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週三,只有週六週日那些個學習中文的人們纔會去那個公園聽艾文扯淡,老魯和莫愁決定去買一輛車,然後用這輛車拉着那些小說去公園擺地攤,這是個不錯的主意,艾文說:“那就去買一輛轎車,除了拉書還能拉人。”這是老魯所想,一拍即合。
電話響了起來,是寶兒打來的,問他住在哪裡,說是有份禮物送給他給他郵寄過來。艾文詳細地告訴了她。然後說:“啥好東西呀?”
“你收到就知道了。”寶兒緊着掛了電話。此刻的寶兒已經下了機場大巴站在美國的街頭了。她狡黠地一笑:“我要嚇你一大跳!”
玫瑰醒來的時候艾文坐在她的身邊看着她,她竟然哭了。說:“我上你的當了,我不該這樣。”
艾文看着她笑了,說:“既然已經這樣了,哭也沒用,認命吧,這是你的宿命。”
玫瑰的雙腿間就像被撒了辣椒麪一樣灼痛,疼得揪心。她穿上了艾文的睡衣,正合身。她慢慢挪下牀試着走了兩步,疼痛讓她脫了力,雙腿打顫。艾文扶住她說:“怎麼了?”這屬於明知故問,他喜歡這樣幹。
玫瑰指着衛生間說:“扶我去洗澡。”
艾文把她扶進去,開始去脫她的衣服,直到把她脫得精光,玫瑰的雙手開始捂着自己的乳 房,然後發現艾文低着頭看自己的下面,她又拿出一隻手捂住自己的下面,結果他又去看自己的上面,最後終於發現,自己怎麼做也不行,缺少一隻手。她看見他的眼神開始猥瑣起來了,還在不停地吸溜哈喇子,說:“求求你了,我不行了。”
艾文笑着看着她,把手抓到她的胸前,湊過去在她耳邊親了一下,然後輕輕說:“別害怕,我也不行了。”
玫瑰說:“別摸了,我要洗澡了,你出去吧。”
艾文出來後帶上門,然後笑了一下坐在了沙發裡,看着電視,停着衛生間流水的聲音,想着她的身體,回味着昨晚的瘋狂。美得緊!他是個不甘寂寞的人,玫瑰讓他對寂寞的恐懼一掃而光了。
突然傳來了敲門聲,艾文打開門一看,瞪大了眼睛:“我地媽呀!你咋跑來了?”
“噹噹噹當——”寶兒哼唱着。然後開始打量這個滿臉大鬍子的男人,終於從那雙眼睛裡認出了他。指着自己說:“禮物送到,請接收吧。”說完跳起來抱住了艾文的脖子跳到了他的身上。
艾文掛着她進了屋子關上門,說:“下來下來,你都多大了,還這樣。”
“誰來了?”玫瑰在衛生間喊了一句。
寶兒早就從那羣女人嘴裡聽到了琳娜的事情,還知道琳娜是總統的女兒,她朝着衛生間喊:“琳娜姐姐,你不認識我。”
玫瑰穿了睡衣出來,寶兒便跳下艾文的身體走到玫瑰面前上下打量起來,不住地點頭說:“好漂亮啊!好貨色!”她還抓了一把玫瑰的乳 房,然後撅着嘴抓了下自己那小小的胸,慚愧地低下了頭。
她突然發現了問題,指着這個女人的肚子說:“你的孩子呢?艾文哥的孩子呢?”
琳娜把懷孕的事情和秦小月說了,所以寶兒也知道了這個事情。她驚訝起來,說:“你不會把他殺了吧?”
“我不是琳娜,我是玫瑰!”玫瑰說。
“哦!我的天!”寶兒用手敲着自己的頭,然後走到艾文身前,指着他說:“我不得不警告你了,你這樣很不好,稱你荒淫無度都不過分。”
艾文說:“要你管啊!對了,你來美國幹什麼呀?”
“我來上學呀!”寶兒說,“我來美國上學,回去就是留學生了知道嗎?”
“那有屁用!”艾文不懈地說,然後用自己做比較,“我回去還是華僑了呢,有用嗎?”
“艾文哥,你什麼時候回去?”
