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心、海底針,總是叫男人猜也猜不透!”還有一句話是:“黃蜂尾後針,最毒婦人心!”韓志堅衆叛親離,乃是咎由自取,對吳玉琴殘酷虐待、變態折磨,手段令人髮指,實在是令人慘不忍睹,若是讓人親眼看到,必定不寒而慄、膽顫心驚、瞠目結舌、全民憤慨!
韓志堅如此惡劣的行爲,即使是最愛他的女人也會想方設法弄死他,這廝思維細膩、生性敏感。在公衆場合一副典型的大老闆派頭,運籌帷幄、文韜武略,私底下又是心地陰暗、殘暴不仁,性格兩極分化,人前人後判若兩人,實在叫人弄不懂他的真實想法,更不知道他下一步會弄出什麼極端事情來。
“天才與瘋子一線之遙!”常人弄不懂天才的真實想法,覺得遙不可及高不可攀,常人更弄不懂瘋子行爲,因爲瘋子的心地太混亂,不按常理出牌。
“臭娘們,還沒死吧?”坐在‘指揮部’臺案前的韓志堅打電話給吳玉琴,“沒死就快回來,老子還等着你彙報!”
“回來了,在路上。”只聽電話裡傳來吳玉琴有氣無力的聲音。
“快點,老子還有事問你!”“啪”一聲,韓志堅把話筒砸在電話機話盤上。
韓志堅剛纔在大廳裡問韓阿姨有關楊晟的身份時,本來好好的了,可回到‘指揮部’再一細想,又懷疑起了他老婆吳玉琴出軌,越想讓他越覺得憤恨,那道楊晟和吳玉琴在酒店纏綿的錄像畫面不時浮現在他眼前,令他心思欲裂,恨不得立即撕了這對‘狗男女’,尤其是他那眼神,殺氣騰騰,眼珠都快蹦出眼眶。
“楊陽,如果你真是楊晟,那你們倆餘日就不多了,即使你是軍神霍去病,我也得把你除了,非我族類,其心必誅。”
吳玉琴開着法拉利跑車回到韓志堅的豪宅前,把車停在門前的庭院裡,楊晟正和保鏢們吹牛侃大山,見吳玉琴下車走來,謙恭地笑笑,“吳總,回來了!”
“站好崗了,耳朵放機靈點,韓總不是白養你們這羣飯桶的。”吳玉琴沒好氣地瞪了楊晟一眼,對所有保鏢一頓臭罵,“都站好了,像什麼樣子?”
“對不起,吳總,是我工作不周,您裡面請!”楊晟內心一顫,感覺事有蹊蹺,他聽懂了吳玉琴說的“耳朵放機靈點”的意思,再看吳玉琴又陰着臉,感覺接下來可能有不好的事情發生,由此敏銳到韓志堅有可能要找吳玉琴麻煩。
“哼!”吳玉琴冷‘哼’一聲,顧自走進豪宅大廳。
楊晟感覺不妙,命令手下全部站在豪宅庭院各個角落,“聽好了,全神貫注守護韓總和吳總的安全,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能離開崗位半步!”
“是!”王敏帶頭怒吼般應聲,這小子太滑了,滑到就像條泥鰍,韓志堅在場時屁顛屁顛點頭哈腰,韓志堅不在場時,對楊晟又裝得唯命是從、馬首是瞻。
“我去請示韓總!”楊晟怕韓志堅虐待吳玉琴,吩咐完工作,轉身進了大廳。
“老太婆,吃槍藥了!”王敏和保鏢都對吳玉琴的脾氣抱怨,對於大佬的老婆,保鏢們只敢暗自偷窺,從不敢與其對視,害怕被韓志堅知道了扭了他們腦袋。
“別說話了,大家站好崗,聽從楊隊命令!”“山中無老虎,猴子稱霸王!”王敏見楊晟進了大廳,學着楊晟的口氣教訓起其他保鏢來。
“你妹的,你誰啊?”
“馬屁精!”
“哼,小人!”
王敏的行爲,一下子引起了其他人憤慨,“好,你們牛!”
“哼,大家都是兄弟,不要給臉不長臉。”
“就是!”
王敏被大家有一句沒一句地數落,氣得想和大家較量,可他不是楊晟,沒有那麼牛的功夫挑戰大家,只好窘紅着臉不作聲了。
“咚咚咚……”吳玉琴站在韓志堅“指揮部”門前,輕輕地敲了幾下大門。
“進來!”韓志堅叼着雪茄煙,端坐在“指揮部”上方大屏幕下的老闆椅上,他把菸灰往老闆桌上的菸灰缸裡敲了敲,“你還這麼懂禮貌,學會敲門了?”
“這麼急叫我回來有什麼事嗎?”吳玉琴走進“指揮部”,坐在韓志堅對面一張矮小又有點狹窄的皮椅上,豐滿的吳玉琴剛好被皮椅夾着。兩人隔桌而坐,吳玉琴坐的形態如同接受韓志堅審訊,“這椅子太窄了,有什麼事你說吧!”
“是你太胖了,不長腦子只長膘。”韓志堅叼着雪茄煙,不陰不陽地問道,“事情怎麼樣了?那幾個民工沒事吧?”
“都處理好了,沒有發生紕漏,口徑一致都說是來應聘區域經理。” “不錯,公安有沒有找他們做筆錄,他們的身份有沒有出問題。”
“應該沒有吧?”吳玉琴說得很沒底氣。
“到底有還是沒有?!”
“沒,沒有!” 吳玉琴被韓志堅忽然怒吼聲嚇得一跳,可由於椅子太窄,又沒嚇得跳起來,整個人極爲尷尬,“你怎麼啦?要嚇死我啊?”
