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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冷的地下室裡。
夏唯安坐在鐵板做的牀上,十分的不安。
她被那個人抓來,到現在已經過去了好幾個小時,可那人卻一直沒有出現。
他到底想要幹什麼?殺了自己?可如果真想要殺死自己,他早就可以動手了,爲什麼要等到現在。
忽然,地下室的門開了。
夏唯安的身體顫抖了一下,看向門口。
門外的燈光很耀眼,照的她看不清對方的臉。
砰的一聲,門關上。
那人兀自走到了牀邊坐下。
他的身上帶着很重的酒氣,夏唯安想要屏住呼吸,但是卻發現自己緊張的根本就不敢大喘氣,和憋氣也差不多了。
“問你幾個問題。”趙純良說道。
“好,好的。”夏唯安點了點頭,她不知道自己爲什麼要如此順從於此人,只是單純的不敢有反抗的念頭。
“愛國團的人,現在在哪裡?”趙純良問道。
“在…在x街,xx樓四樓。”夏唯安回答道。
“除了林妙仁是負責人之外,還有其他負責人沒有?”趙純良問道。
“還有一個,一個叫做朱文的,他是愛國團在倭國的二把手。”夏唯安回答道。
“除此之外,你還知道其他什麼事情?”趙純良問道。
“我…我都不知道了。”夏唯安搖頭道,“其他事情,他們也不會跟我們說,我們只是和他們合作而已。”
“那就先這樣。”趙純良起身往外走。
“你…你不殺我麼?”夏唯安問道。
“你是個可憐人。”趙純良背對着夏唯安,說道,“你活到現在,是一個悲劇,殺不殺你,沒有任何意義。”
說完,趙純良推開門走了出去。
“活到現在是個悲劇?”夏唯安怔怔的看着那扇已經被關上了的門。
沒多久,趙純良就來到了夏唯安所說的地方。
只是,當趙純良推門而入的時候,整個樓層,已經沒有人了。
趙純良沉着臉,看着空空如也的一切。
忽然,某個掛在牆上的電視機,忽然亮了起來。
“我就知道,你會來。”
電視機裡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
趙純良看向電視,電視上只是花屏,沒有什麼圖像。
“你是朱文?”趙純良問道。
“不不不,我可不是小朱。”那人笑着說道,“自我介紹一下,我叫破軍。我是愛國團的團長。”
趙純良的瞳孔微微一縮,並未說話。
“我知道你是誰,破曉的方塊k。”自稱破軍的人一語點破了趙純良的身份。
趙純良盯着屏幕,依舊沒有說話。
“只可惜,現在你要變成死的方塊k了。呵呵。”
趙純良眉頭微微一皺,忽然,爆炸發生了。
劇烈的爆炸,席捲了整個樓層。
衝擊波,將窗戶完全衝破,強烈的火光,從窗戶衝到了外面。
樓層內的一切,在這劇烈的爆炸力之下,化作了灰燼。
火光,在樓層內跳躍。
在這樣的爆炸之下,就算是強大的先天高手,也得粉身碎骨。
火光漸漸的散去,一道道雷光,忽然出現在了火光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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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巨大的雷光球,將所有火光都給隔絕。
下一秒鐘,雷光一閃。
雷光球消失了。
距離這幢樓一百多米之外的一幢樓內,一羣人正盯着這幢樓。
“團長說的果然沒錯,那人一定會去找咱們的!”朱文冷笑着說道。
“那麼劇烈的爆炸,那人絕對屍骨無存了。老大,咱們是不是可以走了?”一旁的手下問道。
“走吧。”朱文說道,“林妙仁死了,我們繼續在倭國呆着也沒什麼意思了。”
“那麼着急走,幹什麼?”一個冷漠的聲音響起,雷光一閃,一到人影,忽然出現在了窗戶外。
這個窗戶,位於五樓的位置,窗戶外並沒有什麼可以讓人落腳的地方。
這樣一到人影出現在窗戶外,讓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噼裡啪啦,一陣脆響。
窗戶陡然爆裂,那一片片的窗戶碎片,射入了窗戶後那些人的身體裡。
一陣陣的慘叫聲響起,人們痛苦的叫着,倒在了地上。
朱文的身手也是非常不錯的,所以他躲過了那些窗戶碎片,而後轉身就朝着門口衝去,可是,下一秒鐘,趙純良已然出現在了他的身前。
