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艾文和三娃吃了飯進了屋子剛洗漱完,馬曉娥便扭着屁股抖着胸走了進來,她認得三娃,說:“我認得你,你不是前兩天剛剛住過我這裡嗎?”艾文一看她就明白了她的意圖,倒是三娃出來的時候少,對人情世故不太通曉。三娃說:“是。你有事嗎?”

馬曉娥一看三娃有些恨,自己如此的風姿他竟然無動於衷,還問有事嗎,如果我說沒事你是不是要說,沒事你走吧。我就是不那麼說。馬曉娥往炕上一坐,盤起了二郎腿,於是,那黑色絲襪露出了更多,一直到了大腿根部。她說:“沒事就不能坐坐?”

艾文知道,三娃已經很久沒碰過女人了,恐怕都要憋的像原 子彈一樣爆炸了,所以對田曉娥說:“住一晚都沒事,多少錢?”田曉娥一聽心裡樂了,裝嫩地說:“姐姐只是看你們生得俊,見了就喜歡了,至於錢,我還不稀罕,你這麼說倒是傷了姐姐的心了。”

艾文問:“有病沒?”他很直接。

馬曉娥這次不羞答答了,說:“兄弟,你說的什麼話?!我也是有職業道德的,每次男人和我都要戴套套的,我也怕得病的,……”

三娃總算明白了,很直接的說:“我要了你了,不戴那玩意兒。五百,脫吧。”

艾文說:“先別急,再給我找一間房。”

這一晚三娃都沒閒着,第一次剛進去馬曉娥身體,便覺得腦袋裡打了一個火閃,體內所有的能量都從體下噴發出了,身體癱軟在了馬曉娥的身體上。馬曉娥親着三娃的嘴說:“弟弟,你的槍倒是夠勁兒,只是你沒碰過女人,等下再來就好了。”三娃說:“老子碰過女人。”過了半小時,三娃又進入了她的身體,劇烈的運動使身下的土炕咚咚響了起來,突然馬曉娥翹起的屁股像漏氣皮球一樣憋了下去,就聽馬曉娥喊:“壞了炕塌了,大坯斷了。”三娃抱起她的腰,換了個地方後繼續衝殺起來。馬曉娥這一夜一直叫個不停,直聽得在隔壁的艾文血液沸騰,翻來覆去的睡不着,一直到天亮,才停下了那嗷嗷死叫聲,艾文才睡下了。

艾文不敢耽誤,睡到八點就起來了。敲開三娃的門,是馬曉娥開的門,三娃在炕上睡得特別的香,呼吸很平穩,睡得很深。馬曉娥對艾文賣弄着風 騷,漏着肚臍眼說:“你兄弟真有勁兒,差點把老孃弄死,不知道你怎麼樣。”說完,抹着自己短裙下光光的屁股。

艾文沒說話,掏出500塊錢扔在炕上,然後說:“夠嗎?”

馬曉娥翻了她一眼,伸手抽過錢,得瑟着就走了。“等等。”艾文說,“幾點有車去城裡呀?”馬曉娥回頭說:“下雨山上滾石了,把路封了,修好還要兩天,你們等吧。”

艾文推醒三娃,三娃也不敢耽誤,迅速的穿了衣服。二人吃過飯走出大車店,三娃就覺得眼前一黑,他不知道對誰說:“腿軟!”艾文笑着說:“舒坦嗎?”三娃笑笑說:“真舒坦!我後大悔了,早知道可以花錢買女人,我就不用在牛棚住那麼多年了。我走不動了,你看咋辦?”

艾文走進大車店,花800塊錢買了馬曉娥的斯波茲曼牌的山地自行車,三娃先騎坐在了車後座,雙腳踩着車後軸。艾文坐上鞍座朝山下衝去。

到了八十里鋪——也就是黑子那個小鎮的時候,閘皮已經磨沒了,路邊修自行車的老頭正在收攤子,離很遠的時候,艾文就開始用雙腳當閘皮摩擦着地球,到老頭這裡的時候剛好停下,艾文說:“大伯,我這閘皮壞了,給換一個。”老頭擡頭看看說:“這怪模怪樣的車子我沒零件。”說完繼續收拾家把式兒,潑了試氣的水,把盆放進三輪車,裝上小馬紮,塞進氣管子,扳手、搓、膠水、破內胎等用布包了拋上去,蹬上三輪車哼着《常回家看看》就走了。

艾文回頭看看坐得穩如泰山的三娃說:“沒轍了,只能住下。”

三娃說:“我好像有了力氣了。”

艾文看看天說:“不走了,我們快到大路上了,到了大路上就有過往汽車了,我們搭個車吧。”

艾文想來想去還是決定去住寡婦翠花家。到了翠花家門前,那老太婆還在門口,艾文問:“翠花嫂子在家嗎?”

