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海風呼嘯,港燈闌珊,在秦皇島的第二個夜晚似乎有點過於漫長,甚至長過第一個忐忑的無眠之夜——相見讓我和妍兒陷入了無止境的微小糾結和猜心中,你一招我一式,你一字我一句,你一顰我一笑——可見有時候,太敏感並不是件好事,不過,這些阻擋前進的不明亂麻,只能肆虐在獵人斯道做出一個決定之前。
冷靜下來,我發現自己還真可以算是半個天才,很明顯,這隻在獵人斯道視野裡遊蕩了許久的小野貓,並沒有像對她交心一樣對咱交心——每當涉及到突破關係瓶頸的關鍵步驟,都被她巧妙的躲了過去——她就是不肯說她到底愛不愛我,她就是不肯說她的選擇,她就是不肯說要不要和我在一起。
進可攻,退可守。小貓兒玩貓膩。給咱玩貓膩。
名偵探斯道叼着菸斗轉過身來,拒絕傷心,也無須害怕,真相永遠只有一個,再悲情,也好過一直被欺瞞。
親愛的小貓膩,我唯一要做的,就是找機會擊潰你堅守的心理防線,讓你情不自禁的,說出點靠譜的東西。
我來了。
海濱旅館大牀上,眯着眼睛休養生息的小公主妍兒已經警惕的豎起了耳朵,什麼東西在動,呼呼,側過頭,睜大的明如秋水的大眼睛裡,倒映出剛剛一直標榜自治、打地鋪的僞君子斯道的猥瑣笑容:“嘿嘿,這麼大的牀,一起睡吧!”
我已經做好了被小野貓一腳踢下牀的心理準備,也謀劃好了用各種姿勢從各個方向再次爬上來的路線,於是毫無顧忌擺出一副無賴嘴臉,躍躍欲試的去摟妞妞的小蠻腰——就是要刺激你——沒想到小公主扭過頭來,盯了我半晌,盈盈妙目,沒一點生氣的樣子,反而抿嘴一笑,主動把身子送了過來,好像我是棉被,而她需要被包裹,額,不要貼這麼緊,只是,好香,好暖:“恩,抱抱,一起睡……”
就這麼閉上眼睛了!?我斜眼去瞧,滾燙的額頭抵着咱下巴的小傢伙舒舒服服的一副我睡着了請勿打擾的模樣兒,像個嬰兒一般蜷縮在我懷裡。好像感覺到注視,小公主又睜開了大眼睛,只是折騰了一下,由於都側着身子,她的兩條滑溜溜的美腿順勢夾住了我的一條大腿,又把我的一隻胳膊拉過來圍住了她的身體,就像疊被子,這才心滿意足的縮回了自己的小窩——整個過程,根本無視我這個大活人的存在。
“額……”如此一來,妍兒低腰熱褲的三角區域緊貼着我的褲襠,偶爾風吹草動,溫度陡升,受不鳥了,我欲哭無淚,丫還不理我:“妞……”
“恩……”小野貓依舊閉着眼睛,身子輕搖,迷迷糊糊的答應着,只是嘴角漾出一絲狡黠的甜笑。
“你,能不能,給我說點靠……”獵人斯道的奮起反擊還未奏效,就已失手被擒,而就在此時,妍兒裸露在內褲外的光滑美腿做了個可怕的動作,基本可以要男人命,直接導致我渾身一緊,涼氣倒吸,上氣不接下氣:“靠……靠……靠譜的……”
接下來發生的事情,我只能用——首先她把滑膩香舌伸進我的嘴巴里挑撥,其次睜開了春光無限的大眼睛,用泛起紅潮的臉蛋摩擦,最後才用她那白嫩的小手,一點點拉開褲鏈,伸進了某個人快要被慾望頂穿的褲子裡——來描述。
我發現有時候眼神的遊離更勝實際生理刺激,是的,我們的小貓兒從沒這麼主動過,我指的是,她用小嘴美腿小手三路齊進。
我想這次戰役具有里程碑意義,至少在斯道教授的編年史上。
獵人斯道徒勞的眨起眼睛,毫無骨氣的溼了,乖乖的去回咬帶來一波波兒快感的不乖女孩妍兒,那感覺就像一隻被抓住命根子蹂躪的猛獸,任你再兇悍,也無濟於事,只能跪地哀嚎——這是什麼破比喻——這就是她正在做的!
