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菲將王笑從身上推開,輕輕的整理一下裙襬,美目含着春情嬌嗔道:“你不要亂來啊,我還要開車回家呢。我腿軟了沒法開車,出了事情就不好了。”
王笑撫摸着鄭菲的小手道:“說了我來開的嘛!”
鄭菲霞飛雙頰,羞澀道:“不行,不許酒後駕車。”
王笑不甘心道:“那讓我再吻一個。”
鄭菲看了一眼王笑,見到王笑眼神熾烈,實在是不忍拒絕,便道:“那隻許你吻啊,不許你的手亂摸,在這個地方被人看見就不好了,你酒氣……”
當王笑欺近鄭菲的時候,鄭菲又聞道了王笑嘴中濃重的酒氣,她本來想要埋怨一聲王笑的酒氣真重的,但沒等她的話說出來,她就發不出聲音來了,因爲她嘴脣王笑賭上了,立時間那濃烈的酒氣就衝進了她的身體裡面,她的整個嬌軀就像是醉了一般燃燒起來,那種激情如火的感覺驅使她的嬌軀就像火焰一樣的跳動。這股熱烈的火焰在體內盡情的燃燒着,又想要獲得來自外面的溫柔的安撫。在這種內心的強烈渴求之下,鄭菲的小手情不自禁抓住王笑的大手落到了她的嬌軀上。
又是一場瘋狂激情的盛宴。
良久,良久,鄭菲動人的喘息才平穩了下來,臉頰上的紅暈一波一波的泛着,眉目含着的春情似乎仍在回味方纔的美好滋味。王笑看着她這嬌豔動人的模樣,心中不禁又生出濃濃的愛意,多麼讓人想要憐惜的人啊,簡直是上天恩賜的尤物。
這輩子能跟鄭菲翻雲覆雨享受魚水之歡真是不枉此生了。
激情過後,兩人深情的對視着休息了一會兒,鄭菲開車繼續往家中走。
這時街上路面交通已經恢復正常了,前面路段撞車的現場已經沒人在。
鄭菲並沒太在意這個情況,以爲是在她跟王笑激情的時候,交警趕到了現場鑑定了事故之後,那兩輛撞車的車輛已經開走離開了,完全想象不到這裡原本有想要暗害王笑的陷阱。而王笑是知道這個情況的,見到事情已經擺平露出微笑。
鄭菲見到王笑臉上露出笑容,感覺他意思好壞好壞的,不禁又羞澀的臉紅了。
回到家中。
保姆安嫂回家探親去了,就只剩王笑和鄭菲在。在鄭菲腿受傷的這段時間,安嫂就一直在照料鄭菲,從來沒有回過老家一趟,轉眼也就過去幾個月了,安嫂非常想念家中尚且年幼的孩子,因此鄭菲便放安嫂的假期回家探親去了。
對於這種狀況,王笑是很高興的。
雖然這樣一來,他身上的任務就更重了,好多安嫂以前做的家務活兒都落在他的身上。但他特別享受跟鄭菲在一起的二人世界,有時候跟鄭菲在一起做着家務,就感覺特別有家的溫暖的感覺。這樣乾乾活兒活活筋骨也挺值得的。
鄭菲給王笑泡了杯熱茶,便想要要衛生間洗個澡。
王笑也想跟着進去。
鄭菲羞澀的推辭道:“你這是幹嘛,不要這樣嘛!”
王笑微笑道:“你怕什麼嘛,又不是沒在一起洗過,以前你腿受傷的時候,我不也經常幫你洗澡的。今晚就我們兩個在,我們珍惜一下時間,嘿嘿!”
鄭菲仍然不依道:“今晚就不要了吧,你咋就玩不夠呢,我想一個人好好洗洗,你到樓下的洗澡間去洗好了。”見到王笑臉色變得沮喪起來,鄭菲又輕笑着說道:“你幹嘛這樣捨不得一刻分開似的,等洗完了澡我們再見面好吧!”
王笑立刻喜得眉開眼笑。
這是啥意思呢?今晚終於能修成正果了啊!