“早呢。”艾文坐在沙發裡,抱住了後腦勺說,“還要十來年呢。”
寶兒湊過去坐在了他的旁邊,挽住他的胳膊說:“艾文哥,老公,我陪你。”
“誰要你陪!”艾文轉了下身體。
寶兒開始追着撓他的胳肢窩,不停地說:“要不要?要不要?……”
“要要要。”艾文笑着投降了。“對了,你上哪所大學!”
“華盛頓大學!”寶兒說,“你要保護我的安全知道嗎?我的保鏢!”
艾文笑笑說:“你還記得啊!我都忘記了。”艾文撓撓頭說。
玫瑰扎扎着小步走了過來,坐下挽住艾文說:“有故事?我也聽聽。”
寶兒神秘地一笑,然後對艾文說:“咱不告訴她。”
“好!”艾文說,“一般人兒咱不告訴她。”
玫瑰說:“愛說不說,看我怎麼嚴刑逼供。”說完自己腦袋裡就想了很多辦法,最後確定了一招,暗自藏在心裡,偷偷笑了起來,臉還紅了。
“琳娜姐姐呢?我想見見琳娜姐姐,小月姐姐說琳娜姐姐長得像豬八戒的二姨媽,我纔不信呢,肯定很漂亮,是吧艾文哥?”寶兒說。
“咱別提她成嗎?提她我就煩。”
“怎麼了?”寶兒看着他的眼睛。
“抽風呢!”玫瑰做出了回答。“他老人家耍酷呢。”
寶兒很迷惑,但還是點點頭。她說:“艾文同志,七月他們都要生孩子了,這下你美了,一下當了很多的爹。是不是很興奮?”
艾文確實是很美,他笑了起來,說:“到時候給孩子起名字叫什麼呢?我想想……”他想起了一個笑話。“對了,叫美國,白天閒着沒事打美國,晚上幹他娘。”
“艾文哥,你太流氓了!”寶兒聽完臉都紅了,說:“真下流。”
玫瑰說:“你和一個小姑娘家說這個幹嗎呀?!”她忘記了,她也是剛剛脫離了姑娘的行列。不過她確實有了這麼說的資格。
艾文看着寶兒說:“老規矩,我請你吃飯!”
“哦也!”寶兒舉起雙臂呼喊,然後說:“我要吃美國最好吃的東西,去最高檔的酒店。”
“哦了。”艾文說。
艾文被兩個人挽着下了樓的時候,琳娜站在一旁看到了這個瀟灑男人的得意樣子,她本來是來道歉的,可是看到後突然怒火攻心,她捧着肚子幾步追到他們的身後喊了一聲:“站住!”
寶兒和玫瑰先轉過了身,但胳膊還在挎着艾文。艾文聽出了是琳娜,沒有轉身。琳娜把玫瑰的胳膊拽開,然後拽過了他的身體,上去又是一巴掌。寶兒嚇得躲到一邊,瞪大眼睛捂着嘴看着。艾文說:“還打嗎?”
琳娜上去又是一巴掌,打得手都發麻了,艾文的臉也腫了起來。他指着自己的臉說:“你再來!”
琳娜毫不客氣,咬着嘴脣又打了過去,艾文嘴角流出了血,對她說:“今天你打個夠,以後你不會再有這種機會了。”
琳娜瞪大的眼睛裡流出了眼淚,滴滴叭叭掉在凸起的肚子上。艾文說:“不打了嗎?不打我可要走了。”
他朝着寶兒一揮手說:“我們走,去華盛頓大酒店。”
寶兒走了過來,艾文拽着她和玫瑰開始走了,寶兒邊走邊回頭看着這個大肚子的女人,她明白了,這就是琳娜。玫瑰說:“你不要這樣對她。”
艾文一句話也不說。寶兒突然喊:“快,她暈倒了!”
艾文回過頭,發現琳娜躺在了路邊。他腦袋裡什麼也不想了,迅速跑到她的身邊,抱起她跑到她停在旁邊的汽車那裡,從她的包裡摸出鑰匙交給了玫瑰。說:“去醫院!”
