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毅一說這樣,白天逸惶恐不安了,急忙喊道:“不行,沒我親自去,你拿不到賬本的。”
曾毅倒好奇了,問道:“怎麼,這賬本還能認主啊,沒你本人去他還能飛了不成。”
白天逸得意道:“飛倒是不可能,只是我把它交給了一個誰都想不到的人手裡,沒我去,誰也拿不到。”
“誰都想不到的人手裡?”曾毅倒是來勁了,追問道:“說,在誰手裡,不說我送你去見閻王。”
繩子一鬆,白天逸的身子就衝河水裡直鑽,嚇的他連連叫道:“在陳嬌手裡,在她手裡啊。”
曾毅一聽一懵的,居然在這女人手裡,這怎麼可能?
“你沒騙我?”曾毅拉住繩子,皺起眉頭追問道。
白天逸渾身都在哆嗦,不敢遲疑道:“就是在她手裡,我沒必要騙你,就算告訴你,你也不可能從一個警察手裡拿到這些。”
曾毅想想還真是不可能,衝白天逸道:“你狠,不過程國標的情婦你都敢動,膽夠肥的啊。”
“嘿嘿……”白天逸苦笑起來,此刻他心裡不得意是假,可渾身都凍的快受不了了,所以笑容也變得很苦澀。
曾毅把他拉回了岸邊,解了繩子,哼道:“白天逸,這次先放過你,不過我警告你,私人恩怨最好別牽扯人家家屬,你要是做出什麼禽獸不如的事情來,別怪我對你下狠手,我可是不介意再把你推一次河裡。”
“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白天逸惶恐的搖頭,全身都凍的夠嗆的他蜷縮在地上直打顫。
曾毅哼了一聲,懶得再看他,直接扭頭走了。
回家,曾毅洗了個澡在牀上休息,卻睡不着,事情有些難辦了,貪污的罪證居然在一個警察手上,這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傳出去誰信啊。
可事實就是如此,有此可見這整個百里鄉官場有多麼黑暗。
曾毅睡不着,索性煲電話了,想了想,最後打電話給了江墨卿。
“老公,你想我啦,居然主動給我來電話。”江墨卿嬉笑調皮道。
此刻若有粉絲在面前見到心目中的女神如此情景,必定是要徹底崩潰了,這太嫵媚動人了,也太風情了。
曾毅聽見她發嗲的聲音,呵呵笑道:“是想了,你想不想我?”
“當然想啦,不過我爸他更加想你。”
曾毅一怔的,問道:“你把我的身份告訴他了?”
江墨卿小聲回道:“對不起啊,主人,我一不小心說漏了嘴,不過你放心,咱們的關係沒泄露半分,他不知道。”
曾毅想了想也覺得沒什麼,便道:“沒事,他知道就知道吧,他老人家現在應該很認可我這個女婿吧。”
“那是必須的,老爸晚上喝酒一個勁說你的好,喝的是伶仃大醉,嘻嘻。”
曾毅來句:“要是他知道自己兩個寶貝女兒芳心都懸一個男人身上,只怕要氣瘋了。”
“放心吧,他永遠都不會知道的,反正我矢志不嫁,做定你的小情婦啦,老公,你喜歡不?”
“喜歡啊,對了,問你點事情,上次和你說的女人,你覺得咋樣才能降服?”
一提及虐戀,江墨卿就來勁了,立馬絮絮叨叨道:“老公,這種女人你先暗示下,如果她不是瞪你,立馬回絕你,只要稍稍用點強,就會乖乖爬上你的龍牀的。”
曾毅看看右手,今兒才摸過李暮雪的玉手,想到她嬌羞的模樣,開心道:“那成,回頭我試試,不過眼下我還有個更加爲難的問題,不知道我的小女奴有沒有點提點啊。”
“是什麼啊,快說說。”江墨卿迫不及待道。
曾毅道:“有本罪證落在一個女警手上,我想拿到手。”
江墨卿笑道:“這簡單,用你大炮轟唄,不信轟不開她加緊的大腿。”
“我就知道你就會這一招,問題是我和她是死敵誒,這怎麼轟。”曾毅搖頭訕笑道。
曾毅摸了摸鼻尖,回道:“成,我照着你說的試試,要是不行,看我回去不收拾你的小屁屁。”
“你來,我在牀上等着你呢,我現在內褲可是脫了的哦。”
曾毅聽見這話,頓時亢奮了,罵了句騷貨就掛了電話。
電話掛斷了曾毅想了想,給劉子政去了個電話。
劉子政一見是曾毅來電,立馬接通道:“林老弟啊,這是找我有事?”
“聽聞劉局長你最近家庭不是很順當啊,我特意問候關切一句,別嫌我多管閒事哦。”曾毅忙道。
劉子政罵了句混球,他家庭鬧這樣還不是他害的,這會兒怎麼又來管這茬了,鬧不懂曾毅意思他嘴上苦澀道:“可不就是,鬧着呢,就是不肯離,我都沒轍了。”
曾毅笑盈盈道:“離不成也好,麻煩老哥你帶句話給你小姨子,這婚可以不用離。”
劉子政一聽心頭咯噔一下,急忙追問道:“什麼話?”
“有道是識時務者爲俊傑,只要她肯棄暗投明,我家大門隨時向她敞開。”曾毅說完這話,無奈的搖搖頭,爲了對付這些貪官,他不得不做出點犧牲。
不過這個犧牲值,反正陳嬌也見過,是個美人胚子,玩弄幾下還是能賺到的。
劉子政聽到這話,明白意思了,忙賠笑道:“有老弟你這句話,我心裡安穩多了,你放心,明天我就對她好好說道說道。”
“好,那就不打擾你休息了。”
掛斷了電話,劉子政一陣興奮,連夜奔回了家裡。
家中,嬌妻終日以淚洗面,她惱恨丈夫的薄情寡義,又惱恨妹妹害了自己一生幸福。
正氣惱不已時,劉子政卻突然回來,而且還是紅光滿面,興沖沖的對她道:“不離了,咱們可以不用離了。”
“啥?這會兒怎麼又不離了?”劉夫人一頓的,氣急敗壞的罵道:“你說不離就不離啊,我還就和你離了。”
劉子政哪裡看不出夫人這是賭氣,忙道:“彆氣,彆氣,聽我慢慢說,你明兒把你妹妹喊來,我提點幾句,只要她識時務,事情還有挽回的餘地,可如果她不識時務,嘿嘿,老婆,咱們還得離。”
劉夫人聽出來了,事情全系在妹妹身上,可她不懂了,所以追問道:“怎麼咱們離不離婚全礙她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