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脣軟軟的,甜甜的,總是讓他上癮。
他的聲音染上了一層沙啞:“嘴巴要微微張開,然後香舌纏繞。”
她聽話的張開小嘴,他拖住她的後腦勺,加深了這個吻。
她感覺自己肺裡的呼吸幾乎被抽空了,只能吮吸着他口氣裡的氣息。
他的身體漸漸的燥熱,隨即將她壓在桌子上。
她的小臉因爲缺氧而緋紅,那雙好看的眸子柔情似水,讓他漸漸的淪陷,淪陷,直到身和心緊緊的契合在一起。
望着滿地狼藉,簡沫心咬着脣看着他。
那雙侵染了情.欲的水眸越發的勾人。
他的身體又忍不住燥熱起來。
面對她,他總是失控。
她一邊整理着衣裙一邊咬牙道:“慕延西,你個混蛋!”
好奇害死貓啊,結果她還沒有聽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已經被他吃抹乾淨。
他卻慢條斯理的整理着衣衫,大言不慚的說道:“我只是言傳身教,生動形象的給你詮釋了一下接吻的藝術。”
她現在明白了那句話,一入藝門深似海啊。
她現在學會了舉一反三,談戀愛也是一門藝術,只是多少人藉着藝術的幌子達到自己打.炮的目的。
她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吃都吃了,快點說!”
他笑得胸膛都隨之震動,輕輕咳了幾聲便朝着她勾勒勾手指。
他不會是又想耍什麼花招吧?
她警惕的看着他,然後挪着小碎步來到他的身邊。
他伸出手臂勾住她的脖頸,在她的耳垂落下一片濡溼。
這個混蛋,竟然又耍她?
她真恨自己啊,每次遇到他就變成了人頭豬腦。
在她生氣之前,他貼在她的耳邊將自己的計劃全盤托出。
聽完他的計劃,她朝着他豎起大拇指。
“慕延西,你夠狠!”
他的手上一用力,便將她拉在了懷裡,聲音裡席捲着春風的溫柔。
“傻瓜,我的狠從來不會用在你的身上。”
她擡起水眸,半開玩笑的說道:“如果有一天你把這份狠勁用在我身上了呢?”
他很認真的想了想,脣角勾起一絲邪魅的笑意:
“那只有兩種可能,第一那是我跟你在牀上的戰況,第二那說明我的心已經丟了。”
人生就是這樣的奇妙,當玩笑變成了事實,就有些啼笑皆非了。
週一例會後,江左跟在慕延西的身後,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慕延西坐在軟椅上,眯着眼睛看着江左:“有話就說。”
江左想了想便說道:“總裁,我覺得您在例會上把我們公司的客戶資料公開有些不妥,如果被有心之人將第一手資料截取,這對公司會造成巨大的損失。”
慕延西的臉上沒有一絲的焦灼,他漫不經心的說道:
“我這樣做不過是爲了幫助市場部與公關部深入瞭解客戶需求,如果我們自己都不瞭解自己的客戶,又怎麼可能拿出令客戶滿意的方案?”
“雖然是這個道理,但是……”江左不知道怎麼表達自己的意思,他壓低嗓音說道:
“您不是一直懷疑那個夏總監會從中做手腳嗎?您這樣把客戶資料公開,這不是把公司往案板子上放嗎?”
看到江左那副急的跳腳的樣子,簡沫心噗嗤一聲笑了。
她走過來遞給江左一杯茶。
“江秘書,喝杯綠茶降降火。”
江左看到氣定神淡的兩人瞬間明白了,這兩人怕是心中自有另一番算計。
他將綠茶放在桌子上,焦灼的說道:“太太,您就不要跟我賣關子了,您這是要急死我呀。”
簡沫心將整理好的客戶資料遞給江左。
“你仔細看看這些人的資料。”
江左翻看着這些人的資料,撓了撓頭。
“這些人都是公司的大客戶,他們的企業多是因爲背後有強大的政府內線做支撐,跟着這些人穩賺不賠。”
所謂的政府內線多是官員太太,她們不僅僅是自己丈夫的賢內助還是金算盤。
每次政府招標時,這些金算盤就開始大肆的收受賄賂,藉此將生意招攬給孝敬她們的下屬公司。
確切的說,這些公司吃的是政府飯,只是這碗飯不是白吃的,是要吐點錢來添補那些胃口大的傢伙。
簡沫心笑了笑:“難道江秘書最近不怎麼看新聞麼?”
