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天道,就是紅蓮界、三月界等等世界的天道,都把陸蘇安當成是那位大修士的傳承的繼承者。
這樣的當法,也不能說是錯誤的,主要是真沒有哪一個的天道把那位大修士之前的逆道之種的持有者當做一回事。
天道自視甚高,自然不會高看任何人,但是能被它們仰視的存在,也是極力的做那誇大。
說白了,誇大能夠令它們仰視的存在,也是變相的將它們自身做個擡高。
對待那位大修士的態度,其實也是基於這樣的道理。
在這樣的道理之下,那位大修士具體是什麼樣的人,根本就不能盲從的相信一衆天道的描述。
驍勇之前是有些相信一衆天道對那位大修士的描述的,但是當他確定了那份不安的源頭與那位大修士有關過後,就不那麼去想了。
至少驍勇沒有認爲自己的逆道之種是得了那位大修士的傳承。
“逆道之種,逆道之果……”
驍勇現在在想這麼兩樣,或者說一樣的天道寶物是什麼來歷,或者說,它們的孕育而生,是因爲什麼樣的緣故。
天道寶物的孕育,看似是有天地孕育,實際上呢?天道寶物的孕育和誕生,不僅僅與相應的天地有關,也與相應的世界和相應世界的天道有關,甚至還與相應世界生存的生靈存有莫大的關係。
也就是說,天道寶物的孕育,絕非沒來由,莫名其妙的就孕育就誕生了的。
就拿之前從紅衣男子那裡騙到手的那樣流水線般的天道寶物。
那樣寶物,效用其實非常之大,沒見紅衣男子將之當成了真正的流水線嗎?
就是借那樣天道寶物,將血池的煉製流水線化。
流水線的東西,可比幾個人個忙個的埋頭苦幹要來得快速。
那樣的流水線般的天道寶物,它的誕生,想來就是加快相應世界的製造方面的速度和進程。
只是天道寶物只是寶物而言,不會言語,也不懂言語,就不可能向人表達它的誕生目的或原因,因而一般天道寶物被人所得,下場無非就是被當成對敵的法寶使用。
紅衣男子這邊將那樣流水線般的天道寶物的使用,還是在於紅衣男子被本身就修爲境界極高,加之其人在畫演天地還是繼續下去之間存有不確定的搖擺,因而才誤打誤撞的展示了那樣天道寶物的實際用途。
“可是這逆道之種呢?”
逆道之種,單單聽那名字,應該是起的逆了天道的用途。
就逆道之種表現出來的作用,貌似也是大逆天道的用法。
但是……真若是那樣,逆道之種的誕生,貌似就是天地給天道找麻煩。
這可就很有自己坑害自己的意思在裡頭。
驍勇就以爲這裡邊必然存有什麼問題,而這存有的問題,或許也就是當年必然意氣風發的那位大修士突然間的飛昇離去的真正原因。
沒錯了!驍勇認爲那位大修士的飛昇離去,顯得很有問題。
說白了,驍勇認爲那位大修士的飛昇並非自願,是被迫的。
然而當時的那位大修士都是能把這邊的天道當成玩具揉捏,且還直接的崩散了一個天道的恐怖存在,反正就是,這邊的天道肯定沒有資格逼着他飛昇離去的。
而若不是天道,那就只能是他自身的倚仗出了問題。
那位大修士的倚仗是逆道之果,是由七顆逆道之種構成的玩意。
“莫非是他的所作所爲,違逆了天道的真正用途?”
別說天道寶物,就是一般的寶物,如若明明是用來救人的寶物,卻被人拿去殺人,也是會引得法寶的大出問題的。
連一般的寶物都是如此,遑論天道寶物了?
因而真若是那位大修士違逆了逆道之種的真正用途,是有可能被逆道之種拋棄的,終究逆道之種乃是天道寶物裡邊頂尖的存在。
“這麼說,你是受了逆道之種的牽連?”
驍勇現在是逆道之種的主人,還是七顆逆道之種的主人。
如果驍勇沒有借用逆道之種做什麼奇奇怪怪的事情,相信也引不來勞什子的不安的竄起的,但是驍勇現在做的各種事情都是爲了滅掉三月界的天道。
這滅掉天道與崩散天道有什麼區別?都是不把天道當成天道,都是逆了天道。
結果那位大修士被迫飛昇,驍勇呢?卻一點事情都沒有。
要知道,驍勇已經滅殺了一個天道的了,這又把目標對準三月界的天道的,想來就和那位大修士被強迫着的飛昇離去前的情況很像。
就是……那位大修士崩散了一個世界過後,還不滿足,還想崩散第二個的世界,這才遭了強行的驅除。
“可若不是這樣的原因呢?”
如若真的是因爲這樣的原因,其實驍勇身上將有的麻煩不會很大,畢竟那位大修士肯定也想弄清楚當年自己爲何就被驅除了,就會坐視驍勇將三月界的天道覆滅了,再來看驍勇會不會遭到逆道之種的反噬什麼的。
“不是因爲這樣的原因,難道還能因爲別的原因?”
秋瞳顯然與驍勇存有不一樣的看法。
在秋瞳看來,那位大修士當年的層次就那樣的高的,而今即便缺乏了逆道之種的倚仗,也不會是個修爲低級的修士,必然也是一位大修士。
都是大修士了,不說什麼都看開了,至少是能透過推算或者冥冥之中的感應什麼的,弄清楚一些東西。
因爲那樣的弄清楚,秋瞳覺得,那位大修士應該是迎來修爲境界的再次提升的。
都再次提升了,說不定都能遙遙的領先當年的自己了,還會在意當年的勞什子的倚仗?
“除非……那位大修士陷入了某種瓶頸,久久的不能提升修爲境界。”
因爲久久的不能提升,必然就會謀求各種各樣的提升修爲境界的方式,而後就想起了逆道之種?
“要不……想辦法與那位大修士聯繫聯繫,直截了當的問問他?”
這是秋瞳的意見,是個不怎麼合適卻有幾分可行性的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