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衣衫被一一褪去,肌膚接觸到微涼的空氣,錦年不由的一戰慄。
他滾燙而熱烈的吻,烙印在她身上每個肌膚上。
那麼瘋狂。
錦年身體本能的害怕、僵硬。
“龍宮”的事情再度涌現腦海,那種疼痛,分分秒秒都是存在的。
錦年,你必須要乖乖的。
這是你自己選擇的路。
她閉上了眼睛,任由淚水從眼角滑落。
他似感覺到了她的害怕,擡頭,抱着她一遍遍的吻着她的眼角。
“不怕,不怕。”
低沉暗啞的的嗓音,在她耳邊一遍遍說。
她在害怕,他耐心安撫她。
不厭其煩。
漸漸的,她的害怕慢慢的退開,可是還是緊張。
出於本能的緊抓着他的胳膊。
整個人如同溺水的浮木一般,只能抓着他這個救命稻草,才能不讓自己沉下去。
可……
後來她發現,權少傾這不是救命稻草,而是更深、更深的旋窩。
她承受着他。
可是他就好像是永遠吃不夠的狼,讓她吃不消。
只感覺身體好像要被拆開一樣。
折騰、折磨!
最後,錦年也不知道自己怎麼睡着的。
只知道,她最後的意識裡,這個男人,還不停歇,一滴滴汗水滴落下來,滾燙的很,烙印在她身上。
他的汗水啊……
很熱很熱。
可是他怎麼就不累呢?
最後,最後的最後……
錦年是真的睡着……哦不,確切的說,是給暈了。
乾淨奢侈的房間內,涌動着淡淡奢靡旖旎的氣息,凌亂的|牀|單上,錦年正閉着眼睛安靜的熟睡。
眉宇之間有着淡淡的疲憊,可是臉色卻紅潤的很。
典型是被滋潤過的。
彼時,房間內還傳出淡淡的水聲。
半透玻璃內,模模糊糊之間,一男人此時站在蓮蓬下淋浴,他身材勁爆。即使玻璃門有些模糊,卻還是能夠看出來,他身上肌肉一塊塊的令人沉醉啊……
病房門外,敲門聲輕輕的響起。
原本在淋雨的男人,突然一警惕。
以最快的速度,把水關上,隨手抓過一浴袍套在身上,快步走了出去。
在對方再度敲門之前,把門打開。
臉色並不太好。
金眼在門口,手還保持着敲門的動作。
一看到權爺臉色不太好,連忙把手放下。
正要開頭,權少傾卻掃了他一眼。
金眼立馬閉嘴。
權少傾回頭,看了一眼房間內,還在熟睡的錦年。他安心的從裡面走了出來,並且把門關上。
“說!”他開口。
金眼一激靈,立馬開口道:“四天前確實有一場槍戰,是在東區12街那個地段。正是錦小姐公寓附近的位子。
原因,似乎是一場針對,現場沒有死人,雙方也沒有人留下。”
“至於錦小姐,當時是躲在一個廣告牌後面。”
金眼語調快速,把所查的資料,以最簡單的方式報告給權少傾。
“錦小姐當時沒有跟什麼人在一起?”權少傾皺眉。
“情報那邊給出的消息,是沒有。”金眼如實回答。
權少傾眉頭皺的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