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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雲的臉更紅了,她狠狠的剜了拓跋亮一眼,回頭轉向采薇,說:“小姐,那此是個意外,您聽我說”
采薇一聽,驚愕的張開了嘴,看着朝雲說:“你們,你們真的”
拓跋亮似笑非笑的看了朝雲一眼,轉向采薇說:“穆皇后,我跟朝雲姑娘確實沒什麼的,只不過在一起睡過一次而已。樂〈文小說 l”
朝雲的臉一紅,急切地說:“小姐,我們之間真的沒什麼的,我就是怕您誤會我了,才解釋給您聽得,真的,您可要相信我啊。”
采薇見狀,明知道兩個人之間的關係已經非比尋常了,遂笑道:“我又沒說什麼你心虛個什麼勁兒呢,沒聽過掩耳盜鈴的故事嗎”
見她這麼急着跟自己撇清關係,拓跋亮的臉垮了,本來吃得津津有味的灌湯包兒也變得索然無味了。他撂下筷子,氣定神閒的倚在了椅背上,雙目緊緊的鎖住了朝雲。
朝雲見采薇來了,急忙解釋說:“小姐,小王爺是來找我商量事兒的,正好我在吃早餐,他說他還沒有吃,我就邀請他一起吃了,您可千萬不要誤會啊,我跟他沒有別的關係的”
采薇打趣的笑道:“哎呦,看來我來得不是時候了,需不需要我回避啊”
跟上次相比,兩個人之間的關係似乎有了很大的進展,采薇進去時,居然看到兩個人正在一起吃早餐。
收完玻璃,她去商業街上找朝雲,結果在朝雲處意外的見到了小王爺拓跋亮。
能夠救贖一個人罪人,遠比殺一個罪人的福報多多了
從把他們發配到此,采薇就沒想過要再管他們,他們肯認真的生活,那是他們的造化,若是他們自己作死,她也會成全他們,不過,聽說他們爲自己過去的錯誤懺悔,認真的對待生活,她還是挺滿意的。
“老爺子如今和我娘住在一起了,雖然他不是個稱職的爹,可畢竟給了我和月娘生命,所以,我決定放下過去的仇恨,接納他,讓他像一個正常的老人那樣,有一個安樂的晚年”
收完玻璃,采薇向他詢問了幾句關於杜家父子的事,杜永奇說:“他們現在都很安分,能僥倖逃過一死,如今都比從前看得開了,勞動讓他們的生活變得簡單了許多,也讓他們的心靈得到了安寧和盪滌,現在,他們常常在背地裡爲他們之前做過的那些昧良心的荒唐事兒感到懺悔呢。”
杜家三兄弟乍被派來時,都嚇得要命,還以爲自己的死期到了呢,各個都後悔當年不該那麼過分的欺負他們一家子,及至感受到杜永奇寬宏大量的氣度,兄弟幾個的心才放了下來,感激之餘,都對自己過去的種種行爲自責起來。
杜永奇的心態倒是很平和,並沒有因爲自己和母親妹妹們過去遭受的苦難報復他們,他工作認真、公私分明,即便是當年推他墜馬殘疾的杜永邦,只要他好好的幹活兒,他也會照樣表揚、獎勵,從沒有因爲他高於他們的地位就爲難他們,彷彿自己從未在他們手下吃過苦似的。
現在,杜如海和杜永邦、杜永志、杜永春等人,都是杜永奇的手下了,他們再不敢對他頤指氣使,更不敢端着主人的架子隨意斥責他、羞辱他了。
如今,嶺北的玻璃製造業已經得到了全面的發展,兩個月不到的時間,竟然已經存了四萬多塊的玻璃。如此巨大的數目,杜永奇一家清點起來確實費點兒力氣,好在朝雲把被南宮逸發配到此的安國公府一家調到了庫上,讓他們父子幾人幫着杜永奇清點、計數,杜永奇才算是稍微清閒了些。
到達後,她先去找了杜永奇,收了庫裡儲存的玻璃。
