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東帶着人走了,房間內就剩下禹寒和竺依香兩人。經王東這麼一鬧,這賓館也住不成了,禹寒可惜了380塊錢。賓館方面早就有察覺,但是一直沒有出面解決糾紛,這也是在情理之中,王東那逼貨肯定是報自己的招牌了,嚇得賓館方面屁滾尿流,哪還敢管這破事兒。
這社會,打死一個少一個,死了不是冤枉,那是活該。
竺依香激動而又興奮的情緒,在王東走後很久都沒有平息過來。雖然禹寒沒有對王東拳打腳踢,但是把他最倚仗的保鏢打的屁都不敢放一個,而王東一臉的震驚與不可思議,這種視覺享受看在眼裡,貌似最爽。
禹寒整理一番睡衣,抽着煙對竺依香說道:“以後那貨估計就不會再纏着你了。”
“那我終於可以解放了,我都不敢看見他那張醜陋的嘴臉,在我面前裝的比誰都清高,在別人面前,猖狂的不可一世,也不知道玩弄了多少女人,哼,就這還想打我的主意,簡直就是做夢。”竺依香說道。
“人都有佔有慾,越是得不到的,就越想要得到,這件事情發生之後,他對你的態度就會改變,肯定會伺機報復。”禹寒說道。
竺依香輕哼一聲說道:“他不敢拿我怎麼樣,除非他們王氏不想跟我們竺氏合作了。我要是少了一根汗毛,我爸不弄死他。”
禹寒聽後呵呵笑了起來,說道:“追你的一大羣,這個王東只是冰山一角罷了,人長得漂亮,整天都要面對那麼大的壓力,日子不好過啊。”
竺依香意味深長地看了禹寒,然後說道:“不是有你保護我嘛,那些混蛋肯定會知難而退的。”
“呃......”禹寒臉上的笑容戛然而止,說道:“我......”
“我們走吧,這裡住不成了。”竺依香趕忙打斷禹寒的話,她知道禹寒不會說什麼好話,既然心裡知道,索性就不再願意去聽,省得心裡難受。
“去哪?”禹寒問道。
“出去再說。”竺依香說道。
“那你先出去,我換衣服。”禹寒說道。
竺依香笑了笑,拎着包包走了出去,禹寒麻溜地換完衣服,然後緊隨她的步伐。
賓館方面不敢爲難王東那逼貨,反倒是爲難禹寒兩人了。
剛纔禹寒跟罪神交手,把房間里弄的凌亂不堪,重點是,地板都丫的碎了。賓館方面要求賠償,說拿500塊錢,不然就報警。
禹寒一聽不幹了,操了,這不是擺明了欺負人嗎?
窮人面前裝逼,富人面前裝孫子,牛逼人物不敢得罪,良好公民就他媽的騎在頭上撒尿。國人的這點素質,真是讓人感到髮指。禹寒真想一巴掌呼死那個老闆,不過爲了低調起見,還是不動粗爲好。竺依香全然沒有放在心上,掏出五張百元大鈔往前臺一拍,挽着禹寒的胳膊就往外走,而且還是一臉甜蜜的模樣。
“你不應該給那貨錢的,不值當。”禹寒說道。
“哎呀,你要大人有大量,別跟他們一般見識。”竺依香說道。
“好吧,什麼都讓你給說了。”禹寒無奈地說道。
走出賓館,沒地方可去,兩人完全沒有睏意,精神抖擻的很,於是就漫步目的地在街頭散步。禹寒感覺沒什麼,竺依香就不同了,臉上始終掛着微笑,心裡像是吃了蜜似的,而且他還一直挽着禹寒的胳膊,就像是一對熱戀中的小情侶。禹寒沒有掙扎,就讓她佔點便宜吧。
兩人在街邊找到一張長木椅坐下,竺依香始終都挽着禹寒的胳膊,貌似根本就沒有想過要給禹寒自由,並且還緊貼着禹寒坐下。爲了掩飾自己的尷尬,禹寒就抽起了煙。雖然竺依香很討厭煙味兒,但這煙是禹寒抽的,也就沒有再說什麼。喜歡一個人,不管他做什麼事情,那都是樂意奉陪的。
“王東那個傢伙有點邪惡,他肯定會把我們開房的事情告訴你爸媽。如果你爸媽掄刀砍我,怎麼辦?”禹寒說道,不得不爲自己的安全所擔憂了。
竺依香笑了起來,說道:“我爸媽又不是黑社會,不會掄刀砍你的。再說他們知道了更好,省得再逼迫我跟王東訂婚,我討厭家族聯姻,我不要做利益犧牲品,我要自由戀愛,誰也別想約束我的人身自由。”
“他們都是爲了你好,讓你嫁給一個有錢人,就是怕你結婚以後吃苦。現在的社會就這樣,想結婚,沒問題,有車有房有工作有存款,沒有的話,免談。中國人都是窮怕了,都想讓兒女們過好日子。”禹寒說道。
“兩個人在一起,只要幸福,那就是最好的,錢夠花就行,要那麼多幹嘛。男人有錢了,就該變壞了,女人有錢了,也不會學好。”竺依香說道,看來她對這方面很有研究啊。
“好了,不說這些,換個話題。”禹寒說道。
竺依香那雙明亮的眼眸意味深長地盯着禹寒,良久之後,輕聲問道:“禹寒,我問你一個問題,你要老實回答我。”
“不回答可以嗎?”禹寒打趣道。
“不可以!”竺依香堅定地說道。
“你想問我喜不喜歡你。”禹寒說出了竺依香的心思。
竺依香瞬間臉紅,但又非常生氣,說道:“你又窺視我內心,我不理你了。”竺依香這才鬆開禹寒的胳膊,然後扭過頭去。
禹寒抽了一口煙,笑着說道:“我沒有窺視你內心,是從你那眼神中猜測出來的,既然我答應你以後不會隨便窺視別人內心,那就是說到做到,決不食言。”
竺依香聽後,重新看向禹寒,似乎是相信禹寒所說的,只是看了一眼就趕緊低下頭,聲音很小地問道:“那你回答。”
“談不上喜歡。”禹寒如實地說道。
竺依香擡起頭看着禹寒,滿臉的沮喪,都快掉淚了。沒想到自己平生第一次表白,竟然會被禹寒如此絕情地拒絕,淚水在眼眶裡滾動,隨時都有可能傾瀉而下。
禹寒看她這麼入戲,頓時慌了,安慰道:“你別急啊,我還沒說完呢。”
“呃......你......什麼意思?”竺依香有點摸不清頭緒,貌似事情還有所轉機,這是臨死前抓住的救命稻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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