王笑笑逐顏開的盯着鄭菲。
鄭菲臉色騰的就嬌豔的紅透了,就連白皙的脖頸都紅的誘人。
“討厭!”鄭菲嬌嗔一聲,閃身到了洗澡間間裡面,猛地將洗澡間關上了。
鄭菲背靠在洗澡間的門上,心情激動的不斷喘息,今晚王笑挑起了她的慾望呢,她跟王笑在車上的溫存直到此刻都讓她感到美妙的回味,她相信這種美好的感覺能夠更上一次樓,心中涌動的情意讓她渾身癢癢的,渴望得到更深的愛撫。
蹬蹬蹬!
過了一會兒,鄭菲在洗澡間裡面聽到了王笑在外面猴急的跑遠的腳步聲。
王笑肯定是急着到樓下的洗澡間去洗澡了。
這個迫不及待的讓她心愛的男人啊,在這段時間肯定是被憋壞了吧!
鄭菲咬着嘴脣輕輕笑了起來。
在洗澡間裡面裝着一個人高的鏡子,鄭菲站在鏡子面前欣賞着自己的嬌軀,這美好的誘人的身材有着天生麗質,也有着從小練習舞蹈修煉的功勞,就算是鄭菲自己看着又不禁心生愛意,更何況是激情如火不可抑制的王笑呢。
天天跟這麼誘人的胴體在一起,又不能真正的痛快淋漓一把,也真是難爲了王笑呢?鄭菲在心中不禁如此憐惜的想道。但王笑的苦曰子也到頭了呢,從今晚開始就將自己完全的交給他,以後好好的享受他的疼愛,過上幸福美好的生活。
鄭菲想象着即將展開的美好未來,開始一件件輕輕脫着自己的衣衫……在鄭菲進入洗澡間洗澡的時候,王笑歡快的跑到了樓下,準備快速洗個熱水澡,然後上樓跟鄭菲見面。經過與鄭菲長達半年多的戀愛長跑,在這一天他終於獲得了鄭菲點頭首肯,這真是令人欣喜的絕妙好事兒啊!
王笑在往樓下跑的時候,鄭菲那情意綿綿的答應的模樣始終在他的腦海中縈繞,簡直讓他心中說不出的歡心鼓舞,渾身都充滿了昂揚向上的幹勁兒。
如此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的難得良機可以盡情的歡樂了。
王笑跑到了樓下的洗澡間。
鄭菲的住處是雙層複式樓房,樓上樓下都有洗澡間,洗澡非常的方便。
王笑脫了上身衣服,剛想要脫褲子,突然間手機響了。
王笑掏出手機一看,居然是藥巫女打來的電話。王笑頓時間感到有些不妙,不知道藥巫女打電話做什麼,但在這個時候不管藥巫女想要做什麼,他都不想要管,他現在有正事兒要做呢。爲了眼下要做的正事兒,無論什麼事情他都不想管。
王笑沒有接電話。
電話自然斷了以後,過了不久電話又響了起來,這次是嚴誠的電話。
爲了眼下要做的正事兒……但嚴誠的電話是要接的。
王笑拿起電話,問道:“嚴總,你有什麼事情?你今晚沒去參加慶功晚宴啊!”
“嚴總受傷了,你趕緊到醫院來一趟。”電話裡傳來的卻是藥巫女的聲音。
王笑頓時心中一緊,問道:“怎麼回事兒?”
藥巫女反問道:“你爲什麼不接我電話?”
王笑怒道:“我問你嚴總爲什麼受了傷!”
藥巫女一愣,道:“我不知道。但看傷勢挺嚴重的。渾身都是傷口。”
王笑直接將電話掛斷了,急忙穿上衣服跑出了洗澡間,在梳妝檯上拿起口紅在鏡子上寫道:“嚴總受傷住院了,我到醫院去看看,你自己早點休息。”
王笑開車趕往醫院。
一路上,王笑心中擔憂非常,焦躁的腦袋亂成一團。
今晚嚴誠沒有去慶功晚宴,他就感到有些不妙了。因爲最近有人找上門來,似乎想要對嚴誠不利,這件事情已經沒有弄清楚。王笑讓軍隊出面調查,也沒有得到確切的眉目,只是說有了些線索,讓他再多等幾天。王笑本以爲再多等幾天,這件事情就能夠查清楚,未曾料到還沒能查個清楚,嚴誠便已經現出事兒了。
到底是出了什麼事兒呢?