采薇準時的到達了嶺北的王城,距上次來這兒已經近兩個月了,嶺北已經是天寒地凍的天氣了,所有的百姓們都穿起了厚厚的皮毛衣服,擺在外面的小攤兒都不見了,商業街也因此更繁華起來,之前閒置的鋪子基本上都被租了出去,只剩下十幾間邊邊角角的還在空置着,想來用不了多久,也會被租出去吧
第二日一早
想到這兒,他勉強的打起了精神,帶着成纔回府去了。
莫子離聞言,彷彿在黑暗中見到了一絲光明般,是呀,她雖然走了,在設法把她找回來就是了,不管怎麼樣,他畢竟還知道她在哪,還有希望挽回的,不是嗎
小廝成才見主子一直捧着頭,彎在那裡,光看背影就能看出他的痛苦和落寞,不覺上前勸道:“公子不用傷心,雖然少夫人離開了,但是您過幾天謝嬤嬤三七的時候,她一定會親自出來祭拜的,到時候,您在外面等着她,好好的跟她陪個不是,把她哄好了領回來就是了。”
那天,她說出的話不是在威脅他,是認真的,她永遠永遠都不會原諒他了,她一定恨死他了,那麼樂觀開朗,那麼善良可愛的一個人,大抵從未如此恨過一個人吧。然而,她最恨的人,竟然是他
對了,他四處爲她蒐羅的紫羅蘭玉的首飾還沒湊齊呢,可是,她就已經離開了
雖然,他做下那麼多的錯事,不敢奢望她能原諒他,但是,只要她不離開他,還能跟他住在一個屋檐下,哪怕每天面對的,是她的橫眉怒目或者敷衍無視也好啊,至少還能見到她,還可以跟她說話,可以聽到她的呼吸,聞到她身上的馨香,尋找機會討好她
他雖然心疼她,卻沒有去制止那些婆子們,因爲那時的他,已經被嫉妒的毒液侵潤了,完全失去了理智,要是他適時地制止了那件事,她會不會就不離開他了
那時,聲嘶力竭的哭喊着:“莫子離,你這個畜生、混蛋,你不能這麼對我,我永遠永遠都不會原諒你的”
他忽然想起最後一次見到她的場景,她倔強的跟他爭辯,一再的強調自己是清白的,可他,爲什麼不信呢,爲什麼還要堅持驗她的身,讓她蒙受那麼大的屈辱呢,他是被油蒙了心了嗎
她已經跟他和離,再也不屬於他了,他沒有權利再擁有她,寵她愛她,甚至連跟她說一句話,看她一眼的權利都沒有了。
她的行爲已經表明了她的態度,她恨極了他,再也不會回到他身邊來了。
她走了,她離開他了。
就像是有人再拿很鈍很鈍的刀子,慢慢的割他的心臟一般,這一刻,他的腦袋空了,只有一個念頭在環繞
心臟的位置,好疼
莫子離瘋了似的將莊子的裡裡外外找了一遍,尤其是湘雲的臥室、起居室,書房,都來來回回的翻找了好幾遍,最後,卻是一無所獲,雖然這個結果在他的意料之中,他還是承受不住這意料之中的失望,他痛苦的捧着了頭,彎下了腰去。
然而,趕到莊子時,她已經不在了,不僅是她,她的丫鬟、箱籠,針線笸籮,她所有的東西都不見了,若非院子裡還有她們生存過的痕跡,他幾乎認爲,她從來就沒有在這裡出現過。
一路上,他強忍着骨傷的劇痛,咬着牙拼命的抽着馬,恨不能一下子趕到莊子裡去,他必須要見到她,親自向她道歉,懺悔,求得她的原諒,哪怕是跪下來求她,他也在所不惜,只要她能再給他一次機會,他發誓,絕不會在做一絲一毫傷害她的事。
莫子離被理國公從宮裡硬是帶回去了,一到家,他不顧別人的勸阻,搶了一匹馬,直奔湘雲所在的莊子。
京城裡
晚上,天黑了,采薇騎上白毛虎,向嶺北跑去
兩人隔着牆,又說了一會子的話,才各自回屋子裡去了。
