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關雅蘭已然放下心中那份與徐楓之間的隔膜,一臉心疼的看着徐楓,小手柔柔的在徐楓的傷口上輕輕的擦拭着,一番擦拭後,傷口便暴露在兩人面前了。手臂上是一排清晰的齒痕,看上去像是一個手錶,有點好笑。
關雅蘭看着徐楓手上那已經被自己的牙齒咬破的手臂,心中生起一股莫名的悔意,看着徐楓,小心翼翼的問道:“你這有藥嗎?我幫你上一下藥。”
手臂上的傷口看上去很恐怖的樣子,但是對於徐楓這種曾經風裡來雨裡去的人而言,這點小傷口真的不算是什麼。看見關雅蘭一臉緊張兮兮的樣子,徐楓暗中覺得好笑,忍不住笑出了聲音,用着哭笑不得的表情說道:“不用了吧,就是一個小傷口,過幾天就好了。”
關雅蘭像是隻母老虎一般,對着徐楓張牙舞爪的說着:“不行!要是發炎破傷風了怎麼辦?”
徐楓無奈,一個小小的傷口從她的口中說出來,就好像是世界就要毀滅一樣,徐楓實在是倍感無奈,只好手一指,對着裡面說道:“在裡面有一個小醫藥箱。”
關雅蘭按住徐楓的肩膀,一臉嚴峻的對着徐楓說着:“你別動,我去拿。”那模樣,像是一個母親對着自己的孩子說話般,着實好笑。
徐楓聳聳肩,無奈的笑着,卻不說話。
.關雅蘭來去如風,不過一會兒的功夫便回來了,手裡已然多了一個小醫藥箱。關雅蘭板着臉,認真的在醫藥箱裡找着能治療徐楓手上傷口的藥物。她先是拿出雲南白藥噴霧劑,在徐楓的傷口上噴了一遍,一邊噴着一邊關切的問道:“疼嗎?”雲南白藥噴霧劑是治療外傷的良藥,不過這藥有個特點,就是噴上去鑽心刺骨的疼,關雅蘭作爲其衆多使用者之一,自然十分的瞭解。
徐楓哪能說疼啊,臉上的肉微微抽動兩下,咬着牙說道:“不疼!”
關雅蘭嘴硬心軟,沒好氣的嗔責一聲:“活該!看你以後還沾花惹草不!”
徐楓無奈的笑了笑,卻無言以對。
關雅蘭是個做事認真仔細的人,在用好了雲南白藥噴霧劑之後,又在其中找了一些消炎的膠囊,打開膠囊,將其中的藥粉細細的撒在徐楓的傷口上,然後輕輕用手指按了一下,動作小心翼翼,唯恐使得徐楓再次疼痛起來。一邊小心翼翼的處理着傷口,一邊偷偷的打量着徐楓的眼神,這貨還算是一個男人,從始至終連眉頭都未曾動過一下。
認真的女人自是漂亮的,尤其是一個女人胸前空門大開,一抹驚心動魄的春光暴露在自己的面前,這樣的女人敢說個不美麗,徐楓都想一巴掌抽死他!徐楓十分享受這樣的場景,當然,若是關雅蘭身下的那套職業裝的小短裙能夠再短上個兩寸,那簡直就是更美妙了。此時的關雅蘭半蹲在徐楓的面前,一雙飽滿的大長腿套上一雙黑色的絲襪,裙襬叉開一道縫隙,露出裡面的點點春光。都說春尾巴短,徐楓看了一眼之後,心中不禁高呼先人智慧無窮,春尾巴是他孃的太短了吧!老子根本就看不見啥!唉,可惜了可惜了!徐楓暗自搖着頭,一臉的可惜,只顧偷窺的他此時也已經忘記了自己是在包紮傷口了。人家是古有關公下棋談笑風生刮骨療傷,今天徐楓也跟上了先人的步伐,上演一出禽獸偷窺春光嘆息不已包紮傷口。唉,時代在進步,這貨卻只想着往回走。
關雅蘭的動作熟練,在徐楓這個老手的面前,技術也是不遑多讓,這不禁讓徐楓一陣心痛,這得是承受了多大的家庭暴力,才久病成醫的啊?都說可憐人必有可恨之處,可是關雅蘭又可恨在何處了呢?若說可恨,大抵也只能是責怪她自己的不爭罷了。
徐楓心有憐惜,關雅蘭包紮完之後,在徐楓的手臂上用白色的紗布弄出一朵兒白色素潔的蝴蝶。徐楓心中有些無奈了,心中想着,這女人是不是都覺得自己是花蝴蝶啊,怎麼都愛這一齣兒呢?