老太婆還是拄着柺杖慢慢走到大門前喊:“狗子媽,快出來,來人了。”

翠花出來的時候看到艾文吃了一驚,她早就聽說了那次住她家的人是個通緝犯的事情,並綁了派出所的人搶了派出所的槍。嚇得她顧不得外邊的婆婆,趕快關大門。三娃上前一步用手一推門,門便生了根,任翠花怎麼推也推不動了。艾文隔着門縫說:“翠花嫂子,我不是壞人。”翠花想了想上次他們來的時候確實沒幹什麼壞事,另外,憑着自己的人生閱歷,怎麼看艾文也不像窮兇極惡的人,索性嘩啦一下拉開大門,說:“進來吧。”說完,大大咧咧轉身先進去了。老太婆這時候嘿嘿笑了:“這就對了嘛!這孩子是好人!”艾文怎麼聽,這老太太的聲音也像個鬼說出來的。

經過一晚的休整,三娃渾身充滿了力氣,又生龍活虎了。

艾文給了翠花五百塊錢,自行車也給了她,然後就離開了。三娃和艾文走在石板路上,三娃對艾文說:“以後我可不能這麼幹了,以後一晚上就幹一次,這個比打獵還費勁,女人比黑熊還有力氣,把我累那樣,那女人竟然越來越精神。”艾文哈哈地笑着說:“三娃哥,你算有經驗了。”三娃點頭說:“嗯哪。”

二人走上大路一直攔車,攔了兩輛也不停,都開了過去。氣得二人直對着遠去的汽車吐唾沫。又來一輛藍色的貨車,艾文說:“三娃哥,它要是還不停我們就跳上去。”三娃吐了一口唾沫,好像是提前把它不停要吐的給吐了,然後說:“好的。”艾文也吐了一口砸在地球上。離很遠二人就晃手,那輛車還是沒有減速。三娃看出來了,撲地一聲往手心吐了口唾沫就準備飛身上車了。艾文也準備好了,車過來的時候,二人追着汽車的方向開始奔跑起來,車開過身側的時候,二人猛然加速,速度竟然與時速80公里的汽車一樣快,二人一躍搬住車沿,一用力便躍了進去。進去纔看清,滿車的山羊,原來是販牲口的。

山羊門看冷不丁躍上來倆人,都愣了。一隻山羊想:這倆人有意思,我坐這麼多回車還是頭一次有人和我一起坐。這麼想了,就咩咩地笑了起來。其它羊一看,深有同感,都咩咩地笑個不停。

艾文和三娃手扶着欄杆站在車上,看着前進的地方,風吹着他們的頭髮和山羊的鬍子,都隨風飄揚起來。艾文說:“三娃哥,估計天黑我們就能到了。”三娃說:“市裡啥樣子?”艾文說:“很多人,和螞蟻一樣多,很多車,和雨季的青蛙一樣多,很多大樓,和山裡的大樹一樣多,很多橋,反而不建在河上。”三娃點點頭說:“夠亂的。”

到了市裡的屠宰場門口車減速了,艾文和三娃躍下後偷了一輛車,連夜趕往四川。

一路上三娃看着窗外,只要路過城市他就說:“艾文,你說這麼多燈,就像銀河的星星一樣多。這得多少電啊!”艾文說:“呵呵,這裡不用手電,這燈總亮着。”三娃突然出了一句話,他說:“電費誰出?”

艾文想這個問題最終也沒想明白,最後說:“大家出。”三娃不解地說:“我出了沒?”艾文一想說:“估計你沒出,咱村沒上過稅。”三娃說:“那還行,我纔不出呢,我一輩子也走不上這種帶燈的路幾回,出這錢有點冤枉。走一次給一次的錢還行。”艾文知道,他在尋求着公平。

第二天傍晚。

車到了門口,艾文按響了門鈴,沈七月從屋子監控器就看到了她,在屋子啊地尖叫起來,她大喊一聲:“快快納蘭,老公回來啦!”她跑出去打開大門撲在艾文懷裡,納蘭若水隨後就到,喊着沈七月:“該我了該我了。”她很誇張,飛身騎在艾文跨上,雙手抱着艾文的脖子,就像一個小猴子一樣,她尖叫起來:“啊——!該死的,你總算來接我們了。”

艾文看看四周,三娃明白他的意圖,一縱身就攀爬到了牆頭,在牆上四下打量了一番,然後跳落下來給艾文一個安全的眼神。艾文對兩個女人說:“我們進屋說。”

到屋子裡後,納蘭若水哇的一聲哭了,她有些愧疚地說:“老公,莎莎姐丟了。”

“丟了?!”艾文聽完慌了神,隨即便冷靜了下來,他問:“別急,慢慢說,到底怎麼回事?”

