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麼可能不知道隔牆有耳,但是,“好了好了,我不說了,省的你又說我羅嗦,我也是爲你好。”
“知道知道,走走,去領我的任務條。”說着流年就豪爽的摟着言濡枱進入某個地下通道,左繞右繞,走了半個多小時纔到了一間看似很普通的地下室。
裡面的設備其實很先進,工作環境也很好,這是他們最隱秘的地方,平時進行交易都會選擇外面的茶廳,畢竟不是什麼光彩照人的生意,而且也害怕別人打擊報復。
“不愧是金牌替身,做的不錯,這麼大一單生意,你可要做好了,別鬆氣。”領導人張姐滿臉紅光的說着。
轉頭又拍了拍言濡枱,“濡枱剛完了那單生意要不要休息下。”
言濡枱目光冷冷的,“有新活。”
“嗯,來頭也不小,需要的就是你這類的,不過不是很緊張,過幾天接也行。”張姐說的很和氣,這兩尊大佛她可不捨得斥責,這可都是搖錢樹。
流年眼睛一眯,彎彎的桃花眼看着言濡枱,清新狡黠,“休息下吧。”
濡枱當然不會反對流年的話,流年又和張姐說道,“濡枱很累了,過幾天再做。”
張姐自然沒有意見,只能笑着話好。
流年簽了任務單,就和濡枱到了天台咖啡廳,他們的辦公室有一個直達頂樓的電梯,不知道經過哪裡,總之天台的環境特別好,和在樓下看到跟本不是一個地方。
流年自在的伸着懶腰,整個人顯得很懶散,“悠閒的日子沒了,明天又要開始工作了。”
“不出意外的話,你這次任務應該不累。”濡枱輕輕說着,低頭喝了口咖啡。
流年慵懶的歪了歪嘴角,“工作就是工作,只要是工作時間就一定是緊繃的,哪會有輕鬆的時候。”話說完就看到言濡枱直直的看着她。
“怎麼了?”
“我只是再想,你怎麼忽然就要結婚了,以前好像沒有遇到過要結婚的。”說完自己都覺得有些好笑,不由得彎了脣角。
流年無奈了,“假結婚好麼,不是真的。”
“那你有沒有想過,和一個男人一直在一起相處那麼久,萬一真的紅鸞星動,那該怎麼辦。”濡枱打趣道。
流年一愣,美眸輕瀲,語氣肯定,“不會的!”
“這麼肯定。”
“我眼光高呀。”流年挑眉說道。
濡枱搖着頭,“小心被撲倒,現在的男人,就是沒接觸過還不知道麼,都是一個德行,既然是找你做任務的,那就肯定是有心計的人,可別真陷進去。”
“撲倒……”流年細細琢磨這兩個字,“你這麼一說,誰撲到誰還不一定呢,我可不是小白兔。”
每次這種對話一定是進行不下去的,濡枱很無奈,“反正我每次和你說話你都不聽。”
她和流年在一起就是一個很不可思議的組合,一個外表清純,骨子裡狗腿妖媚,一個外表性感,骨子裡反倒是冷冰冰的。
所有人都覺得他們成爲朋友夥伴搭檔是一件奇怪的事。
但很巧,她們兩覺得,恰到好處。
“我聽着呢,你就別擔心了。”流年吸着奶茶,覺得身上暖了不少。
“我知道你的實力,可是我查了那個男人,SZ國際不是普通的公司,而任慕遲更不是看起來那麼簡單,給你提個醒而已,倒不是怕他傷了你,他還沒有那個能耐。”言濡枱在說這個話時越發的冷清。
流年的眼神有些呆滯,看向遠處,帶起一層層的微瀾,“他的身份很複雜,我們又簡單到哪裡……”
沒有起點,沒有歸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