“嚇死你?你怎麼還沒死啊?我告訴你,這是我精心策劃的項目,如果出了差錯,我剝了你的皮!”
吳玉琴見韓志堅陰狠的臉色,內心不由恐懼,對韓志堅這樣的臉色,她太熟悉了,這是韓志堅暴風雨來臨之前的烏雲翻滾,“志,志堅,有什麼事,你消消氣,我們有事好商量。我都是按照你的指示全部部署的,沒有錯過每一個細節,即使公安查了他們身份,我想我們也可以補救的,誰想到公安還真找上門來了,志堅,我們是不是被人盯上了,是不是有人通風報信?”
“放你媽的屁,除了那幾個民工,來的太多是跟我們一起混的兄弟和客戶,說白了就是託,我們的客戶和兄弟會出賣自己的利益嗎?”
“可我也沒辦法阻止公安檢查啊,別忘了這可是共產黨的天下,我們……”
“這麼說公安真找他們做筆錄了?那他們現在的身份不是全暴露了嗎?”韓志堅憤怒得眼睛快要冒出火來,“你吃乾飯呀,怎麼不把他們轉移出去?”
“志堅,你冷靜點,好嗎?出了這檔事,我們只能補救,按照事前說的,全都統一了前來應聘酒店區域經理的口徑,公安對他們做筆錄了也無濟於事,我們一樣可以按計劃進行,對我們融資不會產生多大影響。”
“哎……你真是氣死我了,豬腦殼,太令我失望了。”韓志堅強忍怒火,鄙夷的目光盯着吳玉琴,說:“頭髮長見識短的東西,不知道‘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嗎?你連基本的應變能力都沒有,還當什麼總裁總經理?公安查房之前不知道讓他們跑嗎?即使跑不了不知道讓他們化妝成你酒店的工作人員嗎?說了是區域經理就區域經理,公安那些人像你一樣榆木腦袋嗎?”
“是,是,是我辦事不力,可現在怎麼辦呢?事情不出又出了?”吳玉
琴被韓志堅數落得無地自容,面帶羞愧神色。
“怎麼辦?”韓志堅對這個問題可得重新想了,“我也不知道,得想想,但願那些物色來的民工不會對我們生疑,若是他們有疑問,那就前功盡棄了。”
“這事我在路上也想了,若想把事情做得更加周密,必須培訓他們一下,培訓不合格的堅決不要,您說這樣可好?”
“嗯,這是個方法,但必須秘密進行,誰也不能知道其中端倪。”韓志堅較爲讚賞吳玉琴提議,“不錯,有進步!”
“還有什麼事嗎?沒事我睡去了,都快12點了。”
“睡吧!”韓志堅微微點頭。
“這椅子換了吧,夾得我一身生疼。”吳玉琴吃力地站起身,向“指揮部”外面走去,“你洗洗也早點睡吧!”
“站住,睡什麼睡?”韓志堅忽然咆哮一聲,“老子差點把這茬忘了。”
“還有什麼事?”吳玉琴轉身回來。
“我問你,楊陽怎麼回事?”
“哪個楊陽?”吳玉琴心裡一顫,趕忙掩飾,“你是說那個醜八怪保鏢嗎?”
“別跟我裝傻,我說的就是他?”
“你什麼意思啊?問得我摸不着頭腦!”
“哼哼,他是不是就是楊晟,就是那個和你勾搭的狗屁‘巨鷹’!”韓志堅審視着吳玉琴,眼神中殺氣騰騰。
“你吃錯藥了啊?他不是死了嗎?你又想什麼呢?”
“他怎麼問起這個問題來了,難道他發現什麼了嗎?不行,挺住,必須挺住了。”吳玉琴暗地驚歎,連忙對韓志堅賠笑,“志堅,你還是去割了包皮吧,那樣你會更敏感些,我們也就幸福了!”
“你想我死啊?”韓志堅沒好氣地應道。
韓志堅一直不肯割他的包皮,其原因是他曾經在《知音》雜誌上看到一篇文章,說有個男人到醫院割了包皮後被不知名的細菌感染,下身那物因爲細菌感染爛得不堪入目,更令他心虛的是那個男人到全國各地醫院診治都未能挽救性命,最後導致全身潰爛而死。因爲這條新聞資訊,韓志堅寧死也不願到醫院去割包皮。韓志堅還有一點忌諱染上病毒,從來不找風塵小姐,總是說小姐太髒了,深怕染上了艾滋病、梅毒要了他狗日的性命。
“懦夫!”吳玉琴對韓志堅怕割包皮暗地發笑,“你怕死嗎?那只是個個例,天下那麼多包皮的男人割了都沒事,難道就你這麼悲催嗎?”
韓志堅拿着雪茄煙在菸灰缸上磕着菸灰,聽到吳玉琴說的‘悲催’二字,心火不由冒騰,拿起菸灰缸就向吳玉琴頭上砸去,“老子不悲催嗎?!”
菸灰缸正好砸在吳玉琴額頭上,鮮血頓時冒了出來,“轟”一聲,菸灰缸掉到地上轉着圈。吳玉琴捂着被砸的額頭,“你又發什麼神經?!”
“草泥馬!”情緒失控的韓志堅猛然起身,隨即奔到吳玉琴身旁,擡手就給吳玉琴一巴掌,繼而把吳玉琴踹倒在地,“賤貨!老子的臉早被你丟盡了,K先生,狗屁巨鷹,都TMD被我整死了,你媽的還叫老子去割包皮要害死我啊?賤貨,賤貨!……”
“韓志堅,你不得好死!……啊……”吳玉琴被韓志堅打得撕心裂肺般喊叫。
“走,到外面找你姦夫去!”韓志堅抓着吳玉琴的頭髮,拖着她向外面走去。
“啊!……救命啊!……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