“小狗狗,這樣……還靠譜麼?”小公主靈活的舌頭怎麼還會有空去發音講話……青銅聖鬥士斯道已經意識模糊,小宇宙被她的溫柔香吞噬……好像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快要昇天了,我的女神雅典娜,我就要,這樣倒下去了嗎?
當然不會。
處境巨艱難,說些類似這樣的話,隨便想個什麼人,再燒起熊熊小宇宙,奮起一擊打敗對手,可是咱青銅聖鬥士最明顯的特徵。
“想幹嘛……”
我抓住小妞不安分的小爪子,盯住她忽閃着的大眼睛,腿也夾緊她的兩條腿不讓她亂動,小公主又在玩貓膩,靠譜就這樣被她用主動的性交易一帶而過:“郭紅妍,我在問你話呢!”
“想,跟你那個……”簡直不敢相信,丫頭掙扎了幾下,未果,就這麼瞪着我說了出來,擾人的溫熱鼻息,更要命的是,她的身體,緊貼的小兔子和小腹,也在這樣說。
我不由自主的嚥了口唾沫。
“不行!你回答我幾個問題……”等等,楊斯道,你確定?“……再那個……”
“不……愛愛……”
神經質的小公主柳腰款擺,忽閃起大眼睛,吻了下嘴角,就在我懷裡蹭來蹭去,還不時央求的胡亂親吻下我的脖子和臉頰:“愛愛……現在就要……”
那聲音叫的喲,我快不行了,緊按着不讓她亂動,仔細觀察小妞,根據經驗,她是真的動情了,丫頭身體很敏感,但羞恥心極強,不肯輕易開口說這些。現在她臉蛋上的紅潮已經蔓延到脖頸和耳後,整個人好像發燒了一樣滾燙,雙腿不安的交剪,亮亮的眼睛裡也滿是按耐不住的興奮與渴求——要不是抱得緊,估計她會翻身騎上來。
雖然我也很爽很興奮,豈止是很爽很興奮,簡直想變態的狠狠搞一搞,可就在這時候多了一個心眼,恩哼,一定要問出個所以然來。
我開始一邊愛撫一邊親吻懷裡發情的小公主,從額頭到臉頰到耳垂到頭髮到脖頸,再往下走,打算要吻遍她的整個身體,手也不安分的順着她的小蠻腰滑到了丫頭整個光滑滾燙的背部摩挲,解開了胸罩兒,卻沒急着去蹂躪她的小兔子。
妍兒的呼吸開始迷亂,止不住的顫抖和扭動的嬌軀更加刺激了獵人斯道的侵略,我移動位置,俯身去舔咬小貓裸露的溫軟小腹和可愛的肚臍,還不忘去偷瞧小東西的反應——只見丫長長的睫毛交織緊閉,身體隨着我的舔咬輕顫起伏,小臉上時而皺下眉,時而揚起嘴角,歡愉和害羞的紅潮重疊,煞是迷人。
若是平時,我肯定會停不下來的直接進入妍兒的身體,但這次,我繼續着這場曖昧的風月雲雨,手還隔着衣服抓着小兔子,不覺已吻到她的性感小低腰內褲上,五指扣着來回輕抓過她光滑緊繃的美腿,我壞笑着擡起頭,叫了一聲:“妞……”
“恩。”沉浸在快感中的小公主短促的應了一聲,迷迷糊糊,好像嫌棄我打擾她作息了:“幹嘛呀?”
“你還愛我嗎?”我問。
閉着眼睛的小貓一陣嗤笑,裝傻充愣:“恩?”
