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緊緊攥着他的衣角,頭趴在他的肩窩處,“我後悔了,你說不要讓我靠近陌生人,我靠近了,你知道他是誰後,不讓我和他說話,我覺得他一個人很可憐,和他成了朋友,你說那個人最後一定會傷害到我們,我還是不信……”
“流年,別哭。”任慕遲心疼地抱着她,看着她染血的衣服,充滿殺氣的眼神看向他,“任瑋昊,到底是你無情還是我冷血,攛掇我的妻子離開我,和我的妻子我說我有多不好,你當流年是沒有心的麼。”
任瑋昊表情有些無措,“可你敢當着她的面承認你做的那些事麼?”
“任瑋昊,我的女人不像你的女人,因爲不認可你的想法就會拼了命的離開你,我的女人,只會選擇和我面對,然後告訴我,我那樣很過分。”任慕遲的口氣帶着一些得意。
“顯然,這樣的好女人,你是一輩子都見不到了。”
任瑋昊怒極指着他,“你這樣的人根本配不上流年!”
“配得上配不上與你無關,任瑋昊……”正說着話,流年忽然痛苦地呻吟了一聲。
任慕遲連忙低頭看她,“流年,沒事吧?”
“沒事吧!流年!”任瑋昊也緊張地問道。
“你給我滾!”任慕遲抱起流年放到牀上,怒視着任瑋昊,“如果她出什麼事,你就完了!不止是你的SZ連同你整個人都讓你去死!”
任瑋昊絲毫沒有在意他說什麼,只是擔心地看着流年,“她不會出什麼大事吧?”
“你挨一槍試試。”任慕遲濃黑的眼眸滿是戾氣,他探着流年的額頭,真的有點發熱,“叫人來打吊瓶。”
任瑋昊連忙點頭,出門找家庭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