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9 丫頭,你是我的
喲嗬,理虧的小娘們還較上勁兒了!真是給臉不要臉。。舒骺豞匫
辛博唯冷冷回頭,“怎麼,你跟我之間,還有什麼不清楚的?”
這本來是一句很正常的話,可問題是,聽衆是一羣常年陰陽失調的粗壯男人啊,於是就聽跑了味兒,不懷好意地齊聲大笑起來。
葉菁心裡有點不痛快了,似乎是被一隻貓爪輕輕撓過,癢癢的,泛着酸。
這隻臭狐狸,人家剛纔險些命喪嶽羅剎,他現在還有心思跟她***滸!
沈濤眼尖,一眼看出葉菁的不爽,連忙湊過來,小聲替辛博唯開脫:“嫂子別誤會,辛隊這是在狠狠地侮辱她,給你報仇呢!”
噗——這麼個侮辱法,葉菁又好氣又好笑。
嶽紅氣呼呼走過來,提着衝鋒槍攔在辛博唯身前,她身材很高大,幾乎不用昂頭,就能看到辛博唯的眼睛嶗。
虎視眈眈瞪着他,滿嘴火藥味兒:“辛博唯,你剛纔說,我的部下用真槍實彈?”
瞧瞧,丫的,不認賬,一臉無辜,裝!
葉菁氣得滿眼水花花,挺着胸脯站出來搶答:“你少裝!我在林子裡險些被打死,用真子彈逼着人家跳陷阱,你算什麼巾幗英雄?”
辛博唯一把將葉菁拉到身後,唯恐嶽紅對她動手似的,用自己的身體護着她,淡然開口:“嶽隊,你方隊員對我軍洞三號學員開槍時,打出的子彈還留在林地大樹上,要不要我帶你去驗證一下呀?”
嶽紅一臉憤怒,啪地將衝鋒槍擲到辛博唯腳前,轉身大吼一聲:“紅軍隊員聽着!統統都有,卸槍,交過來!”
“啪、啪”
轉眼間,地上堆起一個衝鋒槍形成的小山。
“辛隊,請你命人過來拆槍檢查,看看我方隊員的衝鋒槍裡可有一顆真子彈!”
嶽紅怒視辛博唯,說話就像扔炸藥包一般,硬生生,硝煙十足。
辛博唯冷笑,依舊是平淡無波的語氣,“免了吧,我要是嶽隊,也不會蠢到把上了真子彈的槍扔出來讓人拆。”
說罷,緊緊拉住葉菁的手,復又將她護在懷裡,擁着,頭也不迴向小山崗下走去。
沈濤一聲吆喝,藍軍隊員立即組隊,整齊有序,轉瞬間消失在濃稠夜色中。
嶽紅靜靜站立在原地,月色映照下,那雙略泛湖碧的眸子沉靜睿智,夜風撩起她貝雷帽下露出的零星短髮,林子裡有寒鴉在啼叫,哇哇哇的惹人心煩。
她的參謀長唐劍笙示意大家撿回各自的槍,走過來站到嶽紅面前。
望着這名身材高大、胸懷謀略的北國佳麗,唐劍笙眼眸柔軟得像是摻了水,輕聲說:“嶽隊,要不,咱們先回營地?兄弟們摸爬滾打了一天,都累了,你好幾天沒休息好,也該歇一歇,明天還要研究下一步的作戰方案……”
嶽紅果斷擡手,打斷唐劍笙的話,“先去營地後面的叢林,我要親眼看看辛博唯所說的子彈。”
說罷,大步流星往前走,耳際短髮迎風輕舞,慘淡的月色籠在她身上,別有一番無法言喻的清冷和落寞。
唐劍笙收起輕嘆,迅速整理情緒,指揮着紅軍隊員快步跟上去。
n集團軍精英大隊駐地,燈火通明,早已過了正常晚餐時間,但今天情況特殊,炊事班連夜開火做飯,迎接凱旋歸來的藍軍隊員。
葉菁和王豆豆挽着胳膊走出食堂,迎面遇上沈濤。
“沈參好!”
王豆豆連忙原地立定,響亮地敬禮問好,臉蛋紅撲撲地動人。
葉菁偷笑,也跟着問了一聲好。
沈濤溫和地笑了,先對王豆豆說了聲“小同志好”,轉而調笑葉菁:“嫂子,你跟着列兵起什麼哄啊,我哪能受得起你敬的禮!”
葉菁撇嘴,“嫂子嫂子,都把我叫老了!”