明早的這個時候,她已經人在嶺北的王城了,怎麼可能過得來呢,采薇說:“我明兒有事,就不過來了,後兒再來吧”
周嬸子無奈,只好把那幾樣釵環收了起來,說:“明兒早上嬸子包餃子,記得過來吃。”
采薇把那幾樣東西又塞到了周嬸子的懷裡,說:“嬸子這些年,不知幫了我們家多少,饒是這幾件玉器,我還嫌簡薄呢,嬸子快趁早收下吧”
周嬸子接過那幾樣東西,打開來看了一下,嚇了一跳,忙把那些東西又推了回來,說:“薇丫頭,這也忒貴重了,嬸子不好再接你這麼貴重的禮物了,你還是留着自己戴吧。”
說着,把準備好的東西隔着院牆遞了過去,道:“這點子東西是我給嫂子準備的,嬸子替我給了她吧,我祝他們白頭偕老,早生貴子”
采薇笑道:“早上時我見人太多,嫌吵,就偷空去贍養堂看看,贍養堂管理的這麼好,我真得多謝嬸子呢,晚飯我已經在外邊吃過了,嬸子就別跟我操心了”
周嬸子從屋裡出來,正好看到采薇,急忙叫道:“你這丫頭,怎麼早上一轉身兒就不見了,嬸子還給你留着飯呢”
吃過飯,安啓祿派自己的車子把采薇送了回去,回到自家時,她看到前往隔壁周家道喜的人已經散的差不多了。便從空間的靈溪裡撈出了一對兒雕工上好的玉鐲,一支玉簪子和一塊玉佩,打算送給安子宜做賀禮。
席間,采薇趁着安啓祿不注意,多次偷偷的往空間裡送東西給鸚哥和老烏龜吃,安啓祿見飯菜沒得很快,不覺十分詫異,怎麼看,眼前這位瘦瘦小小的皇后娘娘,都不像是一個食量巨大的饕餮之流啊,可是,那些憑空不見了的吃食都哪去了呢
兩人商議已定,便又叫了些吃的,吃喝起來。
安啓祿道:“是,後日小民一定準時赴約”
采薇道:“借您吉言吧,我大約兩三日後就可把玻璃帶過來,兩日後的這個時辰,咱們再在這兒見面,到時候交割玻璃的事情。”
安啓祿道:“玻璃在京城行情緊俏,多少外地的有錢人巴巴的拿着銀子到京城去買,咱們北邊離京城太遠,許多有錢人常抱怨咱們這兒沒得賣呢,如今託皇后娘娘的福,北地也有玻璃可賣了,大家一定高興,到時候定能賣得不錯呢”
“四老爺也知道,京城的玻璃是賣十兩銀子一塊的,我打算在全國統一售價,我打算把玻璃按每塊七兩銀子的價格讓給四老爺,給四老爺三兩銀子的價差,請四老爺代買。若是賣不完,可以再還回來,不知四老爺意下如何”
安啓祿誠惶誠恐的坐下了,雖然還能保持着談笑風生,但是臉上卻隱約多了幾分敬畏。
采薇微不可查的點點頭,見到安啓祿誠惶誠恐的站起身,似乎想要對她行禮,采薇忙說:“這裡就只有兩個談生意的商人,沒有皇后娘娘和庶民,四老爺快請坐。”
皇后娘娘幾個字太過尊貴,他沒敢說出來,只是用試探的目光看着采薇。
安啓祿聽完采薇的話,驚愕的說:“都說風靡京城的玻璃是咱們大晉的皇后娘娘發明製造,並大規模生產銷售的,姑娘怎麼會有玻璃,難道,您真的是咱們大晉國的”
想到這兒,采薇便把安啓祿請到了自己的包房裡,落座後,將自己的想法跟他說了。
這時,采薇想到了一件事,她的玻璃在京城已經賣得差不多了,是時候該往全國各地銷售了,既然安啓祿在北地生意做得大,何不讓他做北邊玻璃銷售的代理商呢
安啓祿說:“在京城、臨安府也零零散散的有一些商鋪,但主要的生意,還是放在北邊的。”
采薇說:“我也是回來喝喜酒的,順便做點兒生意,哦,對了,四老爺的生意還是主要放在北邊兒嗎”
安啓祿客氣的說:“姑娘過謙了,侄女兒大婚,祿理當回來慶賀,只不知姑娘緣何在這裡,在下偶聞姑娘已經舉家遷到了京城,從京城到這青雲鎮可不是一段短距離。”
