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呸!!誰想陪睡!誰想邀請你!!!”
火大地甩開了時鏡停留在她頭髮上那放肆的手掌,此時,她恨不得將時鏡的手給剁下來。
還邀請呢?還熱切呢?誰吃飽了撐得要陪睡還熱切邀請?
還勉爲其難呢,說得自己有多委屈似的,她錢錢錢就算是給豬陪睡也不會給這頭惡狼陪睡的!
沒好氣地瞪了時鏡那刺眼的笑臉好一會兒,她才極度沒骨氣地輕輕出聲:“你之前明明說我只要當苗苗的私人鋼琴老師就行了。”
該死的奸商,出爾反爾,她就說呢,十萬塊一個月哪裡這麼好賺,只有她這麼蠢纔會信了這奸商會那麼大方那麼好心。
俗話怎麼說來着,無奸不商,無商不奸,她怎麼就把這麼一句至理名言給忘記了。
心中懊悔莫及,入了這狼窩,想要逃出來怕是難了。
但見時鏡完全是一副不以爲意的模樣,嘴角一扯,道:“我現在改變主意了。”
“你......”
該死的,該死的,這個奸商還能再出爾反爾,再不要臉一點嗎?
這種無恥的話說出來,他還能說得這麼理所當然,連氣都不喘一下,臉上沒有半點心虛。
火氣從丹田處不停地涌上來,她再也忍不住地怒吼出聲:“我不幹了!”
難得這麼有骨氣地落下這四個字,她轉身氣呼呼地朝門口走去,卻出人意料地見時鏡站在原地沒動,只是面帶微笑地看着她充滿火氣的背影,道:
“不幹了也行,我從來不做勉強別人的事,那就按照合同來吧,這樣對我們倆都公平。”
說着,便作勢朝書桌的方向過去,下一秒,錢淺淺那開門的動作便被他這聲輕描淡寫的“恐嚇”給收了回來。
咬牙切齒地轉頭看着時鏡那無辜的眼神,幾近抓狂地吼出聲來:“時鏡,你還能再無恥一點嗎?”
什麼叫不勉強別人做事?什麼叫對他們倆公平?
拿着那一份霸王條款威脅她,這算哪門子的公平?去他孃的公平!
該死的,又被他氣得爆粗口了。
卻見時鏡只是不以爲然地聳聳肩,明明是算計味道十足的臉色,眼底卻充滿了無辜,“我只是在用法律維護我的權益而已,這並不算無恥。”
他嘴角帶笑,她卻氣得火冒三丈,抓狂得恨不得將時鏡從窗戶裡扔出去,如果她現在有這個力氣跟膽識的話。
現在,她被這個奸商氣得連生氣的力氣都沒有了。
她很清楚,如果她再反對的話,他下面那句話一定是什麼那我們法庭上見之類的“官方語言”。
她受夠了這該死的官方語言了,再者,萬一她惹毛了這頭獅子,別說是法庭上見了,他很可能會每隔十分鐘催她要回那700萬。
手段極其地殘忍,說不定什麼潑紅油,在牆上寫字催債的手段他全會用上。
這種無良又黑心的資本家,什麼可惡的手段使不出來。
到時候,別說是700萬,她連700塊都拿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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