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在我的房間裡等了很久,我看得出她滿臉的不耐煩,我一進屋,她就立即從椅子上放下茶杯站起來,走到我面前,居高臨下的姿態對我說:“顧先生讓我帶你過去。”
肯定是去上次的總統套房,我一想到那種痛,我很害怕,不自覺的腳步挪動向後動了一步。
“秦小姐,你還有十分鐘的準備時間,顧先生特別要求,你要穿昨晚的那件白色薄紗長裙。”
就在這時,沈紅凌進來了,一進來就推着我向前,然後跟顧先生的保姆說,我準備好就會去樓下的車裡,會很快,不會耽誤時間,門關上,沈紅凌的剛纔的笑臉立即淡漠下來,恢復的很平常。
“秦可,看來你有戲了。”她看着我,從手包裡拿出一個透明的正方形包裝袋,裡面是白色的粉末。
“你去之前,就在這裡趕緊吃了,到哪估計情緒也上來了,不用說我都知道你一定就只會乖乖的躺在牀上,這個沒副作用,這次用完你覺得效果好的話,我手裡還會三小包。”
我聽罷,美目微瞠,剛纔一想到會疼眼角晶瑩的淚也暫時凝住了。
“我知道你不想去,可是這關係到你今後在暮色的發展,請原諒我的自作主張。”她說着還是將那包粉末遞過來。
我看着,這會不會我在派對上中招那次,如果是的話,那威力的確很強大,讓我像是個蕩婦一樣,她確定顧先生喜歡那樣的?
我拒絕了,她似乎知道我會這麼選擇,嘆了口氣,離開了。我臨離開關門的時候,看到四哥站在走廊的盡頭,旁邊站着的是沈紅凌,我看得出他眼裡的擔憂。
是啊,這才一天,我又被叫出去過夜,昨天我被搞到去醫院的事情多多少少還是被人看到了,不少人都在看我的笑話,這個世界,真的是希望你過好的人特別少,人們都喜歡冷眼旁觀看着你過得比她慘,每個人的心裡都多多少少有些變太扭曲。
換地方了,不再是之前總統套房,這回車子迂迴
在公路上,直接到了一個度假山莊,我摸不準這是不是有什麼規律,不會是打一炮換一個地方吧,他難道有這個癖好?
房間是日式的風格,就是在地板上鋪了一個竹蓆,上面是白色的棉被,我現在夾緊了腿,昨晚的疼到現在還沒有消散,醫生給我開了藥,並且囑咐過我,最近不可以有房事,可是,我怎麼才能拒絕啊。
顧先生穿着一身藍色的和服,跪坐在地上,梨花木的大案子上,擺着茶具,他在洗茶煮茶喝茶,優雅的像是個不染世俗,可是他不是,他明明就是個衣冠秦獸。
等下他又會往死的搞我。
“懂茶道嗎?”
我搖頭,跪坐在他旁邊,我覺得我如果臉摸白點,真的像是個日本藝伎。
“我也不懂,可是泡茶的時候我能安靜下來,彷彿時間也慢下來了。”
“你大學畢業?”他帶着試探的目光看我,我不知道他突然這麼問我的意義所在。
我搖頭說:“小學畢業。”
“哦。”
“你坐過來,到我對面。”他放下茶杯,我的一顆心懸了起來,他是不是要開始了?
我還是聽話的坐過去,然後他粗糲的手指解開我腰間的帶子,將白色的薄紗從我的肩頭滑過去,我突然有點悲哀,馬上,他會親手脫掉我最後一件衣服,將我再一次赤洛的展現在他面前。
他就靜默的看着,觀察着我,這讓我很不適應,我不喜歡被人徹頭徹尾像是個商品一樣的打量。
他說:“秦可,你的胸好美。只可以給我一個人看。”
他直接將我向後推去,按在地上,又向昨晚一樣的搞我,很疼,我一度懷疑傷口是不是再次撕裂開了,我終於沒忍住,低聲對他說:“顧先生,我昨天去了醫院,醫生說這個星期不能再有房事,我知道你停不了,但,能不能輕點,我真的很難受。”
他看着我,突然五指穿過了我的髮梢,拽緊了我的頭髮,我的頭皮一
陣發麻,爲什麼有事不能商量,不能好好說話。
我剛纔的求饒,完全成了廢話,他根本沒停,反而比昨晚還兇勇,這次我哭了,我想起了我姐,她被我爸糟蹋的時候,是不是也是這個樣子,我想回家,我真的在着一分一秒都待不下去了。
他沒休止的要我,連不遠處鋪好的牀褥都懶得抱我過去,就在地板上,我的後背貼着地板,我想起了我罵王淼是個母狗,我現在和她又有什麼區別,她還挑人,我沒有選擇的餘地了。
“你是缺錢嗎?不找份正經的工作,想一口吃個胖子?”
原來男人真的是可以一邊做一邊跟你聊天。
可是我不能,他在折磨我,可是慢慢下來,似乎比昨晚要好很多。
“我有苦衷。”我話音剛落,他就掐我的腰,我吃痛的低吟出來,皺眉看着他。
“什麼苦衷?你們幹這行統一的藉口是不是都是爹媽早亡,不得已,或者誰得了一場大病,急需要錢。”
“沒有,我來柳城那年十二歲,我那天很餓,因爲走了一掖的路才從村裡逃出來,可是城裡人看我跟看怪物一樣,我躲起來了,媽咪找到了我,說她就是我媽媽了。”
身體裡的情緒一點一滴的在累積,我有點意亂神迷了,沒想到他這麼暴力的對我,折磨我身體的原始反應,我開始有了感覺。
“你是傻子嗎?”
“嗯,我想我是。”我無奈的笑了,他最後倒在我身上,他的胸膛很熱,快要將我融化了。
我以爲今晚跟昨天不同,他問了我一些話,可能對我感興趣了,我以爲他會抱着我,跟我溫存一下,他沒有,他依舊轉身去了浴室,傳來水聲,像是我真的很髒一樣,出來的時候看我還躺在地板上慢慢的平復呼吸,皺起了眉頭,你可以走了,他冷冷的說。
我一開始沒聽清有些發矇,後來後知後覺的明白他的意思,他在下逐客令。
今晚,他已經利用完我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