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0 低吟淺唱,滿室旖旎
“啊——痛!”
葉菁發出一聲痛苦的低吟,身體不自主地輕微抽搐,顫慄得就像風雨中的嬌嫩花瓣。舒骺豞匫
兩嘟嚕軟肉肉上的小紅尖隨着她的顫慄輕輕晃動,一下一下,勾着辛博唯的眼睛。
他狹眸微眯,緩緩俯下身,在那小紅尖上啄了溼溼的一口,又去啄她粉瑩瑩的脣——
“忍一忍,我再輕一點……滸”
雖然放緩了探入的速度,也柔聲細氣的撫慰了,但小丫頭還是皺着眉頭使勁兒喊痛。
心疼啊……真捨不得繼續“欺負”她,可是,他知道,欺負是短暫的,後面,他一定要讓她快樂得飛上天!
挺身,繼續深入,柔軟緊緻的褶皺將他團團包圍,那種極致緊湊的快樂,令他舒坦得想要立刻融進她的身體裡曷。
“唔……痛……痛……”
葉菁覺得自己正在被某種堅硬的物體貫穿,那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即抗拒,又渴盼。
天哪,貌似自己身體竟然在不自覺地迎合他哦,好丟臉啊,嗚嗚!
終於,碩大堅硬的重型武器一挺到底,狹窄的甬道徹底被充滿。
這是一片從未被開墾過的肥沃土地,柔軟、緊緻、細膩、溼潤。
辛博唯感覺自己彷彿被一張小嘴緊緊咬住,拼命地吮.吸,那種致命的酥麻牽動着他,促使他抓住身下白膩滑嫩的小人兒,用力衝擊!
“喔……嗯……”
猛烈撞擊下,小人兒的眉頭逐漸舒展,臉頰泛着誘人的潮紅,她終於不再咬着嘴脣喊痛,粉紅柔嫩的脣瓣微微張開,羞怯怯地發出一聲聲呢喃。
她的力氣彷彿全部集中到了下面,嘬緊了那處剛剛受到啓發的褶皺,笨拙而又貪婪地使勁兒收緊、咂吸,努力探尋從未有過的巨大刺激。
脣,紅潤豐滿,晶瑩欲泛,甜滴滴仿若果凍!
胸,白嫩堅.挺,紅尖微動,顫盈盈雪團皎玉!
身,緊緻柔軟,溼潤嬌媚,熱乎乎夾融玉棍!
這世界上,竟會有這樣的可人兒!
辛博唯如癡如醉地品嚐着身下這汪甘美,熱血沸騰,拼命地衝撞,恨不得將自己身上所有的、最好的東西全部交付於她。
“喔……啊……”
葉菁身體滾燙,手指緊緊摳住牀單,腳丫使勁弓起,下意識地將身體往上拱,急切地迎接身上的雄壯男人那一陣急似一陣的猛烈衝擊!
兩人都忘情地全身投入到運動中,低吟淺唱間,滿室旖旎。
葉菁只覺得有一種極度酥麻的感覺恍然躥遍全身,那種過電般的刺激,託着她,讓她有生以來第一次,渾身痙.攣,嬌喘着衝上雲霄……
“啊——”
長長的、變了聲調的、柔媚到骨子裡的,一聲感嘆。
然後,葉菁軟成了一灘水,暖暖包裹住依舊雄壯堅.挺的男人,乖乖地,軟軟地纏繞着他,接受他的深情愛撫。
辛博唯是這樣懂得疼惜女子的男人,知道初次體驗的女孩不能拼命開墾,並不急於繼續下一輪進攻。
怕壓痛了她,輕柔地翻過身來,讓她伏在他身上,摟着她那不贏一握的小軟腰,略顯粗糙的大手緩緩撫過她的後背,似是要幫她平復劇烈的喘息。
初食葷腥,滋味兒竟是如此的美妙!
葉菁一邊喘氣一邊想,看蒼老師大片,好奇撩撥得心癢癢,果然不如實戰來得實惠!
何況,是和這樣一個桀驁俊挺、健碩俊美,卻又柔情萬種的男人。
珍藏了十九年的密地,交給這樣一個男人初次開墾,不虧!
正甜蜜蜜地胡思亂想着,忽覺身下一緊,啊呀,首長的重型武器又開始攻城略地啦!
葉菁自私了,磨磨唧唧地想偷懶,“我累!”軟軟地撒嬌耍賴皮。
辛博唯又好氣又好笑,哪有這樣的事情,飽漢不知餓漢飢,她嘬着那張緊緻的“小嘴兒”吞吃半晌了,可他,還餓得很哪!
“小傢伙,你敢!”
首長髮威,伏在她耳畔恨恨地嗔,然後果斷髮起進攻。
一輪又一輪,不夠,還是不夠!
