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方寶提到“空氣”,伊澤百合立刻點頭道:“他學的是忍術,可以不擇一切手段達到目的,你這種小人遇到了他只有死路一條。”
方寶也知道那“空氣”必然比白鳥江夫難以對付,纔是真正的白鳥家族第一高手,但嘴裡卻不服氣,道:“忍術算什麼,我學的是不忍術,專克忍術,牙功只是其中一樣,遇到‘空氣’,我用腳丫子把他戳死。”
伊澤百合聽他吹牛,又哼了一聲,不再說話,而是順着山往上爬。
一個小時後,眼看着快到山頂,此時一輪圓月從烏雲中鑽了出來,映在覆蓋着土壤樹枝的雪層上透出了反光,整座山如同披上了一層銀色的輕紗。
方寶當然沒有心情欣賞美景,對於沒有脫離險地還在黑夜中穿行的人來說,這樣的明月實在叫做天公不作美,於是他加緊的催促着伊澤百合快走。
然而,此刻伊澤百合卻停了下來,道:“我渴了,想喝水。”
方寶累了大半夜,也有些口乾舌燥,便道:“這裡什麼地方有水。”
伊澤百合向着右側一指道:“那邊有一塊山壁,有泉水流下來。”
方寶點了點頭,讓她帶路,便踏着一片積雪的雜草,走了大約一百來米,藉着明亮的月光,果然見到前方有一塊三十餘米高的山崖,一道泉水潺潺流下聚集成了一個水坑,不過在水坑之旁一米處,是一個懸崖。
方寶先走了過去瞧那懸崖,陡峭筆直,望下去至少有百米,要是人落下去必定粉身碎骨,不過那水坑離這懸崖有一米遠,喝水時小心些,也不會有什麼問題。
伊澤百合先蹲在水坑靠裡面的方位伏頭捧水喝了起來,方寶對這種地形司空見慣,自然沒有什麼畏懼,也蹲下了身子,捧水往嘴裡喝。
伊澤百合只喝了幾口水站起身來道:“方先生,往山頂翻下去走不了多久就有村莊,喝水後我們快點上路吧。”
她一邊說,身子一邊靠近了方寶,當說到“上路吧”,聲音忽然急促起來,而此刻離方寶不過十數釐米,一蹲身,雙手已經伸在了他的雙肩上,猛的一推,竟要把他推下懸崖。
方寶能夠成就一段傳奇,很大的原因是他極敏銳的現場判斷力與反應力,說實話,由於白鳥吉作要殺伊澤百合,他還有幾分同情,警惕性並不算太強,但她忽然加快說的幾個字讓他有了不祥之感,身子瞬間繃緊,伊澤百合這一推推在了他的雙肩,他屁股坐了下去,但身子卻沒有移動。
瞧着自己的忽然襲擊沒有成功,伊澤百合臉色一變,轉身就向着來的方向跑。
方寶罵了聲“日你媽的”,爬起來緊追而去。
在山地雪野上奔跑,那向來養尊處優的伊澤百合哪裡是方寶的對手,片刻之間,就被追到了,方寶用中國話叫了一聲:“臭婆娘,哪裡跑。”伸手抓向她的肩。
手剛觸到了她的肩上,伊澤百合便一縮,避過了這一抓,然而裹着的浴巾卻被方寶一把抓了下來。
尖叫了一聲,顧不得赤身祼體,伊澤百合繼續往前跑,但方寶縱身一個猛撲,把她俯面壓在了地上。
伊澤百合不停地掙扎着,但方寶把她死死壓住,道:“你這個死婆娘,居然想殺我。”
被他壓住動彈不得,伊澤百合扭頭厲聲道:“你這個混蛋,把手機給我。”
一聽這話,方寶這才知道她在惦記着那視頻的事,便道:“不是給你說了嗎,乖乖地跟我配合,只要換出了我的那些兄弟,就把那段視頻刪了。”
伊澤百合就像是沒有聽到他的話,只是不停地道:“把手機給我,把手機給我,該死的中國人。”
如果那段視頻公佈出來,無疑會讓這個女人一生盡毀,無顏於世,方寶能夠理解她對自己下手的動機,然而,伊澤百合最後一句話惹惱了他,立刻在她光光的屁股上狠狠一拍道:“媽的,你說什麼。”
伊澤百合仍然在不停地罵道:“該死的中國人,該死的中國人。”
方寶猛的一把她翻了過來,讓她仰面對着自己,又一耳光搧在她的臉上,道:“媽的,該日的日本人,欠日的日本人。”
這話他是用日語說的,伊澤百合聽懂了,但嘴一張,一口唾液吐在了他的臉上。