難道是鎩羽者乾的?
王笑想不明白是怎麼回事兒,但他明白,以嚴誠的本事,如果不是遭人襲擊的話,肯定是不會受傷的。就算是遭人襲擊,也是很難受傷的。嚴誠受了傷,這說明事情棘手啊!不知道是什麼樣的對手,嚴誠在醫院有沒有危險。
王笑焦躁的胡思亂想着,一路開着車往醫院狂奔。
到了醫院。
藥巫女在醫院門口等着呢,見到王笑就在前面帶路,引着王笑去嚴誠的病房。
藥巫女一邊在前面帶路,一邊對王笑說道:“嚴總中了多處刀傷,身體現在虛弱的很,正在緊張的包紮傷口。由於他失血過多,現在仍未過危險期。像是他這種情況,如果給他輸點血的話,那也就沒什麼大礙了。但是他的血型極爲罕見,醫院沒有適合他用的血液。他時而昏迷時而清醒,醒來時說想要見你。”
“刀傷?”王笑驚奇的問道。
“嗯!”藥巫女點着頭說着,回頭看了王笑一眼。
王笑心中迷惑了,以嚴誠的本事居然有人能用刀傷到嚴誠,那要到底是什麼樣的高手啊,在這個世界上會存在嗎?嚴誠到底遭遇了什麼呢?爲什麼他會不去慶功晚宴?他去了什麼地方?跟什麼樣的人交過手?爲什麼會身受重傷?
一連串的疑問在王笑心中冒了出來。
到了病房裡面,只有王笑一個人,別人都退了出去。
嚴誠看起來很虛弱。
王笑在牀邊坐了下來,關切的問道:“嚴總,你怎麼樣?”
嚴誠張張嘴巴,發出微弱的聲音,很慢的說道:“我沒事兒。”
王笑又問:“到底是什麼人把你傷成這樣的?”
嚴誠搖頭道:“不是人。”
王笑詫異道:“不是人?”
嚴誠點頭道:“嗯,我是中了機關陷阱,世上沒人能把我傷成這樣的。”
王笑奇道:“機關陷阱?怎麼回事兒?”
嚴誠緩緩說道:“今天在準備去慶功晚宴之前,我受到了一條鎩羽者的短信。他讓我到郊外一處廢棄工廠見面,如果我今晚不去赴約的話,他就將公佈捏造的視頻。我便按照他說的地址去了,那地方是一個廢棄的工廠,車間裡面空曠的很,也藏不下什麼人,只有鎩羽者一個,戴着好人的面具。他的好人面具水平差多了,在視頻裡面雖然看不出來,但面對面看着卻很明顯。我想鎩羽者索要複製的視頻,他讓我自己到一張車牀上去拿,在一張舊車牀上面放着一個移動硬盤。我當時以爲鎩羽者只是一個人,而且從他的行動來看功夫也不咋地,因此也沒有太將他放在心上。但我沒想到的是,當我拿起移動硬盤時,就觸動了陷阱機關,一片強光向我照來,我立刻眼睛什麼也看不到,就連身體也莫名的發虛。我憑着幾十年年練就的直覺反應維護周身安全,迅速離開了強光的照射範圍之內。可是,接連而起的機關陷阱一個接一個,而且都是大範圍的無縫隙的攻擊,真的是想要將我置於死地,許多時候我只能硬抗,才能找到一線的生機。如果不是我功夫好的話,就會當場死在陷阱中了,而且死無全屍。唉,我畢竟歲數大了,身手沒以前靈活了,要是再早上幾年,我能毫髮無損的逃出來呢!哈哈哈,歲數不饒人啊!”
嚴誠勉強想要大笑,但身體太虛弱了,咳了兩下就氣喘。
王笑凝思一陣兒,右手亮了出來,拿出一個藥瓶,送到了嚴誠嘴邊,道:“你先別說那麼多,你先把這個東西喝下去,身體很快就能夠好了的。”
嚴誠似乎想到什麼,疑惑的問道:“這是什麼?”
王笑微笑道:“你別問那麼多,聽我的喝下去。”
嚴誠猜測道:“你是不是給那倆傻小子用過這東西?”