……
彈指一揮,斗轉星移,已是東方欲白,牀上的酣戰已經持續了將近四五個小時。
某女嬌汗淋漓,雙手無力,軟綿綿抱住毫無倦意的男人:“首長,我只是一介平民,真的消受不起如此精良的武器,能否退貨先?”
首長大人慵慵一笑,挺身繼續奮戰:“抱歉,軍用物品向來沒有退貨一說,用着用着就會習慣!”
窗外夜幕漸消,屋內燈影搖曳,幔帳輕籠下,天雷勾動地火,彷彿聚集了幾千年的能量瞬間爆發,但聞電光火石噼啪四濺,嬌喘陣陣,將軍戀戰,怒舞寶刀不入鞘!
此時,藍軍駐地行軍帳內。
嶽紅端坐在桌子旁,淺碧色雙眸里布滿了紅血絲,蹙眉緊盯桌上沙盤,食指一下一下輕叩桌沿,發出“篤、篤”的響聲,在萬籟俱寂的凌晨越發令人覺得寂寥。
帆布簾掀開,是唐劍笙,端着一杯水進來。
望着還在研究戰術的女子,唐劍笙一臉疼惜,眼底盛滿說不出的柔軟。
輕輕將水放到她手邊,“嶽隊,我剛起牀,看見你帳內還透着燈光,又是一夜未眠麼?”
嶽紅揉揉兩邊太陽穴,輕嘆一聲,搓了搓手掌,端起那杯騰着白氣的開水,一飲而盡,站起來活動一下痠麻的肩膀,輕聲笑:“冬天快來了,這山林子裡還真是冷!劍笙,謝謝你!”
唐劍笙亦是柔和的笑:“謝什麼,你的身體可不只是屬於自己,而是屬於祖國、屬於人民,也屬於我…….們x經營大隊每一個隊員,我給你倒杯水喝,還要討什麼謝?”
這話說的……嶽紅的臉不禁有些熱,連忙轉身遮掩。
英氣勃發的女軍官,羞澀時,別有一番風味。
唐劍笙默默看着那高挑颯爽的背影,輕輕在心底說:再怎麼厲害,終究,是個需要呵護的小女人。
他從不讓她難堪,立刻挑開話題:“嶽隊,樹林裡的子彈,可以確定不是我們x大隊的隊員打出,可見辛博唯的那隻小鳥,哦,叫葉菁是吧,她大概遇上什麼麻煩了。”
嶽紅轉身,秀眉緊蹙,“是啊,你也想到了,唉——”
唐劍笙在桌子另一邊坐下,不覺間也皺起了眉頭,“你是在懷疑,這事兒跟老頭子有關?”
嶽紅點頭,讚許地望着唐劍笙那張溫和寧靜的臉,“是的,但現在只是捕風捉影的猜疑,如果直接去問老頭子,怕是會打草驚蛇,這樣吧,我想,”嶽紅似乎鼓起勇氣一般,淺藍色的眸子微微撲閃,“我想去跟蹤辛博唯和葉菁,調查出這起真彈事件的真正罪魁禍首,爲我們x大隊正名!”
唐劍笙心中微微抽動,面上卻不露聲色,只是象徵性地勸了勸:“盯梢調查這種小事,何須嶽隊去做,事必躬親的話,你會很辛苦。”
明知她的決定是不會被輕易撼動的,如此說,只是不想違背自己的心罷了。
嶽紅卻只是站起來朝外走,“趁着軍演打黑槍,把屎盆子往我們x大隊頭上扣,這不是小事!”
唐劍笙跟着起身,望着她一彎腰,掀簾子走了出去,厚重的軍用帆布帳簾一晃一晃,每一下,都似輕輕打在他心上。
嶽紅在樹林裡打了一套軍體拳,全身都熱乎起來,痠麻的肌肉也得以放鬆。
她靜立於叢林之間,雙手相併舉過頭頂,按照恩師費格森所教授的吐納之法,提神屏氣,感受天地之精純,深深呼吸。
沒錯,費格森雖然是一名血統純正的美國人,但卻出乎意外地,信奉藏傳佛教。
這套吐納之法是他親自住進西藏墨脫,找到一名已經一百九十多歲的老人,歷時兩年纔得到的真傳。
那時墨脫還沒有開通公路,費格森開着直升飛機降落在雅魯藏布江畔,然後沿着陡峭懸壁一步一步、九死一生走到墨脫,將隨身攜帶的手電筒、打火機、照相機等各種小電子產品贈送給當地村民,然後在那裡住下,穿上羊皮大藏袍,融入村民,一起牧羊擠奶,過了兩年牧民生活,才取得老人信任,將長壽之法傳給他。
吐納之法,便是其中一項,歷盡艱辛換來的成果,費格森卻沒有吝惜,毫無保留地傳給了自己的得意門生——嶽紅。
嶽紅不知道這是不是跟自己的特殊身份有關,總之,從小到大,總是有人強迫將各種各樣的“好東西”贈送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