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楓繼續吃着飯,順便回味着之前與薇亞之間的旖旎場景,抓着筷子的手不時的放下,在空中虛握一下,脣角淡淡的笑意,顯得別樣的猥瑣。徐楓嘿嘿的笑着,然後繼續吃着飯。
正在吃着飯的時候,只聽見一個清冷的聲音帶着幾分的不滿與酸酸的味道,對着徐楓冷嘲熱諷的說道:“飯好吃嗎?”
徐楓滿口都是食物,帶着一絲疑惑的看着來人。只是看了一眼,徐楓便下了一條,心中惱火的想着,這妞兒怎麼走路都不出聲的啊!徐楓雖然心中有些怨言,但是卻敢怒不敢言,嘿嘿的憨憨的笑着,卻不說話,只是點着頭,努力的嚥着口中的食物,半晌纔將口中的食物給嚥下去,差點沒把舌頭給吃了。
看到這樣的徐楓,來人更是不爽,一張粉嫩的臉上寫滿了我很不高興神色,一雙雪白光潔的藕臂抱着胸,用着玩味兒的眼神看着徐楓,卻不說話。來人正是與徐楓有過一夜夫妻的關雅蘭。
徐楓嘿嘿的笑着,臉上堆滿了笑意,說道:“嗯,還不錯。”說着又偷偷的打量着女人的臉色,帶着獻媚的笑意,討好似地說道:“要是能吃上你做的飯菜,我就更高興了。”
關雅蘭沒好氣的白了一眼口花花的徐楓,心中自是喜悅無比。哪個女人不愛甜言蜜語?要說不喜歡,那就是假的了。關雅蘭心中又念及這飯是別人送來的,還是那個徐楓曾經囑咐過自己多多關照的薇亞送來的,心中不由得一陣生氣,語氣酸酸的說道:“我看不只是飯好吃,人也應該挺好吃對吧!”這話算是赤裸裸的吃醋了,徐楓聽得心中一陣竊喜,暗道看來這女人也不是石頭一塊啊,就算是石頭,也是一個可以慢慢軟化的石頭,有戲!
徐楓見狀,站起身來,直接將飯菜推向一邊,對着關雅蘭一臉獻媚的笑意,拉着關雅蘭坐下。關雅蘭像是鬧彆扭的小女生,心不甘情不願的坐了下去,但是心中還是十分受用徐楓的那份寵愛的。關雅蘭板着臉坐在徐楓的面前,一副你丫欠了我五百萬趕緊要還的樣子,壓根兒就沒打算給徐楓好臉色看的意思。
徐楓將飯菜繼續往一邊推過去,一臉的嫌棄模樣,然後又口花花的說道:“這話說的,我是那種見一個愛一個的人嗎?我跟薇亞之間就是簡單的上下級關係,我對她有點恩情,她也是個明事理的女人,懂得知恩圖報。”說着,徐楓又一臉正義凜然的說道:“所以啊,我們之間什麼事情都沒有,有的只是那點恩情交集罷了。你別多想,我可是正經兒人。”你丫說你是正經人,且不說別人信不信,先問問你自己,你丫信不?呸!虛僞!徐楓在心中狠狠的唾棄了自己一下,然後又重新擺出一副正義凜然的樣子。
見徐楓這麼費盡口舌的跟自己解釋着,關雅蘭知道,在徐楓的心中,自己還是佔有一席地位的,不然徐楓哪會這麼費盡口舌的跟自己解釋這麼多?作爲一個女人,一個男人心中是否給自己留了一個地位,她自己心中有數
。但是女人嘛,口是心非,即使知道徐楓心中的本意,但是還是忍不住要過一個口癮,看着徐楓,沒好氣的陰陽怪氣的說道:“哼!那可說不準,以身相許的事情可是不少。”說着,又偷偷的看了一眼徐楓,視線落在了那被徐楓吃得跟風捲殘雲一般的剩菜剩飯,陰陽怪氣的說道:“你對人家沒想法兒,可不代表人家對你沒想法兒。不然誰會給你天天做菜做飯的啊。”
徐楓聞言,感到有些無力,這妞兒的想象力是不是太豐富了?比那些網絡上每天對着電腦大鍵盤的猥瑣胖子還要強悍幾分!這都什麼年代了,以身相許的事情還能發生嗎?徐楓好笑的看着關雅蘭,沒好氣的說道:“你這都是挺誰說的?簡直是亂七八糟的!”
關雅蘭聞言,下意識的挺直了腰板兒,胸前的兩團大白兔上下起伏着,模樣別樣的誘人,仰着小臉,對着徐楓理直氣壯的說道:“電視裡都這麼演的!”
徐楓一陣無語,看着眼前這個年紀已經快奔三但是卻鼓着小嘴,氣呼呼的拿着電視裡的狗血情節用於現實中,實在是覺得倍感可愛。這女人,得是多麼有意思的女人啊?才能說着這麼天真這麼傻的話來啊。
徐楓沒好氣的的在關雅蘭的小臉上捏了兩下,輕聲笑着說道:“你呀!傻得可愛啊!”