王笑點頭道:“嗯。”
嚴誠搖了搖頭,道:“不行,我不能用,我這傷勢許多人都見到了。我用了會帶來麻煩的。以後你不要隨便給人用,匹夫無罪,懷璧其罪,有些事情仍是不要讓別人知道的好。如果你暴露了身份的話,那也是會很麻煩的。我這點兒傷勢還撐得住,休養一段時間就能夠好的。這些東西你自己留着用吧!”
王笑想了一想,也沒有執意讓嚴誠使用,又問道:“鎩羽者人呢?”
嚴誠眼中現出哀傷的神色,緩緩道:“死了。”
頓了一下,又道:“我都差點逃不出的機關,世上沒有幾個人能逃得出。他這是在以必死之心想要跟我同歸於盡啊!只可惜,雖然他設計的機關陷阱極爲歹毒,但仍是小看了我的本事,最後我仍是從中逃了出來,而他卻死無全屍。”
王笑也不禁感到恐怖,這種決絕的報復手段,到底是什麼樣的人,才能夠用的出啊?王笑忍不住又問道:“他是什麼人?”
嚴誠嘆息了一聲,搖頭道:“人都已經死了,沒什麼好說的。不說了,我交代你個事兒,你去給我取血庫取兩袋血來,我感覺身體有些不好。”
“好!”王笑離開醫院,趕往嚴誠別墅。
鄭菲洗澡間中認真的洗着自己的嬌嫩的肌膚,一寸一寸的洗的非常的乾淨。每一處都像是吹彈得破的樣子,水嫩的讓人不禁想要反覆撫摸。就連她有時候都情不自禁的在盯着自己發呆,一雙手身上揉搓來揉搓去,就像那雙手不是她的。在她的腦海中不斷閃現出王笑的大手在她身上撫摸的情形,那種給她愛的撫摸的溫柔的享受的感覺,只要讓她一回想起來就讓她禁不住心跳加速,然後便感到身上的激情的血液涌動起來,在她那嬌嫩的肌膚下面暢快的想要噴出來,刺激出一陣陣又酥又麻又舒服又難受的奇妙的感覺,但只要在王笑的大手一摸了上去,就只剩下暢快無比的淋漓盡致的享受了,美妙的反應就讓她感覺登上了極樂的天堂。
對王笑溫柔的撫摸,她似乎有了一種深深的依戀和渴望。
鄭菲用開大淋浴噴頭,用舒爽的熱水衝淨佈滿在嬌軀上面的白色泡沫,等到那些礙眼的白色泡沫隨着熱水流到了地下,她那潔白如玉凹凸有致豐盈修長的嬌軀就顯露了出來,一寸一寸的顯露出來的越來越多,每一寸的肌膚都是那麼的迷人,聚合起來便發出了迷人眼的光芒,就連她自己站在鏡子面前看到了,都會不禁爲之驚歎的目亂神迷。等下當王笑見到的時候,會有怎樣令人憐愛的反應呢?
鄭菲癡癡的羞澀的想着,只用一件白色浴袍將誘人的嬌軀包裹了起來。
這件白色浴袍很薄很清爽,剪裁講究,特別合身,穿在鄭菲的身上,依然能夠將鄭菲曲線動人的身材顯露出來,而且一雙迷人的小腿白皙的裸露在外面,在半遮半露之間彰顯出極爲姓感風情的魅力。
鄭菲站在鏡子前面,特意將胸前衣襟鬆了鬆,這樣可以有更多的美好風光顯露出來。就連她自己看到了,都覺得比先前誘人了許多,王笑肯定是會喜歡呢?
王笑這時候在做什麼呢?他是不是早就洗好了呢?他是不是正在牀上等着呢?又或者他就在洗澡間外面等着,只要她一出去就將抱住擁吻,然後抱到那寬大柔軟的牀上,與她一起在上面溫存翻滾,享受人世間最美妙的情愛?!
鄭菲羞澀的胡亂想着,小心翼翼的打開了洗澡間的房門,就像在害怕王笑會向小老虎一樣向她撲過來似的,但又在謹慎的時候有那麼一點緊張的期待。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