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扶桑垂在身側的雙手緩緩收緊,一向情緒平淡的他,這一回,真的被女子激起了心底的怒意。
“因曼殊,你究竟想做什麼?”
段紫茵眼睛閃了閃,擔憂的望了越扶桑一眼,最終還是抿了抿脣,恭敬的垂下腦袋,立在了蘇葵身後。
聞言,蘇葵吹了吹手指,好整以暇的望着保養得宜,修剪整齊的指尖,脣角噙着一抹笑,悠悠道:“自然是想讓你到我身邊來,扶桑,我可從未對別人這樣好吶,你是第一個。”
越扶桑深深吸了口氣,眉眼平靜的徐徐望向她,“可是,我並不需要。”甚至,爲之覺得厭煩。
蘇葵挑眉,“是麼?扶桑這話,有點兒傷我心了呢,我方纔還爲你收拾了推搡你的下人,莫非你沒有丁點感激?”女子一聲輕嘆,她緩緩從主座起身,身着一襲火紅長袍,寬大的水袖在她拂袖時,掠過一道水波似得紋路。
一頭長及腳踝的黑髮,被一根絲帶,隨意的攏在腦後,有一縷髮絲,從額角滑下,落在她殷紅的脣邊。
她笑意莫名,一點點走到越扶桑身邊,妖異的雙眸,一眨不眨的望着他,呵氣如蘭,“扶桑,你丁點不喜歡我?”
她長相絕美,但凡見到她的男子,很少有不被她蠱惑的。
方纔,她用了一些魅惑之術,血色妖異的眼瞳劃過流光,她纖細的指尖,緩慢且曖昧的,撫他的肩頭。
嘆息道:“看看,扶桑,你的衣服都髒了呢?我曾經見過你一面,高高在,宛如從畫走出的謫仙,那時我便在想,這個人,我一定要得到!”
她手指猛地一緊,攥住他的衣領,借力攀他的臂膀,在瞬間便咬了他的耳垂,細細碾磨,“你看,我想做的,沒有人都阻擋!若是不給,我便親自去拿,而你,也一樣——”她輕呵一聲,殷紅的脣畔挑起,妖異之氣令人膽寒。
越扶桑身體僵硬,在女子靠近的一瞬間,清淡的曼陀羅香,帶着一股誘人墮落的氣味,襲進他的鼻息。
幾米開外的段紫茵握緊了拳頭,在蘇葵看不到的地方,眼睛裡,飛快劃過了一抹嫉恨。
鏡祀不經意看到這一幕,心緊了緊,不由提起。
左護法她方纔,看着的人,是主子沒錯吧?她不是一向對主子唯命是從,恭敬有加的?
她晃了晃腦袋,懷疑自己方纔看錯了,揉了揉眼睛,再次小心翼翼的望過去。這一眼,心登時跌到了谷底。只因爲,段紫茵的眼神,始終一眨不眨的,落在殿門口的兩人身。
她的眼神,雖然掩飾的極好,但那平淡的表情下,似乎有隱隱即將破土而出的因子,在躁動。
看來,她是時候,要尋個機會,提醒下主子了。只是不知道,主子是否會相信?畢竟,她那麼相信左護法!
耳垂被猛地含入口,溫軟溼潤的小舌十分曖昧的****,牙齒輕輕廝磨,帶來一點點酥麻的感覺。