關雅蘭微微偏着頭,小臉上出現一抹享受的不滿之色,沒好氣的打開徐楓放在自己小臉上佔着便宜的大手,說道:“你才傻呢!難道不是嗎?”
徐楓嘿嘿的笑着,雙手向外翻開,無奈的解釋着說道:“拜託,你都說了啊,那是電視啊,電視裡的東西哪有是真的啊?”說着,徐楓無力的翻着白眼,顯得極其無奈。
關雅蘭是認定了以徐楓的性格,要是不跟薇亞發生點別的什麼東西,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再者說了,世上哪有不會吃送到嘴邊的魚的貓啊。關雅蘭據理力爭,板着小臉,沒好氣的說道:“人家都說藝術來源於生活。”
這個可給了徐楓泛反駁的機會,板着臉回道:“那人家有沒有告訴你,藝術卻高於生活呢?”
關雅蘭這下子算是搬起石頭砸着了自己的腳趾頭了,一雙眼睛帶着薄薄的嗔意,看着徐楓,卻不說話。不過作爲女人,她必定是有她的特權的。比如在這個時候,關雅蘭已經徹底無言以對了。事實上,作爲一個美女,在無言以對的時候,她完全可以選擇別的方式。這不,就在徐楓用着玩味兒的眼神打量着關雅蘭的時候,關雅蘭卻直接衝了上去,抱住徐楓的手臂,小口直接張大,對着徐楓的胳膊就是咬了一口。
這一咬是含着關雅蘭心中所有的怨尤以及羞怒而咬的,所以力度自是不輕。但是徐楓是個男人,作爲一個男人,不管再苦再累只當自己是二百五,再難再險只當自己是二皮臉,唉,與君共勉吧!
徐楓忍着皮肉上的痛楚,很是男人的不發出一丁點兒的聲音,齜牙咧嘴的模樣着實有幾分搞笑的感覺
。
關雅蘭心中有氣,咬的一點兒不帶虛的,直到感覺到嘴裡傳來一陣腥甜的味道,這纔算是鬆開了貝齒。徐楓見這妞兒已經鬆開了口,信手拿起一張至今,在自己那已經開始泊泊流血的傷口上胡亂的擦拭着。關雅蘭終究不是那薄情寡義的女人,不管徐楓是怎樣對待自己,自己的心中對他終究是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見徐楓手上已經流血了,急忙將一旁的紙巾盒放在大腿上,打開徐楓那動作粗魯的大手,聲音帶着幾分憐惜的說道:“你走開,我來,動作這麼大!”徐楓聞言,一陣無語,心中無奈的想着,這還不是拜您所賜嘛?現在知道心痛了啊?聽見關雅蘭後面半句話,徐楓就徹底無語了,人家都說關心則亂,看來一點不假!我要是走了!你去哪兒給我擦拭傷口啊?
徐楓翻着白眼,享受着關雅蘭的那份溫柔,徐楓感覺自己似乎沐浴在一片溫暖之中,倍感享受。
關雅蘭低頭擦拭着徐楓手臂上的傷口,關雅蘭今天穿的衣服比較開放,胸前的兩團飽滿不受那衣服的舒服,露出動人的春光,雪白的兔子像是害羞的人兒,躲在那性感的胸衣之下,探探頭,呼之欲出,使得徐楓的目光久久不能轉移。
關雅蘭不知自己已經開了個空門,使得徐楓有機可鑽,只是專心的做着手中的事情,一邊做着一邊輕聲的問道:“痛嗎?”
徐楓心中悲憤的叫着,有本事你讓我咬你一口試試看痛不痛啊!但是這話不能說,實在是太有損自己那份好不容易樹立起來的高大形象了,實在是樁不划算的生意。徐楓咬着牙,笑着說道:“不痛!”
關雅蘭自是不信的,看着徐楓,目光溫柔似水,帶着幾分薄薄的水霧,看着徐楓,滿是疼惜的說道:“你怎麼不躲開啊?”
徐楓心中沒好氣的說着,我倒是也敢躲啊?你都已經氣成那德行了,我再躲,你豈不是氣上加氣,那到最後指不定會做出啥更恐怖的事情呢?不過徐楓爲人聰明,腦瓜兒靈活,對付女人一套一套的招數,還不帶重樣的,一臉的笑意,像是那癡情的男人一般,深情款款的說道:“你正在氣頭上,我要是再躲,那你豈不是更生氣了?”說着,又用着無比深情的眼神在關雅蘭的身上看着,慢慢悠悠的說道:“只要能讓你開心,我做什麼都願意。”這貨說出這樣的話配上這樣的眼神,對女人的殺傷力實在是太大,這不,關雅蘭已經着了他的道兒。
關雅蘭的臉上飛上一抹紅暈,微微頷首,徐楓急忙低下頭,心中急切的說道,有本事你再給我低頭!再給我低頭!關雅蘭嬌嗔着說道:“就知道花言巧語哄騙人!”話是這麼說,但是這妞兒儼然已經着了徐楓的道兒了。
徐楓嘿嘿的笑着,恬不知恥的繼續說道:“我說的都是真的!”
“討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