沈七月看納蘭若水吭哧吭哧說不清,她就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三娃說:“還是來晚了。”艾文說:“還是五爺說得對,怪我大意了,我估計這事和組織有關。”沈七月問:“什麼組織?”艾文說:“什麼組織我不太清楚,我只知道其中一個分支是殺手組織,我以前便是其中一員。肯定是組織的人帶走了莎莎用來要挾我,暫時莎莎沒有什麼危險,他們只是讓我有所顧慮而已,不會對莎莎怎麼樣的。你倆不能再住在這裡了,得和我回家,到了那裡纔是最安全的,回去之後我們再想辦法救莎莎,讓五爺給出個主意。”納蘭若水趴在他懷裡嗯嗯地答應着。沈七月說:“我也同意,只是我爸爸……”艾文問:“對了,爸爸的病怎麼樣了?”沈七月的眼睛這時候就像個兔子,很紅,她說:“醫生說爸爸這輩子只能那樣躺着了。”艾文深深地自責起來,“都怪我!”沈七月拉着她的手說:“別怪自己了,這都是命!”

三娃對艾文說:“此地不宜久留,五爺說過要快去快回的。”

艾文站起身說:“收拾收拾,我們離開。”

沈七月說:“我得去唐山和父母告個別!”

艾文說:“應該的。”

納蘭若水和沈七月收拾了衣服,連同艾文的衣服收拾了三個箱子扔進了車的後備箱,然後由艾文開車直奔西安。

到了醫院門口的時候已經是半夜了,四個人下車,由沈七月帶路直奔沈勇的病房。進了病房後,沈媽看見艾文就打了艾文一個嘴巴,沒解恨又打了一個。三娃看兄弟被打心裡不是滋味就要挺身而出,艾文說:“三娃哥,你出去等我。”三娃自從那次比武輸給艾文後就非常敬佩這個弟弟,打不過自己的同輩在他眼裡狗屁不是,打得過自己的,自己就會盲目崇拜,在村子裡,能打贏自己的也就是這一個弟弟了。他二話沒說出了房門站到了門的旁邊。

艾文看三娃出去後轉過身,沈七月看見他落下了眼淚,她掏出紙去給她擦,怎麼擦的淨。艾文說:“媽,對不起。”沈媽一聽坐在沈勇旁邊鼻子一酸哭了起來。艾文說:“媽,我是來接七月的,讓她和我回家的。”沈媽聽完止住了哭聲,抹乾了眼淚說:“不可能,我女兒不會和你走的,要不是你,我女兒也不會走到今天。肚子裡的孩子的父親也不會是通緝犯。”艾文說:“媽,七月很危險。”沈媽說:“只要你別再騷擾七月,她就很安全。”沈七月突然插嘴說:“媽,我要和我老公走,我嫁給他就是他的人,再說了,他是我孩子的親爸爸,我不能讓孩子沒有親生父親。最重要的是,我愛他。”沈媽問:“那我呢,你爸爸呢?你不愛我們嗎?”

沈七月一聽也矛盾起來,孩子、愛人、父親、母親,這四個詞在她腦袋裡糾纏起來,並伸出個爪子,抓住了她的心肝扯拽起來。艾文還試圖解釋,他說:“媽,事情很複雜,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沈媽一擡手阻止了他的話,說:“不用說了,我女兒不能和你走。”沈七月長長地叫了一聲:“媽——我,……”她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納蘭若水在這個最不該說話的時間說了最不該說的話,“阿姨,叫七月姐跟我們走吧,老公會好好照顧我們的。”

沈媽不是傻子,一聽就聽明白了是怎麼回事,他指着艾文說:“你竟然……,我女兒的命好苦!”說完又開始垂淚。沈七月坐在沈媽身邊摸着沈媽的手說:“媽,我不苦,我很幸福。”沈媽情緒失控了,她拿出手機指着艾文說:“你走不走?不走我立即報警!”

“讓七月和艾文走。”沈勇的聲音突然輕輕地冒了出來。沈七月和沈媽都認爲自己聽錯了,互相看着對方然後又看看沈勇,沈勇還是一動不動地躺在那裡閉着雙眼。沈七月小聲說:“爸,剛纔是你說話嗎?”