采薇見到安四老爺,笑道:“四老爺也是趕回來喝喜酒的嗎真是幸會呢”
或許,多半是曹瑾兄的消息出錯了
見到采薇,他吃驚不已,因爲他已經從曹瑾處聽說,這位穆家的采薇姑娘,如今已經麻雀變鳳凰,成了大晉國的皇后娘娘了,只是,既然是皇后了,人又怎麼可能會在這裡
安啓祿今年三十多歲,性格沉穩幹練,是一個非常成功的商人。
她聞聲擡起頭,一下看到了安府的四老爺安啓祿。
采薇正準備進入小二指定的一間包房裡,忽然聽到對面一聲驚奇的呼聲:“穆小姐”
小二見采薇進來了,急忙熱情的招呼着,把她請到了樓上。
“呦,客官,您來了,快裡邊請”
到了醉仙居,她發現這裡還跟她第一次見到時一樣,沒什麼變化,如果一定要說有的話,那就是她的眼界變了,第一次來醉仙居時,她覺得這兒哪都好,奢華、壯麗,可見識過京城真正奢華壯麗的大酒樓後,她才明白,這裡不過是個略好點兒的小酒館兒而已。
睡了一小天兒,又美美的泡了個澡,她的肚子不合時宜的唱起了空城計,其實,她的空間裡的黴味食材足可以滿足她的胃口,但是這會子她人犯懶,不想自己動手,便想到了到醉仙居去吃一頓,順便看看她來到這個世界裡賺到第一桶金的地方如今什麼樣了
睡飽了的采薇從空間裡走了出來,直奔鎮上最有名的酒樓醉仙居。
日頭已經漸漸的落了下去,沒入了西邊的天際,燦爛的晚霞將青雲鎮鍍上了一層淡淡的金色,看起來美麗極了。
莫子離低下頭,任憑父親痛斥,卻依舊固執的跪在地上,就是不肯起來,因爲他知道,若是不趁着這個時候請皇上收回聖旨,往後就更不可能了
莫青山一手捶着胸脯,一手哆哆嗦嗦的指着莫子離,氣得哆嗦亂顫的,話都說不清了。
一邊兒的莫青山聽不下去了,怒道“孽障,你祖父說得還不夠咳咳咳,清楚嗎和離了,就像潑出去的,咳咳,水,收不回來了,還不給我起來,人來人往的,跪在這兒咳像個什麼樣子,你還嫌你給家裡咳咳咳,丟的人不夠多嗎咳咳咳”
莫子離定定的望着理國公,堅定的說:“祖父,孫兒誰都不要,就只要她,孫兒不想和離”
老人家心疼孫子,但已成定局的事兒他也無可奈何,只好嘆氣道:“你這孩子,既然捨不得跟她和離,早幹什麼去了如今皇上金口玉言下的旨意,木已成舟,又怎麼變得了你道是小孩子過家家嗎想和離就和離,想不離就不離且不說建安侯夫婦態度如何,就你那媳婦,怕是也沒心思跟你過日子了,哎,強扭的瓜不甜啊,你又何必非在一顆樹上吊死,何況,咱們家也不是娶不到媳婦的人家,這個媳婦你還是忘了吧,回頭祖父再給你尋一門好親事,包你稱心滿意。”
府裡的三個孫子,只有莫子淨爲人隨和,謙虛有禮,莫子期和莫子離都是冷淡的性子,從小到大,還沒見過他們兄弟倆求過誰,莫子離這種哀求的神色,還是老爺子第一次看到。
莫子離聞言,仰頭看着老爺子,眼底流露出淡淡的哀求的神色,他聲音很低,帶着一股悲哀的情緒:“祖父,孫兒不想和離,求祖父成全”
理國公四下看了看,見無人經過,只有幾個侍衛遠遠的站在那裡,低斥道:“你這糊塗東西,既不願和離,又何必做出那般蠢鈍之事,害得你父親被建安侯那老小子指着鼻子罵,差點氣死在御書房裡,如今聖旨以下,許你們兩個和離,此事已成定局,再無轉圜的餘地,你還折騰個什麼勁兒,趕緊回去把武氏的嫁妝什麼的給收拾收拾,給人家發還回去纔是正理。”
莫子離直言不諱的說:“正是,孫兒要去求皇上恩准,孫兒不願和離。”