關雅蘭包紮完後,揚起美麗的小臉,看着徐楓,素潔茹蘭的手在自己的耳畔輕輕撩了一下那微微凌亂的髮絲,撩在耳後,舉止優雅。徐楓看着那光潔的額頭上出現一絲絲細密的汗珠兒,心中忍不住的一陣感動,伸出自己那隻沒有手上的大手,拿起一張紙巾,在關雅蘭的小臉上輕輕的擦拭。關雅蘭吃不住徐楓這樣的柔情,或者說,她自覺自己的身份配不上徐楓,自己只是殘花敗柳,哪能配上徐楓啊?念及於此,心中微微有幾分自卑,微微有幾分抗拒。
徐楓是個純粹的大男子主義的男人,哪能允許關雅蘭反抗啊,微微一瞪眼,像是發飆的老虎,使得關雅蘭感到一絲的畏怯。但是也不完全是畏怯,這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就像是自己的愛人再用着另一種方式來關心自己,心中同樣是暖暖的。
關雅蘭享受着徐楓的這份關切,一顆心漸漸在其中沉迷着,她本已經過了懷春的少女時代,但是偶爾的溫故也是一種不錯的享受。關雅蘭半蹲在徐楓的面前,心中如小鹿亂撞,胸前的兩團飽滿隨着呼吸而上下起伏,白花花的浪濤顯得是那樣的洶涌,徐楓忍不住下意識的將目光往下面落了幾分,原本是擦拭着額頭上的汗漬的紙巾不知不覺的往下面滑落了半分,輕輕柔柔的在關雅蘭那張漂亮至極的小臉上摩挲着,動作說不清的曖昧。
起初關雅蘭還十分享受徐楓這難得的輕柔的摩挲的,但是她越是享受越是感覺不對勁的!試問,有誰會傻乎乎的在自己的臉上同一個部位摩挲五分鐘以上的?就算是再怎麼喜歡,也不得時不時的挪個位置換種手勢的?這貨倒好,從始至終就是一個手勢,動作也沒有一絲的改變,這貨還真以爲自己的手是機械手臂啊,被人設定了某種程序,持續不斷的做着同一動作啊!
再看徐楓那一臉色迷迷的豬哥相,脣角似乎有一絲淡淡的涎液,眼神死死的往下盯着。關雅蘭好奇的將視線隨着徐楓的視線走了一下,目光正好落在自己那空門大開的胸部,不由得一陣陰寒!
徐楓看得正起勁,只見一團黑不隆冬的東西堵住了自己的視線,徐楓心中不由得大怒,心中沒好氣的想着,你丫趕緊滾蛋,大爺正看得爽呢!但是剛想出口的時候,只看見那擋住徐楓看好戲的“東西”緩緩的起來了,一張含羞帶怒的通紅臉蛋出現在徐楓的面前,眼中含着薄薄的慍意,羞惱的盯着徐楓。徐楓這才恍然大悟,這東西不是東西啊,原來是關雅蘭的腦袋啊!
徐楓偷窺被抓個正着,饒是以他的臉皮之厚都不禁微微紅了一下,看着關雅蘭那羞怒的臉龐,擡起自己的大手,在關雅蘭的面前微微招搖兩下,臉上帶着尷尬的笑意,模樣像是那招財貓,訕笑着說道:“嗨!”