看着面無表情毫髮無損的趙純良,朱文驚恐的叫道,“怎麼可能,你怎麼能一點事情都沒有。”
“現在唯一可以讓你活命的一件事情就是,帶我去見那個叫破軍的人。”趙純良面無表情的說道。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朱文搖頭道。
“你確定麼?”趙純良冷冷的看着朱文。
朱文剛想說確定,忽然一股巨大的壓力陡然包裹住了他的身體。
喀喀喀。
他身體上的骨骼,被這巨大的壓力擠壓着,發出了陣陣的聲響。
“我… 我…啊!!”朱文痛苦的慘叫着,不止他的骨骼被擠壓,他的內臟器官同樣被擠壓着,這種感覺,就好像是一臺車從你的身上一點點的壓過去一般。
“我說,我說!!”朱文連忙叫道。
霎那間,壓力消散。
“團長他在東南亞的猴子國。”朱文說道。
“你們什麼時候會去找他?”趙純良問道。
“我們明天,明天會去猴子國,等他安排新的任務給我們!”朱文說道。
“那剛好,明天帶我去。”趙純良說道。
“團長會殺了我們的。”朱文叫道。
“你不帶我去,那現在我就會殺了你們的。”趙純良說道。
朱文果斷的閉上了嘴。
沒多久,一羣人出現在了這個房間裡,將朱文和他的手下都給帶走了。
第二天。
今天是和彥雄一的追悼會,是一個公開的追悼會,倭國的民衆都可以來祭拜和彥雄一,整個追悼會會持續兩天,第三天和彥雄一會下葬。
趙純良以趙純良的身份,去參加了和彥雄一的追悼會。
註定要成爲倭國曆史上第一任女天皇的和彥靜香,哭的跟淚人一樣。
整個追悼會現場排起了長龍,對於皇子,倭國的民衆還是十分愛戴的,特別是皇子捨身救父的過程,都被人看在了眼裡,所以很多人都來參加和彥雄一的追悼會。
和彥家川並未出現在追悼會的現場,據說他病了。
“節哀順變。”趙純良拍了拍靜香的肩膀,這樣的舉動對於一個女性皇位繼承人有一些莽撞,不過趙純良卻是不管不顧。
“到底是誰,誰那麼想要我弟弟和我父皇的命?”靜香滿眼淚水的問趙純良。
“放心。”趙純良說道,“在你弟弟下葬之前,我會把幕後那人的腦袋親手帶到你弟弟的面前,以慰你弟弟在天之靈。”
“你?”靜香疑惑的看着趙純良,她對趙純良的瞭解僅限於她弟弟說過的那些,所以眼下趙純良的話她也不知道該不該相信。
“是的。”趙純良點了點頭,說道,“一定會!”
不知道爲什麼,儘管對趙純良沒有什麼瞭解,但是靜香卻有一種趙純良絕對能夠說到做到的感覺。
“那我等你。”靜香說道。
“好!”趙純良轉身離去。
當天中午,趙純良與朱文一行人坐着飛機,離開了倭國,飛往了東南亞的猴子國。
猴子國是一個落後國家,這個國家雖然有一個政府,但是卻也有很多的軍閥,那些軍閥藏身於山中,做着土皇帝。
曾經趙純良見過的本太金,當初就和這些軍閥差不多,而愛國團團長破軍,就是這些軍閥中的一個軍閥的…參謀。
破軍並不是軍閥,只是個參謀,當然,這只是對外而言,只有破軍的心腹才知道,這個軍閥不過是被破軍給立出來的一個皇子而已,破軍說什麼,那個軍閥就得做什麼。
朱文,是破軍的心腹,這次被派往倭國協助林妙仁。也得虧是趙純良的運氣好,能夠抓到朱文,因爲在倭國的那些愛國團的人,只有朱文是真正知道破軍身份的,其他的人就算回了猴子國,也會被安排到別的地方去,只有朱文會去面見破軍。
在前往猴子國的路上,趙純良對破軍,以及對愛國團,有了一個更深的瞭解
正如趙純良之前調查的一樣,愛國團在最開始的時候確實是致力於幫助國外的華人的,可後來出現了財政危機,這時候,破軍以投資者的身份加入到了愛國團之中,並且最終成爲了愛國團的團長,而在他成爲愛國團團長之後,破軍就開始將愛國團的業務擴大 了出去,他們不再單純的以和平手段幫助華人,更多的採取了一些比較激進的手段,甚至於他們有時候會目的性的幫助一些華人。
這世界上,打着愛國旗號幹買賣是最好的,又能賺錢又能賺名聲,而這一次,愛國團去資助夏唯安這些人,也是因爲接到了一單生意,那單生意就是讓夏唯安等人刺殺天皇,同時製造一些大麻煩。
精國神社外的殺戮,就是大麻煩,不過卻是被趙純良給以強力手段阻止了。
至於這單買賣的另外一方是誰,朱文也不知道,只有破軍自己清楚。
趙純良想要搞清楚這一切,那就只能去問破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