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對於崔巍的突然出現,他也僅僅只是微微的擡起眼眸,看了對方一眼。
“看你這樣子好像很忙啊,最近這是怎麼了?”
如果出了點意外的話,他們肯定會收到通知的,大師別說是他的,哪怕是九叔都未曾得到一點點的風聲,所以車位壓根就沒有往別的地方去想,權當是鎮子的治安出了問題。
“不知道最近是怎麼回事,出現了三個被吸乾血的屍體。”
“而這三隻屍體有男有女根本就無跡可尋,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他們的血液是被同一個人給吸乾淨的。”
“你說會不會是酒井?”
思來想去或許也只有這樣一個可能了,所以阿邦幾乎是想都沒想,便脫口而出。
“在還沒有得到真正的證實之前,所有的可能都是可能。”
崔巍忽然說了一句十分繞口的話,不過阿邦是聽明白了。
“我有一個提議。”
阿邦說到這的時候,不由得環顧了一下四周,發現沒有其他的人在這,這纔開口說道。
“你想想看,金就是因爲什麼而來的,那麼肯定也會去找那個人的麻煩,當然作爲他們的大本營,也就是在義學附近,那麼他們絕對有可能會出現在那兒。”
“所以我們只要埋伏在那裡的話,就能夠將酒井給抓起來。”
崔巍是這樣子想的,實際上他覺得自己的想法有些異想天開了,不過這又不失爲一個好的解決方案。
“如果我們跟酒井正面碰上的話,那怎麼辦?”
“憑藉我們的實力,若是想要從對方的手中順利逃生的話,我覺得沒有多大的把握。”
說實話,阿邦在得知酒井的實力之後,多多少少是有些膽怯的。
即便是自己帶上不少的人一併去去圍堵,可最後的結果很有可能也是去送死的。
“今天下午我們去看看就是了。”
崔巍十分認真的說道。
“下午啊,上午我們要去醫院找小尊,小尊前段時間生病住院了。”
阿邦想都沒想,便開口說道。
生病住院?
難道不應該是被酒井給殺了嗎?然後被玄魁給救了。
這劇情怎麼有些亂七八糟的意思了?
不過仔細想想,玄魁不就是任老爺嘛,那任老爺跟小尊之間又有什麼關係呢?
崔巍的腦海當中開始回憶起點點滴滴,可是最後依舊沒有把這兩個人聯繫在一起。
“小尊是怎麼受傷的你知道嗎?”
崔巍淡然的問道,其實在他的心裡已經有了一種假設了,只是還未有得到求證而已。
應該是酒井得知小尊的父母去了他的防空洞找尋東西,而且小尊的父母已經被酒井給殺了,那麼身爲他們兒子的小尊,自然而然也難逃劫難。
但是又因爲在一個機緣巧合的情況下被任老太一點,還有很有可能是其他的殭屍,也就是玄魁給救了。
而且一開始的時候,玄魁也僅僅只是一個稱呼,並非是一個殭屍的名字。
這樣一來也就說的通了。
“我們是在河邊找到小尊的,那個時候手機整個人看起來已經是快要不行了,可是不知道爲什麼在經過醫生的治療之後情況大爲好轉,甚至是看不出來,先前就已經是快要瀕臨死亡了。”
“所以我們就給小尊準備了一個慶功宴。”
“慶功宴嗎?不應該是慶祝他康復出院嗎?”
崔巍就感覺自己的後背已經開始冒起了冷汗,怎麼說阿邦也是個讀書的人。
怎麼形容起來卻有些奇怪。
“看我忙的實在是有些焦頭爛額了。”
阿邦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當然這些並沒有讓崔巍往心裡去,只是想着先前就已經叮囑過了餘碧心讓她千萬不要去義學。
可別到時候在這個節骨眼上又出了亂子。
“我倒是覺得,要不咱們把這接風洗塵的活動推到下一次吧。”
在崔巍看來餘碧心是絕對要去的,所以他很有可能會直接無視掉自己當初跟他說的話。
“小朋友他們都已經去了,如果現在反悔的話可能不大合適。”
阿邦有些爲難的說道。
“這樣吧,你去找人通知我師傅一聲,讓他帶着傢伙事一起去示義學,當然我們要分開行動,否則讓酒井知道了可能會打草驚蛇。”
“如果非要去的話那就一定去好了,我擔心只是有我們兩個很難對付酒井的。”
既然沒有辦法改變什麼,那就從最基本的地方入手了,有師傅在應該不會有問題的。
然而讓他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不僅僅餘碧心去了,就連楊飛雲也跟着一併上了義學。
這還沒到達義學的時候,大老遠的就看到義學門口烏壓壓的,站了好幾個人。
而且這些人還都是崔巍認識的。
不過好在餘碧心並沒有來,這也算是不幸當中的萬幸了。
“這段時間我一直都在努力的沿襲道術,今天得知這邊出了意外,所以請諸位記者過來做個見證。”
“見證我鍾君並非是招搖撞騙的江湖騙子!”
此時的崔巍就算是明白了爲什麼鍾君能跟餘大海沆瀣一氣,這兩人簡直就是一個尿性。
但凡是做點什麼,總會鬧得人盡皆知,這樣才能夠彰顯自己的本事,俗不知道事後無法收場,也是搬了石頭砸自己的腳。
“姐,你把這麼多人叫過來做什麼?”
原本想着只要自己跟九叔他們就行了,可這樣一來的話不僅僅有記者,而且即便是楊飛雲也參與到其中來。
很顯然,這一切都是憑藉自己的姐姐那三寸不爛之舌這樣人給忽悠過來的。
有時候阿邦在想,就這麼厲害的姐姐,怎麼就不把他的聰明才智用到正道的地方,反道是用來坑蒙拐騙。
“不是什麼小事,這是關係到我們鎮子的生死存亡,更何況這裡的孩子不是更應該被保護嗎?再說了九叔如此厲害,有這些記者在,豈不是更能夠見證他的英明神武?!”
當然鍾君這些不過是說辭而已,最後他想要表達的意思就是想要藉着這些人再次恢復自己的名聲。
事已至此,木已成舟再說多的也是無益,更何況還有這麼多記者在,他總不能當着這些記者的面來接自己姐姐的短處。
只能是是恨鐵不成鋼的,看了鍾君一眼。
“那你呢?你又來這裡做什麼呢?”
阿邦有些無語的看着楊飛雲問道。
楊飛雲的臉上掛着招牌式的笑容,依舊是那麼溫柔。
“餘先生說擔心這邊出了意外,沒有人能夠幫九叔的忙,所以就讓我一併過來了。”
“你放心好了,若非是九叔讓我出手,否則我不會插手其中的。”
而他楊飛雲的目的可不僅僅在這,這一切也不過是迷惑衆人的假象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