“艾文,去門口看看,讓你的朋友守住,別讓任何人偷窺。”沈勇緩緩睜開眼。

艾文知道這事蹊蹺,他去門口囑咐了三娃一番後,站到了沈勇牀前。沈勇拍拍牀示意他坐下,艾文便坐到了沈七月和沈媽對面。

沈媽小聲說:“老頭子,你好了嗎?”

沈勇伸伸手,示意她不要聲張,他說:“別張揚,就當我是個死人。”

沈七月也覺察到了事情定有隱情,說:“爸,您這是……”

“說起怪,都怪我!”沈勇說,“艾文啊!你帶走七月好好保護她和你們的孩子,我就死也瞑目了。”

艾文點點頭,等着沈勇繼續說。

“你糊塗了嗎?”沈媽小聲說。

沈勇說:“我沒糊塗,此時的我最清醒,有艾文保護七月我最放心,看來我這步棋走得對了,起碼對於我來說是對的。艾文是殺手組織的壹號殺手,殺人的人最會保護人。”

“我腿裡的……?”艾文問。

“是我。”沈勇答。

艾文不禁在心裡感慨說:人老奸馬老滑,兔子老了不好拿呀!

“你傻了嗎老頭子?”沈媽摸摸沈勇的腦袋。

“我沒傻!”沈勇擡手撥開沈媽的手,“艾文是組織的壹號殺手,我是組織的一條走狗,這些年我一直在爲這個組織撈錢,把我的手都撈黑了。我做夢都洗手,用香皂洗不乾淨我就用洗衣粉,洗衣粉洗不乾淨我就用汽油洗,洗洗的手竟然只有骨頭了,我發現骨頭都黑了,醒了後想想,自己怎麼也洗不乾淨了。知道我爲什麼這麼做嗎?我這麼做都是爲了七月和你啊!你們知道楊老吧,楊老剛正不阿,連累了兒子和媳婦被殺,還好有靈兒倖存下來,不然楊老就得飲恨自盡啊!我也是沒辦法啊!”

艾文流着淚說:“爸,別說了,我明白!”

沈七月和沈媽也都默默地哭開了,還不敢出太大聲音,難免哭得憋屈。

艾文說:“爸,你和我們一起走吧。”

沈勇晃晃頭:“我不能走,我要挖出組織的根,彌補我的過失,我詐病也是這個原因,你帶你媽媽和七月離開,剩我自己也好沒了牽掛。”

“我不離開你,”沈媽撲到沈勇的身上,“我和你一起死,我離不開你,你病的這些日子我早就想好了,我離不開你。我自己在家一刻也待不下去,一刻見不到你就沒了魂魄,哪怕你就是個植物人,我看着你心裡就踏實。你活着我陪着你活着,你死了我陪着你死,女兒不用我惦記了,我只能惦記你了,人一輩子沒個惦記還活得什麼勁兒呢?……”

沈勇摸摸沈媽的手說:“也好,也好!”

沈勇看看沈七月,又看看艾文,一閉眼說:“你們快走,你們走了我就放心了。”

“嗯。”艾文點點頭。又說:“爸,我告訴你一件事,喬家峰是成都販毒的指使者。”

“他不是,”沈勇搖搖頭說,“他只是個小蝦米,他什麼也不知道,他只是被錢矇住了心而已,真正的指使者是李遠東。”

沈媽驚訝地說:“他?老李怎麼會?”

“還不是爲了李凌,我倆也算同病相憐!”沈勇閉着眼說,“老李太累了。”他突然睜開眼說:“這樣,艾文你等下用七月的手機給嚴書記打電話,把情況告訴他,他知道怎麼做的。”

艾文還是點頭:“好的。”

沈勇一揮手:“快走吧,永遠不要回來。”

艾文說:“您應該知道莎莎,她被組織抓走了,不過我料定她沒有危險,我會前賬後賬一起算的,你再忍耐一段時間,我必定殺光組織的人,讓您活在陽光裡。”

“談何容易啊!”沈勇搖搖頭,他顯然不知道莎莎的真實身份。“我猜想他們的勢力已經遍佈全國了,這樣,我們分頭進行,我秘密調查他們西安成都的勢力,我隱約覺得,在成都,還有一個關鍵人物在操控着一個很大的範圍,這個人的身份可能很顯赫,也可能不值一提。”

艾文點頭說:“嗯,爸,你要小心,無論如何你要保住性命享受天倫之樂。”

“走吧,快走,不能再耽擱了。”沈勇揮揮手。

艾文沒耽擱,拉了沈七月和眼睛瞪得大大的納蘭若水走了,根本沒有回頭,也沒看到沈勇一偏頭滴下的淚和嘴角欣慰的笑容。一行人走後,沈媽緊緊握住沈勇的手,也笑了。沈勇又閉上了眼睛麻木地躺在了那裡。

