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洗手間的曾毅意識到不妙,偷偷的在門縫中觀看客廳情況。
白天逸一屁股坐下來,抓着菜餚就往嘴巴里送,還自斟自飲起來:“程國標你給老子出來,老子爲你賣命那麼多,出了事你卻一腳把我給踹開,你不是東西,我和你沒完。”
李暮雪見他喝醉了發酒瘋,好言勸說道:“我家老程不在,你要找去市區找吧,太晚了,你請回吧。”
“媽的,就知道出去逍遙快活。”白天逸罵罵咧咧的起身,跌跌撞撞的出門。
李暮雪一見他泛着綠光的眼神,嚇了一大跳,急忙捂着胸口退後,喊道:“你還不走,快走。”
“啊!”李暮雪嚇的連忙躲開,白天逸撲了個空,卻是不死心,再度撲上來,將李暮雪給撲在了沙發上。
曾毅在洗手間看的惱火無比,立馬衝出來,沒等白天逸反應過來,照着他後腦勺就是一拳,砸的他直接翻身倒在了地板上。
李暮雪嚇的連忙爬起來,依偎的躲到了曾毅的背後,僅此一嚇,她的俏臉都白了。
曾毅伸手抓住她的嫩手,捏着手心安慰道:“放心,有我在,不會有事的。”
“他沒事吧?”李暮雪看着地上昏死過去的白天逸,擔心不已,深怕因此鬧出了人命吃官司。
曾毅嘿嘿笑道:“死不了,不過嘛。”
曾毅伸手抓起了白天逸,然後開門把他直接扔了出去。
乓!
門被摔上,曾毅笑盈盈的衝李暮雪道:“看吧,這不就解決了。”
“他不會被凍死吧。”李暮雪有些不忍心道。
“凍死了活該,居然敢欺負我親親的李姐,太不像話了。”曾毅哼哼道。
李暮雪被他喊的臉色發紅,嬌羞的低下頭道:“曾鄉長,這次真是謝謝你了。”
曾毅笑道:“不謝,沒啥好謝的,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嘛,再說了,這英雄救美的好事人家求還求不得呢。”
“是,是,您是大英雄,不過這嘴巴也變得太甜乎了,讓我有些害怕。”李暮雪還真是害怕,畢竟才險些失身,這會兒曾毅說話的強調,看人的眼光都大變,讓她不由有些害怕。
曾毅摸摸鼻尖,哪裡會看不出她的擔心,笑道:“李姐,你大可放心,我可是正人君子,除非你主動逆推咱,否則咱絕不用強。”
“呸,越說越混,別說了,吃飯吧。”李暮雪紅着臉急忙招呼坐下,有了曾毅這話,她懸着的一顆心終於是放下了。
吃了飯,李暮雪留曾毅坐了會兒,和曾毅交談讓她很舒服,心裡還癢癢的,看着曾毅健談的模樣,她居然有種想法冒出來:“逆推了他或許不錯,肯定會讓我很爽的。”
這個念想一冒出來,可嚇了李暮雪一跳,不敢再挽留曾毅在家了,便道:“曾鄉長,太晚了,這大晚上的夜路難走,趁着天黑,你早點回去吧。”
此話一出,曾毅知道今晚是留不下人的,只好起身離去。
開門,發現門口還躺着白天逸,李暮雪見到人就一陣害怕。
曾毅走上前去,一把抓起了這醉漢,扛着人便走,李暮雪看着曾毅單手提起人,如此強壯,眼裡直欲噴火,心裡直髮癢發騷起來,關上門,她便迫不及待的奔入了洗手間……
曾毅沒回招待所,而是找了條小河,然後拿繩子捆着白天逸扔下河去。
“啊!”被冰冷刺骨的河水一刺激,白天逸頓時清醒過來,他張手就要遊,可卻發現自己被人捆着,身子直往河底沉下去,急忙放開嗓子嚎喪道:“救命,救命啊。”
曾毅把繩子一端一拉,拉着白天逸半個身子冒出水面。
白天逸這才發現了曾毅,驚恐的叫道:“是你!放開我。”
曾毅冷笑道:“好啊。”
手頭的繩子一鬆,白天逸的身子立馬往河裡沉去,嚇的他連忙叫喊道:“別放,求求你別放。”
曾毅冷哼一聲,繩子再度拉緊,衝他問道:“我說白組長,你到底是要我放,還是不放啊,你搞的我好亂啊,我看還是放開吧。”
“別放,求求你別放。”白天逸嚇的渾身冒冷汗,本來在河水裡就夠冷的,這下更是渾身都哆嗦起來,喊道:“曾鄉長,你是好人,咱們有話好好說,殺了我,你也是要坐牢的。”
曾毅冷笑要挾道:“這大半夜的,殺了你,我又怕什麼,反正也沒人看見,再說了,你淹死了,我會解開繩子僞裝一下現場的,誰都不會懷疑是我做的,你就安心上路吧。”
白天逸徹底怕了,叫嚷道:“你想要從我身上得到什麼,儘管開口,只求你別殺我。”
曾毅笑盈盈的拉他上岸:“這纔對嘛。”
白天逸被拉到一半,曾毅不拉了,他頓時一急的,急忙喊道:“你倒是繼續拉啊。”
曾毅呸了一口吐沫,罵道:“你當我傻子啊,我救你上來,你再反悔,我找誰算賬去,別廢了,我問你,鄉政府的財務是不是你一直負責的,你手上是不是有一份絕密賬目。”
白天逸就知道曾毅打的這賬本的主意,立馬道:“對,我手頭有一份足夠毀了他們所有人的賬本,只要你放過我,我就把他給你。”
“嘖嘖,你這人嘴巴太臭,我信不過。”曾毅搖頭道。
白天逸今天差點就當衆戳穿人家老底,對於這種小人,曾毅有些不放心,鬼知道救上岸來給的是什麼假賬本,所以還是安全妥當點好。
白天逸叫道:“那你想怎麼樣,我都答應給你了,說到一定做到。”
曾毅鄙夷道:“你還向程國標發誓效忠過呢,今兒還有膽子去人家家裡鬧事,要睡人家老婆,就你這種人說的話,可靠嗎?”
白天逸氣急敗壞叫道:“那你說怎麼辦,快點拉我上去,我快不行了。”
“放心,能叫能喊,那就說明還沒事,這樣吧,你說賬本在哪裡,我去取來,取不到賬本,那麼你可以好好的在這等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