“說!”我強行抱起小公主裸露的美腿,在溫軟光滑的內側一陣遊移吮吸,一直到接近小褲褲的部位。
“啊~”小妞突然仰頭,張開了嘴巴,彷彿不能再合上,半晌,酒窩淺淺,紅潮淡淡,像夢遊一樣自言自語:“傻狗狗,你到現在還問這個……”
妍兒的語氣滿是愛意,終於得到一次印證,我激動地跪在牀上,不知如何表達的親吻她可愛的肚臍,興奮的像個小孩子:“那就是愛咯!”
“哈~哈~”小東西小腹微收,推着我的頭,癢的扭動了幾下身子,睜開眼睛,卻狡猾的瞪着我,立即改了口:“我可沒說……”
額,黑線!
這提醒獵人斯道革命尚未成功——小貓心裡有我,已經是毋庸置疑——可是還有更折磨人的問題,你會因此選擇我嗎?你還願意做回我的寶貝嗎?爲什麼不讓我問那個什麼倫?眉來眼去間,小妍妞的性慾好像在逐漸褪去,瞪着我的眼睛恢復了些許清亮,也不嚷嚷着要愛愛了,只是暫時還沒拒絕撫摸。
加熱到現在這個地步不容易啊,機不可失,心一橫,我帶着罪惡和極度的興奮就去褪這個寶貝的低腰小內褲兒,妍兒下體神秘的三角地帶和半個小翹臀眼看就要暴漏在眼前——不要流鼻血,不要流鼻血啊——正意淫中,小公主突然抓住了我脫她小內褲的大手,整個人坐了起來,拉過我坐在牀上,也不知怎麼的,就蹭到了懷裡跨坐,形成一種體位,小貓臉蛋紅撲撲的,垂着眼玩着我的衣領,興致盎然:“不要看那裡呀,羞羞的,咱們就坐着那個吧……”
好美的寶貝,我用眼睛調戲着她的清純與誘惑,卻又忍不住擡起懷裡小東西的下巴,儘量真誠的追望着,迫切問道:“那我愛你,你愛我嗎?”
“愛!”
妍兒羞羞一笑,我終於釋懷,嘴角一鬆,忍着慾望正想問下個問題,懷裡的小公主動了動小翹臀,接着忽閃起大眼睛,咿呀說到:“……呀……哎呀……你那個都頂招我了……”
獵人斯道臉色一沉,繼續黑線!
“您這愛,到底是哎呀前半截的哎,還是真正的……”哎,我都瘋了。按照經驗,應該是小東西故意大喘氣,哎呀只說了一半。
果然,小公主想了想,在我懷裡搖啊搖,玩的很開心了,善良一笑,擡着下巴調戲了我一下:“嘖嘖,小帥哥兒一枚……我忘了哎,要不,隨你吧……”
幾個小時下來,我還是那個明天不知去哪的陌生旅客,小貓還是那個隨時可以選擇做誰女朋友的純純小美妞——無論在誰看來,哪怕她現在像坐木馬一樣坐在我懷裡晃,你都會覺得她是屬於清純乖巧只會被追求的俏女孩那一類,而我,怎麼看怎麼像個劫匪,綁架少女的怪叔叔。
這個秦皇島聚散主題夜——從吃完金漢斯到坐出租車回了海濱旅館,這短暫而又漫長的幾個小時——是獵人斯道急切於確定兩人關係的幾個小時,是被不知作何決定的小公主拋來拋去的幾個小時,我們常說,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
一如幾年前紅妍小女俠初次跳出來時書生斯道正沉浸的情節——密閉的鋼牢裡,好脾氣張無忌終於被又哭又笑陰險狡猾可愛的敏敏特穆爾郡主激怒,心一橫,擡起腿,把她的絲襪給扯了下來,強點腳心癢穴,讓你害我明教,讓你害我深陷鋼牢——懷裡搖啊晃的妍妞沒穿絲襪,我也不會中華神術點穴,但情節基調還是一樣的,唯一不同的是,我扯下來的,是小貓緊裹着翹臀的低腰小內褲。
接下來的情節你可以想象,搖木馬的郭小女俠突然一聲嬌呼,心驚肝顫,紅潮乍起,呼呼的喘着氣瞪了一眼,雙手緊緊護住,忙不迭的想把被採花賊斯道褪下的內褲扯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