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年想起金眼剛纔的話,又是一顫,脫口而出:“你沒事吧?”
“你不能太激動啊,不然又要進手術室了。趕緊躺下來,躺下來。”她如夢方醒一般,趕緊從|牀|鋪上跳下來,推着權少傾,讓他躺下。
而權爺則是對她的話,感到莫名其妙:“什麼又要進手術室了?”
“他說啊,你的情況很嚴重,已經進了好幾次手術室了。”錦年一邊說,一邊推着權少傾:“趕緊躺好啊。”
“進了好幾次手術室了?”權少傾挑眉,危險的眯起雙眼:“誰跟你說的?”
“金眼。”錦年想也不想就把小金眼給出賣了。
給權爺蓋上被子。
“你傷到哪裡了?”她本能的問。
同時一直觀察着權少傾。
權少傾側過頭,和她目光相撞,脣角勾起一抹動人的弧度。
伸手,再度把錦年給拉到自己懷抱裡,掀開被子有快速蓋上。
單手抱着錦年,把她困在自己的懷裡。
“你……”錦年本能的掙扎,不過很快又乖了。
在權爺身邊,一定要乖乖的,乖乖的。
她在心裡設了警鐘,一直在提醒自己。
“恩,我受傷了,很嚴重。你說怎麼辦?”權少傾抱着她,下巴輕輕抵在錦年的頭頂,同時一聲微弱的嘆息。
瞬間變成了一名,身體虛弱的患者。
“那……好好休息?”錦年被他困在懷裡,聲音悶悶的。
“恩,是該好好休息。”他點頭,頓了頓又說:“不過啊,病人總需要人照顧的,你說,對不對?”
“恩,對的。”錦年認真的點頭,非常贊同權少傾的話。
“所以啊……你是不是該留下來照顧我呢?”他有問。
“恩,對的。”錦年再度認真的點頭。
可……
三秒過後……
錦年呆呆的腦袋終於反應過來,她驚的擡頭:“什麼?”
“你照顧我。”他低頭,眯眼,勾脣邪笑。
“爲……爲什麼是我……”她小小聲的嘀咕。
“你不樂意嗎?”權少傾捧着她的臉,似在仔細觀察她臉上的傷口。
琢磨,該用什麼藥,才能不留疤。
其實,錦年這傷口真沒什麼的,過一段時間過去,壓根不會有什麼痕跡的。
可是對於小怪獸的事情,權爺一向很認真,一向很……恩……小題大做?
總之,就是處處珍視。
“可我……還要電影宣傳……”錦年小小聲的說。
這麼一句話出來,她才驚覺,她今天來的目的……好像是爲了電影的事情吧?
哎喲,這個笨蛋啊!
她在心裡哀嚎,咬脣,睜着無辜的眼睛,溼漉漉的看着權少傾。
那模樣,權少傾要是能忍,他|媽他就不是男人了!
低頭,直接吻住她的脣瓣,翻身重新把她壓在身上。
手,不規矩的在她身上游走。
她那麼軟,他怎麼吃也不夠。
這一切,來的太突然,也太的太猛烈,錦年有些招架不住。
本能的身體有些顫抖。
他的吻卻越加的瘋狂起來,帶着一股嗜血的殘暴,一種侵略的狂暴。
他要佔據她的身體!
霸佔她的一切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