江左想了想隨即明白過來。
最近新聞上一直在報道打老虎的新聞,許多貪官相繼落馬,而他們背後的產業鏈也隨之浮出水面。
這些客戶都是慕氏的大客戶,如果被公司無緣無故的甩掉,就會引起他們的不滿。
相反,如果像他們熱情的拋出橄欖枝,他們自然會自動跳過去。
這樣的話慕氏集團還少了清理‘殭屍’的煩惱。
江左對慕延西簡直佩服的五體投地。
“總裁,你這一招簡直就是一箭雙鵰!看來我要跟您學的還很多。”
簡沫心揶揄道:“你呀還是多花點心思在莫雪的身上吧,你們認識這麼久了怎麼也沒個動靜。”
江左的臉色微微一變,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他費盡心思的向莫雪求婚多次,每次都碰壁,現在她乾脆從他的公寓中搬走了,自己租了套房子。
他剛要說什麼,慕延西似乎看透了他的心思,淡然的說道:
“男女之事我可幫不了你什麼,如果你連一個女人都搞不定,我怎麼放心讓你成爲公司的財務總監?”
江左的眼眸中閃動着淚光,總裁竟然有意讓他做公司的財務總監。
真是慧眼識珠啊。
好吧,他會加把勁搞定自己的女人。
酒吧的vip包間內,夏玉成將優盤遞給樑傑。
他飲了一口紅酒說道:“裡面是yto公司的客戶資料,你先把這些公司調查一番,再決定要不要跟他們合作。”
樑傑將優盤收起來,隨後爲他斟滿紅酒。
此時一個身穿旗袍的女人端着紅酒走了進來,當她看到坐在沙發上的夏玉成時,手中的紅酒跌落在地上。
愛麗斯的眼眸中盈滿了淚水,那淚水折射着屋頂的七彩霓虹燈,增添了幾分迷離。
“嫂子,你怎麼在這裡?”
樑傑起身道:“你們聊,我還有事。”
沒先到夏玉成先於樑傑站起來,他的目光略過愛麗斯,大步離開包間。
愛麗斯的手指緩緩的握成拳頭。
樑傑笑着走到她的面前,伸手環住她的腰,不懷好意的摩挲着她的腰臀。
“嫂子,你就別糟踐自己了,大哥現在已經對你沒了興致。”
愛麗斯的眼眸中釋放着怨毒的光芒。
“他是不是有新歡了?”
樑傑的手不老實的遊走在她的身上。
“是啊,而且她比你年輕,比你漂亮,所以……嫂子還是跟了我吧,反正大哥已經不要你了。”
夏玉成有了新歡?而且還年輕漂亮?
難道是報紙上跟他有緋聞的那一個?
愛麗斯喃喃道:“不可能,不可能的……”
夏玉成是個冷情的人,他不會放縱自己輕易愛上一個人。
這種人多是一根筋,一旦愛上就會愛一輩子,這就是她回頭的原因,她始終相信夏玉成的心裡一直有她的位置。
當她的身前一片涼意,才驚覺到,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經落在了地上。
樑傑赤紅着雙眼將她壓在身下。
她掙扎的去推樑傑:“放開我,我……我喊人了。”
樑傑將拉鍊拉下,臉上帶着輕蔑的笑意,聲音裡卻帶着絲絲蠱惑。
“嫂子,只有我能夠幫你,難道你不想把大哥的心贏回來嗎?”
愛麗斯放棄了掙扎,她直直的看着頭頂的霓虹燈,那七彩的顏色瞬間在她的眼中迷離成模糊的一片。
……
週末,簡沫心醒來的時候,習慣性的摸了摸身邊的位置,摸到一個炙熱的硬硬的東西。
她的腦子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被慕延西壓在了身下。
他那張俊美的無可挑剔的臉與她的臉只有兩釐米的距離,他扯動脣角微微一笑:
“怎麼?昨天晚上沒有餵飽你?還想要?”
她眨巴着水靈靈的眼眸可憐兮兮的望着他:“慕延西,你可憐可憐我吧,我真的沒有一點力氣了。”
他炙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臉上。
“又不讓你弄,你只需享受就好了。”
得了吧,每次下不了牀的人還不都是她。
她纔不要上當呢。
她靈機一動,指了指窗外:“看,那是什麼?”
按照劇情的設定,她會趁着他扭頭看去的時候,用力將他推開。
沒想到他只是用眼睛的餘光掃了一下,吐出拉一個字:“日。”
“……”
簡沫心的腦海中飄出一段京韻大鼓的腔調,火紅的太陽從東邊升起,裡格里格啷……
他幾乎跟她面貼面:“你是在提醒我快點行動嗎?”
誤會,這絕對是誤會啊!
她連忙說道:“那個我不是讓你看太陽,我是讓你看剛纔從窗戶邊上飛過去的東西。”
他邪魅的吐出一個字:“鳥。”
剛纔是從窗戶上飛過去一隻鳥,不過她也不是這個意思啊。
尼瑪,她今天是逃脫不了被xo的命運了嗎?
他笑得邪魅:“老婆,這一大早,你又是讓我金雞獨立,又是讓我看日看鳥的,你都提示的這麼明顯了,我再不做點什麼,是不是覺得對不起你的唾沫星子?”
她眼睛一閉,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
如今人爲刀俎我爲魚肉啊。
正在入港之時,一陣手機鈴聲響起。
簡沫心如同得到了救星,伸手抓起自己的手機將電話接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