“哼!”關雅蘭冷哼一聲,旋即臉上帶着一層薄薄的寒意,看着徐楓,語氣悠悠的說道:“好看嘛?”
好看好看啊!真是讓人慾罷不能啊!徐楓恨不得跳起來對着關雅蘭誠實的說着。只是,這話能說嗎?很顯然,以關雅蘭現在的模樣,只要你敢說,她就敢做出出火兒的事情。
徐楓聞言,裝出一臉的茫然,微微皺着眉頭,思考了半晌,才吶吶的問道:“什麼好看不好看的啊,我怎麼聽不懂呢?”說着,徐楓的視線落在了自己手上的那被關雅蘭包紮成蝴蝶結模樣的雪白紗布上,“恍然大悟”,擡起自己的手臂放在兩人的中間,裝傻充愣的問道:“你是在問這個蝴蝶結好看嗎?”說着他一臉的幸福的笑意,深情款款的說道:“肯定好看啊!你親手爲我包紮的蝴蝶結,誰敢說個不好看,我一定將他腿打殘!”
看着徐楓堆出的那一臉人畜無害的笑容,關雅蘭恨得牙癢癢的,恨不能衝上去再在他的另一條手臂上留下一道疤哼,此生難以忘記。關雅蘭美麗動人的臉上的陰寒越發濃厚,像是那即將爆發的暴雨前的烏雲,厚重且令人不由得心生畏怯。脣角一抹似笑非笑的冷笑,看着徐楓,半晌才說道:“既然好看,那要不要更加深入的看看呢?”說着,一雙玉手極具撩撥的在自己的胸前的衣釦上解開着。
徐楓瞪大了眼睛,死死的落在那正在緩緩寬衣解帶的玉手之上,心中急切的呼喊着,你丫到底會不會脫衣服啊,這麼慢存心折磨死大爺啊!你不行換大爺!當然,想是這麼想,話可不能這麼說。徐楓的眼睛充滿了求知慾的放在關雅蘭那飽滿的胸前,眼睛一眨不眨,臉上出現一抹無奈的苦笑,聲音更加苦澀的說道:“我說,這就不用了吧?我是正經人的啊,你都把我想成啥人了?再者說,在這裡要是被人發現了,終歸是不好的吧?”這樣裝純的表情若是再配合上那左右搖晃的腦袋,那纔是完美無缺的。可是,在這個時候,徐楓眼皮都不敢眨一下,還想搖頭?你當大爺是憨子啊!
“正經你妹!”關雅蘭見這貨恬不知恥的盯着自己緩緩動作的小手,嘴上還說着這樣無奈的話,小宇宙頓時爆發,拿起旁邊的一個抱枕就砸向徐楓,沒好氣的罵着。
徐楓一門心思全都撲在那緩緩解着衣釦的玉手上了,那能想着這妞兒的心情變化之快縱使是六月的天氣都無法比擬,猝不及防,被砸個正着,嗚呼一聲,徹底悲劇鳥!徐楓半晌才“艱難”的站起身,一臉委屈的對着關雅蘭說道:“雅蘭,你好狠的心啊,差點沒把我砸死。再說了,人家身上還有傷。”這樣委屈的表情配合上這樣的話,你說,這貨咋就這麼欠揍呢?
關雅蘭砸完之後,氣呼呼的站起身來,沒好氣的罵一句:“疼死你算了!”然後蹬蹬的踩着高跟鞋,扭着性感的小屁股走了出去,看得徐楓不禁連連搖頭,暗道可惜啊可惜啊!
徐楓就是一猥瑣的禽獸,此時見關雅蘭背對着自己扭着小屁股的性感模樣,忍不住低下了自己自認爲高貴的頭顱,然後嘖嘖的咂舌,一臉的可惜,繼續說道:“唉,你說,這裙子要是再短兩寸該多好啊!不是三寸五寸,就兩寸就好!”但是事實總是讓人蛋碎的,徐楓最後只好咬牙切齒悲憤無比的說道:“我恨不夠短的裙子!我恨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