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到那個男子面前,將陳姐一把拉到身後,將男子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他個子比我高上三公分左右,剃着一個小平頭,整個相貌看起來還不錯,加上那戴着一副金絲邊眼鏡,使得他顯得很有些文化氣息。
我淡淡地問道:“爲什麼打她?”
他的身子骨比我壯實許多,一點都不懼怕我,輕蔑地看了我一眼,然後對我身後的陳瑤說道:“難怪你這些天你都對我不理不睬的,原來另有新歡啊。”
陳瑤捂着被打紅的臉龐,爲自己辯解道:“四川地震後,不少的孩子都一夜間成了孤兒,我院又收留了不少的孩子,院裡的資金比起以前要緊張的多,我這不是一直在四處爲院裡籌資嗎?跟你講過多少遍了,可你爲什麼總是不相信?小磊也是我院的孩子,只不過今天來院裡聚聚而已。”
無論受到什麼樣的委屈,她都沒有怎麼在意,那一顆火熱的心早已傾情投入到孤兒院的孩子們身上。
那男子一點都不信她的話,伸手指着我道:“呵,他也是孤兒院的孩子?你以爲我徐瑞是個傻子?”
“既然你這麼不信任我,那也沒什麼好說的了,我們分手吧。”陳瑤冷靜地說道。
那個叫徐瑞的再次用手指着我道:“就爲了他?我不同意分手。”
這句話在旁人聽起來覺得太搞笑了,人家女孩子提出分手他還不同意,他不同意又能怎樣?我一把抓住他指着我的食指,盯着他的眼睛道:“就你這樣子還配做陳姐的男朋友?也不照照鏡子,你算個什麼東西。”
他猛地抽回手指,好整以暇地問道:“那好,你倒是給我說說,就你這穿的一身地攤貨的小子有哪一點比得上我?”
這樣的男人,不讓他輸的心服口服看來是不行的。我扳着手指一一數落道:“第一,我一般不打女人,自己的女朋友更加不會這樣;第二,你沒肚量,這點你自己心裡最清楚,自己回去好好想想吧;第三,你沒愛心,也不關心自己的女友,陳姐這麼忙還不都是爲了那些無家可歸的孩子們,你倒好,連她每天在忙什麼都不知道,反而還誤會她對你的感情;第四,你很勢利眼,我穿什麼衣服要你管?對,我是沒錢,但並不代表我沒理想,沒追求,衣服什麼的只是蔽體之物,當然也有美化外表之功效。清者自清,濁者自濁,一個人的涵養和修爲並不是衣服所能表達的,陳姐也一樣穿的不是什麼名牌貨,但她的氣質有幾個人能比得上?無論你穿什麼國際名牌還是什麼限量版的衣服,都無法掩飾你醜陋的內心!”
一句話將他打落的一無是處,一時間火上心頭,舉起拳頭便朝我臉上揮來。陳瑤驚叫道:“不要打他。”只有範水心一臉平靜的看着這一切,她知道我會茅山秘術,一點都不擔心。
我的頭稍稍向旁邊偏了偏,輕而易舉地避過一拳,同時伸出手臂擋住他另外一拳的襲擊。我會茅山秘術不錯,但那都是作用在鬼魂身上,現實中打架和鬼魂打架可不是同一回事,他的身手不錯,打架的時候左拳呈半空狀護住腮幫,右拳一擊不中便迅速回收,以前貌似在部隊混過。
連續擋了幾下我便有些支不開招了,擋他的地方被擊地火辣辣的疼。陳瑤勸說無效,想要將我們拉開,不過爲了她的安全,我還是將她推到一邊。
徐瑞蹲下身子一記掃堂腿未中,迅速站起身一招側踢,被我堪堪擋住,緊接着他有是連續幾招連環踢,終究是一腳揮在我的腰部。我悶哼一聲摔倒在地上,一手捂住腰部,一手撐着水泥地板。
徐瑞今天被我當着陳姐的面說的一無是處,早就對我恨之入骨,跑到我面前又是幾腳踹在我的身上,每一下都傾盡全力,下手毫不留情。
陳瑤看到事情已經發展到不可收拾的局面,逼不得已地拉住徐瑞的衣袖喊道:“別打了,你鬧夠了沒有!”
徐瑞知道自己和她是不可能的了,更加認定了我這個情敵,猛的揮了下手臂,將陳瑤推dao在一邊。
範水心的聲音突然在我心中響起,她焦急地說道:“手腳功夫你打不過他,顧不了那麼多了,快用茅山秘術!”
陳瑤在一邊我可不敢輕易用那近乎於鬼神的道術,只有咬着牙忍着疼痛,只可惜想要爬起來都很難。
陳瑤爬起來揉揉摔痛的膝蓋,突然跑過來撲在我的身上,任由徐瑞的腿腳落在她的嬌軀上,替我擋住他瘋狂的行爲。
陳姐如同一牀柔軟的棉被護住我,硬是緊咬着貝齒不發出聲音,兩條美麗的柳葉眉皺在一起,雙臂抱住我的腦袋,以免撞到地上受傷。
“小磊,真了不起,用苦肉計叼了個MM喲。”站在一邊看戲的範水心對我眨眨眼,滿臉調笑的看着我和陳瑤。
雖然和陳瑤隔着兩件薄薄的衣服,但我依然能感覺到她身體的柔軟,特別是她的兩座峰巒完完全全貼在我的胸口,被擠壓地微微變換着形狀。我不是聖人,也不是神仙,更加不是柳下惠,下身漸漸起了一些變化,某個柔軟之物變地壯實起來,撐起一座帳篷被夾在我和她的小腹間動彈不得。
儘管背上在被徐瑞猛踢,但陳瑤還是清楚的感覺到我的變化,有些不適應地扭了扭身子,卻不知道被她這樣一扭,我下面疼地差點叫娘。
徐瑞看到昔日的女友就這樣趴在我的身上,很是氣憤,又加重了些手腳,照他這麼打下去,陳瑤肯定會受傷的。
我的手臂猛然用力在地上撐了一把,翻身將陳瑤護在身下,她不解地看着我的眼睛,我微微點了點頭,讓她放心。
範水心也不忍心再看到我被打了,身子一晃便出現在徐瑞的身後,用手拉拉他的衣服。徐瑞回過頭去,卻看到範水心揚起的手掌揮了過來。“pia”的一聲,他的大腦麻木了,身子橫飛出去撞在牆壁上,好半天才晃晃腦袋清醒過來,站起身像看怪物似地看着範水心,滿臉恐懼地轉身便跑,連鞋子掉了一隻都不敢撿。她這一巴掌看起來平實無奇,但有哪個女人能一巴掌將150多斤的男人拍飛三米開外?徐瑞還算識相,不然和範水心幹起來可是找死。
她拍拍手掌走到我們面前道:“喂喂喂,還摟在一起幹什麼呢?等着我再踹幾腳增加點激情啊?”
我汗,感情這丫頭誤以爲我是受虐狂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