琳娜醒了的時候睜了一下眼睛,看到的是玫瑰和寶兒。寶兒的一雙大眼睛一眨不眨地在盯着她,看她醒了喊了一聲:“誒呀!琳娜姐醒了。”
琳娜不認識這個小妹妹,看看她,然後去摸自己的肚子,肚子還凸着呢。寶兒看出了她的擔心,說:“琳娜姐你放心,寶寶沒事。”
不得不說寶兒對愛的理解之深。她從心裡愛着艾文,從而關心着艾文的一切,這種愛很難理解,或許是特殊時間特殊空間和特殊事件引發的一個產物,但這個產物體現出了寶兒的博大和簡單。琳娜看看她,說:“小妹妹,你是誰呀?”
“我叫寶兒,是艾文哥的老婆,親老婆。”寶兒說。
琳娜四處看了看,沒發現艾文,問:“他呢?”
寶兒說:“我去叫,琳娜姐姐,你摔倒了艾文哥急壞了。我去叫,你等着吧。”
艾文這時候在外邊抽菸呢,寶兒跑出來告訴他琳娜醒了的時候,他矛盾了。臉被琳娜打腫了,琳娜打還是打得一邊,臉蛋一邊大一邊小。他說:“我走了,你告訴她我先走了。”
“艾文哥,不許你走。你走了就是壞蛋!”寶兒拉着他的胳膊說。她現在倒是想得開。
艾文甩開她說:“我和她一刀兩斷了。”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這下寶兒發愁了,說了是來叫人的,結果把人叫跑了。開始在大廳裡走來走去,不知道回去該怎麼交代了,揹着的包不停地在身後拍打着她的屁股,啪啪響着。踟躕了有半個小時,還是回去了。她告訴琳娜:“艾文哥說他走了。”她想了半天,似乎只有這樣解釋最合適。說明他一直在的,還是很關心琳娜的,走了怎麼理解就要看琳娜的心態了。
琳娜一聽偏過頭去留下了眼淚。玫瑰一直在一旁不說話,她突然覺得和這個朋友之間有了隔閡,原因就是自己睡了她的男人。可這男人是屬於她的嗎?自己可是比她還先認識的。她開始後悔了,心想,如果是我先壞了他的孩子,愧疚的恐怕就是你了。她看琳娜哭了,說:“她很在乎你。”
在這些痛苦的日子裡,琳娜一直在對玫瑰傾述,拿她當了最好的朋友,她沒想到今天看到了那樣的一幕,她徹底地失望了。她認爲,一切人都在欺騙她,太不公平了,玫瑰這分明是趁人之危巧取豪奪。她說:“別說了,以後我不會去找他了,你走吧。我不想見到你們。”
她這麼一說,玫瑰的那份愧疚一點也沒有了,變得坦然起來。心說,我還不想見到你呢!她站起來說:“那你保重,我先走了。”
“我陪你琳娜姐。”寶兒摸着琳娜的肚子說,“我還陪我們的小寶寶哪!”
玫瑰知道,琳娜確實需要一個人陪在身邊,沒有說贊成也沒有反對。轉身出去了,緩緩帶上了房門。
玫瑰出了醫院的門給艾文打了電話,告訴他自己回部隊了。艾文出去後沒有回家,而是走到了一個橋頭坐下了。他不停地抽菸,還不停地撓頭,不知道該怎麼辦了。路過的人都會看他一眼,然後小聲嘀咕這人或是精神病,或是裝逼呢。
寶兒打來電話說:“混蛋,琳娜姐哭了,你快來哄她。”
他一聽就掛了電話,心肝肺腸肚胃開始折騰擰個兒,腦袋也開始發矇。但他還是堅信,自己被這個女人算計了,這只是政治陰謀,很陰險很恐怖。
突然他發現天上來了一架飛機,越來越低從頭頂飛過,他轉過身去,目光看着它撞入了一座摩天大樓,緊接着大樓開始坍塌,灰塵瀰漫開來鋪天蓋地,緊接着四處開始發出了爆炸的聲音,一股股濃煙從四處開始升騰,一輛公交車在橋下突然爆炸了,衝擊波一下使他的頭髮立了起來。接着一股黑煙包着一團火升騰起來,他趕緊轉身跑到了路的中央。
人羣開始慌亂起來,大街上的車也都停下了,紛紛下車奔跑。這時候,四周的垃圾桶開始爆炸,躲不及的人被炸上了天空,一個人從天空飛了過來,他跑了幾步抱在懷裡,是一箇中年男子,那男子用盡最後一口氣說:“別管我,幫我去看看我的女兒。”說完就死了。艾文放下他,緊着跑了幾步,一個小姑娘在地上趴着,穿梭的人羣中不定什麼時候就會把她踩扁。
艾文擠過去,抱起小姑娘看了看,一縷鮮血從額頭流了下來,他想去摸摸她的脈搏,小女孩突然開口了,喊:“爸爸!”
