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麗斯伸手軟綿綿的將樑傑推開,臉上露出羞澀的紅暈。
“阿杰,不可以,我還是你名譽上的大嫂。”
樑傑的下腹已經收緊,他的手上還殘留着滑膩的觸感,他自然不會讓這塊肥肉從嘴邊溜走。
他再次上前將她摟在懷裡,溫言軟語道:
“我認他這個大哥,你就是我嫂子,我不認,你還是我嫂子嗎?”
他將愛麗斯壓在身.下,正待入港,愛麗斯仰起了手中的手機,聲音雖然軟綿綿的可是卻帶着七分嬌嗔,三分警告。
“阿杰,如果你這樣做被玉成發現了,他絕對不會再認下你這個兄弟。”
樑傑眼眸中的情.欲退卻,他緩緩的起身,此時臉上已經換上了一副恭敬的表情。
“嫂子,以後有事您隨時來找我就好。”
愛麗斯攏了攏身上的衣服,隨後拿起包包走了出去。
樑傑猛然將桌子上的紅酒摔碎在地上,嘴上不斷的咒罵道:
“賤貨,既想當表子,又想立牌坊!等老子拿下木傑公司,你就只有舔腳趾頭的份了!”
……
簡沫心看着空蕩蕩的電影院,滿頭黑線。
其實她就想帶着他像普通情侶一般拿着爆米花熱熱鬧鬧的看一場電影,誰知道這傢伙竟然清場了。
慕延西拿着爆米花和可樂走了過來。
“怎麼了?”
簡沫心搖了搖頭,接過他手中的爆米花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
看她吃的香甜,他忍不住問道:“好吃嗎?”
她將手中的爆米花遞給他。
他伸出手扣住她的腦袋吻了上去,爆米花的香甜攪拌在兩人的口腔內。
她的口中全是他強勢霸道的氣息。
吻着吻着,這個吻似乎變了味道。
他的吻順着她的脖頸,細細密密的落在她的胸口。
他伸出手探入她的上衣。
她的身體發軟,聲音也變得軟綿綿的,像是吃了棉花糖一般。
“慕延西,放手……放手啦,快點看電影。”
他的眼眸中閃過一絲魅惑的色彩,聲音染上了一層情.欲,一出口便是低沉迷人的沙啞:
“好……那就好好的看電影。”
在他說‘好’的時候她鬆了一口氣。
沒想到他長臂一撈竟然讓她坐在了他的腿上,手上一用力,便將她的蕾.絲細帶小內.內扯爛了。
感受着身後的炙熱,她瞬間明白慕延西清場的原因了。
她不安的扭動着身子:“阿西,別鬧了,還有監控。”
他貼在她的耳後細語道:“這電影院是我們家的,誰敢看我就戳瞎他的眼。”
尼瑪,怎麼不早說?害的她花了五十塊大洋在網上買了兩張電影票。
當她的身下感到異樣的時候,瞬間想到,此刻她不應該爲那冤枉的五十塊大洋而糾結。
她的身子不斷的起起伏伏,思緒也隨之飄散。
她發誓她這輩子都不會帶這個混蛋一起看電影了。
她被他折騰的散了架,電影還沒有看完,便被他抱到了車上。
她不想理他,便把身子蜷縮在後座的角落裡。
她的臉上還帶着粉撲撲的紅,窗外的七彩霓虹燈透過幽暗的車窗落在她的臉上,增添了幾分迷離。
他忍不住朝着她身上靠了靠,聲音溫柔的幾乎可以滴出水來:
“愛情電影好看嗎?”
好不好看,他不知道?她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隨即合上眼眸不再理她。
誰知道他竟然死皮賴臉的靠過來,將她摟在懷裡,貼在她的耳邊輕聲說道:
“你不是想要個孩子嗎?聽說不斷的變換場景,增加刺激與新鮮感,纔會來得快。”
此時,她恨不得跳起來給他一個耳光。
她已經不能用人類的語言來形容他的厚顏無恥了。
明明就是他一時性起啊,還說出這麼多彎彎道道。
葉良辰服了!不,是甘拜下風!
“沫沫,你喜不喜歡?”
不過嘛,鑑於某人辣麼努力,她是不是要肯定一下?
她紅着臉點了點頭。
沒想到他竟然大言不慚的說道:“那下次我們換個地方,游泳館、假日酒店、椰子林,楓葉谷……你喜歡哪個?”
她伸出手輕輕的拍在他的臉上,低聲警告道:
“慕延西,你不要得寸進尺!”
她這副獠牙小獸的模樣很是可愛,他忍不住想要逗逗她。
“你不讓我得寸,我怎麼進得了尺?再說了難道我的尺碼不合你的心意?”
簡沫心瞬間有一種抓狂的感覺。
坐在前座的如墨如林則面無表情的看着前方。
但是他們的內心是崩潰的啊,似乎千萬匹草泥馬飛奔而過。
這就是他們的高冷總裁啊,怎麼調起顏色來這麼得心應手?
