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峰正值年壯,本來就陽欲旺盛,又做着那樣古怪的被女人看的怪夢,他感覺自己原本短小的蛙物,竟是膨脹得比之蠻陽帝的那傢伙,還要生猛千百倍,那種感覺還真是遭罪,可是房間之中,除了贔屓之外,又沒人能夠給他以罪的解脫,他慘了。
他如此想着,又微微睜開了眼,忍不住轉頭望向望睡在石牀上的贔屓,他渴望自己看呀看呀,贔屓搖身一變,變成了一個溫柔的花姑娘,永遠都不會半路上變回瘦龍骨原形的花姑娘。
可他看呀看呀,卻依舊能夠看見贔屓那一身的瘦龍骨歷歷在目,這身骨頭可是硌人得很,摸着會讓人作嘔的,所以還是不能去摟啊。
就這樣糾結着,在無數次的被女人偷看的古怪感覺中,他一直都睡得不安穩,直到天快亮的時候,才稍微進入了一下夢鄉。
結果他這才感覺自己只稍微睡着了一下子呢,贔屓的怪叫聲又猛地在他的耳際響起:“叔啊,你的咋變得這麼粗壯了,你是想把你的褲衩頂破嗎?”
凌峰猛地睜開眼,發現天已經大亮了,門也不知何時被贔屓打開了,該死的贔屓此刻正直愣愣地望着自己的下部,並且很自然地探出手要來握一握他的龐然大物。
凌峰嚇得半死,一個哆嗦趕緊翻身跳回到了地上,朝着贔屓惡吼道:“死傢伙,叔的東西可不是你想碰就碰的,下回你再敢這樣,我不把你手砍了我不姓凌!”
說完之後,凌峰又將贔屓摟到自己的嘴巴邊上道:“還有,這裡可是有女人,你說你叫那麼大聲,叔我還好意思在這裡混嗎?”
贔屓咧嘴而笑,朝着凌峰壓低聲音說着:“叔這你就沒必要了,雪兒姑姑來無影去無蹤的,犯得着要我來提醒嗎?說不定你褲襠鼓起來的時候,雪兒姑姑早已經看了千百回了,你說是吧?”
贔屓這話雖然說得有些邪惡,但卻還真有可能,白衣神女來無影去無蹤,凌峰和贔屓的一舉一動,說不定全在她的視聽之中,凌峰和贔屓有什麼不雅的東西,白衣神女怎麼可能不知道?
而且昨天晚上那種被人偷偷看的感覺,究竟是自己的幻覺,還是白衣神女在作怪,這些凌峰也都還不得而知呢。
因爲被贔屓提及了白衣神女之事,凌峰朝着贔屓冷不丁問出一句:“對了贔屓,昨晚上你有沒有感覺到,有個什麼人在屋外走來走去,然後還進了我們的房間,看我們睡覺啊?”
贔屓見凌峰問自己這些問題,臉上立即一頭懵地問:“爲什麼?”
凌峰眉頭一皺:“什麼爲什麼?”
贔屓道:“我問你女人爲什麼要看我們睡覺?男人睡覺有什麼好看的?看來看去多麻煩啦,不是想幹就要幹一場嗎?”
凌峰見贔屓那滿口髒話的樣子,朝着贔屓的腦袋上就是一巴掌,他也懶得跟贔屓囉嗦,正經道:“叔我在這兒跟你說正事呢,你是沒有那種古怪的,有人進了我們房間看我們的感覺?”
贔屓摸了摸自己的腦袋,似乎在回憶昨晚的過往,然後答道:“沒有,一點古怪的感覺都沒有,我想是叔你年紀大了,剋制不住自己的衝動,纔會產生一些幻覺吧?”
贔屓這正經話還沒說完,又開始講起一些不正經的事情來:“叔你如果實在難受,自己在房子裡解決掉也沒關係的,你放心,我雖然年紀尚小,但我是妖精啊,我變成女人勾引男人的事幹多了,哪有不知道你們罪惡的,你可別因爲有我在房子裡面,就覺得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贔屓那說得,越說越離譜了,凌峰生怕那看不見的女人聽到,那自己就真的是沒臉活在這世界上了,連忙伸手打住,結束了與贔屓噁心的對話。
贔屓見凌峰不跟自己說那些了,風風火火地往昨天晚上大家吃飯的那間房子奔去,說他聞到了飯菜的香味,他要去吃東西了,叫他叔也快一點,到時候可別說他沒等他叔。
就這樣,凌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物,也跟在贔屓的後面,朝着那間香味撲鼻的房間走了過去。
如鼻所聞,推開房間之後,兩碗早已經準備好了的食材,果然呈現在了凌峰和贔屓昨晚所坐的桌上。
與昨晚不同的是,此刻桌上放着的兩個碗,雖然都是一大一小,但那個小碗上堆的菜食比昨晚的要多多了,堆得滿滿的,就像一個小山丘。
看來昨天晚上贔屓吃食不夠,讓凌峰勻了一半菜食給他這些舉動,那個看不見的白衣神女也是看在眼裡的,所以今天才會特意給贔屓準備了更豐盛的食材。
不過家要有家的樣子,家中有大人就要有小孩,有長輩就要有晚輩,那個看不見的人想要營造一種家的感覺,所以碗的大小,也依舊沒有改變。
而贔屓這小妖精,乃是貪得無厭之徒,碗頂上的小山尖才被他消滅,他便又開始向凌峰這邊討要更多的食材了:“叔,雪兒姑姑做的飯菜太好吃了,我吃了還是不夠,叔,你還是得勻一點給我吃……”
凌峰見着贔屓那貪得無厭的樣子,覺得太可愛了,實在沒法拒絕他的祈食之舉,便又將筷子插到碗裡,把碗中乾淨的食材,勻到贔屓的碗中。
結果勻着勻着,凌峰的碗子一硬,他感覺到了碗底下,好像有一個圓滾滾的東西,那東西很硬,也不知道是不是什麼鴿子蛋之類的食材?
如此感受着,凌峰立即收回自己的碗,不再勻食材給贔屓了。
贔屓見凌峰收回了碗,臉上立即露出了沮喪之色,朝凌峰嘟着嘴說着:“叔,您再勻我一點嘛,您反正已經是成年人了,又不長身體,不像我們小孩子,正是長身體的時候,需要更多的食材補給呢!”
凌峰聽着贔屓的話,白了贔屓一眼:“小妖精,你夠了,叔塊頭大,做活多,沒要你勻給叔,就已經是很便宜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