是可忍孰不可忍,方寶說“該日的日本人,欠日的日本人”本來是針對伊澤百合那句“該死的中國人”說的,可是被這麼一吐,鬼火亂綠,想到嘎娃寧玲他們被白鳥吉作所抓要挾自己,又想到抓伊澤百合死了幾個兄弟,伊澤百合穿着和服撫弄自己的那一幕在他大腦裡不停地閃現,而眼前的伊澤百合頭髮散亂,渾身不着片縷,胸前一對雪白豐滿的奶子隨着掙扎的動作在他眼簾下甩來甩去,猛然之間,一股原始的獸性邪火從他的大腦燃燒向了小腹,想到伊澤百合看的那部三級毛片,罵了一句:“媽的,你不是喜歡賣口紅的嗎,告訴你,老子是賣棒槌的,中國棒槌,好好的給老子記住了。”
說話之間,雙手驀地向一下,齊齊抓住了那兩個圓圓的奶子揉搓起來,對於這個該日的日本女人,他當然也沒有什麼憐香惜玉之心,用力甚重,而他的雙手由於練過“掌刀指劍”磨礪得很是粗糙,伊澤百合立刻就痛得叫了起來。
現在的方寶只想幹這個伊澤百合泄氣,也給白鳥吉作戴一頂綠帽子,當然也不會有什麼前奏了,一下子脫掉自己的褲子,然後猛地掰開她的雙腿,硬邦邦的就頂了進去。
在這樣的情況下,伊澤百合的體內當然乾澀緊錮,那玩意兒畢竟是肉做的,就連方寶自己也弄得很是疼痛,但他什麼也顧不得,就大力的抽插起來。
伊澤百合無法擺脫他,被兇狠無情的攻入,頓時尖叫起來,方寶立刻沉吼了一句:“媽的,你叫吧,把你老公那些手下叫來,讓他們欣賞你被中國人日的樣子,然後再幹掉你。”
聽着方寶這麼一說,伊澤百合果然不叫了,緊緊地咬着牙,但用仇恨的目光瞪着他。
方寶也不管她,只是用力地衝擊着,他不是一個喜歡強暴女人的人,現在這麼做也是多種原因聚集在一起爆發而出的衝動,心裡想着儘快結束,然而,他越想着早點結束,越沒有什麼感覺,那玩意兒麻木,良久不泄。
……
二十分鐘之後,奇異的一幕發生了,在他連續不停的大力征伐下,伊澤百合先是咬着嘴脣狠狠瞪視他,但到了後來,咬着的嘴脣緊了又鬆,鬆了又緊,瞪着他的目光也複雜起來,既有憤恨,但似乎又有某種歡悅。
在明亮的月光下,方寶捕捉到了伊澤百合的眼神,此刻他獸性的衝動已經過了,只是在習慣性的完成,但伊澤百合的眼神讓他卻有了某種興趣,那個用身體寫作的花子說過,很多日本女人在靈魂深處有一種受虐欲,而伊澤百合看的那部電影也是這方面的題材,他想試試,在冰天雪地裡,這個女人真會有快感嗎。
當下他對伊澤百合體內的攻擊更用力了,迅速也更快,雙手狠狠地抓捏着她的奶子,弄出了各種形狀。
毫無疑問,伊澤百合的肉體肯定是痛苦的,眉頭緊緊的鎖着,偶爾還會發出痛楚的吟叫,但是,方寶漸漸感覺到了她體內的火熱,就像是有岩漿在流溢一樣,而在自己用最激烈的動作攻擊時,她的手竟然情不自禁的抱住了自己,嘴裡的吟叫,也變成了一種帶着快感的呻吟,就像是她在榻榻米上發出的聲音一樣,有些壓抑,可是卻透滿歡愉。
這樣的情況讓方寶好奇心更盛了,感覺到伊澤百合體內已經是岩漿洶涌,便忽然停了下來,完全靜止不動,雙眼盯着伊澤百合,仔細觀察她的反應。
知道他在看自己,伊澤百合的表情中是帶着羞辱的,可是她的身體卻背叛了自己,竟然扭動着朝方寶迎送起來,似乎在渴求着那岩漿的奔流宣泄。
伊澤百合臉部和身體迥然不同反應除了讓方寶好奇之外,也引誘出了他男人的快感,再也堅持不下去,在一陣激烈的充滿慾望的最後抽送之後,一道熱流噴射而出,和伊澤百合體內的岩漿熔在了一起。
而此刻的伊澤百合顯然也到了頂點,閉着眼睛,張啓紅脣呻吟着,身子顫抖,與方寶的交結處不停的痙攣收縮,雙手把他緊緊地抱住,雙腿也把他的臀部緊緊盤住,居然就像崔牡丹在與方寶歡愛時想受孕的姿式一樣。
過了好一陣,伊澤百合才從肉體的歡愉中清醒過來,見方寶還趴在自己的身上,臉上那種羞辱之色再起,一把將他推開,罵道:“混蛋,混蛋。”不過語氣卻比剛纔輕緩了些。
