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一聲極爲清脆的聲音瞬間響起,無數的人霎時震驚,他們沒有想到風清揚說動手就動手,絲毫不給別人反應的機會。
“好,很好,小子你很好。”
接着那道聲音再次而起,只見一位年過半百的老者緩緩而來,他的臉上帶着絲絲的笑容,但那笑容卻給人秋風瑟瑟的感覺,輕輕而來,老者每走一步都會很認真的完成,雖然他的年齡有點偏大,但他走起路來卻是挺胸擡頭。
而他便是太皇鈡的副船長,由於他老來得子,所以對於王公子直接是含在嘴裡怕化了,捧在手裡怕碎了,可謂異常偏愛,也從而養成了王公子目空一切的性格。
“父親他打我,他打我。”
看見自己的父親已來,王公子就好像抓住了救命的最後一根稻草,連忙爬到副船長面前,然後哭說而道。
在說話的同時,他的眼淚直接似泉涌一般一瀉而下,一發不可收拾。他的眼淚很是方便,在王公子的哭聲傳出的瞬間,他的眼淚也直接從眼角之處流下。
“都這麼大的人呢?還哭哭啼啼,成何體統。”副船長不痛不癢的數落了一番,然後便望向了風清揚。
“朋友,這件事打算怎麼了結。”
“那不知閣下想怎麼了結,賠錢的話我沒有,打架的話我沒有興趣。”風清揚瞬間回駁,然後手臂之上微微用力了幾分,將米雪往懷中拉了幾分。
米雪不由緋紅涌現了腮邊,連忙欲要在從風清揚的懷中逃脫,風清揚豈會給她機會。
風清揚手臂之上再次添了幾分的力,並將米雪的纖手握在了自己的手中,然後說道:“不要動。”
三個字,很短的三個字,但好像又某種魔力一般,竟使米雪真的一動也不動,米雪就任憑風清揚摟着自己的腰,握着自己的手。
“米雪過來。”
對於兒子的那點事,副船長還是知道的,於是在看到風清揚與米雪的行爲時,他不由微微一怒,不過他卻並未將怒氣表現在臉上,而是盯着米雪柔柔地吐出了這樣一句話。
經過這麼多年的沉澱,他早就對於表情的控制達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他雖已生氣,但卻始終不會將生氣表現在臉上。
因爲在副船長看來,那種將心中所想皆表現在臉上的行爲,是下等人應該做的,而作爲船長的他早已脫離了那個層次。
“奧”米雪柔聲回答道。
然後米雪不由將眼神停留在了風清揚的身上。
“米雪,還不快過來。”對於米雪沒有在第一時間過來,而是望向了風清揚,這使得副船長微微有些氣憤,他感覺他的權威受到了挑戰,於是就連說話的語氣也微微變的不太友善起來。
米雪沒有說話,而是時而看看風清揚,時而有轉頭看看副船長。
“快滾過來。”
看見一個小小的乘務員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自己的權威,副船長感覺則是他人生的一個污點,於是直接朝米雪大吼而道。
此時的他早已將他上等人的身份拋在了腦後。
米雪霎時微微有點不悅,眉峰也漸漸蹙在了一起,然後盯着副船長很是認真的道:“抱歉船長,此時我是這位先生的助理,所以我不能離開他。”
“你確定嗎?米雪。”
聽到米雪的回答,副船長臉上的怒氣不由消失全無,然後看着眼前似浮游之物的米雪大笑了起來,然後一字一字緩緩將話語吐出了嘴角。
顯然此時他的憤怒已到了火山爆發的邊緣。
平靜啊!平靜,不在平靜的中滅亡,就在平靜中爆發。
“我確定。”米雪答道,但在話語落下的瞬間,她的身軀竟莫名的晃動起來,就連手臂之上也傳來了絲絲冰冷的氣息。
“你有完沒完啊!老東西。”看到副船長那囂張的火焰,風清揚霎時有點看下去,於是風清揚瞬間吼道,在說話的同時他絲毫沒有給副船長面子,就連裡子他也給撕掉了。
“嘿嘿,沒事。”然後風清揚對米雪輕輕一笑,伸手將米雪那冰冷的手握在了手中,欲要用自己手中的聞度,未米雪的手送過去溫暖。
“沒事。”
米雪強忍着心中的恐懼而道,在說話的之際她的嘴脣竟直接發抖了起來,就連身軀也微微站立不穩,欲要倒在地上。
俗話說的好,縣官不如現管。
縱使風清揚還很是牛,但她的頂頭上司卻是副船長,所以在心中米雪還是很害怕副船長的。
風清揚微微一笑,心中雖不知道米雪所想,但也相差無幾,於是風清揚便將自己的臂膀借給了米雪,已讓其來靠靠。
“小子你知道你在和誰說話嗎?”然,就在此時,副船長再次吐言,盯着風清揚臉上帶着絲絲的嗜血,就好像獵人看見自己的獵物一般。
“不知道,或許是哪裡跑出來的那貓那狗吧!”
