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歡,“……”
她聽這話,腦子裡轉了一圈,竟然好半響不知道該做出什麼反應。
她輕哼一聲,佯裝不悅,“你什麼意思,說我是寵物?”
男人淡笑,“不是麼,等着被餵食,脾氣還不小。”
池歡微微揚着下巴,“……不就是讓你做個飯而已,要不是看你做得好吃,你想做我還不吃呢。”
墨時謙沒有再出聲,薄脣始終噙着一抹極淡的弧度。
漂亮的,傲嬌的,懶洋洋的,帶着小脾氣的矜貴小女人。
他其實從很久之前看着她,就會時不時覺得她很像風行寶貝的那隻布偶貓。
…………
在外面吃完晚飯,墨時謙就開車載着池歡回到了十號名邸。
晚上。
池歡從書房回到臥室,準備拿衣服洗澡,才走到門口就看見男人將他帶過來的那28寸的偌大行李箱攤開在地毯上。
哇。
他還真是將空間的利用效率用到了極致啊。
整整齊齊,分門別類,層次清晰,簡直像是出自重度強迫症的手筆。
他洗了頭髮,雖然擦乾了不再滴水,但溼漉漉的發落在額前,使得原本冷峻清冽的男人平添了幾分xìnggǎn,又顯得愈發禁慾了。
身上穿着黑色的睡袍,胸膛裸露一片肌膚。
“池歡。”
“嗯……啊?”
墨時謙擡頭看着她,自然捕捉到小女人亂瞟的眼睛,他眼睛頓時微微一眯,但不動聲色,嗓音低沉尋常,“我的衣服和東西,你準備讓我放在哪裡?”
池歡走過去在牀尾坐下,順手拿起枕頭抱住,低頭看了眼他的行李箱,清了清嗓子,抿脣道,“我看你行李箱挺大的,都能塞下,你就一直放在行李箱好了。”
墨時謙,“……”
他擡眸,一言不發的看着她。
池歡又幹咳了兩聲,“你如果不夠的話,那我再把我的行李箱拿過來,暫時借給你用一用。”
“池歡。”
“你也知道我的公寓很小,本來就是買給我自己一個人住的,是你非要把自己塞進來,現在已經很擠了。”
男人也沒動怒,“你的衣帽間呢?”
“滿了,我是明星,衣服鞋子包包都不能少,本來就一個小地方。”
她公寓不大是事實,但再怎麼不大也有一百多平,不至於說真的放不下了。
墨時謙單手擱在膝蓋上,淡淡的道,“我家大,你把你的東西連自己一起打包搬過去。”
“那也……”
“你要覺得還塞不下,那就換別墅住,一個能裝得下你的別墅,我總買得起。”
池歡,“……”
她腮幫微鼓,“我就喜歡住我的小公寓,你把你的行李箱放在你的’牀頭’不是挺方便的嗎,反正你東西也不多,都能塞下,是吧。”
墨時謙要被她氣笑了。
這女人真的是不收拾腦回路不清醒。
他嗓音平平淡淡的問了一句,“你挪不挪地方給我放東西?”
池歡心虛,“地上都是你的地方。”
啪的一聲,男人合上了行李箱,單手將它豎起,推了一把,它便準確的滾向牆壁邊,靠着站好了。
然後墨時謙站了起來。
簡單到再正常不過的動作,池歡瞅着他的身形就莫名心慌,起身扔了枕頭就準備奪路而逃,“我去洗……”
然而還沒走出兩步,就被男人輕鬆的撈了回來,扔到了牀上。
條件反射的想起身,墨時謙已經單膝跪在她的腰側,左手落在另一側,撐着身軀,將她整個人困在了身下。
漆黑深邃的眼眸盯着她的臉蛋,眉眼因爲點點的似笑非笑而邪氣侵染,嗓音也愈發顯得低沉xìnggǎn,“池歡,你在挑事兒?”
她長髮微卷,濃密,如海藻般鋪散在牀褥上。
臉蛋因爲這樣曖昧的姿勢而抵擋不住的緋紅。
池歡有些磕磕盼盼,“墨……墨時謙……唔。”
男人低頭將她吻住,池歡剛想伸手去推他的胸膛,才發現自己兩隻手都被他單手按在了頭頂。
接吻是沒有什麼很大的問題的。
這幾天他時不時也會吻她,像最尋常的戀人那樣。
這男人還臭不要臉的說她吻技終於有了點看得見的進步。
但接吻跟在牀上接吻……
“啊……不準扒我的衣服……”
“不準往那裡摸……”
池歡的臉蛋紅得能滴血,日常接吻他摸她的胸她都忍了,牀上接吻他往她裙子裡面伸……
“不是要去洗澡,衣服總是要脫的,嗯?”
池歡覺得墨時謙身上都是硬邦邦的肌肉,唯有脣瓣特別的軟,貼在她的耳後說話時,噴出的呼吸讓她完全受不了,“讓我看看你閒得這麼發慌,是不是癢了。”
她腦袋輕炸了一下。
腦子裡反反覆覆都只有兩個字,下流!
她用一種快哭了的聲音道,“你放開我,我要去洗澡……”
嬌軟得毫不自知,讓原本只是打算教訓她一番的男人下腹迅速的緊繃了起來,低頭就再度狠狠的堵上了她的脣。
池歡每次被他吻,都會有種本能的戰慄和畏懼。
何況還是這種如狼似虎的侵佔。
池歡人被他壓着,脣舌被他肆虐,身子被他覆蓋着薄繭的手指撩撥,再怎麼抗拒也壓制不住身體的反應。
即便也算是做過好幾次了,但身上男人沉沉沒入的時候,她還是頭腦空白了幾秒。
“墨時謙,你個說話不算話的壞蛋!”
他狠狠的頂了一下,氣息微喘的低笑,“是你招我的,池歡。”
大約是知道她不像之前那樣需要適應,墨時謙幾乎是上來就開始了他自己的節奏,每一下都是又深又重,弄得身下的女人斷斷續續的嗚咽。
時間稍微長一點,池歡就受不了了。
他把她的衣服都剝得差不多了,就自己身上那件破浴袍竟然還在,她手指緊緊攥着,聲音細如貓見,“你輕點……墨時謙,你輕點……”
墨時謙低頭,吻去她額頭的細細的汗,然後低啞的笑,“池歡,你真是沒用,”他不疾不徐的笑,連呼吸都沒亂多少,“今天在那個破旅館,你聽到人家怎麼叫的麼?”
池歡,“……”
她明明不想回憶,卻還是想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