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來,我們也已經認識四年了。”蕭彥陸收回目光,放下心中那隱隱升起的回憶,笑的端端,也不管單七倚,徑直往裡間走。
單七倚想了想,轉身看已經被關得死死的門,沒有搭話卻擡步跟上。四年?這並不是一個十分精準的數字,她知道他的存在將近兩年。他和衛嫣冉就不得而知了圍。
但有什麼關係呢?他們的地位不同,一個是操控着,一個被矇在鼓裡戲耍。
仇靖是個驕傲的人,她終於能明白被左右的感覺是多麼的糟糕,比如眼前,這個風輕雲淡,卻讓人恨不得打掉他臉上笑容的男人。又想起剛剛衛嫣冉說的,頓時心情是五味陳雜。
裡間就是一張已經擺滿了菜餚的圓桌和沙發,傢俱簡單無比。
她看到蕭彥陸仿若無人的坐下,然後悠閒夾的菜。
“雖然小七很秀色可餐,但我還是填飽肚子再跟你談正事。”
在一桌子美味的菜餚前,在一位吃的津津有味的男人面前,餓肚子卻要忍着是一件很困難的事。單七倚捏着拳頭,斂了斂眉,不知道這兄妹倆葫蘆裡到底賣什麼藥,又不知道小可有沒有來。
被吊着的心有些焦慮,只能想些應對和拖延的法子。
蕭彥陸吃的差不多了,再掃一眼她面前一筷子都沒動的菜,淺笑了一聲,罷了筷子,拿餐巾擦擦嘴,“小七跟我真是客氣,其實也沒多大事,只是想請你去我家做客幾天。羿”
呵,說的好聽。
“蕭先生打算非-法囚禁?”單七倚眉頭一挑,直接戳破他含蓄的客套。
這話換來蕭彥陸頗爲爽朗的一聲笑,他拿起桌邊的紅酒杯,淺淺斟了一層,起身。
酒紅色在燈光的照耀下,散着令人寒冷的光芒和波粼,單七倚稍稍退後了一步。然後那個站起的身影就兩步來到自己面前,他將杯子遞到她面前。
見單七倚抿着櫻脣抗拒,他無辜的聳肩,“酒沒有問題,你看到我也喝過了。”
“我只是不喜歡紅酒。”單七倚別過去臉的,垂着的手五指握拳,感受到自己的力量。
蕭彥陸也不強求,將酒杯高高一舉,飲下。
酒水劃過喉結,喉嚨吞嚥的聲音似乎就在耳邊響起。不知爲何,單七倚心跳的有些快。
突然響起一聲玻璃杯碎裂的聲音,單七倚還沒反應過來,就被蕭彥陸緊緊圈在了雙臂中。
被和陌生的氣味束縛包裹,單七倚掙扎了兩下,那股酒味就在眼前,她有些厭棄的皺眉,索性放棄無用的抵抗,沉聲,“蕭彥陸,你放開我。”
“非-法拘禁?”蕭彥陸沒有回答,而是將剛剛她說的名詞輕輕重複一遍,薄脣掀合間,竟然帶了抹嘲弄和幾不可見的瘋狂,“仇靖這些年來給了你什麼?錢,我也有。名分?別人根本不知道你的存在。他對你的溫柔對你的好,都是因爲你有冉冉的影子。他關你兩年,算不算囚禁?”
“我並不想和你討論這些。”單七倚連看都不看他,似乎篤定了他不會對這張像衛嫣冉的臉下手,絲毫不怕激怒他。
蕭彥陸卻又笑一聲,一手將她那別在身後的手握住,一手來到她的臉側,指腹輕輕的撫摸着那倒疤痕,眼底帶着一絲眷戀的笑意,卻更像是無心提起,“你瞧,你多了這個,仇靖還是巴着對你不放了,可是明明他已經有冉冉了。”
感覺在自己臉上游移的手指有電,單七倚心底有些發毛,軟下態度,“蕭彥陸,我已經離開你們的世界了,放過我,好不好?”
“離開?”蕭彥陸喃喃的重複,突然聽到一陣由遠至近的腳步聲,他眸色一沉,剛纔的恍惚都消失不見,擡手摁了牆上的一個開關。
單七倚聽到一聲響動,裡間的燈光漸漸的暗了下來,等聲音消失,她纔看到原來的包廂竟然變了個樣,一半被隔絕在外,一半留着的竟然擴伸了幾分,空間更大了些。
“你!”知道他動了手腳,單七倚氣急。
“噓……聲音別太大,外面會聽到的。”蕭彥陸擡手比了個“噓”的動作。
單七倚哪裡會聽他?心底一亮,“小可!小可是你嗎!”