理國公面色一黑,問:“你進去做什麼可是跟你武家和離之事有關”
見了理國公,莫子離疾步走過去,跪在了理國公的面前,沉聲道:“祖父,求祖父帶孫兒進宮,孫兒有要事須得面見聖上。”
行至宮門口時,發現莫子離和莫子期都在,這兄弟倆一個悠閒的倚在宮門口的石獅子上,抱着胳膊,閒看天邊的落日,一個則在宮門口來回走動着,面色陰鷙,如臨大敵。
於是,此事到此就算是告一段落了,理國公決定不再追究下去,他起身辭別了南宮逸,帶着咳嗦不停的莫青山出了宮。
理國公沒想到這司徒長歌會有這麼尊貴的身份,震驚之餘,也只好打消了除去他的念頭,雖然憑他們府中的勢力,除去一個勢單力薄的異國皇子易如反掌,但他們都不想因爲自家的一點兒私怨,引起兩國的爭端,給天下百姓帶來戰亂之禍,給逸兒帶來麻煩。
南宮逸也聽說了湘雲和司徒長歌的緋聞,聞外祖父問起司徒長歌,便知道外祖父已經起了殺意,遂沒有隱瞞,將司徒長歌的真實身份告訴了老爺子,並鄭重說明,此人萬不可有一點兒的閃失
他知道司徒長歌是皇后的人,所以,即便是司徒長歌害理國公府蒙羞,也不敢輕易動手除了他,唯恐惹得皇后不樂意,招來無端的煩惱,只有打聽清楚,在向皇上皇后請示後,纔敢下手。
建安侯走後,老爺子便向南宮逸打聽司徒長歌的事。
莫青山被氣了個半死,理國公也被氣得臉都綠了,但他是個明事理的人,不會因爲莫子離是自己的孫子就一味的偏袒,這件事,他自知自家孫子做得確實過分了點兒,所以沒有跟建安侯一般計較。
建安侯拿到旨意後,還不忘擠兌理國公和莫青山說:“記住了,是我們武家先提的和離,是我女兒不要你們家那禽獸不如的畜生了”說完,給南宮逸磕了頭,大搖大擺的去了。
南宮逸怕采薇不高興,雖然不想判,但架不住兩家都有此意,況且他也不忍違拗了外祖父,思量了一會兒,便下了許他們和離的旨意。
然而,建安侯卻鐵了心,憑南宮逸怎麼安撫,非要堅持他女兒跟莫子離和離,理國公見此情形,知道兩家是做不成親了,便也奏請南宮逸下旨,判了莫子離跟湘雲和離。
莫青山哪受過這種氣,在他一陣咄咄逼人的指責下,差點背過氣去,還逼着他非要他也奏請皇上許湘雲和莫子離和離,南宮逸知道采薇跟建安侯的女兒是閨蜜,所以,在不知道采薇是什麼意思的情況下,他不敢擅自做主,唯恐她回來後埋怨自己。
剛剛他和老父親奉旨趕到御書房時,他正在皇上面前涕淚交流的彈劾他們理國公府虐待她的女兒,奏請皇上許他女兒跟子離和離,不僅如此見到他後,這老小子還蹦了起來,指着他的鼻子不帶髒字的把他一頓臭罵,大意是罵他們理國公府如何背信棄義,如何虐待羞辱他的女兒等,將他們父子貶得畜生都不如
提起建安侯,莫青山又是一陣劇烈的咳嗦。
理國公道:“你舅舅這病是從胎裡帶來的,恐怕去不了根兒了,早些年時一個雲遊的道士曾給了一個海上方,很是管用,只要不勞累着了,不生氣就不會犯病的,這幾年也一直沒犯,今兒要不是被建安侯給氣着了,也不會如此的。”
南宮逸坐在龍椅上,看着咳嗦得上氣不接下氣的莫青山,道:“這麼多年了,舅舅的病還不見好,都說高手在民間,不如明兒朕出一道皇榜,在民間徵選醫術高明的大夫來給舅舅瞧瞧,一下去了根兒豈不是好”
莫青山捂着肺部拼命的咳嗦着,剛剛被建安侯氣了個半死,現在還沒有緩過來。
御書房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