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別說是700萬,她連700塊都拿不出來。
咬咬牙,她終於還是在這個財大氣粗的奸商面前選擇了妥協,“睡地上就睡地上。”
心中想着,反正那地也鋪了柔軟的羊毛地毯,睡着的感覺也不差。
“不過,我可警告你,你別想趁機對我做什麼!”
指尖帶着警告力度實在渺小到可以完全忽略的表情指着時鏡,卻再度引來了時鏡那一記沒好氣的嫌棄眼神:
“錢淺淺,你別成天做這種白日夢好嗎?”
什麼?白日夢!?他什麼意思?以爲她想太多了?還是他覺得他是真君子,不做這種卑鄙無恥下流的事嗎?
也不知道是誰老是在她身上動手動腳的,還強吻了她四次!是四次!!!
她在心底暗暗嘀咕了幾聲之後,最後選擇了沉默。
狠狠地瞪了時鏡一眼之後,又不甘心地輕聲詛咒道:“無良黑心的資本家會斷子絕孫的!”
好久沒有罵這句話,說出來的感覺真是太舒服了。
聞言,時鏡並沒有黑臉,只是眼神透着幾分怪異地投向她,薄脣一勾,原本還狡黠的俊臉上換上了看似嚴肅卻玩味十足的戲謔,道:
“淺淺,你誤會我了,是你說睡柔軟的大牀睡不習慣,爲了不影響你的睡眠質量,我只好讓你睡地上了,你別把我想得這麼壞。”
“你......你......”
哈!說得可真好聽,他這種人要是去演藝界混的話,德華算什麼,朝偉又算什麼,奧斯卡影帝又又又算什麼?
時大神的演技完全已經超過了影帝們超水平發揮的水準,而且還是時大神發揮失準的時候。
氣得渾身打顫,可她卻只能眼睜睜地看着他對她露出無辜的表情,半句話都說不出來。
“好了,我還有事要忙,你要是想睡的話,就先睡。別來煩我。”
“誰要煩你!”
在時鏡轉身往與臥室相連的書房過去時,錢淺淺氣得抓狂地在他身後張牙虎爪了好一會兒之後,才勉強地將怒氣平復下來。
氣呼呼地起身將時鏡牀上的被褥全部抱過來放到地上,跟着自己躺下,被子被她緊緊地抓在手中,整個人側着身子壓在被子上,閉上眼準備睡下。
早知道要把這奸商當皇帝一樣地伺候着,她寧可選擇當時摔斷手的人是她自己,摔得大小便失禁也比被他當奴隸一樣差遣得好。
心底暗自不爽地咒罵了好久,就在她好不容易睡着的時候,時鏡的手機卻在這時候響了起來,將她從正在狠狠揍着時大神的美夢中給撈了回來。
氣呼呼地從地上爬起,她狠狠地瞪着那響起的手機,“該死的,連做夢都不讓我好好打壓他一回。”
手機依舊響個不停,時鏡卻沒有要過來接的意思。
轉頭看向書房的方向,她大吼道:“時鏡,電話!!!”
“我似乎告訴過你,我在忙,別煩我。”
書房那頭,傳來時鏡那平淡又有些不耐的聲音,可手機卻依舊響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