她扯扯自己的肩章,“我只是個小小的一毛一,給你敬禮絕對合情合理,你受不起,你的肩章和國徽受得起!”
沈濤似有若無地瞟了王豆豆一眼,嘴裡卻仍舊和葉菁打趣:“回頭給辛隊知道了,準得罰我三十公里負重越野!對了小同志——”
沈濤終於將話題扯到了王豆豆身上,“剛散會,會議室一地的菸蒂,你要是沒事,就去打掃一下吧。”
“是,沈參!”
接到沈濤分配的業務,王豆豆如獲至寶似的,激動得兩眼泛彩。
葉菁連忙拉住王豆豆的手,“走,豆豆,我給你幫忙。”
不料王豆豆竟然滿口回絕:“不用不用,你自己先回宿舍!”
葉菁頓時明白過來,這死丫頭,敢情是把沈濤的話理解爲是要給她單獨相處的機會,唯恐自己過去把好事兒給攪了。
氣呼呼地擰了一下王豆豆的胳膊,王豆豆嗷嗷慘叫,捂着胳膊使勁跳,又撲過來追着擰葉菁。
沈濤伸手攔住王豆豆,笑着對葉菁說:“嫂子,辛隊還餓着肚子呢,王柱剛纔給他打了飯菜回去,你趕快回去幫着張羅一下吧,別讓辛隊等急咯!呵呵……”
“是啊首長夫人,趕快去伺候你家首長大人吧,嘿嘿!”王豆豆沒心沒肺地笑,跟着沈濤起鬨。
“死丫頭!”葉菁使勁捏一把王豆豆的臉蛋,衝她眨眨眼,故意使勁一推,把她推到沈濤身上,哈哈大笑着揚長而去。
暗暗腹誹,伺候辛博唯那隻色迷迷的大狐狸,下輩子吧,哼!
連蹦帶跳直奔宿舍,一進門,頓時愣住——
她的牀,沒了!
連忙抓住舍友甲,急急地問:“我的牀怎麼沒了?你知不知道?”
不僅是牀,貌似櫃子也空了,所有的私人用品全部不翼而飛。
舍友甲擡頭斜乜一眼,咬牙切齒地冷笑:“喲,首長夫人這是到我們宿舍顯擺來了!你都是首長夫人了,誰還敢留着你的牀,那不是明擺着要拆散你跟首長麼!”
葉菁沉住氣,淡淡說:“不知道就算了,謝謝。”
轉身走出去,卻聽背後一陣議論聲:“看着怪老實的,誰知背地裡下黑手,脫光了往辛隊牀上鑽,逼着辛隊收了她,真是無恥!”
“就是就是!她的東西剛纔被辛隊的文書搬走時,那麼多人都看着呢,偏她自己還假裝不知道,故意回來顯擺,惹我們眼紅……”
葉菁聽得直冒火氣,這些臭娘們,怎麼把宮鬥搬部隊裡來了!
她要是忍了這口惡氣,那也就不是敢上天能下海的葉菁了!
葉菁嗵嗵嗵大踏步走過去,一腳踹開宿舍門,虎着臉,二話不說,上前一腳踢翻椅子,坐在上面的舍友甲慘叫着滾到地板上。
轉身又飛起一腳,卻被舍友乙鷂子翻身躍到桌子另一邊躲開了。
雖然對手人多,但礙於理虧,誰也不敢真還手,只是躲,三五個回合下來,葉菁累得氣喘吁吁,手腳碰在桌子椅子牀板上,還真是痛的厲害!
摩拳擦掌,正準備繼續往前衝——
“葉菁,你幹嘛!”
忽聽一聲洪鐘大喝,葉菁一個激靈,連忙收起拳腳,轉身一看,呀,辛博唯黑着臉站在門口!
這次一對多的女兵宿舍鬥毆事件終於在首長大駕光臨後落下帷幕,辛博唯並不偏袒葉菁,採取各打五十大板的處理方針,讓葉菁和那幾個女兵站成一排,喊來孫勁小隊長,對她們嚴厲地進行了一番政治教育。
然後將葉菁從隊伍裡揪出來,拉着她的手,氣勢洶洶離開。
回到行政區他的房間,門一關,立刻變了嘴臉,將嘴撅臉吊的丫頭擁進椅子裡,曖昧地咬一口她的耳垂,“聚衆鬥毆,哪還有點首長夫人的樣子,真是不像話!”
