殭屍家族在花易冷的督促下總算穩定了下來了,這段時間可把屍王無聊死了,洞裡的信號不好,每次他都是跑到山頂接電話的。
羣屍都很好奇,屍王拿着一個發光的東西,從不離手,有時甚至盯着它發呆。只要那東西一響,他就會衝出去,一去就是一兩個小時纔回來。
這不,花易冷又出去了。呂霜來到凌帆的洞穴,問:“你是現代人,告訴我,屍王手裡拿的是什麼東西?它有什麼作用?”
按規定,凌帆應該跪下來迎接公主,可是他並沒有,也不打算如實相告,吊兒郎當地說:“那不過是一種遊戲,沒什麼特別之處。”
“什麼樣的遊戲?能讓屍王如此沉迷?”
“遊戲分很多種,如果你想知道,可以自己去拿來玩玩不就知道了?”
呂霜威嚴地瞪着他:“放肆,我就是不敢問,所以才屈身向你討教的,你別那麼不知好歹!別以爲丈着屍王的寵愛就可以爲所欲爲,只要我一聲令下,你必死無疑!”
凌帆一副大不了的樣子:“我不是已經告訴你了嗎?那是一種遊戲,遊戲是爲了打發時間,你還想要我怎麼解釋?”
“爲了打發時間?僅此而已?”爲什麼她總覺得跟那個人類女人脫不了關係?
“是的。”凌帆指着連體殭屍說:“公主,你兩個兒子好像又餓了,你看他們又在亂咬東西了。”
呂霜回身看了一眼,到儲血室拿了兩袋血過去,面對自己的孩子的時候,她是溫柔的,慈愛的。
凌帆審視着連體殭屍,彷彿想從它身上挖出什麼有價值的信息。他又看了看傅雲天,再對比連體殭屍,他怎麼越看越覺得白污噩白污染兄弟長得很像傅雲天?一點都不像花易冷。他是偵察兵,學過人的臉部特徵,就遺傳學來說,傅雲天和連體殭屍的相似度高達百分之七十!難道花易冷被他的未婚妻戴綠帽子了?應該不會吧,古代人不是很保守的嗎?
傅雲天感受到凌帆的注視,猛地甩過頭瞪了回去,帶着殺氣。凌帆卻嬉皮笑臉的,還朝他揮手說:“傅佐使,我發現你今天很帥耶!”
“油腔滑調!”傅雲天白他一眼,不過心裡卻美滋滋的,自己長得也不比花易冷差嘛!
爲了不引起懷疑,凌帆頂着噁心繼續獻媚說:“如果我是女人,肯定會愛上你的,你是屬於那種非常耐看的古典美男子,只可惜……”
傅雲天不解:“可惜什麼?”
“可惜你整天板着臉,讓人望而卻步,如果你多一點笑容,會更加迷人哦。”凌帆說着說着都想吐了。
何若梅對此表示懷疑,凌帆這個男人如深潭一樣讓人捉摸不透,他怎麼會拍起傅雲天的馬屁了?好奇怪。
傅雲天白他一眼:“我不喜歡笑。”
“誰說殭屍不可以笑的?你看我,還有屍王,我們都會笑。”
“殭屍其實會笑,但笑與我們的形象不匹配,屍王的笑通常伴隨着死亡,他要是笑了,遭殃的可是我們。所以笑對我們而言,是死!”傅雲天的眼裡寫滿了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