又是接連的爆炸聲,有大樓開始傾斜朝着這邊砸來。艾文抱着小孩跳到橋下,然後踏着車頂快速飛跑。大樓砸到地面一聲巨響,然後煙塵如一條巨龍一樣衝了出去,吞噬者一切,也吞噬了在奔跑中的艾文和那個小女孩。煙塵剛剛力竭減速,就見艾文竄了出來,他抱着小女孩看看轉過身說:“別怕,沒事了。你叫什麼名字?”
小女孩說:“伊薩。”
“幾歲了?”
“四歲。”
又是一聲震耳的爆炸,發生在醫院的方向,艾文眼睛立即就紅了,撒開退開始奔跑起來,小姑娘努力抱着艾文的脖子,越來越緊。艾文跑到的時候發現,醫院塌了一半,他甚至看到了斷層裡的病人和護士在揮着手,水管在噴水,電線在擦着電火花。他已經無法判斷琳娜的病房在不在坍塌範圍之內,幾步跳進還戳着的樓裡,跑進樓梯,看着樓層,8樓到了,他越走越心驚,他不確定琳娜的房間是否坍塌了下去,當他看到那個門牌號的時候,心裡輕鬆了許多,他打開門,看到了太陽,屋子變成了萬丈懸崖,他跪在了門口哭了,眼淚一直往下掉,一直掉到了下面的廢墟里。
“叔叔不哭!”伊薩爲他擦着眼淚,“叔叔堅強!”
“艾文哥快救我們!”
這是寶兒喊的。原來,爆炸的時候,她正扶着琳娜去了洗手間,她正想從洗手間走出來,爆炸發生了。然後瞬間樓坍塌了。側頭看過去,琳娜正坐在馬桶上,露着個大白屁股。他帶着眼淚笑了。他把小伊薩放下說:“等着叔叔,叔叔救了阿姨就回來。”
伊薩點點頭。
艾文踩着僅剩下的半米地板過去,抱起了琳娜對寶兒說:“你別跟着。”他不讓寶兒動有兩點原因,第一,怕殘破的地板不足以支撐三個人的重量而坍塌;第二,怕寶兒失足。
他把琳娜放下後,又回去抱回了寶兒。然後抱起琳娜說:“我們回家。”
寶兒抱起小女孩。琳娜突然拍打着艾文說:“混蛋混蛋,你放下我,放下我!放下放下。……”
艾文再也不會放下她了,快步走着。琳娜摸着艾文那被她打得大腫臉,不停地流着眼淚。她現在是幸福的,她知道這個男人沒有放棄她和他們的孩子。她說:“老公,放下我,我提上褲子。”
這時候已經走上街頭了。玫瑰和威廉端着衝鋒槍跑了過來,玫瑰看到他們後大喊:“謝天謝地,雁,你們都活着,我太高興了。琳娜,寶兒,雁,天哪!”她穿着一身特種部隊的軍裝撲在了艾文的肩頭。
艾文看着四周的景象,軍委副主席的話在耳邊響起,他現在覺得自己給中國人丟臉了。他說:“玫瑰士兵,去執行任務吧。”
玫瑰看看他,然後敬了個軍禮,“是,將軍!”
威廉說:“艾,你是不是要……”
“我送他們回去後,馬上歸隊,參加戰鬥。”他意識到了,這是恐怖分子籌劃了很久的恐怖襲擊,極可能是劉曉華所爲。正是:斬草不除根,後患遺自身。
一路走過去,直升飛機,警察,軍隊,坦克,裝甲車等填滿了整個城市,驚慌的人們跑上了街頭,不敢在任何建築物中停留。一個拆彈專家在一個垃圾桶面前撅着,剛伸進手去便被炸上了天空。“天哪!”寶兒流着淚驚呼。
“媽逼的!”琳娜在咒罵!