她一把去推蕭彥陸,卻被更用力的捏住手腕,連連後退兩步,撞在牆上,瘦弱的背脊骨因爲力度不小而隱隱發痛。
單七倚臉色有些白,驚得聲音走調,“你到底在幹嘛!”
“我在幹嘛?我叫小七聲音輕點兒,小七怎麼不聽話呢?不聽話,可是要接受懲罰的。”蕭彥陸笑得朗朗,但是眼底已經然染上瘋狂,他一把揪住她的領口,替她大聲叫,“來人啊!來人啊!”
西裝被崩掉兩顆釦子,見男人精神不知是遭受了什麼刺激,單七倚心底一緊,“蕭彥陸,等等,等等。”
聽到外面撞門的聲音,緊接着是小可略微焦急的聲音——
“小倚,小倚?”
單七倚脣緊緊抿起,就衝着剛剛蕭彥陸那麼大叫,就知道這隔音效果不是一
般的好,當下咬了咬牙,“蕭彥陸,有事好好說,我們坐下來談。”
“談?”蕭彥陸嗤笑,似乎對這樣無稽的建議感到可笑,手指來到她扣的嚴謹的襯衣最上方的扣子,動作和神情突然溫柔下來,望着燈光下不知是因爲氣惱還是掙扎,而微微殷紅起來的臉蛋,桃花眼兒漾着一抹笑,像是安撫更像是失去了控制,“我們邊做邊談吧。”
單七倚想要後退,但是背已經靠着牆退無可退,喉間緊澀更甚,“蕭彥陸,你住手。”
蕭彥陸嗤笑一聲,挑着眉,好整以暇的一個個解開她白襯衣的扣子,溫暖的手指來到她飽滿的雙峰上,然後徐徐來至她的腰捻轉往上,指尖一挑,竟然十分熟稔的解開了她白色的文-胸的扣子。
動作雖然不疾不徐,但是蕭彥陸眼睛卻有些紅,眼前是一片雪白光滑的肌膚和那美麗的蝴蝶骨,還有隨着她急促呼吸起伏的胸脯。他將她的腰一提,擡起膝蓋將她雙腿分開。
“蕭彥陸!”單七倚尖喝,這個姿勢太沒有安全感,何況她的衣服竟然真的被脫了,此時臉色已經是慌亂無比,她扭動着,企圖躲開他的觸碰。那像是毛毛蟲一樣的手指在她胸口遊移,引得她一陣陣反胃和難受。
“叫我蕭陸。”蕭彥陸湊上前,一口咬住她的櫻脣,感受她的掙扎,閉上眼,舌頭被她緊咬着的牙關拒之門外,他輕哼了一聲,轉身將她抱到沙發上。
單七倚想趁着這機會起身,誰知道手腳突然麻痹了一般,根本沒有動彈的知覺!剛剛明明還可以握拳!
蕭彥陸看出她心中所想,笑的邪惡又滿含歉意,“小七,對你這油鹽不進又警惕小心的性子,我不捨得用強,所以只能走些歪路了。”
“我不是衛嫣冉!”單七倚低喝,企圖讓他看清楚,自己並不是那個他喜歡的女人。
蕭彥陸一滯,半晌後笑了,笑得越來越大聲,似乎要笑出眼淚。
單七倚連忙別開頭打量這封閉的小房間,突然腰間一涼,她臉色一驚,連忙擡起沒有多少知覺的腿去踢他,卻被一雙寬大的手給按住。
西褲拉鍊被拉開,單七倚臉色蒼白如紙,尖叫着,“我說了我不是衛嫣冉,蕭彥陸你看清楚!”
聲音尖細,似乎想要喊回他的神智。
然而蕭彥陸手上的動作沒停,反而更加粗魯了些,有些咬牙切齒,“我讓你看看我有沒有看清楚!”
他用並不溫柔的力道褪下她的褲子,看着露出雪白的雙腿,他有些難耐。被下了藥的那種欲-火焚-身感覺又重新回來,他低喘着,利落的扒掉她的褲子。
單七倚腦子混混,聽着外面小可焦急找她的聲音。
“飯菜被動過,應該已經走了。”一個略微低沉的男人聲音響起。
單七倚心裡一黑,感覺到那手指摸着自己的腿慢慢往上,力度或輕或重帶着主人的激動,當下眼底浮起一層霧。
“可是根本沒有人出去不是嗎!”柳清可急了。
“你一定很喜歡,我會讓你在你好朋友面前到達高-潮。”蕭彥陸壓低聲音,在單七倚耳邊輕輕的說,手指來到她的底-褲邊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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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來的有些晚了,大家新年快樂撒。
表示這倆天跟家裡人打牌輸了好多,嚶嚶嚶今年我不是賭神是財神%>_
明天的更不出意外,下午四點能送到,大家晚安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