帶着他駛離。
……
“你這把玩的太大了,你知道嗎?”
總部的負責人凱文着面前的滕燁,一臉煩躁的撓着他那本來就沒多少頭髮的腦袋:“哈卡勒一死,雖然起來無傷,沒有破綻,但這個動盪的節骨眼上他一死,他家族的財產就會被盯着,中東要起戰爭的你知道嗎?”
“關我什麼事?”滕燁冷漠以對:“他們家沒了,那也是真主給的罰。”
“不關你的事嗎?你身上可有黃金家族的血脈,自你母親的事後,黃金家族和他們之間就有嫌隙,他現在一死,你真以爲不會有人盯上你們黃金家族嗎?”
“我母親是被他們放逐的,我和黃金家族已經沒關係。”滕燁說着起了身:“你把我叫回總部來,就是要和提醒這個嗎?那謝了,我還有事,先走了!”
“站住!”凱文伸手拍了桌子:“你不能走,至少24小時內,你得留在這裡。”凱文說着轉了手邊的電腦:“這是哈卡勒家族兩小時前,發出來的一張監控截圖,雖然這個身影模糊,並且只出現了一個側影,但就衝這個身形,我們就可以認爲你有暴lu的嫌疑,鬼手,你從未失手,也的確很厲害,但單槍匹馬的闖入那樣的地方,全身而退,來還是不行,所以,你現在得給我們24小時的時間,去把這個監控圖抹殺掉,否則組織會面臨危險,相信你懂我們的原則。”
滕燁聞言盯着那張截圖,終究捏拳砸在了桌上:“24小時,不能再多。”
“ok!”
“我現在要安置在哪兒?”
“你以前的房間,放心,我們沒碰過。”
滕燁聞言轉頭了外面:“這麼說,我可以回味24小時了?”
“是的,打打拳,上上,很快就會過去。”凱文微笑而言,滕燁點點頭拎着包出去了,凱文臉上的笑消失,他掏出了手機撥打了個電話:“感謝上帝,讓我有個藉口可以盯他24小時,你那邊可以開始了嗎?”
“還有幾個小時,好戲就會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