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連翹一步步的朝着秦木蓮走過去。
而就當秦木蓮以爲連翹要張口和她吵架的時候,連翹卻嘴角一扯,伸出右手,就朝着秦木蓮的臉上狠狠揮去。
‘啪!’
這一巴掌,聲音極大。
連翹都能感覺到自己手心麻麻的感覺。
不過,心裡面卻覺得格外的舒爽。
當然,她也不會只打一巴掌這麼簡單。
連翹直接朝着身後的那些假扮打手的士兵說道:“把她給我拉出去,然後免費讓這裡剩下的人嚐嚐味道,雖然說早就不是黃花閨女,不過想必他們也不會介意!”
連翹這麼說完之後,頓時周圍圍着的那些個男人們,一個個眼睛裡都冒起了光。
不過像是估計着什麼,一個個蠢蠢欲動,卻沒有一個人敢上前。
這個時候,唐召緩緩的從樓上走了下來,滿眼讚賞的看着連翹。
在他的心裡,覺得老大的女人,就應該這樣。
雷厲風行,心腸也要硬。
於是,他直接轉頭,朝着門口的那羣人說道:“怎麼?白給的都不要,一個個的沒什麼出息!”
唐召這麼一說,頓時激起了那羣人的血性。
再加上這些人也都不是什麼善茬。
都是這酒吧裡的打手。
剛纔被連翹手底下的人打的趴下,現在緊張的正在門口圍在那裡看着。
沒想到這種好事會落在他們的頭上。
在他們的心裡,早就認爲連翹和唐召是老熟識,唐召是黑‘道’的王,連翹估計也不是什麼簡單的人物。
於是,一個個搓着雙手,眼神盯着秦木蓮的身子,細細的遊走了起來。
秦木蓮在聽到剛纔連翹的話,便震驚的看着連翹。
在她的心裡,一直覺得連翹是那種僞善的人,而當她說出這番話的時候,她才嚇了一跳。
她不知道,連翹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而緊接着唐召的那番話,徹底的讓秦木蓮害怕了起來。
這個時候,她才意識到,連翹根本就沒有和她開玩笑。
她說的都是真的!
秦木蓮一邊朝着後面退着,一邊嘴裡喊道:“張建國!你個孬種,自己做的事情,卻讓女人背鍋!”
秦木蓮這麼喊着,其實就是在變相的威脅張建國。
因爲旁邊那些對她‘虎視眈眈’的男人們,正是他的手下。
如果張建國出言制止,她便不會有事。
她這麼說,就是在威脅張建國,如果他不站出來爲她說話,那麼她就說出事實的真相。
他也休想逃!
張建國聽到了秦木蓮的話,眼睛瞪的大大的,再配上他臉頰的那道傷痕,頓時恐怖異常。
唐召這個時候算是看出來了,這個張建國和秦木蓮,都是和連翹有過節的人,他又怎麼能讓連翹在自己的面前受委屈?
於是,他轉了轉頭,朝着張建國嘲諷的笑了笑:“哦?沒想到張老闆竟然也會被女人叫孬種?真是大開眼界!”
唐召的話,無異於在油鍋裡倒了一杯涼水。
頓時便把張建國炸了起來。
他不是沒聽出來了秦木蓮嘴裡那些話的意思,但正是因爲聽出來,他才更加的恨這個女人。
於是,他朝着秦木蓮一步步走去,嘴裡卻說出了一句句讓人刺耳的話來。
“秦木蓮,你以爲你是誰!你就是個賤人!”
“我八輩子倒黴才認識了你!你以爲老子喜歡過你?你也配!你就是個公共廁所,給我兄弟們用,那是擡舉你!”
……
這些不堪的話,落在秦木蓮的耳朵裡。
她的臉上,像是失去了所有的血色。
扯了扯嘴角,想要說些什麼,卻覺得不管說什麼,都是那麼的蒼白無力。
連翹聽到張建國的這些罵聲,心裡有些厭惡。
“把她拉出去!”連翹朝着身後的人使了個眼神。
不過,連翹剛纔說是讓這些人一起嚐嚐她的味道,也是在嚇唬秦木蓮。
她要做的,是實行那個計劃。
她要看着他們之間窩裡鬥。
有什麼不比親眼看着兩個仇人在互相撕扯,要來的舒服呢!
“你們幹什麼!走開!”秦木蓮驚慌的聲音,半點沒有讓人們動容。
而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從人羣中跑進來了一個女人。
像是瘋了一樣的,跑到了秦木蓮的身邊。
然後拼命的把秦木蓮的胳膊從這些人的手裡扯開。
然後雙手張開,護住了秦木蓮。
朝着衆人大聲吼道:“你們誰都別想動我女兒!“
秦木蓮看了看眼前並不強壯的背影,不禁想到了之前在村子裡的時候,自己的母親,也是這般護着自己。
但是,後來因爲爆出了醜聞,讓秦木蓮心裡其實有些怨她。
如果不是因爲她,她也不會生活在那樣的一個家裡。
動不動就是拳打腳踢,動不動就是要去爭要去搶!
可是,這個時候。
唯一一個站在她面前的人,就只有她的母親。
這不禁讓秦木蓮的心裡一暖。
連翹看到這一幕,便沉聲說道:“放開她們!”
連翹當然不是突然憐惜起了秦木蓮,而是她想到了,陸紅之前做過的那些孽。
雖然顧嚴軍從來沒有和連翹說過什麼。
但是,連翹知道,顧嚴軍心裡也肯定是在恨着陸紅的!
如果不是她,他也不會生生的和自己的親生父母,失散了幾十年!
連翹這個計劃裡,沒有她陸紅,怎麼可以!
而當張建國看到了陸紅的時候,眼皮一跳。
心裡頓時想到了,自己手裡還握了秦木蓮那麼多的錢。
這要是被他們給說出來,別的不說,光是被唐召知道了,恐怕之後也會被他吞下去。
於是,張建國看着那些人退下的時候,他急忙朝着自己的手下說道:“她放了你,我可不會放!”
說完就直接朝着自己的手下使了個眼色。
這些人上去,可不像連翹的人,那麼的‘溫柔’,他們一個個像是豺狼虎豹一樣,上前只是用力狠狠一拉,便把陸紅甩到了不遠處的吧檯邊。
而秦木蓮,在他們的手裡,像是隻小雞仔一樣,儘管一直掙扎着,但是還是被人拖着,眼看馬上就要進入旁邊的休息室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