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一不做二不休,豈能讓她得逞,腹黑斯道一把把懷裡的小公主推倒在了牀上,她的雙腿還圈着我的腰,人一摔在牀上就惱羞成怒的掙扎着想坐起來,卻被我向前傾身按住了光滑的胳膊,很暴力的姿勢,就算還沒脫褲子,抵着妍兒已經遮不太住的秘密花園,還是有一陣陣快感侵襲。
“說,還要不要我?”
滾燙潮溼滑膩緊縮的快感近在眼前,我抑制不住喘息的問,腰身不覺向前挺進了一截。
隨着被帶動的身體的起伏顫抖,小貓兒傲嬌的擰過脖子,輕哼了一聲,目光裡有一種眩暈迷離的感覺,但小嘴仍是倔強的一合一張:“不要!”
嘴硬!
小公主嘿咻的時候,總羞於讓人直視她的私密花園,用各種方式,穿着裙子自己坐上來,躲在被子裡,拉開小內褲帶子,能躲過則躲過。見的次數很少,讓你嘴硬,我心裡猥褻着,緊按住她的胳膊,按耐不住低頭窺探那半遮半蓋小內褲裡外泄的春光。
“楊斯道!大變態!大流氓!你再看!你,你不要臉……色情狂……我打死你!”
這還真是郭小女俠的軟肋!丫頭徒勞的扭動身子,胸口呼呼起伏,被我腰身頂的分開的美腿無力的空蹬,把她能想到的惡毒詞語叫了一遍兒。瞧小公主那小蠻樣兒估計還真想抽出胳膊給我一下,掙扎了半天,發現只是更加激起了壓在自己身上奸笑的歹徒的慾望,無助的小貓只好換了個路線,忽閃起大眼睛,委屈的撇小嘴:“好哥哥……不要……不要那樣,過來……妹子親親……麼……你都快把妹子弄哭了……”
妹子……我情不自禁的俯身過去,卻依舊按着妍兒的胳膊,湊過腦袋皮着臉索要香吻,善良的小公主不大情願的親了親,純純的眨起眼睛,彷彿在說:好了嗎?
其實我根本沒想到,接下來自己會那麼壞。小美妞妍兒也沒想到。
都沒想到,這樣的事情發生起來,往往會比較刺激。
獵人斯道沒有因爲救贖之吻收斂一些,暈暈乎乎的起身,沒一點徵兆的,直接扒掉了小公主貼身的低腰內褲——說時遲那時快,就那麼利索的從放鬆警惕的小女俠雙腿上褪了下來——丫頭的美腿還真是滑呢!
正在妍兒只是發出一聲嬌呼,試圖遮羞,來不及更多動作的當口,我已經滾下牀,像訓練有素的特種兵,或者叫特種犬更合適——從按着她的胳膊改爲緊緊捉住她的小手,不讓她起身亂動,而小貓不斷夾緊的光滑美腿就整個呈現我臉前,再緊合,你也已經沒小內內了呀,寶貝。
海濱旅館的房間裡只剩下兩個人越來越不安的喘息,抓狂的小貓兒掙扎着想擡起頭,蹬着腿不讓人靠近,小嘴又開始罵我,都用上了操這個字眼,真的怒了,可惜任憑她的小爪子再鋒利再怎麼伸展,都無法從迷失心智的獵人手裡掙脫。
上帝說,女孩子的身體是用糖做的,美好的皮囊,裡面充滿了蜂蜜,香料,醉人的威士忌,憤怒的小公主的咆哮已漸漸離我遠去——有個聲音在誘惑,要不要嘗一嘗,要不要,嘗一嘗。
獵人斯道只記得,滾燙的舌頭第一次觸碰到小公主妍兒神秘的身體的時候,抓狂中的小東西突然失去了聲音,整個人重重的顫抖了一下,仰起脖子,艱難的弓起背,五指摸索着開始和我的五指緊扣,時光停滯了一下,她終於發出一聲完整撩人情不自禁的輕吟。
事情就是這麼個事情。
天知道這場赤裸而原始的神秘儀式持續了多久,上帝說的對,興奮雜糅着哆嗦,女孩甜蜜滾燙的身體永遠不會讓你失望。
舌尖上快樂的小公主漸漸失去了最初的矜持和羞恥心,一雙美腿尷尬的裸露在空氣中,夾緊不是,分開也不是,每當她想逃離,都會被獵人斯道狠狠捉回來。紅潮在妍兒臉頰和脖頸間延伸,小貓只有閉上眼睛,更加不安的五指緊扣,她的小臉上秀氣的眉毛不斷皺起,緊咬嘴脣儘量不發出聲音,隨浪輕扭嬌軀,連蹭着牀單的白嫩腳趾都在用力,好像要稍稍緩解這一陣陣來自天堂的衝擊。
有那麼幾波兒,我甚至感覺小美妞好像已經不再逃避,而是略微主動的輕輕挺動小蠻腰,然而每當獵人斯道想確定,小東西就好像猜到我心思似的,又矜持的拒絕起來。
原本是懷着惡念開始這場偷腥的,想在這個時候問小女俠你到底要誰,你還願不願意做回我的寶貝,我一個人的寶貝——天知道我們倆有多投入,什麼都忘記了——只有,你想更舒服一點麼,寶貝,求我……求我,讓你更舒服一點。正沉浸在巨大的成就感中,妍兒的身體發生了奇妙的變化,小東西不知不覺張開嘴了巴,哈~的喘着熱氣,滾燙的小翹臀和小腹間隔輕頓了幾下,就突然睜開了漂亮的大眼睛,好像大夢初醒,顧不得害羞,努力的從牀上擡頭,一直緊扣的小手也跟剛纔不一樣的執拗的扯着我上來:“寶寶……寶寶……不……不……不要了……快過來……過來……我愛你……愛你的……寶兒……”
就人類這種兩足無毛哺乳動物而言,男人高潮起來,如同火山爆發,一瀉到底,女人的高潮,則如同海浪涌上沙灘,一波接着一波的侵襲。
我順着牽引跳上了牀,把一直輕聲呼喚的半裸小公主裹在了懷裡,妍兒像冬天雪地裡凍得快沒命的小動物一樣哆哆嗦嗦,閉着眼睛不斷往我懷裡鑽,身子卻燙的要命,緊貼她潮紅溫軟的臉頰,緊裹着她光滑身體的顫抖,那一刻,眼眶不覺溼潤了。
爲什麼會這樣呢,這樣一個開心的時刻,她剛剛親暱的喚着寶寶說了愛呢,爲什麼我的雙眼飽含淚水,難道會是詩意的因爲,我愛這個女孩愛的深沉?
