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好哭的?每年韃子打過來,在邊境不是禍害了多少女人,據我所知,我朝不少女子不
林子歌被她一訓,頓時詫異地紅着眼睛看着她。︾樂︾文︾小︾說|
“哭什麼哭,沒出息。”林子吟轉過頭又去訓斥林子歌,一點兒沒有將她當姐姐看的樣子。“只是露了胳膊而已,又不是**,你哭給誰看?”
林子歌一聽哭得更加傷心了。
“當然算數,我這就讓嬸子幫我選個好日子,娶了子歌回去。什麼名聲不名聲的,我纔不在乎了,以後我一個人對子歌好就行。”吳大友被逼的眼淚也掉下來。
“大友哥,我問你,今日要是姐姐被人壞了名聲,親事還算數嗎?”林子吟站到吳大友面前問。
“就是,孩子救人是好意,你這婆娘就知道胡鬧,即使再喜歡子歌,你也不能壞了女孩子的名聲。”馬大郎也會見風使舵,他偷眼瞄到了黑管事的冷笑,心裡頓時一咯噔,轉而順着馬志才的話,將壞事全都推到了嚴氏身上。
“子吟妹妹,我當時只顧着救人,真的沒有想到那麼多。過來也是爲了和大友兄說清楚,哪知道我娘她?”馬志才知道林子吟不好糊弄,看清楚林子吟的態度以後,他立刻一臉愧疚地過來說明,將自己摘得乾乾淨淨。
“大友,聽子吟怎麼說。”里正也幫着子吟呵斥,吳大友氣的一下子扔掉手裡的棍子,一雙眼睛卻還在死命瞪着嚴氏和馬志才。
“沒腦子。”林子吟呵斥了吳大友,“練武可不是爲了讓你殺人。”
“你再胡說八道試試?”吳大友掙扎着要衝過來。
“既然你都知道了……”她不以爲然的態度讓嚴氏演不下去了,事情好像沒有按照她想得發展下去。
“你是想說馬志才扯壞了我姐衣服事情?”林子吟冷聲問,直接打斷了她的話。
只要林子歌的名聲一壞,以後她嫁到馬家來,也會軟馬家一頭。
“子吟,你剛回來,有些事情還不清楚吧?”看到林子吟,地上的嚴氏像打了雞血一樣激動地跳起來,她湊到林子吟面前想將事情再說一遍,反正,說多了對他們馬家的名聲沒有影響,壞的也是林子歌的名聲。
馬大郎被她噎得半天沒有回過神,林子吟反應不對勁啊,林子歌的胳膊被志才摸了。全村不少人看着了,難道她就這麼不介意。
“負責,負責什麼?”林子吟冷笑着問。
知道林子吟現在纔是林家的當家人,馬大郎臉上的獻媚,讓所有人都快看不下去了。
“子吟,你回來正好。”馬大郎看到林子吟,立刻搓着雙手過來,“事情發生了,志才本來是好意,哪知道鬧成了這樣。你放心,咱們馬家不是不講理的人,既然志才抓到了子歌的胳膊,我們絕對不會平白壞了她的名聲。我們馬家對她負責。”
而嚴氏則坐在地上撒潑耍賴,那一臉的淚水和鼻涕,如果不知道的人看到了,肯定會以爲林家人欺負了他們一家。
林子吟順着村民讓出的道走到了大門口,同時看清楚裡面發生的事情。只見林子歌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眼睛紅腫,正趴在郭慧孃的懷裡。吳大友拿着一根練武的棍子橫眉冷對一臉委屈的馬志才面前,林長書和吳大力等人可能怕出事,正死命攔着他。
大家聽到聲音,回頭看到了她不快的臉色,又看到她身邊的黑管事殺神般的眼神,嚇得立刻往邊上閃,將道給他們讓出來了。
林子吟沒有心思聽大夥的議論,繃着臉和黑管事往裡擠,“勞煩讓一讓。”
家裡果然很熱鬧,全村的人好似全都聚在了這邊,很多村民們都對着林家指指點點。
而就在這時候,林子吟也跳下牛車到了家門口。
“都住手。”關鍵時刻,還是老爺子威武,門口的吵鬧聲好像小了一些。
“攔住大友。”林長書就顯得理智一些,不過林子吟還是聽出了他語氣中的憤怒。
“打死你個居心不良的東西。”吳大友的聲音聽起來更加憤怒一些。
“想打死人咋的,沒有志才,林子歌哪有命在。”還沒有到家,林子吟他們就聽到嚴氏那尖銳的嗓音,“大夥可都看清楚了,是我們志才救了林子歌,你們咋還打人,不能不講理。”
林子吟心急如焚,坐着牛車和黑管事往家裡趕。
俗家人的事情,寺裡的和尚自然不好插手,更不好跟過去看熱鬧。定安寺的武僧們就全都留在地裡繼續幹活。
黒一是陵王的人,整個村子都知道。有他在,馬家即使想胡鬧,估計也沒有那個膽子。
“管事費心了,請。”林子吟對於他的示好沒有拒絕。
想到陵王和司錦寒再三關照自己,不能讓林家人受到委屈,他立刻主動請纓。
“雖然是姑娘家裡的事情,不過既然我也在,姑娘如果不介意的話,在下也想跟過去看看。”黒一在邊上自然也聽到孔一二說的話。林家大姑娘,他也見過多次,不是那種輕浮的人,聽家丁的口述,好像是被人設計了。大戶人家,後院裡壞人清白的事情很多,作爲一個管家,黒一即使是男子,對這種事情也是略知一二。
“管事、大師,家裡出了一點兒事情,我要先回去看看,不好意思了。”聽完孔一二的話以後,林子吟先和身邊幾個人打了招呼,然後決定立刻回家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