艾文給嚴立明打了電話,嚴立明聽到艾文說的情況時候並沒有吃驚,只是說:“嗯,你現在怎麼樣?”艾文說自己很好。嚴立明又問了那個製毒印假鈔的大概位置,艾文一一說了。最後嚴立明說:“你先忍忍,現在你的處境很危險,你的危險來自那個黑暗組織,要格外小心。”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艾文開着車一路向北上高速向東,不敢耽擱片刻。納蘭襲人接過車開,他睡了起來。

一日後,到了華北的山區,把車存在一家大車店後步行,到翠花家住宿,第二天趕到狼牙鄉天又黑了,住了一晚天明繼續趕路。路上納蘭若水問三兒的情況,艾文說三兒正在每天減肥呢。納蘭若水說爲什麼不把慧晴接了來,艾文說,三兒不想打擾她的生活,慧晴有個癱瘓的父親,還有爺爺奶奶需要照顧,還有就是那裡不是三兒的家,三兒早晚要離開的。

艾文扛着一個箱子,三娃扛着兩個,速度仍然是不減,趕傍晚的時候終於到了村口,二驢子跑去給五爺報告,五爺和夢寒欣喜萬分的迎接出來,到了五爺家,吃飯的時候,艾文把莎莎丟了的事情說了,把自己分析的也說了。五爺說:“從長計議,今天都累了,快回家休息。”

艾文和三個媳婦兒回到家,夢寒跑着開了房門又開了屋子的門迎着沈七月和納蘭若水,剛進房門的時候,夢寒指着大鍋說:“這裡邊有熱水,滿滿的一鍋,等下我們用這個水洗腳,至於洗澡,明早太陽出來了,我帶兩位姐姐去溫泉洗,到了那裡我們就是仙女了。”沈七月和納蘭若水對看一眼,又看看夢寒,顯然是在交流着“小四兒”的問題。進了屋子後,夢寒指着炕說:“這就是我們的牀,二位姐姐的房間已經蓋好了,今天刷的油漆,五爺說屋子還太潮溼,油漆味兒也太大,還住不得人,說住進去容易落下病,前村三哥就是因爲住了潮溼的房子,腿都瘸了。所以呀,二位姐姐還要委屈些天,不過五爺說了,秋高氣爽,用不了幾天房子也就乾透了,到時候二位姐姐就都有了自己的房子不用受委屈了。”說到這裡,她看着艾文抿嘴一笑。沈七月和納蘭若水挽着胳膊坐在了炕沿上,夢寒也坐在了一旁。沈七月眼尖,看着夢寒說:“你就是我老公救了的那個殺手吧?”夢寒笑笑說:“姐姐的眼睛真靈,我就是夢寒,想必姐姐是七月姐,這位是納蘭姐。”她笑着看了納蘭襲人一眼。

第27章 扯蛋的婚姻第109章 奸計第16章第215章第165章第147章第219章第216章第162章第65-2章 猜疑第211章第81章 短刀現身第199章 嘿嘿震天吼第106章 綁上睡覺第209章第78章 戲美人第215章第198章 往事第2章 入黑窩開篇2第154章第192章第119章 不離婚了第187章第169章第66章 意外事件第195章 派出所歇業第59章 北城酒吧第135章 路邊的屍體第216章第106章 綁上睡覺第94章 當家的第135章 路邊的屍體第18章 羅雲吃醋第193章第230章第160章第52章 不愛也許是愛第170章第135章 路邊的屍體第21章 我不動第189章第87章 顫抖的槍口第106章 綁上睡覺第62章 小妖精第164章第37章 小書生第50章第220章第136章 真相第64章 偶遇第143章第214章第168章第62章 小妖精第22章 下次收拾你第158章第182章第80章 胖子第230章第118章 忍了第233章第226章第175章第116章 離婚第148章第64章 偶遇第110章 人見人愛第89章 轉折 自由第40章 豬肉燉粉條第25章 尖叫開篇第45章 想走不想走第57章 英雄救美第127章 CS第8章 優秀個屁第128章 出事了第63章 吹牛的陰 道第76章 睿智和勇氣第201章 比武2第94章 當家的第98章 真美啊第133章 營救2第152章第182章第14章 慷慨赴義第10章 羅雲第226章第177章第25章 尖叫第3章 遇美人第220章第169章第23章 魚和熊掌第91章 簡單的辦法第160章第170章第82章 轉變的徹底第122章 紙老虎第107章 崩潰的瘋狂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