軍隊開始戒嚴,開始查身份證明,幾個人圍住了艾文等四人,用槍指着他們。寶兒拿出證件後立即被按在了地上,“艾文哥救我!”
艾文知道,他們做得很對,沒有反抗地也被扣上了手銬。琳娜拿出證件說:“我可以爲他們擔保,這位先生是我們的朋友,更是我們的將軍,中國來的艾文將軍,你們忘記了嗎?”
一個軍官仔細看着琳娜的證件,然後仔細打量着艾文。最後肯定了這一說法,給艾文打開手銬後說:“請將軍先生原諒,我們這是執行公務!”
艾文說:“你做得很對!沒有需要原諒的。抓所有的中國人乃至亞洲人嚴加盤問,不能放過任何疑點,直到他能證明自己的清白,不分男女老幼。另外,這個姑娘絕對不是恐怖分子,這個我可以擔保!”他指着寶兒說。
軍官一揮手,士兵放開了寶兒。寶兒瞪大眼睛說:“我是良民!”
遠處是不是還傳來爆炸聲,艾文說:“把華盛頓圍起來,不能放走一隻蒼蠅,這是我作爲反恐將軍的命令!快去傳達!”
軍官敬了禮說:“是,將軍!”
伊薩站在一旁,呆呆地看着四周的一切,眼睛睜得大大的,一聲也沒有哭。
一輛軍車停在白宮門前,艾文、寶兒、伊薩和琳娜先後下了車,琳娜出示證件後被放了進去,此時的白宮亂作一團。議政大廳裡就像馬蜂窩一樣嗡嗡響着。艾文幾步跨上主席臺喊:“靜一下,我先不自我反省了,大家先冷靜。這次恐怖事件的動機恐怕是國際恐怖組織的報復行爲,我們先冷靜。”
他看人們冷靜了下來,說:“現在不是急的時候,關閉美國大門,把華盛頓實行軍事管制,查清恐怖組織核心位置,出兵殲滅。現在要做得就是安撫民衆,維護治安,排除剩餘炸彈,擊斃趁火打劫的不法分子,銀行,醫院,自來水公司,煤氣公司,石油倉庫,水庫等能想到的重要地點派重兵把守,任何身份不明的人嚴禁靠近。這是我們要做的。好了,大家都坐好,開始開會……”
艾莎梅爾笑笑,轉頭走了。接着,一張大地圖擺到了一張很大的桌子上,人們圍了過去都指指點點起來,任務分配完後,都散開開始去打電話了。美國的部隊開始朝着各要塞進發。空氣中充滿了火藥和石油的味道。
整個華盛頓都沉浸在了悲痛中。趁機搶劫超市銀行的人 被擊斃了幾批。後來就沒有發生這類事件了。
艾文穿了一身特種兵的服裝,戴了上將的徽章坐在議政大廳裡。他起身走到街頭,慢慢走着,穿過了八條大街,一片狼藉。隨處可見在街邊哭泣的婦女或老人。街上的警察或軍人不停地給他敬着禮。他走進一個很大的理髮店坐進了椅子裡,他對旁邊的一個女人說:“給我理髮,刮刮鬍子!”說完閉上了眼睛。
那女人給他先是乾洗了頭,然後叫他:“將軍大人,去沖沖水。”
看來這個女人是個軍事迷,她能看懂那些代表身份的東西。洗了後,艾文靠在椅子上竟然睡着了。他睜開眼的時候,發現自己的鬍子沒了,頭髮也短了,人看着順眼多了。沒想到那女人說:“我還是覺得您留着鬍子好看,艾將軍!”
艾文看看她說:“你認識我?”
“總統先生的愛婿有誰不知道啊!”她指指牆上的一幅海報說。
艾文看過去,正是自己在機場時穿着中國特種兵時被拍的,確實很威風。他站起身才意識到自己沒錢。她說:“沒錢。”
那女人笑了,說:“太好了,明天我在門前掛一副大字:艾文形象設計指定店。我的預感告訴我,我的店將佈滿整條街。”
“我要是死了你的店會佈滿兩條街。”艾文走了出去。回頭的時候,發現那女人撅着屁股給了他一個飛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