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一愣,周圍的村民也愣住了。
一名面黃肌瘦,長相刻薄的中年女子開口道:“如果不是這女子不守婦道,整日裡狐裡狐氣,勾引男人。不浸她豬籠,浸誰豬籠。”
小墨兒走到中年大嬸面前,仰着小腦袋問道:“大娘,你雙手拍掌的時候,是一隻手疼還是兩隻手疼?”
中年大嬸愣住了,倒是她旁邊的男人笑着道:“當然是兩隻手都疼。”
小墨兒轉頭問他,“那你能一隻手拍響掌聲嗎?”
“當然不能。”
小墨兒走到豬籠跟前,挺着小身板,烏亮的黑眸掃過在場所有的人,“那爲何要只讓她浸豬籠。就算她勾引,倘若男子能把持住,不爲所動,自然不會出事。既然出了事,兩者皆有錯。同爲犯錯,就理應一視同仁。單單處置她,是否不妥?”
中年婦人不服氣了,“你一個小孩家家的,你懂什麼。她不勾引人,男人怎麼會犯錯?”
“男人不犯錯,她也就不會犯錯。”小墨兒立馬懟了回去。
中年婦人說不過他,直接拔高了聲音,嚷着道:“你個小孩子,一邊涼快去。這是我們大人的事。”
說着,那婦人伸手就要退開小墨兒,只是她的手還沒有碰觸到他的身子,就被一雙蔥白白皙的手給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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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娘說話就說話,莫要動手,免得傷了人不好。”北雨棠含笑的看着她。
“你們這些外鄉人,休要管我們村子裡的事。”婦人的丈夫怒道。
“對,你們趕緊離開。”
“就是。我們這裡不歡迎你們。”
村民們叫嚷着,一個個目光不善的看着他們一行人。
村長擡手,衆位村民這才停止了叫嚷。
“幾位,這是我們村的事,幾位莫要多管閒事。請離開此地。”村長態度強硬的說道。
豬籠裡的女子,不住的搖晃着、掙扎着,哀求的目光看着北雨棠一行人。
“嗚嗚嗚。”女子拼盡全力的喊着,只可惜嘴裡只能發出嗚嗚聲。
小墨兒趁着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北雨棠的身上時,不動神色的將女子封住嘴巴的布條給解開。
女子一得到自由,衝着北雨棠一行人喊道:“救我,我是被冤枉的。求求你們,救救我。”
北雨棠聽到女子的呼救,微笑着看着村長,“村長,看來這裡還有冤情。若真是有冤情,那我們可不會坐視不管。看着你們將人活活淹死。”
村長衝着那女子怒斥道:“三娘,你休要在這裡蠱惑外鄉人。你不守婦道,被人當場抓獲,還有什麼冤情可喊。我們智孝村,絕對不允許你這種不守婦道的女子,留在人世間禍害他人,破壞我們智孝村的百年名聲。”
“對,這樣不守婦道的女人,就應該沉塘。”
“絕對不能讓她活着留在世上。”
“我們智孝村的百年聲譽,可不能被這樣的女人給毀了。”
“你們這些外鄉人,趕緊離開。不然,休怪我們不客氣。”一名粗壯的漢子惡狠狠的威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