前面是紅燈,車子停了下來。
慕延西百無聊賴的看向車窗外,當他看到那抹熟悉的身影時,眼眸驟然收縮。
綠燈亮了,如林啓動車子。
慕延西指了指那輛白色的轎車:“追上那輛車子。”
簡沫心朝着那輛車子看了看。
“怎麼了?”
他的面色冷凝:“遇到一個熟人。”
就在如林駕車緊追不捨的時候,一輛大卡車橫衝直撞的駛了過來。
如林急速扭轉方向盤,車子直直的撞在了護欄上。
慕延西一直將她的頭摁在胸口,一直死死的護着她。
此時大卡車忽然翻倒,將過往的小轎車連同四五個行人壓在車底。
一時間交通擁堵,耳邊傳來救護車與警車的鳴笛聲。
慕延西將簡沫心從車裡抱出來,將她上下打量一番,確定她沒事之後便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而他的額頭上正流着血跡。
簡沫心撕下衣裙上的布料摁在她的頭頂上,又氣又恨的說道:
“慕延西,以後遇到這種情況先管好你自己,我有手有腳,用不着讓你來護着。”
他笑着看着她,頭上的那抹紅色爲他增添了幾分妖嬈。
“你是我老婆,我不護着你那還護着誰?”
她心疼的流着淚,咬牙道:“傻瓜!笨蛋!二百五!”
他爲她擦着臉上的淚水。
“簡沫心,你也是二百五,我們兩個湊在一起正好是一個歌星的名字,多喜慶?”
她破涕爲笑,牽着他的手穿梭在擁堵的車輛中朝着最近的醫院走去。
如墨與如林則留在現場接受警察的盤查。
時隔多年,他還是不喜歡消毒水的味道,大概是在他生病的時候聞得太多,所以對這個味道比較牴觸。
好在她一直陪伴着他,她身上的甜美味道將這種氣味沖淡了不少。
簡沫心看着醫生爲慕延西處理着傷口,不停的問道:
“醫生,他這樣會不會留下疤?”
慕延西的心裡美美的,有老婆就是不一樣,他得意的掀起脣角。
醫生回答道:“如果小心處理,不會留下傷疤的。”
簡沫心喔了一聲,隨後虔誠的看着醫生:“醫生,那您不用這麼小心了,省的人好了傷疤忘了疼,是時候該讓他長長記性了。”
“……”
坐在一旁安靜的美男子忍不住反駁道:“簡沫心,我到底還是不是你男人?”
簡沫心白了他一眼:“現在是,以後是不是就不一定了,你如果再不愛惜自己,說不定下次就交代給閻王了。”
那一刻她真的被嚇到了,這是她第一次距離死亡那麼近。
若非如林及時扭轉方向盤,被卡車壓扁的人就是他們了。
當慕延西死死的護着她的時候,她很感動,但是感動之餘便是莫名的氣憤。
“慕延西,麻煩你下次做事情的時候考慮一下我的意願好不好?”
如果他真的出了事情,她絕對不會抱着殘存的記憶活在這個世界上。
比起死亡,那些墜落在記憶中的人會更痛苦。
沒有擁有過就不會奢望。
因爲擁有過,便會在失去後沉淪在落差的痛苦之中。
他走過來將她緊緊的抱住:“沫沫,我懂,我知道。”
只是如果再讓他選擇一次,他還是會死死的護住她。
保護她,是他身體的本能反應。
歐陽旭敲了敲門,兩人分開,牽着手走了過來。
歐陽旭伸出拳頭搗在慕延西的胸口,揶揄道:
“慕老大,你真行,聽說你出事了,我快馬加鞭的趕過來,你跟嫂子卻在這裡卿卿我我,好不自在。”
簡沫心臉色緋紅,她輕聲說道:“你們聊,我去結一下費用單。”
慕延西直奔正題:“事情查的怎麼樣了?”
歐陽旭收起那副吊兒郎當的樣子,沉聲道:“那輛卡車被人動了手腳,而且如果不是如林反應快,卡車要撞的人估計就是你們。”
果然有人刻意的針對他們,上次是度假村裡的謀殺案,這次又是交通事故。
歐陽旭繼續說道:“而且卡車司機已經死了,我查過那個司機的資料,是個老光棍,而且高堂已死,沒有兄弟姐妹,只有一個姘頭,而那個姘頭早在一個月之前就跟一個賭鬼跑了。”
對方果然是個手段高明的人,竟然找了一個身世這樣感覺的人來作案。
但越是身世乾淨就越說明問題。
“給你兩個星期的時間,立刻找到那個姘頭。”
歐陽旭挺了挺胸,他指了指身上的那身保安服,幽幽的說道:“老大,那我這個保安隊長的職務?”
慕延西撇了他一眼,丟給他四個字:“升職加薪。”
歐陽旭幾乎笑成了一朵花。
“好來,慕老大,你就瞧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