葉菁心裡委屈,扭了扭沒掙脫出來,便揮起拳頭朝他身上胡亂砸,“誰是首長夫人,你這個厚臉皮的傢伙!我差點都沒命回駐地,九死一生後卻被人在身後嘲笑,都怪你,都怪你!”
小丫頭遭了罪,想打,就讓她打吧。
反正就她那兩隻小粉拳,落到他身上也跟撓癢癢差不多。
辛博唯心裡暖暖的,兩隻大手一用力,靈巧地將葉菁兩條腿分開,讓她騎到他的大腿上。
軟乎乎的胸部頓時毫無距離地貼到他胸前,髮絲間的幽幽香氣撲鼻而來。
晚上在嶽紅的行軍帳見到她時,還是個滿身臭泥的小泥人,想必回駐地後就洗了澡。
香噴噴,甜滋滋,真誘人!
辛博唯一陣心旌動盪,從椅子上站起來,腰上纏繞着軟乎乎的小丫頭,熱血滾滾上涌,再也不能忍耐。
抱着這燙手的、迷人的小東西,果斷將她壓到了牀上!
“啊,你幹嘛——”
葉菁驚呼一聲,連忙伸手去推,但就她那點兒小力氣,跟女兵打打架還成,想推開辛博唯,差得遠了去了,絕對不是一個力道等級。
硬的不行,來軟的——
反正一次是擼,一百次也是擼,再多擼幾次,沒什麼關係!
葉菁打定主意,抱着大不了犧牲兩隻手的決心,小嘴一嘟,軟軟地喊了句“三兒……”
這嬌滴滴的一聲,把辛博唯骨頭的喊酥了,但他卻沒有直接答應,大手在肉肉的屁股蛋上一捏,“不許喊三兒!”
一聽到“三兒”這兩個字,辛博唯就想起被擼的那一個星期,那絕對是他征服葉菁史上的恥辱,赤果果的恥辱!
“三兒,難道你不想嗎?”葉菁故意將聲音弄得很柔媚,柔媚得連自己都在反胃,硬繃出一臉假笑,“我知道你想了,三兒,你躺下,我這就給你弄……”
話音未落,只覺耳根一熱,魅魅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就知道你打的什麼壞心眼兒……”
說罷,柔柔含住那粉嫩得幾乎半透明的耳垂,深深淺淺,若有若無地用舌尖去觸碰。
那種濡溼滾燙的感覺撩撥得葉菁一陣酥癢,情不自禁地縮脖子,心中暗暗叫苦,這招怎麼不管用了,狡猾的狐狸,啊啊啊!
“別想再糊弄我!”
霸道的呢喃在耳畔響起,辛博唯一邊逗弄葉菁的耳垂,一邊將大手伸下去,只稍稍用力——
嗤——
襯衫鈕釦就被繃掉了。
胸前一熱,那隻大手,已然毫不留情地覆蓋上去。
揉搓,輕撫,他彷彿一個玩橡皮泥的孩子,任性地將手中柔軟的一團擠壓成各種形狀。
高大健碩的身體完全覆蓋在她身上,她有些承受不住,情不自禁地發出一聲呢喃——
“唔……”
繞指柔,摧心媚!
顫盈盈一聲喚進骨子裡!
辛博唯受到刺激,頓時粗喘着,用火熱滾燙的脣將她柔嫩的脣瓣倏地噙住。
挑.逗,撩撥,一輪糾結纏綿的舌戰……
良久,他依依不捨離開這片蜜地,用熱熱的舌尖一點一點丈量她柔嫩白淨的肌膚。
然後在雪白的柔軟處停駐,愛憐地,貪婪地,含住小小的紅尖。
火熱,酥麻,好像有人在葉菁身體裡燃起一團火,火勢越演越烈,延展到四肢百骸間,整個人幾乎要被焚燒融化。
最最原始的渴盼在此時啓動,食色,性也,着火了,就該滅火!
等葉菁反應過來時,她已經不着寸縷,皎白緊緻的肌膚在日光燈映照下,散發出青春甜美的傲人光澤。
那抹堅硬就抵在白嫩細長的雙腿.之間,辛博唯看着燈下嬌小動人的丫頭,她臉上那抹柔媚的潮紅,挺拔緊緻的兩嘟嚕軟肉肉,足以令他不顧一切地瘋狂!
“丫頭,你是我的……”
他呢喃着,捏住她白皙光滑的腳踝,輕輕分開她緊緊夾住的雙腿,挺身,緩緩進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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