窗外夜黑、風冷、浪急,但我的寶寶不用怕,我可以用身體溫暖你的世界,蜷縮在懷裡的小公主妍兒漸漸緩了過來,不再顫抖,不再哀鳴,小手扯開了我的襯衣緊貼胸膛取暖,鼻息噴在我的脖頸,她羞羞的不肯睜開大眼睛,臉上紅潮尚未褪去,便開始仰頭碎碎吻我的嘴巴,小聲嘀咕:“大變態……也不嫌髒……”
“是甜的……”
我低頭深深回吻妍兒,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比兩情相悅的親熱更愉悅的事,有道是生於憂患,死於安樂,小狗斯道暫時忘了自己所處的兩難境地,抽空壞壞一笑:“……那你還親?”
小貓憤憤的捶了我的胸口一下,不給我說話的機會,摟住我的脖子便一陣吮吻,就好像是補償或獎勵,不知不覺,已經撩撥的我把大手伸進了她身上僅剩的小吊帶裡,試圖撫上那亭亭玉立的小兔子。
你以爲天下太平了,然而,獵人斯道正享受親吻的嘴脣突然一緊——如果你要問,麻了嗎,是的麻了,你吻你也麻——接着一涼,尖銳的裂痛襲來,主動送上門的小女俠這哪是想接吻,以此爲名,卻是狠狠咬上了!是有多大怨恨,小東西就那麼死死咬住,緊繃的臉蛋蹭着我的臉,近距離眯起大眼睛發力,直到我忍不住含糊的哎呀哎呀痛哼出聲纔算鬆開。
“這樣都受不了……那女孩子將來爲男人生小孩有多疼,你知道嗎?”小女俠郭紅妍一邊瞪着眼睛教育我,一邊把她找回來的低腰小內褲往裸露的美腿上套。
觀賞這個穿衣過程如同上高等麻藥,很大程度上緩解了獵人斯道嘴脣上灼燒一般的痛覺,真是還沒好傷疤就忘了痛,又死皮賴臉的貼了過去,想從後面抱住,佔佔小妞穿上內褲前最後的便宜:“那咱就去領養一隻唄……”
郭小女俠回頭冷冷瞥了我一眼,利索的用低腰內褲兜住了小翹臀,擰腰便揚起了小手,在牀上跪起身子,作勢要打耳光:“你,過來。”
我本是臥龍崗散淡地人,今日蹭過此地來打醬油的,這下子完全被小公主雄赳赳的氣勢鎮住了,又不敢作出閃躲,只好上半身儘量跪遠一點,遜遜的眨起眼睛:“幹嘛……”
“這一巴掌……你還敢躲!”
小公主妍兒怒喝着還故意揮了下小手試探,饒是驚出臥龍斯道一身冷汗,好像要真打哎,想想這丫頭剛纔咬人的力道,毫不做作,獵人斯道不知不覺肝兒顫了。
“這一巴掌……讓你屢教不改,花心漢,大變態!”
小女俠宣讀完聖旨,掄起胳膊就打了過來,我也來不及多想,只覺得妍兒這樣說自己也不委屈,她心裡好受點便罷,只好硬着頭皮挨,又不敢太硬接。小貓當真打了過來,不過仍是雷聲大,雨點小,打到臉頰就軟了,小啪了一下,好像只有幾根手指掃過,根本談不上疼,只是臉不免稍稍一歪,相比感官刺激,這種被教育了的感覺會讓你記得更久。
然而,還沒完。
“這一巴掌……”
跪在牀上的小郭女俠聲音發顫了,揚起的胳膊也在不住的輕晃,小東西發飆了,這一下估計會疼點了吧——我硬挺着跪在她面前,除去暴力內容不說,我們倆這樣面對面兒還真像在拜天地——小貓胳膊掄了起來,我的眼睛也不覺隨着眨了起來,就算不會太疼,心裡也有壓力,畢竟是耳光,哎,哎,哎?這小手掌姿勢不對啊!
“……讓我明明知道你那麼壞……還是隻會越來越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