方寶此刻站起身來,穿上了褲子,剛纔的獸性早已經煙消雲散,見伊澤百合還躺在雪地之中,白皙的肌膚在月光下凍得發紅,心裡這個女人的受虐欲實在不輕,如此惡劣的環境在自己野蠻的對待居然能夠達到那麼強烈的高潮,不過這話當然不會說出口,見到裹她的浴布落在不遠處,便去揀到手中,然後把伊澤百合的身子拉起,把浴布重新裹在她的身上,不過伊澤百合此刻還在發着抖,卻是激情過後感覺到了寒冷。
瞧着伊澤百合這樣子,方寶有了些憐惜之心,便脫去了自己身上穿着的緊身保暖外套,只剩下了那件白蟒背心,扔給她道:“穿上吧,放心,就算白鳥吉作不答應換人,只要你配合了,那段視頻我也會還給你,信不信由你。現在我們必須先安全離開這裡。”
伊澤百合望了他一眼,沒有說話,卻鬆掉了浴布,把緊身的保暖外套穿在身上,重新圍上浴布後,轉身就走,而方寶跟在她的後面,不過卻多了些戒心。
……
回到了青石鋪就的山路上,由於剛纔的事耽擱了時間,方寶擔心白鳥家族的人有可能會往這條路追蹤,便道:“夫人,往這條路不安全,我們另外找地方下去。”
伊澤百合看了看那些被積雪覆蓋着的雜草荊棘,仍然不語,只是擡起了自己的腳。
方寶這才瞧到,伊澤百合原本雪膩纖細的腳已經通紅,走青石路還可以,但若是在荊棘山石裡穿行,必然是要破皮受傷的。
沒有說話,方寶走到了她面前蹲下了身子,揹着她前行,只是把她的兩隻手緊緊地抓着,避免被勒脖子挖眼睛之類。
沒多久到了山頂,方寶離開了小路,觀察着地形,慢慢往下走,還好這山勢並不陡峭,雖然揹着一個人,對於他來說,行走起來並不困難,反而速度比剛纔伊澤百合在前面帶路時快得多了。
半個小時之後到了山下,卻見是一塊一塊的農田,路更好走了,方寶加快腳步,走了兩公里之後,果然遠遠地看到一個村莊,不走正道,從一側穿過巷子進去,卻見村莊裡靜悄悄的,而且道旁停着不少拉菜的小型農用車。
這種農用車在日本價格非常便宜,防盜系統自然不會高,方寶把伊澤百合放下,靠近了一輛看起來成色較新的藍色農用車觀察了一下,就拔出金龍短刀,去不遠處削了一截晾衣服用的鐵絲,然後拿着過去在那藍色農用車的門鎖處撥弄起來,過了一陣後,那門鎖輕響一聲開了,不過方寶連連嘆氣,這車真的不復雜,熟手十秒內絕對能夠弄好,就是他初學時也不會超過三分鐘,現在卻用了五六分鐘的時間,這門技術是退步了,熟能生巧,這話真是不錯,開鎖雖然是小巧功夫,但相當實用,有時間他還得跟那“鎖王”徐茂名再學習一下,過去教他的那個馬廣生,只會普通的機械鎖,對電子鎖是不熟悉的,現在這時代,用電子鎖密碼鎖的越來越多,他也得更新自己的技術,就像是從“王家刀法”升級到“血狼刀法”一樣。
進去之後便簡單了,用金龍短刀的刀柄敲開駕駛臺前的電路板,拿着紅藍兩根線一觸,火花閃了閃,汽車啓動起來。
打開副駕駛座位的門,揮手讓伊澤百合進去,方寶開車向村外而去,知道已經脫離險地,他心中一陣輕鬆,瞧着坐在自己身邊的伊澤百合還是冷着臉不說話,也不知道她在想什麼,便笑道:“怎麼樣,我厲害吧,不會讓你老公的人殺死你的。”
伊澤百合瞥了他一眼,卻冷哼一聲道:“越牆入室,開鎖盜車,這是小偷,還有,偷拍別人的隱私,更是卑鄙無恥。”
方寶哈哈大笑起來,道:“你老公抓了我的人想誘我去送命,難道就不卑鄙無恥了,他連自己的老婆都要殺,更是畜牲不如,比起他來,我高尚多了。”
伊澤百合太瞭解自己的丈夫,想到他做的事,嘆了一口氣,竟沒有反駁。
方寶現在越來越冷靜,想到自己對這個女人實施的獸性,無論她是不是日本人或者是不是白鳥吉作的老婆都做得不地道,忍不住道:“夫人,剛纔的事實在對不起,是我不對。”
伊澤百合顯然想不到方寶竟會向自己道歉,又側頭望了他一眼,過了良久才冷冷道:“你不用對不起,剛纔是我想殺你,而且我是你的戰俘,對於戰俘,怎麼做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