風清揚淡淡回擊,在說話的同時,他就連眼睛也沒有停留在了副船長的身上,而是始終牽掛着靠在自己肩上的佳人。
“你……”
副船長霎時一聲吼,然後手化拳瞬息而來。
速度極快,四周之人皆沒有看見拳的軌跡但風清揚卻看的很是真切,就連副船長揮拳的動作也看的很是真切。
“給我去死,小子。”
副船長再次一聲吼,拳便已斬風而下,他的臉上也浮現了絲絲的笑容,在他的心中他已感覺風清揚已是案桌之上的魚肉,任他宰割。
理想很是豐滿,現實很是骨感。
副船長拳襲來的瞬間,風清揚隨之輕輕一笑,就連借給米雪的肩膀也沒有收回,待副船長的手已在眼前之時,風清揚的手臂輕輕向前一探,接着便是“咔嚓”一聲。
一聲極爲刺耳的骨頭斷裂的聲音,聲音剛剛落下,副船長那慘絕人寰的叫聲便已震破天際。
“啊!”
聲音似異軍般突起,極爲刺耳,四周站立王公子的保鏢,雙手瞬間一合,欲要爲勝利的副船長鼓掌,但手掌還未相撞在一起,副船長那慘絕人寰的叫聲便已席捲而開。
一時保鏢們將手臂舉起,拍在一起也不合適,放下來更有點不合適,剎時就像時間停止一番,他們的動作也在此時給定型了。
“哎!何必呢?看樣子是骨質疏鬆了,你應該去看看。”
風清揚站在原地好言相勸道,就好像此時的他是一位懸壺救世的醫者,他看到已病入膏肓的副船長,微微有點於心不忍,於是便好言相勸道。
“小子我一定要將你挫骨揚灰。”手臂的疼痛依舊,副船長卻是再次吼了一聲。
“哎!世風日下啊!作爲一個好的醫者提醒你,沒想到你非但不感謝,反而要我死。哎!這是醫者的悲哀,更是你的悲哀,因爲從今以後已沒有人會醫治你了。”
風清揚很是認真的說道。
此時的風清揚已將騙術這一本事發揮到了巔峰,因爲他就連他也騙了,現在就連風清揚也相信了他原本既是一個懸壺濟世的醫者。
“守衛給我殺了他,殺了他。”
副船長知道自己不是風清揚對手,於是朝四周一吼,欲要搬救兵。
霎時七八道手持透露着絲絲寒氣的長槍之人出現在了這裡。
“給我殺了他。”副船長看着守衛再次而道。
守衛者不由微微不悅,他們屬於船長的私人武裝力量,但此時副船長卻打算指揮自己。
“還愣着幹啥,快給我殺了他。”憤怒已使副船長早已是失去了原先的冷靜,此時他心中只有一個想法,那便是殺了風清揚,滅了風清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