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文看看她,然後又看看面前二人,說:“我很忙的,我還要去參加棋院的比賽。”
納蘭襲人說:“老公,我也要去。”
鄧丹琪說:“我們知道,到時候讓嚴書記陪你去,以表示對體育事業的重視,也不影響他辦公。”
艾文說:“幹嘛找上我?……”他還沒說完,青年男人一拳朝他鼻樑打來,沈七月嚇得尖叫了一聲,納蘭襲人站在樓梯上也呆住了。
艾文本能反映反手抓住他手腕,男青年用力回抽,同時左手扇向艾文右耳,艾文右手一擋,擡右腿踢向他膝蓋,男青年擡腿,用腳背格擋,艾文加力拉抓着的那條胳膊,然後突然鬆手欺身而上伸左手直追咽喉,那青年用手封住咽喉,艾文變爪爲拳擊打在那隻手的手腕上。男青年立即覺得手腕被點擊一般,麻木感一直延伸到肘部。艾文左手伸出二指,直取雙目,青年眼看阻擋不急,仰身躲過,再想擡頭,艾文右手已經死死卡在了他的咽喉上,令他喘不上氣來。
鄧丹琪這時候緩慢的鼓起掌來。艾文這時候有點後悔,放開男青年說:“蒙的,這,真、真是蒙的。”
男青年一抱拳:“佩服!”
艾文急的直轉圈,就像拉磨的驢,說:“真的是蒙的,不信你再試試。”
鄧丹琪看着他的眼睛,義正嚴詞飽含熱情地說:“祖國需要你。”
沈七月拉着艾文說:“我知道你喜歡清靜,可這亂世由不得你清靜,覆巢之下豈有完卵,皮之不存,毛將焉附?這個道理你懂的吧!”
艾文哭喪着臉說:“天下這麼多人,爲何偏偏選上我?你們反恐組那麼多人,幹嘛呀這是?”
鄧丹琪說:“你有能力,你還是這裡的人,你的身份現在是零,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優勢,你適合。”
沈七月說:“去吧,我支持你。”
艾文說:“我死了你可就守寡了。”
沈七月瞪着眼睛說:“你敢!在我死之前不許你死。”
鄧丹琪說:“這是組織的需要,你沒得選擇。”她說這句話是爲了徹底打消艾文僥倖的心理,她達到了目的。
艾文知道,不聽黨的話是不對的,關鍵也是不行的,如果他們真要追查起自己,有一萬張嘴也解釋不清,還不如從此靠上這棵大樹,在下邊躲避風雨。他說:“那我以後可就是組織的人了,你們可要保證我的一切權利。”他拿過證件端詳起來,心裡不禁涌起來一股熱情的血液,把臉衝的紅紅的。鄧丹琪拿出筆,在自己手上寫了一個手機號碼,伸出來說:“記住這個號碼,以後你只對這個人負責,這個我們的最高領導,姓白。”
艾文記下了後就挪開了手上的眼睛。年青男人說:“我叫鄭經國。”艾文說:“知道了。謝謝!”
加入了反恐組就意味着背叛了殺手組織,這是艾文早就想做的事情,在最關鍵的時刻做了這個看了好似無法選擇的抉擇,他自認爲是正確的,畢竟自己現在有了家,可是也有了牽掛,自己必須有一個能挺直腰桿的身份。他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殺手組織的隊長和老林知道這件事後會怎麼對付自己呢?會不會對自己身邊的女人下手來威脅自己呢?我該如何保證他們的安全呢?但他深信,走這條路是對的,方向對了,即便走的磕磕絆絆,但總是對的。方向錯了就滿盤皆輸。局,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